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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嫣紅奼紫 進京途中 2

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七爺對嫣紅奼紫二位姑娘說,“兩位姑娘,今天我是來帶你們回京城的,不知道二位姑娘可否願意跟著我們回京城?”二位姑娘齊聲說道,“但憑公子安排。”七爺點點頭又問道,“那日我們曾聽過兩位姑娘的歌聲,絕妙異常,想必二位姑娘也非常善長舞蹈?”嫣紅答道,“我們姐妹二人自由習學歌舞,不敢說精通,至少深諳歌舞音律,如若公子有用得上我們姊妹二人的地方,我們姊妹定當竭盡全力報答公子大恩大德。”七爺說道,“恐怕這一次我們要同舟共濟了,如果你們不怕死,這一次你們也有機會報仇雪恨。”嫣紅奼紫眼前一亮,她們連忙跪下叩謝七爺,七爺扶起她們,說道,“現在言謝,為時尚早,而且這次你們也是有性命之憂的,重要你們不怕,事情便成功一半。”兩位姑娘連忙說,“為了報答公子,為了報仇雪恨,我們姐妹不畏生死。”原來,嫣紅奼紫二人是表姐妹,她們的父親是前前任平江府知府,她們二人本是大家閨秀,最後卻淪落為青樓女子,雖然只是賣藝不賣身,但是青樓就是一個大染缸,只要進得青樓的人,無論怎樣清白,一輩子也是揹負了風塵女子的稱謂。平江府一直是江南軍事和經濟要地,以一直皇上和皇后一族爭奪的要塞,平江府一直在皇上的勢力範圍之內。掌控了平江府也就掌控了整個江南的脈絡,平江府知府一直由皇上親自任命,七爺用了謀略,換掉了前任平江府知府,前任平江府知府開始的時候尚能兢兢業業,後來在各種利益的引誘下,開始逐漸失去民心,皇上早就想換了他,只是在等待時機,七爺只是子啊恰當的時機助推了這件事情。嫣紅奼紫二人的父親是平江府的知府和知府統領,掌控平江府的君權和政務大權,直接聽命於皇上。皇后一族多年以來一直想要掌控平江府,他們想盡辦法陷害平江府知府,嫣紅奼紫的父親們就是被皇后設計陷害而被問斬的,他們的女兒被賣進青樓為妓,男丁都被髮配邊疆苦寒之地,大多數人都死於發配途中,這也是皇后派人指使的。嫣紅奼紫在青煙閣待了七年的時間,她們如今已經十九歲,但是她們始終記得家族的血海深仇,她們這麼多年,一直堅持賣藝不賣身,她們憑藉誰也取代不了的才藝為老鴇賺了不少錢,老鴇多次逼迫她們接客,太多男人惦記她們,嫣紅奼紫和老鴇徹底算計了一下利益,來看她們的表演的都是大王朝非富即貴的人物,每次都是大手筆,她們的才藝每次都會賺取大筆錢財,如果她們接客,一個客人即使給她們很多錢,也無法和他們的才藝賺的錢相比,老鴇聽了嫣紅的話,心裡盤算了一下,嫣紅說得屬實,老鴇打算等到更大的買主出現的時候他才會考慮讓嫣紅奼紫接客。當西芷王爺出現的時候,老鴇判定此人身份不一般,於是老鴇一場殷勤,再加上嫣紅對西芷王爺似乎不像對其他人那樣排斥,老鴇本打算讓西芷王爺做嫣紅的第一位恩客。嫣紅調查過西芷王爺,知道他是皇后的兒子,這樣好的報仇機會送到眼前豈能錯過,所以嫣紅一直對他若即若離,吊著他,嫣紅在等何時的時機。後來就是皇后和七爺的介入,事情有了新的走向,再後來,就是現在,西芷王爺一直到現在都在瘋狂地尋找嫣紅姑娘。如風聽兩位姑娘的故事,內心歔欷不已,這個世界,這麼多荒謬,這麼多苦難,命運軌跡的轉變往往在不經意間!七爺問道,“如果我把姑娘送給西芷王爺,姑娘可願意?”嫣紅回到,“但憑恩公吩咐!”七爺說,“好,那麼二位姑娘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便啟程回京城。”