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北安王爺一直在各種勢力之間周旋,同時他還要密切關注南清王爺府邸的動靜,這種情況下,反應最大的應該是南清王爺,他會全力以赴對付北安王爺,因為北安王爺是那個唯一能夠威脅自已皇位的人。南清王爺一直以來認為自已肯定是未來的皇帝,他從來沒有提防過北安王爺。南清王爺一直認為自已具有絕對的優勢,首先他是元帝的長子,如果立長,肯定是他;其次,南清王爺的母妃,蘭妃的父親是右丞相,南清王爺一直認為自已母族的勢力遠遠超過北安王爺,北安王爺的母親桂妃出身於一個小小的官宦家庭,沒有什麼家族勢力,沒有什麼雄厚的財力支撐;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元帝的支援,元帝一直力捧南清王爺,南清王爺一直高調張揚,以儲君自居,南清王爺從來沒有想過,元帝一直是在利用他抗衡西芷王爺與皇后一族的勢力,元帝一直在捧殺他而已,捧殺是一種殺人而不見血的方式。南清王爺,一直自以為是地認為他有絕對的優勢繼承大統,他從沒有想到過北安王爺會成為他的對手,期間,也有那善於謀略的人士婉轉地進言,希望北安南清王爺能夠多提防兄弟手足,實際暗指北安王爺。南清王爺不置可否,完全不當回事,這樣北安王爺在暗中逐步壯大自已的實力與勢力,一直到了如今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地步。這個時候的南清王爺非但不知道收斂自已的個性,按理說,如果他足夠聰明,此時他應該認清楚形勢,如果不能力挽狂瀾,也應該為自已以後做些打算,退而求其次是做個安穩的王爺。可是,南清王爺一直被捧得高高在上,他怎麼能夠忍受這種落差,於是他不能夠很好地控制住自已的脾氣與情緒,他開始頻頻地找北安王爺的麻煩。北安王爺已經遮蔽掉所有來拜訪的大臣,他也能夠很好地穩住元帝的情緒,面對南清王爺的種種挑釁,他也能夠心平氣和地忍讓,這讓北安王爺在群臣中獲得了高度的讚揚,越是這樣,南清王爺越生氣,他頻繁地挑釁幾乎快要超越北安王爺的忍耐限度。這個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別忘了,北安王爺絕不是什麼善類,這樣一個狼性十足的人,可不是什麼老好人,他的脾氣相當暴戾,只不過他善於隱忍與隱藏。南清王爺的不斷挑釁,讓他十分煩躁,他儘量躲避,儘量隱忍,目前還不是與南清王爺分庭抗禮的時刻,但是這樣下去,北安王爺害怕自已會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氣,如果此時衝動,無疑是毀掉了整盤棋局。這是一局佈置了多年的棋局,他又怎麼會輕易將它毀掉。這個時候,北安王爺想起了避暑山莊,想起了避暑山莊裡面的那個女人如風,那個女人應該還活著吧,命大就活下去 ,命不大就死了,如果連這點生存的能力都沒有,那麼活不下去也罷。北安王爺需要的不是小鳥依人,他需要的是能夠與他並駕齊驅的頭狼,當然最好有一頭母狼,很顯然,如風被當成了母狼,他希望她能夠與他並駕齊驅。
於是,北安王爺回明瞭元帝,打算去避暑山莊躲避一陣子,並順便趁勢收服如風這個女人。這日,北安王爺帶著冷心與冷麵,他們為了避免麻煩,一大早晨便起身了。北安王爺乘坐著一輛半新不舊的馬車,冷新與冷麵騎著馬跟在後面。由於時候尚早,街道上幾乎空無一人,他們的馬車暢通無阻地行駛到了南城門附近,從這裡出城去往京城郊外的避暑山莊。正當他們馬上要到南城門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輛異常華麗的馬車。清晨這個時刻,幾乎很少有車輛出行,此時南城門卻出現了兩輛馬車,一輛豪華,一輛半新不舊。