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閒很懵(x_x;)
女兒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爹?
順著女兒指的方向,阿閒看過去,赫然是門口那位好看醫生。
歲歲可滿意自己認的爹了。
“媽媽,就是爸爸把我送來醫院的,歲歲沒有亂開門哦,他是爸爸!”歲歲想起媽媽出門前的交代,忙心虛補充了一句。
傅似樰醒過神來,忙幾步靠前,“我和歲歲交換了聯絡方式。”
“今晚感應到她手錶發出體溫過高的警告訊號,所以我就定位趕了過去,剛剛在電話裡……抱歉。”
“是我冒犯了。”
“我不知道你這麼晚還在工作,你有想要的補償嗎?我都可以補償給你,真得很抱歉。”
阿閒的注意點確實——
“歲歲,所以這個電話手錶,不是有錢已經出院老爺爺買錯型號給你的?”阿閒加了幾個班回來,女兒手上就多了塊粉色手錶。
看不見logo,她以為很普通。加上只能聯絡一個人,可當時加不上她的聯絡方式,她還以為壞了呢,見女兒很喜歡,都收了,她也沒說什麼。
“對不起媽媽,你不讓我收陌生人東西。”歲歲連忙抱住阿閒手臂道歉。
阿閒還能怎麼辦?
“你不用道歉,怎麼說你都救了歲歲的命,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傅似樰聞言安心了點。
還是感到不好意思。
提出他們出去聊一會。
讓歲歲好好休息。
阿閒答應了。
來到了傅似樰的休息室。
“對不起,你真得不需要補償嗎?”
人進門就一臉忐忑地再次道歉。
剛剛罵她的時候,阿閒真沒有想過主人是個這樣禮貌過分的性格。
“剛才在門口我撞到了你,我也說聲對不起,還有今晚的事,的確是我疏忽了,你不用這樣,你本身也沒有這樣的義務,我很感謝你,先生。”
“你真得不用再道歉了。”
阿閒聲音裡甚至帶上點無奈的笑意,這讓傅似樰徹底放下心來。
“我叫傅似樰。”
“樹木生機生於雪天,木字雪。”
樰?阿閒覺得他名字和他人一樣詩意翩翩,“我叫許閒。”
對方唇齒間唸了一遍她的名字,一瞬間好像她也沾上他身上簌簌的雪。
普通名字也變得動人。
潤色不少。
“冒昧地問一句,聽歲歲說,您一直是一個人把她養大的?”
傅似樰不是一個能藏的住事的人,很想知道一個明確答案。
但也怕惹她不快,讓初印象更加糟糕,只能拉出歲歲名字壯膽。
好不緊張地發問。
阿閒有點奇怪。
問這個幹嘛?
她單親單的不明顯嗎?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阿閒疑惑。
“所以您現在也是單身?”
傅似樰壓抑住內心的激動。
“嗯。”阿閒感到不對勁了。
“我很喜歡歲歲,您可以接受……”
“對不起,歲歲太冒昧了,我會和她說,讓她以後不要亂叫人。”
阿閒發現那裡不對勁了!
他叫傅似樰!
這不是女主小時的鄰居竹馬嗎?
也是本文和遲旻並列的男二。
於是傅似樰嘴裡的那句,想衝動說出來的:“您可以接受,歲歲多一個爸爸嗎?”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忙解釋,“我很喜歡歲歲,她這麼叫完全沒有關係,你……很介意?”
傅似樰想到這種可能,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攥著一樣難受。
原來第一眼心臟鼓脹那個,
根本不是難受。
這個才是。
阿閒沒說話。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阿閒在醫院照顧了歲歲幾天。
一直到出院,這位絕對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二,都對她們母女多加照顧,阿閒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來之則安之。
拒絕沒用。
他裝聽不懂。
只能享受了。
有了他幫忙,自己的確省心不少。
把歲歲哄睡,阿閒在電腦上寫工作日誌,鬼知道一個清潔工為什麼要交這種東西?只能寫啊。
寫著寫著就在沙發下坐墊上睡著了,傅似樰看完歲歲以後,就沒有走,一個沒注意間,女人睡著了。
猶豫了好一會,還是靠近,想把她抱到沙發上睡會。
他很緊張。
抱上這具柔軟的女性軀體,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不想鬆開。
這是他們這麼多天以來,最親密的時刻了,他輕輕把她放在沙發上。
距離沒變,觀察著她輪廓僅有自己巴掌大的肉臉。
即便是眼角幾條意示著衰老的細紋,對他而言都誘惑無比。
可愛又迷人。
這是成熟女人的氣質,他貪戀地渴求著她的內心如是說道。
喜歡一個人,就是對她全身心都無條件的喜愛,他確認自己是喜歡她。
這份情感很狂熱,既不符合他一生寡王的人設,也不符合他清心寡慾的事事無所謂的性格。
遠超過於喜歡了。
但是即便是喜歡的程度。
他都不敢“表現”出來。
他旁敲側擊過。
她不喜歡姐弟戀。
可自己足足比她小了九歲。
怎麼辦才好?