說著,七爺和如風走出這戶農家,房子後面是一大片黃色的油菜花,還有一片麥地,風吹麥浪,麥穗低頭側傾,麥穗隨風搖擺,慢慢地一浪接著一浪。大片黃色的油菜花,每一朵都那樣平常,放在一起卻又那樣嬌豔,如風高興地在黃色油菜花地裡面轉來轉去。七爺陪著她徜徉在黃色的花海里面。七爺摘了一朵黃色的花朵,溫柔地插在如風的鬢邊,如風剛要轉身,七爺動情地從後面摟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頸肩,如風被弄得麻酥酥地癢,不禁顫聲說抗議,“幹什麼?”如風這一聲嬌喘徹底刺激了七爺,他把如風搬轉過來,緊緊地摟住她,熱烈而直接地吻住了她的雙唇,七爺的動作太多迅速,猝不及防,如風只能被動地被吻著,七爺將她直接圈進固定在懷裡,如風動彈不得,心裡盤算著怎麼脫身,七爺突然停了下來,“不許走神,不許想別的男人!”如風趁機掙扎要逃走,七爺索性直接將她壓到,他們二人在黃色的油菜花地裡面翻來滾去,如風的功夫始終不如七爺,始終沒有擺脫七爺,七爺忍不住想要進一步踏越雷池,如風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用手死死抓住七爺伸進衣服的手,氣喘吁吁地說道,“回京城吧,再不走就晚了。”七爺聽說,只能作罷,......折騰得如風疼得使勁用拳頭打他。慾望得到稍許滿足後,七爺方才替如風掩蓋了上衣,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衫,如風的衣服和頭髮已經被他弄得亂得不得了,如風低聲罵了一句混蛋。七爺回頭看如風,不禁又動了不軌的念頭,如風顧不得疼痛,趕忙掩蓋了衣襟,七爺只能作罷,如風又開始整理頭髮。七爺已經整理完自已的衣服,他開始幫如風把頭髮挽起來,梳成一個簡單的髮髻,然後如風又檢查了全身的衣服,看到沒有異樣之後,才和七爺離開黃色的油菜花地。他們二人和嫣紅奼紫兩位姑娘中午十分出發,他們乘坐兩輛馬車,朝著京城的方向駛去。

除了七爺,都是女眷,他們乘坐著車輛趕往京城,這個時候離皇上壽誕之日只剩下十日的時間,女眷們經不起顛簸,更何況這個時候,進京為皇上祝賀壽誕的朝廷命官和為皇上的壽誕的藝人們也都在趕往京城,他們註定不能走太快,好在還有些時日,他們只需要在皇上壽誕前三日到達京城即可。每日在客棧休息的時候七爺都會叫嫣紅和奼紫抓緊時間編排和聯絡舞蹈,以便可以在皇上壽誕之日在壽宴上表演舞蹈,兩位姑娘白天顛簸趕路,晚上又要費心編排舞蹈,還要每日練舞,她們二人到時毫無怨言,不辭辛勞,盡心盡力地準備舞蹈。每日都有人來給七爺回報情況,一撥人來彙報京城的情況,七爺已經安排人去安排嫣紅奼紫獻舞的事情,以七爺的人脈,這不是什麼難事,京城的一切也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短時間之內也不會有什麼大亂子出現,七爺只是派人打探皇上的這盤棋局裡面有多少成分是在算計丹朱和七爺,還有國公爺,七爺現在管不了那麼多,能護住自已和自已的親人就已經不錯了。令一撥人是來報告丹朱和完顏王爺的情況的,當七爺離開平江府的時候,他派人給丹朱送去資訊,告訴她儘快回京城,在皇上壽誕盛筵上如此如此,七爺相信以丹朱的聰明,她會明白應該怎麼做。這撥人每日都來報告七爺,丹朱他們的行程,丹朱比七爺啟程晚了一日,他們的形成差不多,這一路,好不熱鬧,趕往京城的達官顯貴絡繹不絕,一路上客房爆滿,倒是成全了開店鋪的。七爺在各地都有自已的勢力和房產,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住在自已的宅院裡,省得遇到那些朝廷命官,懶得與那些人虛與蛇尾,由此避免了很多麻煩。