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如風閉著眼睛沒有理他,蕭平遠走到門口也不見如風叫他,便自已折了回來,重新回到床上。這一次,蕭平遠直接親吻如風,如風不防備被他吻了很長時間,吻得動了情緒,......。 他慣著如風這麼多年,愛了她那麼長久的時間,他今天就是想與她在一起。有些人,有些事,一轉身就是一輩子,哪有如許多的來日方長。有時候,一轉身的剎那,不僅是一輩子的陰差陽錯,可能會是今生與來世的失之交臂。如風對上蕭平遠的眼神,她看懂了蕭平遠的意思。她連忙阻止他,她開始顯得十分慌亂。蕭平遠,這一次,不管不顧,不管如風怎樣地不情願,不管如風怎樣地拒絕,不管如風怎樣的抗拒掙扎,他都沒有停下。撕扯中,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蕭平遠找準了機會,......。蕭平遠得逞了,......。蕭平遠說道,“丫頭,你終於是我的了。” ......。他們近得能夠看見彼此的睫毛,蕭平遠血氣方剛,他折磨了她很久。這一頓折騰,如風早已經累得不行了,很快便睡著了。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天早已經大亮,如風疲倦地睜開雙眼,看了看旁邊的蕭平遠。蕭平遠早已經醒了,他躺在那裡看著如風,如風下意識地離開他遠一點。蕭平遠一把摟過她,“躲什麼?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突然,蕭平遠的眼神有些迷離,如風覺得不好,剛想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到嘴的獵物豈能讓她跑了。蕭平迅速地摟緊她,如風害怕了,連忙求饒,“求求你,不要。”蕭平遠見她求饒,便開始吻著她,如風這一次,真是任憑蕭平遠揉扁搓圓,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沒有招架的餘地!蕭平遠終於折騰夠了,如風已經累得起不來床了。蕭平遠連續在這裡住了七天,他們終於靈肉合一,他們終於過成了煙火平實的夫妻之實。這一生,他們深深糾纏,他們終於不分彼此地糾纏在一起,從靈魂到肉體。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過年,歡騰熱鬧的節日,團圓喜慶的節日,這是他們來到北漠的第一個春節。北漠的春天來得很晚,大約在五月份春天才會姍姍來遲,所謂的春節,對於北漠來說,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時候。元帝,不會馬上派人來剿滅他們,原本,哈伊族與北漠這兩個王國都已被大王朝打敗,大王朝在這兩個地方設定了郡城,統歸大王朝管理。這樣的外邦,雖然已經在行政區域上歸屬大王朝,每年也會按時進貢,可是,無論是哈伊族的地盤,還是北漠的地盤,還是由原駐地居民居住,大王朝的人很難進入,哈伊族和北漠還是保持著他們民族的統一性與團結,外敵還是很難入侵。這兩個民族,雖然失去了王國,卻沒有失去民族,沒有失去精誠的團結與統一。更何況,穆陽雲蔚回到了哈伊族做女王,完顏丹朱與完顏父兄回到了北漠,最重要的是他們帶來了蕭家兄弟與蕭家軍。原本,大王朝以絕對的優勢睥睨天下,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統天下。現在,情況出現了反轉,一切都脫離了元帝預先佈置好的棋局。