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周甜甜從裡面開啟了門,走了出來:把外面收拾乾淨。”
“把那太監的頭割下來,送去鳳霞宮。”
“劍一,你親自去一趟!”
王子誠微微欠身,恭敬道:“殿下,奴才這就去辦。”
告退了一聲,便離開了。
他走到了魏忠賢的身邊,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你好歹也是個名人,還真不想讓你這麼早就下線呢。”
“誰讓你跟錯人了呢!”
嘆息了一聲,王子誠手起刀落,直接砍下了魏忠賢的腦袋。
用毛巾一包,就這麼提溜著離開了。
鳳霞宮。
閨房內充斥著紅鸞迷霧,秦貴妃深陷其中,抱著鐵馬,不能自拔。
王子誠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兒。
揮手間,所有的紅鸞迷霧全部被他收入了體內。
秦貴妃迷茫的眼神,頓時恢復了清明。
“小橙子,你——”
“我——”
恢復意識的秦貴妃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她拖著迷人的身姿,巧笑著說道:“小橙子,你別鬧了——”
可就在此時,王子誠直接將魏忠賢的頭顱丟了過去,秦貴妃直到看到魏忠賢的人頭滾到了她的眼前,更是嚇得癱瘓在了床上。
驚恐萬分的秦貴妃,心就像是拉滿的弓弦,根本不敢吐口大氣,生怕一張嘴,提到嗓子眼的心就會掉出來。
“殿下開恩——”
“若還有下次,人頭滾滾就該是你了!”
說完這句話,王子誠便提刀離開了鳳霞宮,等他走出去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女子聲:“小橙子,你還會來的!”
“對吧——”
聽著秦貴妃的聲音,王子誠還是搖了搖頭,和秦貴妃的幾段往事,記憶頗深呀,不免有點兒留戀,可是——
“唉!”
“秦貴妃這樣的極品,再也無法品嚐嘍!”
嚥了口氣、晃了晃腦袋,王子誠不再去胡思亂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鳳霞宮,此後再也不回來了。
——
時至仲夏,碧海藍天,熱情似火。
隨著時間的推移,早已蟄伏多日的熱浪,如潮水般湧現了出來,乾燥和汗水逐漸取代了清涼——夏天到了。
中原多地乾旱,數月不見雨滴落下,莊稼地因斷了水源幾乎顆粒無收,百姓們更是苦不堪言,飢不果腹。
為了活命,年輕的人拖家帶口沿路乞討流竄,湧向了諸邊富饒之地。奈何粥多僧少,沿途之中餓死者不計其數,易子而食的駭人場面頁數屢見不鮮。
天降大禍,必有人災。
武林各路豪傑、巨寇揭竿而起,東有水泊梁山,為首者是號稱托塔天王晁蓋,大聚義旗,大施仁舉,擁戴者達十多萬人,更有江湖豪傑紛紛前往投靠。
北有一教,名曰明教,其教主方臘號召巨寇,打著劫富濟貧的幌子,佔地為王,擁戴者眾多。
此外,如單雄忠、李自成、王莽之流更是數不勝數,佔據了大大小小的山頭,為禍一方。
如此一來,苦的依舊是百姓。
某地。
一眾男女擁擠在了陰暗的山壁之後,一束極為細小的水滴緩慢的流了下來,旁邊正有一個人拿著水盆接著呢。
他已經被保持著這個姿勢快一個小時了,可儘管如此,不過碗口大的瓷碗內,也就僅僅積蓄了薄薄的一層。
“真TM見了鬼了!”
拿著碗的漢子仰頭朝著老天罵了一聲,心裡委屈、無奈、還有渴望。
“小心點兒,別把水灑了!”
“有水就不錯了,咱們還是偷著樂吧。”
“就是啊,別說咱村子了,就算是府城,水也不多了,聽外面的人說,如今到處都是災民,城門四閉,只許進,不許出,嚴著呢。”
……
“快,他們在這兒!”
就在幾人慶幸有水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外面的聲音,端著碗的人,大驚失色大吼道:“不好,我們被發現了,不能讓他們離開!”
說時遲,那時快!
兩股人抄起了傢伙就幹了起來,沒多久,一個站著的都沒有了……
如此悲劇,真是隨處可見,朝廷就算有心,雖無力迴天,但也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應天府。
如今同樣遭受著酷暑之威脅,災民、流寇四處傳播,各種各樣的訊息如雨後春筍般漫天而起。
這群人中,有老人、有婦女、有孩子,同樣也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他們遍地分散在了應天府各處,將最近的訊息都記錄了下來,在透過各種渠道傳遞匯聚在了一起,最後由專人抄錄,送入了應天府。
畢竟,探聽訊息的人,字寫的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若不經過專人抄錄,那樣鬼都不認識的字,真的不好意思傳遞到上位者的案前。
這日,一張紙條子幾經週轉最後落在瞭如意的手中,他開啟紙條看了一眼,便迅速收了起來,匆匆離開了。
“公公,如意給你帶來好訊息了!”
涼亭內,王子誠正躺在涼椅上,微風拂面好不舒坦。
這時,收到訊息的如意小宮女興高采烈的來到王子誠的身邊,笑嘻嘻的說著:“公公,你猜猜,我給您帶來了什麼好訊息呀。”
“鬧騰!”
王子誠微笑著說道:“說吧,劍二現在在哪兒呀?”
“公公,你好無趣哦!”
如意小宮女見王子誠輕而易舉的就猜中了,頓時露出了傷心落淚的表情,堵著小嘴道:“公公,還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呢,啥都不是!”
王子誠順手將她拉倒了身邊,坐在了雙腿之間。
“公公,討厭!”
如意笑著拂過王子誠的鼻尖,惹得他心花怒放,暗罵一聲:“妖精。”
“賞你的。”
王子誠順手從兜裡取出了一枚藥丸,放入瞭如意小宮女的櫻桃小口中,笑道:“如意呀,這個是我花費九牛二五之才煉製的百花雨露丸,有美容養顏的效果哦。”
“多謝公公賞賜。”
如意小宮女就像那奪食的小海豹,俏皮的吃下了百花雨露丸。
“公公,讓奴婢來伺候您吧!”
半個小時之後,王子誠穿著一身白袍,滿頭飄逸的長髮束在了腰間,他披掛上馬,目標——
應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