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0章 閱兵威武 舞蹈奇異 2

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可是人們似乎唯獨忘記了,這樣輝煌和先進的軍隊主要歸功於兩個人,國公爺和七爺,如今他們只是虛有座上賓的座位,他們的功勞被刻意淡化了,老百姓從不會刻意明辨是非,他們只圖那一刻歡騰新奇和熱鬧,所以,英雄只有心底的落寞!如果想要繼續生活下去,心底的落寞只能存在心底,還要想辦法面對新的麻煩,新的困難,新的陰謀,新的算計,新的敵人,一切都要繼續,孤獨也好,淒涼也罷,那些情愫只能留個深夜,百醉千愁,長歌當哭,一個人舔舐傷口,一個人望月寂寥,一個人伴影獨眠。

英雄落寞

簾幕未落,英雄未老,粉墨登場,人與戲可曾分清楚,戲中人影依舊咿呀唱個不停,夢裡黃沙滿天,古渡無船,白骨隨沙飛揚,那可是誰家好兒郎!

閨中自知惜花,容顏嬌俏不過豆蔻,百花嬌媚不過朝夕,美人日夜思慕英雄,燈火蘭燼落,英雄末路何其輩,橫道血濺落,灑向烏江祭無情!

雪花飄落,北風凜冽,江山代代,朝朝暮暮,長江水流,過往不留。英雄無墳冢,白骨不知何方落,一生一世遭遇堪傷,徒留千古閒話!

縱有來世,孟婆湯總讓人忘懷,一切不過從頭開始,誰還認得誰!恩怨情仇不過是從頭開始,亙古迴圈,悲歡離合!何必在乎,不過是一笑一悲一笑話!

閱兵儀式磅礴大氣,浩蕩凜然,觀看閱兵的大臣和百姓激動不已,深深為自已的王朝自豪,他們甚至被這強大的閱兵儀式鼓舞得豪情萬丈,激情澎湃,那一腔熱血甚至一時半刻無法冷卻下來,大多數人在閱兵儀式後都處於膨脹狀態,能夠冷靜,泰然的少之又少。皇上,皇后,七爺,國公爺,還有左右丞相,這些人胸有丘壑,深藏不露,喜怒不形於色。這些人經歷了太多大風大浪,經歷了太多生死劫難,他們比普通人多經歷了幾世幾劫,他們的一生相當於別人的幾輩子。他們大多都是經歷過人性深淵淬鍊然後能活下去的人,長久凝視深淵而又沒有被深淵吞噬的人,最後都活成了高人,無論在哪裡都是高手,雖然他們的心早已千瘡百孔或者無堅不摧,他們的臉上永遠是風輕雲淡或者是無悲無喜。閱兵儀式是嚴肅而且莊嚴的,這是大王朝皇帝這次壽誕之日最想展示的,閱兵儀式展示過後,皇上,大臣和老百姓們都想慶松片刻,於是為壽誕之日準備的各種歌舞節目便開始了。各種各樣的美女,多姿多彩的歌舞,各地各種特色的歌舞,一個接著一個,這個時候,皇上和大臣們開始飲酒歡宴,老百姓們也開始看熱鬧,他們活著登上附近沒有官兵把守的城牆,或者爬上自已家的屋脊,或者乾脆站在西華門外不遠處,拿著自已家的板凳,踩踏在上面,人們都想踩在高處,都想看得更清楚,可是官兵們把守著西華門,他們只能站得遠遠地。皇上今天高興,太監們把壽桃分成小塊,分給那些附近的百姓們,這是御賜之物,百姓們欣欣然地搶著壽桃,怡然自得地吃著,看著,熱鬧著,有吃有喝有熱鬧,就是最好的日子。日子嘛,縱使左邊就是深淵,,右邊是懸崖,背後就是死亡,只要有吃有喝,只要前方還有一線生機,人們便樂於忽略掉所有的危險和無望,總是朝著僅存一面的希望看去,這也是人類的樂觀之處吧,也正因為如此,人們才能在苦難的人生中過得快樂吧。