他苦惱著描摹她熟睡的眉眼。
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氣,近的濃郁,他蠢蠢欲動想要做點什麼。
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可她睡夢時近似嚶嚀一聲的夢囈,就叫他瞬間硬了。
他漲紅了臉,暗罵自己禽獸。
下一秒,他順從心意,吻上那瓣朝思暮想的紅唇。
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君子。
他一個小人,幹小人該乾的事情就好,他捧住她的臉。
動情地細吻。
他懷揣著殘存的理智剋制。
當阿閒睜開眼,映入眼簾是一張腮暈潮紅的“冰山美人”面孔。
醉玉頹山的心驚貌美。
她怎麼就張開了嘴。
他不管不顧。
舌如一尾小魚**
羞澀的目光配合著野蠻侵略。
大概就是……(稽核掉了)
聽著女人一聲聲低吟。
他左手按著阿閒後腦勺不讓挪動,右手緊緊錮住阿閒的腰……
毫無章法,沒有相關經驗。
這讓阿閒又痛。
又舒服。
傷腦筋哦。
過了好久,他才放開。
阿閒氣喘吁吁。
累如老牛。
“對不起,”他的聲音溫柔極了,像屋簷滴落的雨珠似的,簌簌落下,打在人心尖,潤溼一片,“幫幫我。”
“好不好……”他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如蝶翼在輕輕顫動。
剋制,忍耐。
是他此時此刻的神情。
周圍的溫度緩緩爬升,滾燙的氣息逐漸蔓延開在這個狹小的地帶。
阿閒能感受到某處不可言說的動靜,她臉色紅的不能看。
幾乎算是引誘。
他明白,且這麼覺得。
她意識模糊地,也這麼推諉。
他不可能放過這機會。
你張嘴說不出拒絕的話,他俯身以唇封緘,就當你預設好了。
交織的呼吸。
肌膚的觸感。
探索的手指。
糾纏的雙腿。
恍惚間手指輕輕帶過身下人眼角的淚花,青年不禁低笑出聲。
湊近到阿閒的耳畔輕咬住紅透的耳垂,感受到微微的顫慄。
他幸福滿足地,簡直要死掉。
他好像壞掉了,或者是,這就是他原本的樣子,阿閒感覺自己被披著羊皮的狼騙了,他捂住她的唇。
明明是自己弄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聲音動靜,卻一臉人畜無害地溫柔怪罪她:“寶寶,歲歲還在睡覺,不可、以出聲的,乖。”
……(稽核掉了)
阿閒後面不肯做了。
他再沒像之前她半推半就沒拒絕時那樣放浪形骸,強勢地要死。
這傢伙直接哭了。
明明都做了很久了!
兩個小時還不夠嗎?
阿閒緩緩打出一個:?
你還感到委屈呢。
你剛剛哭了他也沒有放過你。
可是,他無聲落淚,配上那張極致漂亮清冷的臉,破碎感十足。
哭得是在太他媽好看了。
美人垂淚啊,就是比她哭得漂亮不知多少倍,腦子暈乎乎的女人沒忍住哄他,無奈地道:“你想怎樣嘛?”
“你知道的。”他溼紅著眼睛,兔子一樣的懵懂?無害勾人眼神看著你,把玩著阿閒的手。
“動靜太大了。”阿閒小聲道。
臉是不用多說的紅。
沙發和客廳不能待。
難不成廁所?
阿閒的眼神不自覺飄向那裡。
這個一室一廳的房子讓傅似樰很不滿,傅似樰看懂她的意思。
一邊拒絕著提議:
“我不想委屈你。”
一邊盤算著什麼時候去買一個超大的愛巢。
“你到底想幹嘛呀。”
“車上行嗎?”他回過神來。
小心翼翼地徵求意見,他實在不想就到此為止了。
阿閒也不知道自己就怎麼鬼迷心竅和他去了車上。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看見這一輛空間非常豪華舒適的越野車,被壓上時,阿閒還在恍惚地想,第一天他開的不是這輛車吧?
她陰謀論了一下……
後面實在沒有氣力多想。
再次醒過來,是在一間陌生又熟悉的房間。
她被妥善照顧地很好。
身上清爽,也被擦好了藥。
床頭櫃上留了一張字條。
“我帶歲歲出去玩了,這幾天你們都住在這裡好嗎?鍋裡溫了粥,醒來有空給我打電話。”
末尾留字——似樰♡
還畫了顆小愛心??
阿閒覺得自己做了蠢事。
到了客廳,她才發現為什麼說熟悉。
這裡她打掃過。
這裡是華庭公館。
三棟六樓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