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章 替女主受罪工具人2

第一次是位極富麗俊美的名門公子,他出身頂頂顯貴。

是第一大姓,崔氏嫡子。

崔珏。

出門在外,他的地位不亞於皇室中人。

端方如玉,君子名聲在外,他對女主更是溫和有禮。

但他內裡其實是個瘋的。

他的手段葷腥不忌,

他想要的從不失手。

一個大家族的未來掌舵人,內裡自是無法也不能夠純淨失度的。

他差點第一個得手女主。

如果女主沒有偷龍轉鳳,把向閒兒丟上那漆黑床榻的話。

第一次,他順“她”心意,沒有掌燈,一無所知,只是順著藥性放縱。

一次,不,甚至還沒有完事,他敏銳察覺聲音不對,抬身離去。

燈光亮起,紅燭之下,

不是心上人。

是無鹽青苔。

地上賤泥。

他沒有走,怒極反笑。

好好好。

要替她是吧?

連他也敢戲弄?

如斯膽量,不怕死,

那就試試別的。

青樓裡多得是折磨人的“玩”具。

用得好是情趣,

用得不好是輕則去掉半條命。

紅燭滴蠟,

各種皮鞭。

……

在向閒兒的視角來看。

她被別樣的折磨了一夜。

身上的斑駁痕跡,一眼看上去,倒像是歡愛過了度。

向閒兒不敢心生怨言,閉口不談那日事,只怪她貪杯喝了酒。

明明再過一月,她便可和鄰家鐵鋪哥哥訂婚,然後嫁人生子,平凡簡單,卻平安快樂度過一生。

都怪她那夜貪吃了酒水。

然而卻是被她知道了那夜那人的身份,她開始提心吊膽起自己與孃親的小命,日日琢磨要不要找根繩子自先尋了短見,不連累母親家人好友……

沒錯,她連包袱款款逃命的想法都不敢生出,在這個權貴隻手可遮天,普通人命不值錢的時代,那個人一句話便可輕易定奪她們生死。

可是周韻安慰她沒有事。

大可放心。

周韻是和那位貴人認識的。

她說她已經搞定了。

再見面她不敢抬頭正眼看他,他和沒事人一樣,似乎完全不認識她……

那就好那就好。

小命無虞。

再之後。

第二次是對雙生子。

前面情況如出一轍。

兩人發現是她,惱怒至極,沒有絲毫興致多說什麼,將處於酒醉懵傻的,幾近赤身裸體的她,從三樓扔進湖心。

風花樓臨水而建,最好的房間,處於湖心。

向閒兒幾乎一夜成名。

這下她真成了妓女。

不過,專替女主接客。

但是向閒兒自己是不知情的。

在女主出樓後,

向閒兒覺醒了。

她受不了這無比操蛋,對自己非常不公,傻逼一樣的噁心劇情,自殺了,且打死不肯回來再走一遍劇情。

反正都是工具人。

換一個能幹的吧。

她始終搞不明白。

明明那些男的都可以給周韻贖身,她先出去也可以想很多辦法週轉脫身,幹嘛非得一點一點自己賺,關鍵為嘛要窩在青樓霍霍她?

阿閒睜開眼時。

就被嚇得呼叫。

聲音是醉氣得啞。

一大團黑影正好覆上身來。

她忙伸出手推他,“不要!”

“我不要!”

對方愣了下,還是低頸,更欲要貼上來,吻她?

她忙用手抵住他的脖子。

怎麼像是要吻她?大概是吧。

雖然她記得,兩人有陰差陽錯做過,但是的的確確沒有吻過。

黑暗裡,惑人的磁性低聲微喘,他輕輕就揭過了她抵抗他的手。

他用自己大掌包裹住她的,放在衣襟大開的滾燙的胸膛,刻意誘哄她,“乖乖的好不好,我不會讓你疼,別拒絕我,嗯?”

他與身下人身影交疊。

話落,他含上她的耳垂,一隻得閒的手解落她的外衫,裡衣,欲把人身上礙事的衣物通通除盡才肯罷休。

他一邊脫著衣服,吻一點一點遊弋到了她的面頰,唇邊。

想來現在親得有多歡,待會就有多雷霆震怒,可怕,可怕死了。

阿閒困於這具身體醉了酒般的無力,卻不想做任他宰割的牛馬,逐漸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便抬腳踹他,“公子!我是老鴇的女兒,不是花魁姐姐們,您一定是認錯人了!”

“您快放開我!”

誰想對方輕鬆接住她的腳,還把她的腿,腳,都別到了他的腰腹上。

她要掙脫。

他就改換姿勢。

把她的雙腿都夾在他腿間。

她難以動彈,他吻她鼻尖。

崔珏聲音帶喘,語氣卻是詭異的溫煦,似是有意喬裝明媚過人的溫吞春色,“卿卿不許再胡言亂語。”

“我們都中了那藥,今夜是倉促了些,非我有意看輕你。”

“明日,我會帶你回家,改日登門,定以十里紅妝作聘。”

“我們先把正事辦了,好不好?”

他忍著身上濃重慾望,溫言軟語哄著懷裡面目不知的嬌人。

崔珏自然知道換人了。

她聲音出口那一刻。

他就知道不是周韻。

可她遠遠比周韻合他心意。

只一句“嚶嚀”勝過於他之前認知一切情愛何物之定義。

像有魔力般,

勾死人不償命的喜歡她。

渾身血液集於身下一點。

他身上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叫囂著狠狠抓住眼前的人死命纏綿,永遠不放過,一輩子也要糾纏住,這是他骨子裡靈魂深處就想要的人。

“不好!不好!”

“你開燈看看我!你自己看看,我是不是你要的那個人!”阿閒大聲道。

她可不想一會兒被抽。

被折磨。

她必須得在慘劇沒有發生前,離開這裡!!

對方卻溫溫柔柔地吻了吻她唇,這還沒完,末了還很澀情吸吮了一番,低低笑道:“早說你想開燈看著夫君搞啊,你想要怎樣夫君今夜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