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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努力養娃的保潔6

阿閒很懵(x_x;)

女兒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爹?

順著女兒指的方向,阿閒看過去,赫然是門口那位好看醫生。

歲歲可滿意自己認的爹了。

“媽媽,就是爸爸把我送來醫院的,歲歲沒有亂開門哦,他是爸爸!”歲歲想起媽媽出門前的交代,忙心虛補充了一句。

傅似樰醒過神來,忙幾步靠前,“我和歲歲交換了聯絡方式。”

“今晚感應到她手錶發出體溫過高的警告訊號,所以我就定位趕了過去,剛剛在電話裡……抱歉。”

“是我冒犯了。”

“我不知道你這麼晚還在工作,你有想要的補償嗎?我都可以補償給你,真得很抱歉。”

阿閒的注意點確實——

“歲歲,所以這個電話手錶,不是有錢已經出院老爺爺買錯型號給你的?”阿閒加了幾個班回來,女兒手上就多了塊粉色手錶。

看不見logo,她以為很普通。加上只能聯絡一個人,可當時加不上她的聯絡方式,她還以為壞了呢,見女兒很喜歡,都收了,她也沒說什麼。

“對不起媽媽,你不讓我收陌生人東西。”歲歲連忙抱住阿閒手臂道歉。

阿閒還能怎麼辦?

“你不用道歉,怎麼說你都救了歲歲的命,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傅似樰聞言安心了點。

還是感到不好意思。

提出他們出去聊一會。

讓歲歲好好休息。

阿閒答應了。

來到了傅似樰的休息室。

“對不起,你真得不需要補償嗎?”

人進門就一臉忐忑地再次道歉。

剛剛罵她的時候,阿閒真沒有想過主人是個這樣禮貌過分的性格。

“剛才在門口我撞到了你,我也說聲對不起,還有今晚的事,的確是我疏忽了,你不用這樣,你本身也沒有這樣的義務,我很感謝你,先生。”

“你真得不用再道歉了。”

阿閒聲音裡甚至帶上點無奈的笑意,這讓傅似樰徹底放下心來。

“我叫傅似樰。”

“樹木生機生於雪天,木字雪。”

樰?阿閒覺得他名字和他人一樣詩意翩翩,“我叫許閒。”

對方唇齒間唸了一遍她的名字,一瞬間好像她也沾上他身上簌簌的雪。

普通名字也變得動人。

潤色不少。

“冒昧地問一句,聽歲歲說,您一直是一個人把她養大的?”

傅似樰不是一個能藏的住事的人,很想知道一個明確答案。

但也怕惹她不快,讓初印象更加糟糕,只能拉出歲歲名字壯膽。

好不緊張地發問。

阿閒有點奇怪。

問這個幹嘛?

她單親單的不明顯嗎?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阿閒疑惑。

“所以您現在也是單身?”

傅似樰壓抑住內心的激動。

“嗯。”阿閒感到不對勁了。

“我很喜歡歲歲,您可以接受……”

“對不起,歲歲太冒昧了,我會和她說,讓她以後不要亂叫人。”

阿閒發現那裡不對勁了!

他叫傅似樰!

這不是女主小時的鄰居竹馬嗎?

也是本文和遲旻並列的男二。

於是傅似樰嘴裡的那句,想衝動說出來的:“您可以接受,歲歲多一個爸爸嗎?”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忙解釋,“我很喜歡歲歲,她這麼叫完全沒有關係,你……很介意?”

傅似樰想到這種可能,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攥著一樣難受。

原來第一眼心臟鼓脹那個,

根本不是難受。

這個才是。

阿閒沒說話。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阿閒在醫院照顧了歲歲幾天。

一直到出院,這位絕對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二,都對她們母女多加照顧,阿閒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來之則安之。

拒絕沒用。

他裝聽不懂。

只能享受了。

有了他幫忙,自己的確省心不少。

把歲歲哄睡,阿閒在電腦上寫工作日誌,鬼知道一個清潔工為什麼要交這種東西?只能寫啊。

寫著寫著就在沙發下坐墊上睡著了,傅似樰看完歲歲以後,就沒有走,一個沒注意間,女人睡著了。

猶豫了好一會,還是靠近,想把她抱到沙發上睡會。

他很緊張。

抱上這具柔軟的女性軀體,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不想鬆開。

這是他們這麼多天以來,最親密的時刻了,他輕輕把她放在沙發上。

距離沒變,觀察著她輪廓僅有自己巴掌大的肉臉。

即便是眼角幾條意示著衰老的細紋,對他而言都誘惑無比。

可愛又迷人。

這是成熟女人的氣質,他貪戀地渴求著她的內心如是說道。

喜歡一個人,就是對她全身心都無條件的喜愛,他確認自己是喜歡她。

這份情感很狂熱,既不符合他一生寡王的人設,也不符合他清心寡慾的事事無所謂的性格。

遠超過於喜歡了。

但是即便是喜歡的程度。

他都不敢“表現”出來。

他旁敲側擊過。

她不喜歡姐弟戀。

可自己足足比她小了九歲。

怎麼辦才好?

