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如風回到了下午休息的房間,北安王爺也跟著進來了。如風突然轉過身來,說道,“王爺,我要休息了,請您也早點休息吧。”“本王今晚只想陪著你!”北安王爺說著關上房門。如風淡漠地看著他,“王爺,我累了,請您回吧!”北安王爺不管如風說什麼,他幽幽地看著如風,一步一步朝著如風走過來,他已經開始喘著粗氣,他的原始慾望已經被勾引起來了。如風其實不太瞭解男人,她沒有想過要怎麼樣,她也沒有想過什麼手段什麼套路,很多時候,她太被動,太天真。她甚至不懂得男人多麼功力實用,對於他們男人來說,女人就是拿來用的,男人與女人在一起就是用來做的,可是如風真是不太懂這些,她可能更追求精神上的默契與溝通。看到北安王爺走了過來,如風只能強裝鎮定,她真的不知道怎樣應對,她心裡已經緊張得不行了。北安王爺想觸碰如風,如風下意識地躲開,北安王爺再次過來摟抱如風,如風往後退了一步,北安王爺兩次都沒有得逞,他的慾望已經讓他無法停下。不過這樣的欲擒故縱卻讓他的慾望更加強烈,雖然如風本意並不是如此。屋子不大,如風已經退到了床的前面,已經無路可退,北安王爺再次走上前來,他一把摟住如風,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肢,如風的身子好軟,北安王爺喘著粗氣,他開始親吻如風的耳垂,癢癢地弄得如風十分難受,她不禁嚶嚀了一聲。這一聲呻吟更加劇了北安王爺的慾望,他開始親吻如風柔嫩的脖頸,他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頸窩裡。如風被弄得麻酥酥地癢,她似乎有點貪戀這種親密的關係,可是她突然意識到他不是蕭平遠,他是另一個男人。想到這裡,如風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她猛地推開北安王爺,她的臉色蒼白地往後退,後面已經沒有路,她跌坐在床上。北安王爺看著如風,如風捂著心口,滿臉慌張。北安王爺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明白,他坐在床的邊沿,用手指捏起如風的下巴,強迫如風看著自已,如風吃痛,她想打掉北安王爺的手,奈何北安王爺也不高興了,他並喜歡總是拒絕自已的女人,偶爾的欲擒故縱能夠激發他的征服慾望,但是他沒有太多的時間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他的耐心很有限,既然如風已經進入了這個局,繼續還是結束只能由他說了算,如風沒有拒絕的權力。“想起誰了?蕭平遠嗎?看著我,我是元安,北安王爺。從現在開始,忘記蕭平遠,從現在開始,我才是你的男人!”如風還處在驚慌之中,北安王爺猛地把如風推倒在床上,並立即欺身上去,如風被北安王爺壓在身下。那力道太大,讓如風承受不了,如風喊道,“放開我,好疼!”如風疼得哭了起來,她瘋狂地捶打併推開元安,但是元安似乎根本沒有打算讓如風好過,他也並沒有立即停下來。過了一會兒,元安終於放開了如風,如風滿臉淚痕,拉過被子蓋住自已的身體。北安王爺滿臉慍怒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看了一眼如風,說道,“今天先放過你,下次不要再這樣彆扭。”元安說著走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如風躺在床上,不禁放聲痛哭,她這是何必呢,讓自已置於如此不堪的地步!真是一段惡緣,竟是自已踏入了這段罪惡的緣分,何至於如此不堪的地步,如此被動,如此廉價,如此受制於人,真是一段孽緣,冷暖自知!
