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西芷王爺記住了嫣紅進入的這個宅院,第二日他便來拜訪嫣姑娘,七爺也料到西芷王爺一定會來找嫣紅,他第二日一早就派人把嫣紅奼紫姑娘送到了昨天去過的宅院,並叫這些人負責保護嫣紅奼紫的安全。嫣紅奼紫也繼續演戲,彷彿她們昨天住在這裡一般,她們在各自的臥房裡放了一些胭脂和女人應用之物品,當西芷王爺來的時候,她們剛剛梳妝打扮完畢,門上有人來報西芷王爺來了,嫣紅命人請王爺廳堂裡面小坐一會兒,她馬上就過來。輕易得到的往往不珍惜,嫣紅這是吊足了西芷王爺的胃口。在眼前的美人卻不能立刻見到,西芷王爺卻還得等待,西芷王爺的心既幸福又焦躁,美人,朝思暮想的美人,你倒是快點出來呀!嫣紅卻不會馬上出現,嫣紅在青樓之中呆了七年,雖然只是藝伎,但是耳濡目染,她自然而然深諳男人的心裡,男人,你不能對他太好,吊著他,虐著他,他才會對你更好,在情感之中,真心和真情是最不值錢的,也是最容易被人辜負的。所以,又何必,沒有人玩真的, 那就玩假的,索性誰也不虧不欠,公平的遊戲,玩唄,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啊,此時的西芷王爺剛剛二十歲,只比嫣紅大一歲,西芷王爺這麼多年被皇后保護得太好了,被皇上嬌縱得過分了,西芷王爺傲嬌而任性地活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沒有任何人違逆他的心意,有皇上和皇后在後面撐腰,有左丞相作為後盾,所有人都寵著他,西芷王爺是一個被寵慣的孩子,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所有人都寵著他,慣著他,巴結他,奉承他,所以西芷王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人心冷暖,不知道什麼是世事薄涼,不知道人間疾苦,不知道愛恨情仇,不知道江湖險惡,他的人生只有順從和得到。當他遇到了嫣紅姑娘的時候,嫣紅對他愛理不理,若即若離,嫣紅對他不諂媚逢迎也不明確拒絕,西芷王爺人生頭一次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這樣對自已,西芷王爺自然覺得很新鮮,他的人生終於出現了不同以往的事情,這點新鮮勁讓他對嫣紅越來越感興趣。恰巧嫣紅也是他喜歡的型別,霸氣御姐的型別,有人說,一個男人最終找的妻子型別大多是他母親的翻版,少數時候可能是他母親的反面。西芷王爺喜歡嫣紅這樣獨立霸氣的女人,和她母親很相像的型別,看來無論如何,西芷王爺都逃脫不了他母后的影響。在這段關係中,自然是嫣紅掌握著主動權,嫣紅經歷了家破人亡的人間悲劇,承受著沉冤難雪的悲涼,忍受著青樓度日的算計煎熬,她經歷了人間最煎熬的三大苦楚,她的心境自然不只十九歲,沒有點心計城府,她恐怕都活不到十九歲,她早已學會了收斂感情,面對現實,感情是最沒有用的東西,在她需要真情的時候,他們一家人遭到了皇后的荼毒算計,在她最無助需要幫助的時候,她被賣到了青樓,在她絕望熬不下去的時候,只有她自已拯救了自已,所以,感情和別人的存在對於她來說不重要,無論在何種情況下,自已才能拯救自已,如果自已垮了,那就真的完了。嫣紅是如風的一個翻版,也許世界上有太多這樣的女子,在需要愛與真情的時候,終究只能獨自面對世界的冰冷和殘酷,最後她們只能學會獨自面對殘忍的世界,從血淋淋的荊棘叢中爬出來,然後拔掉血肉模糊的刺,傷痕結痂了,在劃傷,在結痂,一層又一層,疤痕多了,自然是鎧甲,她們終於什麼都不怕了,可是也什麼都不再相信,什麼都不再愛了,從此以後,她們不再相信如果和假設,她們只相信事實和結果。不管什麼原因,事實和結果擺在那裡,不管有意與無意,不管有心之失,還是無心之失,事實和結果就是事實和結果,造成的影響和結果無可辯駁無法修復。