他苦惱著描摹她熟睡的眉眼。

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氣,近的濃郁,他蠢蠢欲動想要做點什麼。

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可她睡夢時近似嚶嚀一聲的夢囈,就叫他瞬間硬了。

他漲紅了臉,暗罵自己禽獸。

下一秒,他順從心意,吻上那瓣朝思暮想的紅唇。

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君子。

他一個小人,幹小人該乾的事情就好,他捧住她的臉。

動情地細吻。

他懷揣著殘存的理智剋制。

當阿閒睜開眼,映入眼簾是一張腮暈潮紅的“冰山美人”面孔。

醉玉頹山的心驚貌美。

她怎麼就張開了嘴。

他不管不顧。

舌如一尾小魚**

羞澀的目光配合著野蠻侵略。

大概就是……(稽核掉了)

聽著女人一聲聲低吟。

他左手按著阿閒後腦勺不讓挪動,右手緊緊錮住阿閒的腰……

毫無章法,沒有相關經驗。

這讓阿閒又痛。

又舒服。

傷腦筋哦。

過了好久,他才放開。

阿閒氣喘吁吁。

累如老牛。

“對不起,”他的聲音溫柔極了,像屋簷滴落的雨珠似的,簌簌落下,打在人心尖,潤溼一片,“幫幫我。”

“好不好……”他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如蝶翼在輕輕顫動。

剋制,忍耐。

是他此時此刻的神情。

周圍的溫度緩緩爬升,滾燙的氣息逐漸蔓延開在這個狹小的地帶。

阿閒能感受到某處不可言說的動靜,她臉色紅的不能看。

幾乎算是引誘。

他明白,且這麼覺得。

她意識模糊地,也這麼推諉。

他不可能放過這機會。

你張嘴說不出拒絕的話,他俯身以唇封緘,就當你預設好了。

交織的呼吸。

肌膚的觸感。

探索的手指。

糾纏的雙腿。

恍惚間手指輕輕帶過身下人眼角的淚花,青年不禁低笑出聲。

湊近到阿閒的耳畔輕咬住紅透的耳垂,感受到微微的顫慄。

他幸福滿足地,簡直要死掉。

他好像壞掉了,或者是,這就是他原本的樣子,阿閒感覺自己被披著羊皮的狼騙了,他捂住她的唇。

明明是自己弄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聲音動靜,卻一臉人畜無害地溫柔怪罪她:“寶寶,歲歲還在睡覺,不可、以出聲的,乖。”

……(稽核掉了)

阿閒後面不肯做了。

他再沒像之前她半推半就沒拒絕時那樣放浪形骸,強勢地要死。

這傢伙直接哭了。

明明都做了很久了!

兩個小時還不夠嗎?

阿閒緩緩打出一個:?

你還感到委屈呢。

你剛剛哭了他也沒有放過你。

可是,他無聲落淚,配上那張極致漂亮清冷的臉,破碎感十足。

哭得是在太他媽好看了。

美人垂淚啊,就是比她哭得漂亮不知多少倍,腦子暈乎乎的女人沒忍住哄他,無奈地道:“你想怎樣嘛?”

“你知道的。”他溼紅著眼睛,兔子一樣的懵懂?無害勾人眼神看著你,把玩著阿閒的手。

“動靜太大了。”阿閒小聲道。

臉是不用多說的紅。

沙發和客廳不能待。

難不成廁所?

阿閒的眼神不自覺飄向那裡。

這個一室一廳的房子讓傅似樰很不滿,傅似樰看懂她的意思。

一邊拒絕著提議:

“我不想委屈你。”

一邊盤算著什麼時候去買一個超大的愛巢。

“你到底想幹嘛呀。”

“車上行嗎?”他回過神來。

小心翼翼地徵求意見,他實在不想就到此為止了。

阿閒也不知道自己就怎麼鬼迷心竅和他去了車上。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看見這一輛空間非常豪華舒適的越野車,被壓上時,阿閒還在恍惚地想,第一天他開的不是這輛車吧?

她陰謀論了一下……

後面實在沒有氣力多想。

再次醒過來,是在一間陌生又熟悉的房間。

她被妥善照顧地很好。

身上清爽,也被擦好了藥。

床頭櫃上留了一張字條。

“我帶歲歲出去玩了,這幾天你們都住在這裡好嗎?鍋裡溫了粥,醒來有空給我打電話。”

末尾留字——似樰♡

還畫了顆小愛心??

阿閒覺得自己做了蠢事。

到了客廳,她才發現為什麼說熟悉。

這裡她打掃過。

這裡是華庭公館。

三棟六樓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