七爺每日陪著三位美人趕趕路,每天聽聽京城和丹朱的訊息,每日欣賞嫣紅奼紫的舞蹈,每日陪著如風說說笑笑,每日和如風朝夕相處,路上的日子到也愜意。習慣這個東西真是可怕,如風和七爺相伴去江南,在江南流連了一段時日,現在又一起結伴而歸,等回到京城他們朝夕相處也有兩個月的時間了。習慣這個東西,三天就能養成,七天便會被強化成固有的習慣,一個月的習慣便是終生不變行為,七爺和如風每天已經習慣看到彼此,他們都在想,到了京城,他們就要回到自已的家,分離之後是否會想念彼此。七爺半真半假地問如風,“丫頭,回到京城,我們就要分別了,會不會想我?”如風回答,“你會怎麼樣,我就會怎麼樣。”他們果然是一樣的人,連狠心和決絕都是一樣的,你可以瀟灑轉身再抱美人,我亦可以轉身忘掉過往一切雲煙。這樣對等的關係和地位,倒是誰不會揹負負心的罵名,誰也不會揹負痴心的美名,誰也不會苦巴巴地痴情,誰也不會扮演被欺騙的弱者角色哭哭啼啼,大家在一起就歡樂開懷,分開了便各自開懷,人生苦短,何必束縛,何必道德捆綁,誰也沒有必要為了誰而不開心,只要不相欠,便可恣肆隨心。只有經歷了生死大劫,只有死過又活過的人才會這樣灑脫,只有經歷了人間冷暖,只有看透了世事薄涼,只有經過血親背叛,只有從沙場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總之,只有那些在生死之間博弈過幾個回合的人才能如此灑脫利落!七爺和如風在本質上是一類人,他們的經歷大同小異,所以他們對事物的看法,他們對待彼此,心有靈犀地默契。

這一日,他們距離京城只有兩日的車程,他們住在附近的莊子上,還有七日才到皇上的壽誕,他們也便不著急了,眼見得就到京城了,他們索性放慢了速度,一邊慢慢地走,一邊看看風景。嫣紅奼紫從來沒有來過京城,他們生在江南,長在江南,她們從來沒有進過京城,她們一路上看到的,聽到的都與江南的一切千差萬別,她們似乎忘卻了一切血海深仇,她們兩個經常好奇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七爺順便給她們講講北方的習俗和京城裡面的事情。七爺有時候也陪著她們三個女人逛逛小集市,買些小玩意兒,看看戲法,聽聽戲曲,賞玩美麗的景緻,三個女人玩得高高興興,七爺只是陪著她們。人生不容易,短短几十年,彈指一揮間,誰也說不好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到,今天快樂就足夠了。三個美人,太過惹眼,只好戴上斗笠,否則她們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太多男人的側目,七爺心裡不爽,“這都是我的女人,只有老子能看!”於是七爺給她們三個買了帶有面紗的斗笠,讓她們戴上,嫣紅奼紫乖乖地戴上了斗笠,只有如風不屑地把斗笠扔到一邊,七爺追著她把斗笠戴到她的頭上,“丫頭,乖,你看風這麼大,萬一迷眼了就不好辦了。”如風只好頂著帶有面紗的斗笠,然後他們白天繼續邊走邊玩,晚上的時候,七爺讓嫣紅奼紫表演她們的舞蹈,七爺和如風欣賞舞蹈。在江南的青煙閣,七爺和如風聽過嫣紅奼紫的歌曲,大王朝恐怕找不出唱得這樣好的歌伎了,看過她們跳舞之後,如風作為一個女人覺得魅惑,恐怕全天下的男人看過她們跳舞都會甘願牡丹花下死!她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些音律舞蹈,加上她們天香國色,精美的臉面,顧盼生輝的美眸,纖細的腰肢,窈窕的身段,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霓裳華服,美人舞動,著實只能用魅惑形容。如風看著七爺淡定自若,心裡琢磨,“這個男人沒有反應嗎?