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樣失而復得的心情。
半個月前找到她時,他們開心得簡直下一秒就要死掉。
但是忍耐著,他們怕她忘記,要排除更多意外,發現她沒有變成另一個人,才安心商量怎樣見面。
但是在知道她可能要答應嫁給別人時,一個二個肺差點氣炸。
不能!提醒著自己!
不能在做出什麼過激的事。
即便無時不刻不渴望徹底佔有,肆虐地掠奪,讓她心裡、身裡、眼裡,都只有自己的存在才行。
他們已經褪去稚嫩,不再是些小打小鬧的手段,每次想她都是徹夜得不眠,總要學些什麼排遣空寂。
總有一天可以派上用場的。
“姐姐,我現在是成年人了,如果不回答的話,我不介意用成年人的手段……逼著你說出我想要的回答。”
說話間,阿閒的屁股已經被移開了沙發,洛斯言把她抱在了腿上。
危險的距離。
危險的肢體動作。
危險的威脅。
阿閒很想硬氣,她又不怕死。
“支付錢包到賬五二十百萬元。”
什麼東西?
官玉疏拿出她的手機。
確實是她手機在響!!
洛斯言晃了晃自己的支付介面。
阿閒沒有說話。
因為手機到賬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到賬一千三百一十四萬元。”
“……到賬五千五百二十萬元。”
“等等!我說!”
他們看她這兩年拼命賺錢,還以為她對錢有興趣,看她這樣,有那麼喜歡那小子嗎?生氣!!
洛斯言抱得更緊了,“那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有什麼好!他髒死了!”
“阿閒,他交過三個女朋友,剛剛對你說的話,他起碼對三個人說過了,你確定要喜歡這種人?”
景弦止皮笑肉不笑補充。
……
這裡還算正常,後面就變成了。
“阿閒,他大學學的計算機,當了好幾年程式設計師,那方面不行。”
景弦止輕描淡寫毀人聲譽。
“確實,jing子質量很差。”
官玉疏補刀。
阿閒無語:
“我沒有想過生孩子。”
洛斯言直差點把阿閒埋胸裡了,“他是個爛黃瓜,不守男德!”
“說好的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我們給你守的那麼好,手都沒給人牽過,你什麼爛眼光喜歡這種!”
口不擇言了哥。
阿閒直接坐起身來,怒道:“老孃是不是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染房!”
“你才眼瞎!”
“我只是想著談個戀愛!”
“那像你們啊!搞偵查是的!調查人家祖宗十八代!”
一不小心就把人撲倒身下了,阿閒發現就要起身。
她這個人一向是給點陽光就燦爛,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洛斯言讓阿閒感覺又可以了。
誰知下一秒她就被人攔腰拉進懷裡,“那你想談戀愛不找我?”
“像我這種器/大/(顏/靚)/活/還好,八塊腹肌還多金,樂意給你踢給你踹,給你舔腳的,世上有幾個?”
“那種小白臉有什麼好?”
“但是……你要是喜歡。”
“我也可以啊!”
男人梗著脖子:“來!”
“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
阿閒死魚臉:
“不會用臉別用!死變態!”
阿閒罵完就被景弦止從腋下抱起,抱過去,阿閒雙腿分開坐他腿上。
景弦止與她耳鬢廝磨,在耳邊傾吐沾了毒液似的密語:
“我覺得我功夫比他好,哥哥實操(節操的操)給你看?”
“哥哥都恨不得給你帶貞潔鎖鏈了,給你守好,那樣的賤男人有我們一半好看?洛斯言那個傻子都比他帥了不知道哪裡去。”
“我們不會再那樣對你,當年我們太小,能留住你的東西過不了審,今天給個機會,好不好?”他吐氣帶著滾燙熱意,阿閒不太敢看他。
說話間阿閒又被人抱走,落入一個檸檬海鹽芝士味懷抱,清新鹹香。
“這黑卡給你,你如果不要,儘管丟掉,不要再給我。”
“我們三個現在也不敢對你做什麼。其實可以強迫你的,短暫也好,起碼擁有過,甚至可以做點催眠類的各種手段。”
“你知道現在科技很發達,我也研究了很多東西,讓你嘴裡只能吐出我們喜歡的叫聲……但是這真得很好笑,我們不想這麼極端。”
“阿閒,我愛你,沒了你,什麼都沒有意義了,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秘密,也不想去探究這些無用的。”
“我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官玉疏把阿閒放地上,語氣那麼冷靜,神色都是剋制的冷淡。
然而內容:
“你在猶豫什麼呢?三個難道不比一個好玩嗎?”