嫣紅看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這才蓮步款款,來到廳堂,盛裝之後的嫣紅,峨眉粉黛,紅唇粉腮,鳳眼斜挑,眼波微微盪漾,無盡嫵媚,無數風騷,盡皆隨著眼波盪漾開去,嶄新的紫色霞帔淡黃色新襖和淡紫色長裙,配上一雙精緻的繡花鞋,款步輕移,環佩叮噹,脂粉香濃,香近人近,西芷王爺已經開始有點等得不耐煩了,這個時候嫣紅恰到好處地出現了。西芷王爺見到盛裝的嫣紅,眼睛已經挪不開了,縱使他以前在青煙閣見過嫣紅,嫣紅都是淡淡的妝容,簡單的裙襖,他第一次見到嫣紅盛裝打扮,穿戴得如此齊整,她仿若畫中走出來的美人,彷彿嫦娥從月亮裡走出來來到了人間。嫣紅看見西芷王爺這樣盯著自已,也不見怪,這麼多年,太多的男人這樣盯著她,她早已經習慣了,嫣紅來到西芷王爺面前,慢慢地深施一禮,“嫣紅見過西芷王爺。”西芷王爺連忙說,“免,免,姑娘何必客氣!”嫣紅施禮後,大大方方地請西芷王爺坐下,然後命人沏好茶,嫣紅在這段關係中處於主導地位,西芷王爺更像一個弟弟,在姐姐的庇護下成長,西芷王爺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人,他甚至沒有查清楚嫣紅家室背景的底細,他便義無反顧地愛上了這個女人,西芷王爺正在從男孩蛻變成男人的過程中,他又豈會是嫣紅的對手。西芷王爺付出的是真情實感,嫣紅付出的是敷衍算計,他們的感情從開始就不是對等的,註定沒有結局。西芷王爺忍不住握住嫣紅的手,嫣紅也不抽回,她任由他那樣握著,讓人家等了那麼長時間,總得給點甜頭,不關痛癢的甜頭。西芷王爺似乎對失而復得的嫣紅百感交集,他沒有想到會再次見到嫣紅,他的充沛感情在嫣紅這裡不過一文不名,嫣紅見慣了男人的各種表演,她又怎麼會輕任何人任何事,她寧願和七爺做交易,也不願意相信西芷王爺的真情,人間的交易比真情來得更加實惠有用。“嫣紅,想死本王了,本王一直在找你,本王日日夜夜地想著你。”西芷王爺終於按耐不住,他站起來走到嫣紅的座位前,一把抱住她,嫣紅試圖半真半假地推開他,西芷王爺明顯是發情了,他顧不得嫣紅的反抗,他吻住了嫣紅的嘴唇,他見過嫣紅十多次,這是第一次有身體的接觸,他吻得太賣力,假的也變成真的了,當西芷王爺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他試圖有進一步的動作,她使勁推開了他。嫣紅故作嬌羞狀,西芷王爺已經經歷過很多個女人,此時卻像一個剛剛經歷人事的小夥子,顯得毛毛躁躁。可能只有在面對真的愛人的時候,一個人才會真情流露,才會表現得笨拙,如若西芷王爺不是皇后的兒子,如若西芷王爺在嫣紅落難的任何一次出現,嫣紅和西芷都會有一個幸福美好結局,可惜,西芷王爺的真情註定被辜負了。作為堂堂天之驕子的西芷王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心中,嫣紅是純潔無比的,他覺得他冒犯了她,他竟然對嫣紅說,“姑娘,冒犯了。”嫣紅故作生氣狀,她轉身跑出廳堂,回了自已的臥房,西芷王爺訕訕地望著嫣紅嬌俏的背影,心裡的喜歡和愛久久不能散去,嫣紅走了,不理他了,他只能離開這裡回到了皇宮。次日,西芷王爺甩開母后的人,又來到嫣紅的宅院,看門人告訴她,兩位姑娘去集市了。七爺連忙去趕往集市,七爺把他的人都派出去尋找嫣紅,他自已也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嫣紅,這又是一場可以安排的集市偶遇,嫣紅恰到好處地出現在細芷王爺的視線裡。西芷王爺見到嫣紅很是高興,正所謂,“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尋找是一種煎熬,找到是一種欣慰,找到的那一瞬間是一種興奮,尤其對於西芷王爺這種尚未褪盡孩子氣的貴族公子。