今夜,如風沒有陷入黑暗與深淵的恐懼之中,她陷入到了另一種痛苦之中,她開始清醒,她開始反思她與北安王爺的關係。她後悔了,她想退出了,她不想與這樣的人有任何糾纏。很多事情,開弓沒有回頭箭,對於北安王爺這樣一個強勢的人來說,如何與他了斷這段孽緣呢?今夜的如風,沒有對黑夜與深淵的恐懼,她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已目前不堪的狀況上,她可能已經開始成功地藉助外力擺脫了絕望的深淵,因為她要開始著力對付另外一件事情了,即如何擺脫目前的窘境。以前,如風只有恐懼,現在她開始有痛感了,她開始對自已感到羞恥,她想擺脫這樣的困境,這是典型的借力打力,只可惜,這兩種力道都不是什麼好力,她只能逐一擺平。哭累了,痛夠了,如風睡著了。
如風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睜開雙眼,不知道自已在哪裡,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間。天外已經微微發亮,如風以為是下午,難道是中午一直睡到現在嗎?我上午究竟做了些什麼?這是下午嗎?什麼時候吃的中午飯,吃了什麼?外面的天空是些微亮堂的,如風又覺得不是下午,好像是早晨,外面非常寂靜,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如風拿出懷錶看了看,果然是清晨。我在哪裡?這不是我的家,也不是師父的家,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如風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定了定神,慢慢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思路方才漸漸清晰。哦,是了,我不在京城裡面,我在京城外面。這裡是北安王爺的避暑山莊。我來這裡幹什麼?我為什麼要與這種人繼續來往?這種狀態好危險。怎麼會這樣?最近我到底在幹什麼?我這是在毀了自已嗎?如風躺在床上仔細回憶最近發生的事情,如風現在猶如站在懸崖邊上,她開始痛定思痛,一件件一樁樁回憶曾經發生的事情。她消沉了太長的時間,太長的時間裡她一直處於混沌狀態,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怎麼會被這樣的男人牽制,她究竟幹了些什麼?她想起了師父的話,師父勸過她離北安王爺這樣的人遠一點。如風已經知道自已錯了,她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不可以,我不能再這樣將自已置於如此不堪的地步。她要清醒起來,她要擺脫這種困境。如風起來穿好衣服,她叫醒了疏芯,現在天剛剛亮,她吩咐疏芯馬上整理東西,她們要迅速離開這裡。昨天晚上,大雨滂沱,雷聲轟鳴,今天早晨,天空陰霾,雨一直在下,雖然已經是盛夏,冷風嗖嗖,頗感寒意。天空陰雲密佈,看起來這天氣今天不會晴朗。雨還在下,地面溼漉漉的。雨滴打到青瓦石磚上,滴滴答答,草木被雨水洗刷的青蔥翠綠,塵埃被雨水拍落到地面上,雨中的空氣清新怡人。看著天氣這樣冷,如風與疏芯都添置了衣服,如風穿了一件白色的斗篷,疏芯也加了一件厚的外衣。她們兩個人打算趁早上沒人的時候趕緊離開這裡,如風與疏芯偷偷地溜出屋子,她們來到後面馬圈,打算找兩匹馬,然後騎馬離開,畢竟這裡離京城還有一段距離。她們找到兩匹白馬,疏芯帶路,她們騎著馬離開了避暑山莊。如風心裡感覺有點奇怪,以北安王爺的心性,他的所有地盤,必定機關設定嚴密,必定有很多人監視她們二人,她們何以如此順利的逃了出來。一種情況就是北安王爺真的打算放她們走了,另一種情況就是北安王爺欲擒故縱,只是玩了個遊戲,如果北安王爺沒有打算放過她們,如風她們也是走不了的。北安王爺這個人,強勢而霸道,所有的遊戲都是他說了算,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停止,幾乎沒有人可以改變他的遊戲規則。北安王爺與元帝何其相像!