大王朝地域遼闊,北方最遠到達北漠,南方最遠到達的是哈伊族,東南最遠到達天狼族,西北最遠是薩科族。這些邊疆地域的官員,提前半個月或者一個月進京,他們帶著當地的特產禮物和極具民族特色的歌舞美女來到大王朝,只是為了參加這場盛宴,給大王朝的皇帝賀壽。那些擅長歌舞的女子,為了這次壽宴,最少提前半年開始準備,她們的歌舞真是一絕。個個精彩,皇上壽誕的歌舞誰敢糊弄呢,這裡我們只能撿幾個緊要最有特色的描寫一番,其餘的只能一帶而過。居住在邊疆的少數民族,都能歌善舞,薩科族的人們常年居住在西北,那裡早晚很冷,中午很熱,那裡的葡萄很好吃,那裡的姑娘都是白面板,高鼻子大眼睛,她們身材高挑,動作靈活,非常擅長舞蹈。她們穿著小羊皮靴子,頭上帶著蓓蕾形狀帽子,穿著及膝的長衣,下面是各色的散褲。她們隨著樂曲舞動,姿態靈活,笑容靈動,眼神嘴角都是笑容,她們轉動,踢足,擺手,轉圈,搖擺玉頸,那樣美麗的姑娘,讓人心情愉快,賞心悅目。北漠已經被大王朝設定為郡縣,北漠的丹朱公主已經嫁給了蕭平元,北漠的完顏王爺空有王爺的頭銜,不過是受人監視的傀儡罷了。北漠郡縣的官員也帶著當地歌舞來到了京城,大王朝一直崇尚武將,而且也特別熱愛歌舞,這也是為什麼各地紛紛準備歌舞的原因。大王朝的皇上,即元帝,專門設定了一個叫做梨園的地方,這裡招募了很多會跳舞的女孩們,據說元帝那位已經薨逝的芳妃不僅是一位美人,而且特別擅長舞蹈,可惜,天妒紅顏,她早早就薨了,元帝為此懊惱了很長時間,元帝可能是喜歡芳妃的,但是更可能的是元帝喜歡芳妃的舞蹈,元帝更愛的是自已的嗜好。芳菲曾經寵冠後宮,憑藉的就是她的舞技超群吧。皇后不是很喜歡舞蹈,自從芳妃去世之後,蘭妃,即南清王的母親便掌管了梨園,掌管梨園的人未必多有權勢,但是她們可以離皇上更近一些,離權力更近一些,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可是,蘭妃,即南清王的母親,即使盡心盡力經營梨園,她卻始終不能讓手下的人編排出元帝滿意的作品,梨園在蘭妃的手裡不鹹不淡地經營著,皇上偶爾閒了,會去做一會,欣賞歌舞,很多年了,終究沒有讓元帝滿意的舞蹈和跳舞的女子。今日,恐怕是元帝這麼多年,最高興的一天,閱兵儀式使他非常滿意,接下來的歌舞更加令元帝高興,元帝今天心情特別好,他不斷地賞賜身邊的人和那些外圍的老百姓,元帝高興,大家都過得好。這些各有特色,美輪美奐的舞蹈,讓元帝瞬間彷彿年輕了十歲,彷彿忘記了自已惦記一生的雄偉霸業,彷彿讓自已忘記了所有的陰謀算計,彷彿讓自已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短暫的輕鬆和快樂也是好的,高處不勝寒,太過聰明的人沒有朋友,能匹配他們的敵人都很少,他們註定只能享受孤獨,片刻的歡娛,忘卻孤獨,也是好的。說到北漠舞蹈,北漠舞蹈不僅有美女,還有精壯的漢字,他們的風格更加狂放不羈,更加野性十足,這符合北漠的民族個性,他們就是狼性十足的性子,他們的舞蹈也是這種狂野的風格。北漠的姑娘們梳著長長的辮子,頭上戴著貂絨裝飾的帽子,身上穿著對襟衣掛,外面斜斜地披著彩色的紗幔,她們同樣穿著散褲,腳上是帶著尖頂的鹿皮鞋,北漠的漢子們穿著對襟衣服,外面也是斜穿著一件彩色的襖,他們頭上都梳著一個大辮子,盤到頭頂。北漠民族的音樂更加強勁有力,節奏明快,歌聲更加嘹亮,深沉處則渾厚厚重;男人們精壯有力,舞蹈動作彪悍,充滿野性的誘惑,女人們動作灑脫利索。他們唱了祝酒歌,他們直接拿起斟滿酒水的杯子喝乾了杯中的酒,表示對大王朝皇帝的尊敬,元帝非常高興,命人再賜酒,他們倒也不推辭,這樣北漠的姑娘和漢子們一邊跳舞一邊喝酒,他們連喝了三杯,看到他們如此豪爽,元帝非常高興,命人多加賞賜。狂野,明快,高亢,深沉的北漠民族就這樣贏得了大王朝皇帝的好感。看來歌舞也是一種很好的交際手段,是一種促進民族融合和利益相容的手段,歌舞不僅可以娛樂,還可以兼具實用的功能。投其所好永遠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收穫的永遠是事半功倍的利益。目的明確,手段直接,想要什麼,直接奔赴目標,沒有必要矯情,沒有必要哀嘆,沒有必要畏懼,沒有必要擔憂,直截了當永遠是最好的辦法!這些跳舞的人,大多受制於人,他們的舞蹈是被人刻意編排的,有著特殊的目的,或者討好,或者邀寵,不過都是為了利益,除了利益,似乎沒有其它。