北安王爺坐在車內,他正在閉目養神,最近各種事情,比較傷神,這個時候車停了下來,北安王爺猛地睜開眼睛,王者或者具備王者潛質的人都具備絕對超強的警惕性,這類人對危險的嗅覺與感知要遠遠超出常人,他們總是能提前預知或者感覺到危險並儘快地阻止或者避免危險的發生。北安王爺悄悄地掀開車簾一角,他看到了前面的那輛馬車,看來是有人故意找茬,這麼寬闊的馬路不走,偏偏停留在他的馬車前面,明顯地具有針對性。這時候只聽見前面那輛馬車的車伕狂妄地叫囂,“快點讓路,我們王爺趕著去上朝,耽誤了朝政,你們可是要掉腦袋的。”北安王爺問冷心,“怎麼回事?”冷新小聲地說,“回王爺,是南清王爺的馬車。”就在這個時候,那馬車伕又在催促,“快點讓路,南清王爺在此,還不快快出來拜見!”北安王爺緊縮眉頭,這位王爺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只不過是善於隱忍,習慣了低調,他極其不耐煩地朝著冷新揮揮手。冷新會意,讓馬車伕避開前面的車輛。北安王爺的馬車已經讓路了,他以為這樣應該可以讓南清王爺滿意了,可是他錯了,人最習慣地就是得寸進尺,不知好歹。那馬車伕依然囂張地叫嚷,“車內何人?還不快點出來拜見南清王爺!見到王爺不出來見禮,可是死罪。”北安王爺最近很是煩躁,他的忍耐力快到極限了,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拳頭緊緊地攥著,他閉著眼睛,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也似乎在忍耐著什麼。這是明顯地欺人太甚,赤裸裸地羞辱,無底線的挑釁,雙方僵持了一會兒,那輛馬車擺明了就是挑釁,他們並不是急於趕路,他們就是來羞辱北安王爺的,北安王爺倏然間睜開眼睛,慢慢地跳下馬車,他來到那輛馬車的車窗外面,恭恭敬敬地施禮,口裡稱道,“臣弟元安拜見兄長!”那豪華馬車窗簾被掀開,南清王爺笑容滿面地看著北安王爺,“原來是二弟啊,大哥我趕著去上朝,不想在這裡遇到了你。自家兄弟,何必客氣!”南清王爺說著,轉過頭去對車伕說,“走吧,耽誤了上朝可就不好了。”說著,窗簾被放下,馬車揚長而去。只剩下垂手站在原地的北安王爺,北安王爺一臉凝重,雙手在袖子裡握成拳頭,青筋暴露。等到那輛馬車走遠了,北安王爺跳上馬車,他們出城去了。
馬車一路疾馳,他們在中午時分,到達了京城郊外的避暑上莊,北安王爺鐵青著臉,一路無話,冷新與冷麵知道北安王爺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格外小心地伺候著。山莊的人早已經準備好的沐浴的香湯,他們的王爺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凡是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如果條件允許,第一件事情一定是沐浴並更換衣物。待到北安王爺收拾妥當,他便與冷新與冷麵吃飯,飯後,山莊的人事無鉅細地向他彙報所有的事情。他得知那個女人已經基本痊癒了,他也知道金世源來看過如風一次,整個京城郊外的別墅區最近有很多官員來避暑,這幾件事情還算有點價值,其餘的事情無關緊要,他也沒有再仔細過問。北安王爺又對冷新、冷麵吩咐了一些事情,然後他才有空休息。這個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晚霞絢麗地招搖在西方,暮色蒼茫地籠罩著遠山,朦朦朧朧的遠黛青山,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北安王爺揉了揉眉心,他疲憊地靠在椅子上。這個時候,僕人來請示何時吃晚飯。北安王爺此時只想安安靜靜地吃頓飯,只想遠離一切塵世紛爭,他便吩咐準備些酒水,然後去請如風來用餐。過了一會兒,僕人回來說,“如風姑娘身體不適,不來吃飯了。”此時的北安王爺只想找一個女人陪陪自已,他既疲憊又有些孤獨,可是這個女人是如此地不解風情,這個該死的女人,過一會兒再收拾你。