不會不行了吧?”七爺坐在她旁邊,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低聲威脅道,“丫頭,不許胡思亂想,否則我先要了你!”如風尷尬地笑了笑,心裡想,“他竟然知道我在想什麼?看到這樣魅惑的美人在跳舞,他竟然無動於衷,不會是真的不行了吧?”想著,如風試圖把他的手拿開,七爺索性抓住她的雙手,笑著說,“丫頭,不準胡思亂想,否則我現在就讓辦了你!”如風討好地笑著,“我什麼都沒想,我們好好看人家跳舞,你先放開我的手,好疼!”七爺果真放開了他,如風看看自已的兩隻手,因為被捏得太緊而出現了兩個紅印子,如風心疼地揉著自已的雙手,心裡又把七爺痛罵了一陣。

兩位姑娘跳完舞蹈後告退下去,七爺帶著如風回房間,七爺拉著如風的手,如風住在七爺的隔壁,七爺卻直接拽著如風進了自已的房間,如風拽著門框不肯進去,七爺掰開她的手把她拖了進去。如風轉身想要逃出去,七爺反手關上房門,順便拴上了門,如風皺了皺眉,從袖管裡抖落出一包迷魂藥,七爺手疾眼快,剎那間抓住她剛要撒藥粉的手腕,從她手中拿過那包藥粉,說道,“你的手法還不夠快!”如風見狀,索性直接動手,她的武功自然比不過七爺,動手是不得已的下策,七爺自然輕而易舉地將她制服。如風此時已經累得沒有了多少力氣,她索性靠在七爺懷裡歇息,七爺把她抱在懷裡,抱到床上,讓她休息,七爺順勢躺在她的身旁,他們二人相偎相依,如風很快睡著了,七爺看著她睡著了,輕輕地替她蓋好被子,然後走下床來,來到外面的會客廳,有人來回報資訊。首先來的人告訴七爺,丹朱他們已經進入京城,他們已經被皇后的人控制,他們正在按照皇后的旨意辦事。七爺想,丹朱他們目前的處境只能如此,丹朱他們先應付了皇后,只要能撐到皇上壽誕之日,丹朱他們和自已就有翻盤的機會。京城的密探對七爺說,“京城的閱兵已經準備好了,由南清王爺統領閱兵儀式,皇上壽誕當日會在西華門舉行壽誕慶祝,屆時,西華門會相當熱鬧。”七爺說了聲,“知道了,讓輔仁安排好一切,我們明日即將到家。”來人恭敬地答道,“是。”七爺安排好一切,才又回到裡面的臥室,這個時候如風已經醒了,睡眼惺忪地躺在那裡,渾身懶懶地。七爺脫掉了外衣和鞋襪,除去了束冠,他坐到床邊,替如風解開外衣的帶子,如風雙手抓住衣服帶子說道,“我要回屋睡覺了。”如風說著掙扎著起身,七爺說道,“已經睡在我的床上了,就在這裡睡吧,明日我們就到京城了,你我就要小別了,今日我們最後親熱親熱。”如風聽說頓時毫無睡意,騰地一下坐起來,連忙下床就要走。七爺急忙按住她,說道,“急什麼,我還什麼都沒做呢。”如風警惕地望著他,“你還真想做點什麼?”七爺嫌棄地看了看她,“哼,就你這小破身板,那小饅頭,我還真沒興趣做點什麼!”“那是最好,我走了。”如風說著顧不得找到謝穿上,光著腳就走。七爺從後面拽住她,把她拽倒懷裡,然後抱到床上,七爺替她把外衣脫掉,然後自已也側身躺下。七爺從後面抱著如風,他的手不安分地伸進如風的衣服裡面。七爺有些按耐不住,他突然撲倒在如風身上,扯開她的衣襟。如風被弄得又疼又顫慄,她試圖推開七爺,發情的七爺豈會那沒容易罷休,他瘋狂地親吻。親吻她的脖子,她的臉頰,慢慢地他的手開始向下移動,如風抓住他的雙手,不讓他動,七爺只好剋制自已的慾望,將自已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地吮吸親吻她的鎖骨,折騰了好一陣子,七爺才控制住自已的慾火。他翻身從如風身上下來,把如風摟緊懷裡,讓她僅僅地貼在他的胸前。他們就這樣互相摟抱著睡了,夢中他們又回到杏林那個小花園,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