舞蹈存在的價值是為了快樂,文學藝術的存在不過是為了文學藝術,功利的東西一旦摻雜進來,一切便都沾染了世俗的醜惡。美妙多姿的舞蹈,嬌媚可人的女子,彪悍跳躍的男人,華麗的色彩,動感的節奏,優美的動作,彩色的綢帶飛起又落下,明豔的輕紗飄蕩飛揚,絢爛多彩,美輪美奐,世間繁華莫過於此。哈伊族歷來是盛產美女的地方,哈伊族美女以大膽奔放著稱,她們身形高挑,凹凸有致,熱情奔放,果敢堅毅,這個民族一直是女人當家,一直是隻有女王,男人都是臣民,每個家庭的女人是主導和權威,孩子們都以母系的形式為姓氏,是母系社會,女人天下。哈伊族當年由於有內奸,所以被大王朝的軍隊打敗,一代女王王朝終結了,一個女兒國結束了,可惜了,這些女人如果沒有遭遇內奸叛亂,她們必將強大起來,這個世界必將是另一個樣子。如今的哈伊族也是大王朝南方的一個郡縣,今天她們也帶來了精彩的舞蹈。她們依然保持著女人的強勢的權威,無論家庭還是外面的事情依舊以女人為主,重大節日重大場合女人們依舊是重要的人物。她們的穿著熱辣火爆,下半身穿著短短的草裙,上面則只有個類似現代的比基尼式的幾根帶子,保證最重要的部位不會走光。她們的頭髮高高盤在頭頂,光著腳,她們這身熱辣的打扮,靜止在那裡,便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更不用說舞動起來。哈伊族的女人向來活得自由灑脫,她們不會像中原的女子般靦腆,她們也不介意展示自已,她們認為自已才是女王,自已就是那個主宰。眼神魅惑,身段妖嬈,再加上身上沒有幾塊布料,她們卻樂在其中,恐怕這些舞蹈只有她們沒有太多的目的,只為了娛樂自已。大王朝是男人的天下,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女子,所有男人都忘記了喝酒,他們貪婪地看著舞動的女人們,赤裸裸地醜態百出,誘惑不過是進一步引導那些齷齪的呈現。哈伊族的女人似乎還在有意地逗弄那些看呆的男人們,她們跳著舞蹈的過程中,也呈現出主導者的姿態,她們似乎永遠是不敗的女王,永遠掌控著一切。哈伊族,驕傲的女王!天狼族出現,他們位於東南沿海,天狼族是一個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他們和位於西南海岸的哈伊族截然相反,他們的歷史悠久,民風更為保守,他們的性情更為含蓄內斂。天狼族也派人來到了京城,他們派來的舞者身著身著紅色繭絲質地的衣服,繭絲衣料是天狼族的特有的產品,大王朝皇族貴族的上等衣料都是出自天狼族,跳舞的女孩們穿著常常的繭絲紅裙,白色長衣,頭髮高高地綰成高高雲髻,女孩們身量苗條,面板白皙柔嫩吹彈可破,水靈靈的大眼睛配上櫻桃紅唇讓人心生憐愛,樂曲古香古色,歌曲悠揚婉轉,她們的舞蹈輕盈靈動,“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半露不露,欲說還休,頗能撩動人的心扉,激發人的好奇心,去探究那紅紗輕幔的後面到底是怎麼樣的美人心,美人怎麼樣的溫香軟玉,哈伊族的歌舞含蓄內斂,天狼族的歌舞直接奔放,北漠的歌舞大氣豪爽,薩科族的歌舞明快爽朗。僅僅這四個邊疆舞蹈,已經是特色鮮明,風格迥異,讓人耳目一新,皇上的壽誕,不僅王公大臣們,整個京城的老百姓都跟著沾光,經歷這樣一場盛宴,他們開闊了眼界,見了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世面。

壽誕慶祝當日,蕭平遠一直坐在上賓席位當擺設,這一天他必須謹言慎行,一直在宴席上,他必須時刻出現在皇上和皇后、左丞相這些人的視線裡,他要演戲,讓所有人放心。如風這一日也去了西華門,她想看看這場壽誕盛筵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七爺一直囑咐她不要去,七爺說西華門在這幾日裡會非常危險,可是她不聽,她說如果有危險正好可以試試她學的本事,實際上她心裡恐怕是放不下蕭平遠。口是心非,換個說法,面對感情的時候,女人恐怕永遠不會那麼直接。深陷其中,為情所困,自投羅網,自已製造一個囚籠,把自已鎖在籠子裡,一個“情”字,是一張天羅地網,女人願意款在其中自虐,糾結,不肯開啟囚籠的門放自已出來。正是應了那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