北安王爺今天一天心情不好,這個時候更加煩躁。他落寞地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喝酒,他幾乎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他極少飲酒,酒這個東西最容易耽誤事情。今天,北安王爺一個人喝悶酒,一杯接一杯,冷新與冷麵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北安王爺。“想必主子心裡苦,只能飲酒發洩苦悶。”他們兩個在門外靜靜地守候,燈燭映照,北安王爺的身影投射到牆壁上,欣長,寂寥!今天天氣陰霾,傍晚時分開始下雨,這個時候雨越下越大,雨瀟瀟,人寂寥,明月無覓處,舉杯邀誰共飲一杯?竟無月無影亦無人,人間何其孤何其獨! 高處不勝寒的孤單,清清冷冷;懷才不遇的蕭索,抑鬱難平;棋逢對手方成局,對手寥寥的巔峰獨立;江湖泛舟,長笛蕭索!人生境遇,不過是孤寂與智慧,不過是獨行與落寞,不過是寂寥與無情,人生的一切都已經被老天標註好了,得到一樣註定失去一樣,有舍才能有得,誰又能掙得過老天,一切都讓老天去安排吧!縱然魑魅魍魎橫行,縱然小人上房,縱然投機者橫行,一切也許都是天意!隨它去吧!北安王爺這麼個不可一世的人物,此時必須忍,繼續忍,心字頭上一把刀,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他極少顯示他的憤怒與孤單,喜怒不形於色,北安王爺很少如此表露情緒。
喝醉了的北安王爺來到了如風的房間,他滿身酒氣,臉上沒有笑容,他讓疏芯出去,他關上房門。這個時候,如風正與疏芯坐在桌子旁謀劃明天逃跑的計劃。她們沒有預料到北安王爺來得這樣快,如風看到北安王爺這個狀態,嚇了一跳。北安王爺坐到桌子旁邊,“倒茶!”如風不想惹怒他,她只想儘快打發走這個瘟神,於是如風倒了一杯茶給他。北安王爺慢慢地喝了幾口茶,然後放下茶杯。他拽著如風的手,讓她坐下,如風只好坐下。北安王爺盯著她仔細地看,“病好了?瘦了?怎麼不去陪我喝酒?”如風試圖抽回自已的手,和一個喝醉的男人有什麼說的呢。她不想理會他,只盼著他快點離開。北安王爺今天特別想找個人陪陪他說說話,可是如風不理他,他開始變得越來越煩躁,如風看到了一個危險的北安王爺,對於這種一向對自已的情緒控制自如的人,如果失控,將會一發不可收拾。如風甩開他的手,站了起來,“天色不早了,王爺早點回去休息吧!”北安王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如風被北安王爺嚇到了,她想走出房間。北安王爺站起身來,追上前來,一把拉住她,“本王今天只想讓你陪我!”此時的如風已經被北安王爺拽到了懷裡,如風與北安王爺距離很近,她看到了北安王爺嗜血的凌厲眼神,不禁打了個寒戰,北安王爺用手摩挲著如風瘦削的臉龐,繼續說,“乖,陪陪本王!”北安王爺的手終年拿刀舞劍,掌心與指腹都是老繭,他的手弄得如風嬌嫩的臉非常疼,如風皺緊眉頭,如風從不輕易低頭,她也不求饒,她只是奮力打掉他的手。北安王爺索性用雙手抱緊如風,如風沒有絲毫動彈的餘地,北安王爺一把打橫抱起如風,然後快步走到窗前,如風被扔到床上,摔得頭暈目眩。正當如風想要起身的時候,北安已經欺身上來,他把如風壓在身下,開始吻向如風。北安王爺吻得瘋狂,吻得霸道,如風被逼得喘不過氣來。可是她此時只有被動地承受,如風試圖咬破他的舌頭,血腥味在嘴裡瀰漫,即使這樣,北安王爺也不肯停下。北安王爺不是一個好色的男人,他也不耽溺於任何女色,他不想讓任何一個女人成為他的軟肋,可能這一生,他很少這樣瘋狂地與一個女人如此糾纏。已經閉心的如風,終究沒有逃脫與北安王爺的這場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