在元帝的一生中,很少有什麼不在自已的掌控之中,元帝太過貪心,做事太過不留餘地,太過狠辣,觸碰了別人的底線,把別人逼上絕路,讓人無路可走,必然奮起反攻,元帝這是自掘墳墓。如果元帝對穆陽雲蔚有那麼一點兒真情,如果他不對穆陽雲蔚控制得那樣過分,如果他不是處處處心積慮地想著除掉蕭家,如果他對如風這個女兒能夠手下留情,如果他對自已的兒子能夠有那麼一點兒舐犢情誼,如果忠心不二的青子衿稍微公正一點兒,呵呵,沒有如果和假設,元帝處處把事情做絕,不給自已留有餘地,不給別人留有餘地,於是,元帝自已也必然沒有餘地。元帝自已把這盤棋下到死棋,做人做事太絕最終都是會親自把自已埋葬,這盤棋恐怕沒有盤活的可能。哈伊族,北漠族,大王朝開始意識到危機重重,元帝開始琢磨怎麼對付這兩個民族,怎麼讓他們重新臣服。更何況,如今哈伊族的穆陽雲蔚,北漠的蕭文遠蕭平遠都曾經在大王朝生活多年,他們對大王朝,對元帝,對大王朝的朝堂格局太過了解。知已知彼百戰不殆,他們三者太過了解彼此,熟悉的人一旦鬧翻,後果將會非常嚴重,熟稔翻臉的後果遠遠比陌生人的矛盾嚴重得多,因為他們太過熟悉彼此,他們往往能夠打擊到對方的七寸,往往更能夠置對方於死地。
這一日,蕭平遠過來找如風,他告訴如,穆陽雲蔚派人來了,她想要如風,她想要與北漠結盟,共同對付大王朝。大王朝,一個強大的敵人,如果北漠或者哈伊族單獨與之對抗,都會敗北,但是如果北漠與哈伊族聯手,共同對付大王朝,那麼他們兩方的勢力可以分別在兩處邊境擾亂大王朝,讓大王朝不得不分散兵力同時對付兩處危機。這樣北漠與哈伊族就能夠守株待兔,以逸待勞,只防守而不攻擊,儘可能地儲存實力,與大王朝的軍隊周旋。大王朝的京城距離北漠或者哈伊族非常遙遠,他們的軍隊不適合長期作戰,當大王朝的軍隊疲憊不堪的時候,北漠與哈伊族在進行反攻,北漠與哈伊族同時進攻,大王朝軍隊在疲勞作戰的時候兩處受敵,一定會潰不成軍。蕭平遠上次來找如風的時候,就是想說這件事,只不過上次是蕭平遠想要首先提出這個想法,但是,如風不想管這件事情,蕭平遠只好作罷。結果,不久之後,穆陽雲蔚主動派使者來談此事。如風聽蕭平遠說了大王朝京城傳來的訊息,聽了穆陽雲蔚的想法,聽了蕭平遠的計劃,她知道,她的安穩日子又到頭了,她似乎又要捲入這些軍國大事中去了。如風經常想,我又不屬於哪個黨派,我又不屬於皇上將軍,我又不是什麼女王,我不想承擔王冠,我也不想擔負什麼大道義,我又不想名垂青史。我只想過平凡簡單的生活,煙火凡塵三餐四季,花開花落,颳風下雪,雲捲雲舒才是我想要的生活。為什麼我要一次又一次地捲入你們這些大格局大事業之中。奈何,奈何,時勢逼人,造化弄人!如何奈何!
如風沉默不語,蕭平遠過來摟著她,對她說,“這一仗,遲早是要打的,等到打完仗,我們找個世外桃源,安安穩穩地享受人間煙火!”如風道,“以後再說以後,不要幻想!穆陽雲蔚什麼時候來?”“大約半個月!”如風,到底是王者霸氣,瞬間便明瞭了格局的大勢所趨!蕭平遠想留下來吃飯,如風拒絕了,把他趕走之後,如風靜靜地思考了半個時辰。很快,一切又要有新的變化。現在最重要時期是她的藥物,還有六個月時間,她的藥丸就配置成功了,她要靠這些藥物維持生命,不管世事怎樣變化,她首先要保住自已的性命,保證自已活著不遭罪,這是最重要的事情。半年的時間足夠了,至少半年之內,三方都不會輕舉妄動。她的麟兒,她留在師父那裡的藥物還夠使用兩年半,兩年,這場戰爭一旦打起來,不知道兩年是否能夠結束,現在一切都屬於未知,這件事情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如風也已經配置了麟兒要用的藥物,這些藥物還有三個月就配置成功了,到時候想辦法給麟兒送去吧。除了這兩件事情,其它的一起隨它去吧!生死真的無所謂,無論活著還是死去,只要不遭罪,一切便好!