官玉疏的精神狀態幾乎癲狂了。
阿閒覺得他好瘋。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洛斯言有些不願,卻還是認同了這樣的神奇關係:
“阿閒,我們一個人留不住你的,你那麼貪玩,東跑西跑。”
景弦止也將一張黑卡遞到阿閒手裡,說了和官玉疏一樣的話。
不要就丟掉。
他們發現了她剛才的意動。
愛財就好。
最少有東西能留住她。
緊接著洛斯言也把自己的卡遞了過來,阿閒狠狠呆愣。
一瞬間成了億萬富翁啊?
她呆愣了的瞬間,聽見衣服落地的聲音,抬頭看,是看起來最保守那位,接著景弦止和洛斯言也不甘落後。
“喂喂喂!你們幹什麼?!”
景弦止生得玉雪清明,笑了,那笑聖潔,可惜還是過分盪漾。
冰清玉潔的畫卷生出淫蕩的節骨,或者說展現出淤泥底色,他在她耳邊絮語:“還不明顯啊?*你啊。”
官玉疏亦然。
一貫林下風氣,雅人深致,陡然端起風情萬種的亂色神姿。
他聲音很啞。
壓抑著什麼。
“去房間吧。”
恍神的功夫人就被他抱起。
扔上over size大床。
關上房門。
阿閒往後退了個沒邊。
“緊張什麼寶寶,你剛剛已經收了聘禮,事成後你隨便娶一送二。”
景弦止微笑:“開心嗎?”
不忘步步逼近。
“姐姐剛剛停頓不就是答應了嗎?我們蹬鼻子上臉很厲害,預設就不可以拒絕了哦。”對方做作地道。
洛斯言說著自己都不太懂的胡話上了床,因為腦子幸福得一塌糊塗。
“趁我們還沒有失控,你也許可以喚回我們最後一絲理智。”
官玉疏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的忍耐力,說出這無敵聖父一樣的話。
阿閒確實有被嚇到:
“非得這麼急嗎?”
三人此時眼底,都是墨色翻湧,濃稠,熱烈,生吞活剝一樣的*欲。
官玉疏低迴她:“夜長夢多。”
“但是你現在已經沒有說停下來的權利了,先讓我們一下。”
“之後死你手上,我們都沒有二話。”官玉疏冷靜地說。
冷靜地上床。
洛斯言也補充:“我很乖的,你走之後我改邪歸正,沒有再欺負人,雖然之前我也沒有隨便欺負人。”
“我設立了很多反校園霸凌的組織,而且是強制有效監督,還拍了很多相關電影,設立了很多慈善愛心協會……我還做了很多別的好事。”
洛斯言看著官玉疏虎狼一樣沒有修養沒有吃相地吻人,很生氣,嫌棄他沒見過世面!
但守規矩地忍著,趴在阿閒耳邊,眼不見心不煩,像個蚊子一樣絮絮叨叨自己這些年做得好事。
說到他設立的愛心組織名字叫“愛閒”時,正在承受親吻的阿閒還是沒忍住,給了洛斯言一個暴慄!
“土死唔唔——”
阿閒推開身上的人,
“你不能等一下嗎!”
官玉疏接過吻後的臉,緋色蔓延,唇色荼靡,漂亮的臉,妖豔欲滴地像浸潤了春天的貴氣山茶,他斯文有禮地道歉:
“抱歉,第一次親吻上心上人。”
“有點餓地失去神智了,”
“你們說,我先乾點別的。”
他好理智哦。
阿閒繼續罵洛斯言:“傻叉吧你,能不能取點好聽名字!”
“或者你乾脆用唔——”
阿閒難受轉頭。
傻叉二號在教傻叉三好玩……
她……
不行了!太淫/靡/了!!
“對不起啊寶寶,哥哥為了祈禱你平安,吃齋唸佛了八年。”
“寺廟的階梯都給我膝蓋跪乾淨了,今天開葷,你就讓我一下吧~”
“說話就說話!別這麼燒!”
阿閒覺得她臉皮真沒這麼厚。
“不喜歡嗎?沒想到啊……
你喜歡這款調啊?”
景弦止真的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