此刻的北安王爺在避暑山莊剛剛用過早飯,冷新面無表情地站在身後。看到北安王爺吃完了早飯,冷麵輕輕地問了一句,“王爺,現在去追嗎?”北安王爺洗了說,慢慢地說,“再等一會兒,她們兩個女人,不慣騎馬,又不熟悉附近的路,再等一會兒。”如風與疏芯兩個人騎著馬,不一會兒便腰痠腿疼,如風根本不認路,分不清東南西北,疏芯即使認路,卻也很難辨別這山路,她們果真迷路了。正當兩個人在想辦法的時候,如風聽到馬蹄聲由遠及近,她知道肯定是北安王爺的人追來了。果不其然,北安王爺親自騎著馬來了,他只帶著冷心與冷麵。他們三人迅速地追趕上如風,來到如風的面前。如風見到北安王爺之後,還想做最後的負隅頑抗,她揮動鞭子,那馬的前蹄突然跳了起來,正當這馬要吃痛想要飛奔而去的時候,北安王爺猛地甩過來一鞭子,如風騎著的那匹馬立刻被擊打倒在地上,如風也隨著倒了下去。“玩夠了嗎?回去吧!”說著,北安王爺一把從馬上擄過如風,將如風抱到他的懷裡,策馬揚鞭而去。北安王爺下手又快又狠,如風騎著的那匹馬已經死了。如風心裡想,好在現在他只想要那匹馬死,如果哪一天他想讓我死掉,他同樣會下手又狠又準。生死皆在這個魔鬼的手中,生死不過是他的一念之間。可是如果他不想讓你死,你就得活著;如果他想讓你死,你想活也活不了,這是一個狠厲果決,控制慾和掌控欲超強的男人。想到這裡,如風有些氣短,心慌,有些顫慄,任憑如風足智多謀,此時也有些束手無策。北安王爺感受到了如風的變化,說道,“害怕了,現在想離開,晚了!別妄想了,如果你聽話,讓本王高興,說不定哪天我會放你走。”如風偏偏又是一個最不喜歡聽話的人,她特別喜歡和別人對著幹,她的心裡充滿了叛逆,她一次又一次和北安王爺對著幹。如風想,天地之間,我就一個人,任何一個人都比我害怕失去,任何一個人都有自已的軟肋,唯獨我沒有,我最愛的已經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怕失去了,如果你能立刻要的我的命,如果你能直接要我死掉,不要讓我再次醒來,我求之不得!如風這樣想著,她可勁地造著活,她使勁地作,她就是想惹惱北安王爺,讓北安王爺殺了她。如風想,按理說,我不應該進入你的圈套,我之所以進入你的圈套,不過是因為我想擺脫暗黑的恐懼,不過是因為我不想再與蕭平遠又任何的糾纏,我不能死也是因為我怕蕭平遠再來救我,我怕他來把救活然後就不聲不響地離開。北安王爺,你直接把我弄死吧,求之不得!北安王爺恐怕沒有遇到過這樣一個一心求死的女人吧,或者一個一心求死的對手吧。北安王爺還想從如風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至少目的沒有達成之前,如風不能死。所以,無論如風怎樣地作禍,北安王爺也不能讓她死。換句話說,如風還有利用價值!人嘛,一切都是以利用價值與利益為核心的!若是你毫無用處,或者沒有別人需要的利用和使用價值,你自然也被棄之不顧。無論如風如何較勁,北安王爺通常置之不理,反正是他的籠中鳥,撲騰幾下又能怎麼樣?一個小東西,讓她自已玩會吧!
這日正好下雨,如風被北安王爺抓回來之後,他們的身上都被大雨淋溼了。男人們還好,如風和疏芯已經凍得瑟瑟發抖。早有人準備好了沐浴的熱水,北安王爺把如風從馬上卸下來,直接扛在肩頭,扛進屋內,如風被北安王爺扔在地上。北安王爺把自已溼透的衣服脫掉,然後他走近如風,一把拽起她,然後把如風扔進浴桶裡面,如風差點被淹死。如風被水嗆到了,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而且不停地咳嗽。北安王爺把如風從水裡拽起來,如風狼狽地咳嗽吐水。北安王爺也跳進水裡,他拉過如風,幫她拍了拍背部。過了好一會兒,如風才緩過神來。北安王爺緊緊地從後面抱著如風,如風想挪動,北安王爺緊緊地用手臂箍住他,在她耳邊輕柔地說,“別動,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他們赤裸相見,卻沒有真誠相待,他們兩個人,肉體的糾纏遠遠大過精神的相通,他們彼此恐怕只有在互相算計的時候,才會去考慮對方的心裡活動,他們不曾走進彼此的心裡,不曾觸控彼此的靈魂。他們只有在互相為敵人的時候,他們才會去琢磨對方的心裡,他們在彼此利用的時候,才會結成利益同盟,他們沒有把心思用到相互瞭解上面,他們把心思都用到了互相猜忌互相算計互相利用上面,他們註定是一段不可解的孽緣,一段冷暖自知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