半個月後,穆陽雲蔚來了,她是以哈伊族女王的身份來與蕭氏兄弟談判的,畢竟有共同的利益需要維護,他們的官方談判十分順利,無非是結盟共同對付大王朝,之於怎麼對付大王朝的軍隊,無非是一些謀略算計,他們設計了幾套方案,每套方案都能夠很好地對付元帝與大王朝的軍隊。穆陽雲蔚,元帝原來的枕邊人,蕭氏兄弟,曾經的肱骨之臣,他們對元帝太過了解,蕭氏兄弟多年以來一直是大王朝軍隊的將軍,元帝,大王朝,在他們眼裡,沒有秘密可言。穆陽雲蔚談完公事,蕭平遠陪她來到了如風的梅花山莊。如風客氣地招待了穆陽雲蔚,她們相對無言。穆陽雲蔚只是說,“風兒,跟我回哈伊族吧!”如風拒絕了,她說,“我已經四海漂泊習慣了。”穆陽雲蔚走了,如風轉身回到了屋裡。至此,北漠與哈衣族已經結盟,他們將聯手對付大王朝。
京城這邊,元帝面臨著失控的局面,第一次異常憤怒。元帝最近心情不好,脾氣非常大,就連裘尚勁這樣的紅人在元帝面前也不敢出大氣。自從從大青山回來,幾乎沒有人可以平息元帝的怒火。帶回來大量金銀財寶,要是平時,元帝本應該非常高興。可是元帝卻非常憤怒,元帝的奪寶計劃雖然成功了,穆陽雲蔚卻走了,那個女人,元帝以為這輩子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可以隨時取用,一輩子算計別人的人居然被自已的女人給矇騙了這麼多年。不是元帝又多麼愛穆陽雲蔚,只不過是因為元帝不允許別人超出他的掌控範圍,對於元帝這樣掌控欲特別強的人,凡是超出他掌控範圍的人都會令他異常憤怒。蕭家背叛,雖然是元帝逼迫的,但是元帝沒有成功把蕭家置於死地,他異常惱火。掌控慾望特別強烈的人,非常可怕,如果能遠離這樣的人,一定要遠離這樣的人。
北安王爺見到這樣的情景,也非常謹慎。元帝,心情不好,便去了附近的行宮散心。元帝,帶著嫣紅奼紫去了行宮,看看歌舞,心情會好很多。這一日,皇帝突然召見北安王爺,北安王爺便立刻去了行宮,走的時候,他帶上了麟兒,麟兒已經一歲半了,特別聰敏可愛。北安王爺來到行宮,元帝問他,“最近軍隊訓練得怎麼樣?”北安王爺恭敬地回稟,“回父王,裘尚勁正在加緊訓練,一切進展順利。”元帝就問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讓北安王爺坐下,陪他看歌舞,他們兩個人專心地看著歌舞,喝酒吃菜。奼紫嫣紅的歌舞果然精湛,賞心悅目,歌聲繞梁,舞蹈嫋娜,奼紫嫣紅兩個美人出塵脫俗,沒有絲毫媚態。元帝看著歌舞,喝著酒,臉上沒有表情,似乎在想著什麼。北安王爺不知道元帝什麼意思,只好陪著。元帝突然問,“那個孩子呢?”北安王爺讓人把麟兒抱進來。元帝看到這個孩子之後,揮揮手,讓奼紫嫣紅帶人下去。元帝看了看這個孩子,麟兒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元帝。元帝也看著他,他們互相凝視了半晌,突然這個孩子撲身向前,想讓元帝抱著他。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這個孩子不懼怕元帝。元帝見狀,突然樂了,這麼多年,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所有人都怕他,現在居然有一個不怕他的,元帝伸出雙手,抱過來孩子。孩子在元帝的懷裡手舞足蹈,和元帝玩得不亦樂乎。元帝,那張威嚴的臉,此刻竟然放下了威嚴與戒備,樂開了花。元帝身邊的人,恐怕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元帝,這個孩子,破天荒地讓元帝展現了不為人知的一面。北安王爺看著元帝與這個孩子,心裡不知是福是禍。他原本是想用這個孩子博得元帝的歡心,從而為自已的未來鋪平道路。可是,還沒有等到他自已出手,元帝倒是提前知道了這個孩子。這個時候,元帝對北安王爺說道,“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北安王爺恭敬地回稟道,“父皇,孩子小名叫麟兒,還沒有正式的名字。”元帝聽說,沉吟了片刻,然後說,“就叫元滿吧!”北安王爺連忙跪下叩頭,“多謝父皇為麟兒賜名!”元帝示意北安王爺平身,然後對北安王爺說,“朕與這個孩子甚為投緣,就讓這個孩子留在宮裡陪朕吧!”北安王爺連忙答應,從此,元滿留在了宮中,由元帝親自教導。
北安王爺第二日便回了京城,他面色凝重。元帝,還在行宮,大太監胡榮在身旁侍奉。胡榮看了看元帝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還查嗎?”元帝閉著眼睛,半晌才睜開眼睛,“徹查!”這兩個字,彷彿晴天霹靂,外面頓時雷雨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