他興高采烈地拉著嫣紅到處轉悠,,從棉花糖的攤位到賣繡活的攤位,西芷王爺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外面的集市,他連人間百態是什麼都不知道,更何談人間疾苦,這樣的人確實只適合做一個閒散王爺,擔不起天下的黎民蒼生這副重擔。嫣紅和如風一樣,內心早已千瘡百孔,她只得陪著西芷王爺演戲,於是他們快樂地玩了一個上午,第一天墓地驚喜偶遇重逢,昨日纏綿悱惻差點突破男女大防,今日又玩得酣暢淋漓,僅僅三日的功夫,他們彷彿已經是一對彼此愛慕的戀人。西芷王爺把嫣紅奼紫送回了她們的小院落,明天就是皇上的壽誕大慶之日,西芷今天得早些回去幫母后忙乎一陣子,等明天過後,他一定要擁有嫣紅,他沒有想到的是,明天,皇上的壽誕之日,他們之間就結束了,一切來得那樣快,去得也那樣快,恍如黃梁一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再來看看七爺和丹朱。丹朱受制於皇后,一直不能回家,七爺派去的人在那邊暗地裡照應丹朱,可是七爺想見到丹朱,他想囑咐丹朱壽誕之日如何行事,另外七爺確實想丹朱了。從除夕之日,如風被綁架,七爺一直在琢磨如何營救如風,後來一直忙著照顧如風,再後來,他陪著如風去江南,一去一個月,丹朱從來沒有派人找過他,更不用說和他鬧,和他耍耍脾氣。丹朱才是他的正牌老婆,他心底是有歉意的,男人總是這樣三心二意。七爺一心一意尋找自已夢中小女孩,可是在如風在侯府被欺壓的那一年,七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雖然顧忌大哥的女人,可是他也確實沒有對落難中的如風太過上心,不上心的理由有千百種。後來當如風生死未卜的時候,七爺終於確定了自已的心意,他才開始不顧自已的安危,不惜一切代價去拯救如風,一心一意照顧如風。可是這個時候七爺又忽略了他自已的妻子,那個他從幾千裡之外帶回來的無家無國的女人,那個經常被自已忽略的女人;當他拯救瞭如風,得到了心裡的小女孩,他又想起自已那位傾國傾城的美人老婆,他冷落她太久了,他想她了,他想補償她。補償是男人慣用的伎倆,無論什麼樣的錯誤,他們都習慣於補償,他們以為一切都可以補償,一切都可以恢復原狀。於是七爺使用計謀,讓皇后放丹朱他們回家,丹朱提前一日回家準備壽誕之日救駕的戲碼。丹朱沐浴之後,還沒有來得及更衣,七爺便進去抱起丹朱,他用自已的斗篷裹了丹朱抱回自臥房。七爺飢渴了很久,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婆才是他實現魚水之歡的物件,其他的女人得看人家是否願意,自已的老婆用著多麼順手。丹朱和七爺激烈地纏綿,丹朱也不羞澀,也不推卻,不過是男女的遊戲,丹朱也不用心,這一具肉體而已,有什麼矯情的,既然自已什麼都沒有了,何必在乎自已!丹朱頗像一個殉道者,無所畏懼,無所貪戀,當下的歡娛便只是當下的歡娛,如果真的遇到拔劍相向的那一日,便拔劍相向,也不必顧念舊情,大家不過是交易而已,何必動情,談情傷錢,談錢傷利益,利益之下,何必當真,把心收好,其他無所謂,該翻臉就翻臉,你無義我無情,彼此不虧不欠,很好的利益和交易!七爺把丹朱放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後找了一塊毛巾幫丹朱把溼漉漉的頭髮擦乾,丹朱的臉龐因為水的熱氣還泛著紅暈,七爺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寶貝,想你男人沒有?”丹朱霧濛濛的大眼睛望著他,“你和你的妹妹在江南沒發生什麼嗎?”七爺尷尬地笑了笑,也不搭話,他快速地脫掉自已的衣服,然後上床掀開被子,摟住丹朱,兩個年輕 的人,瞬間荷爾蒙爆發,他們兩人都情難自已。小別勝新婚,陌生感反而增加了雙方探索的樂趣,如果太過熟悉對方的身體反而容易失去興趣,......七爺雙眼迷離地看著丹朱,看著她如同花朵般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