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廚房裡為自己洗手作羹湯的千億溫柔多金霸總,阿閒覺得人真是不可貌相,兩人在一起兩年了,薄欽對她很好,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百依百順,除了在床上,可能剛開葷?有點粗暴不知節制……一切都好。
都怪薄欽太會勾人。
阿閒又是個沒用的經不起撩撥的女孩,那晚月色太美,“醉”了心智。
受不了一點了。
阿閒是想拿床上那點事作為切入點提分手的,可是人家服務意識很強。
自己每次都爽到。
阿閒是很虛的。
因為吃了女主的男人。
原劇情裡男女主可是身心雙潔。
馬上就要交貨了,希望女主不介意(黃豆冒汗JPG.)
男女主在一起的時候,薄欽和自己還沒有分手,女主是阿閒出國時正式上的位,薄欽發現自己對女友原來只是恩情,不是男女之情。
可是原主對薄欽愛得深沉。
畢竟相處了這麼些年。
這讓薄欽狠不下心來馬上提分手。
本來就有那麼點猶豫。
女主又覺得自己這樣對不起原主,就勸男主先讓原主在國外好好完成學業,一切等回國再說。
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
要好好和原主道歉。
原主回來氣瘋了,失去了溫婉柔軟的為人處世,先是給了女主一巴掌。
又去男女主公司大鬧特鬧。
然後就被霸總送回老家給封口費安置了,這個結局居然還挺好?
阿閒本來是想順著劇情的。
到時候乖乖挪窩,說不定可以拿到很多很多的分手安撫費。
“寶寶,我有個加急工作要回公司處理一下,飯已經給你做好了。”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薄欽聲音柔得要溺水,他自和阿閒認識起,阿閒感覺他說話一直是這麼春風拂面,溫煦,撩人沉醉。
要不是阿閒無意間聽到了這個男人工作時不近人情的冰冷語氣,她真以為對方一直是這樣翩翩君子,溫潤如玉。
他一邊解開圍裙,一邊湊近了熟練來索吻,“親一下。”
沒錯,薄欽是個接吻狂魔。
每天都要親。
阿閒一開始是受不了的。
接了第一次吻後。
再到一年前同居,對方的腳步溫和而緊逼不讓,後面每天的早安吻,晚安吻,各種吻,隨時隨地的吻。
要不是對方拿捏了阿閒的胃。
事無鉅細,像照顧人類幼崽一樣照顧阿閒這個不愛動的懶人,把阿閒伺候得太好了,最主要是人長得……咳咳,關鍵只要是在家,薄欽必然是親手照料她,在一起的兩年,阿閒覺得自己都四肢都退化了。
哦,也不對。
也會有激烈被使用的時候。
咳咳咳少兒不宜。
總而言之,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阿閒回了他一個吻。
痴痴纏纏吻了好一會兒。
阿閒身體都發軟了,被人放在沙發上,薄欽才依依不捨地出門。
阿閒摸了摸自己的臉。
開心地上桌乾飯。
全是她愛吃的哈哈。
還有他親自做得飯後甜點和奶茶,阿閒愛吃這些,薄欽怕不健康,就學了做,比外面乾淨,食材新鮮,最關鍵,小料爆滿,阿閒愛死了這豪氣。
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追劇。
門鈴忽然響了。
這才一個小時呢。
這麼快就辦完事兒了?
阿閒以為薄欽回來了,汲著拖鞋忙地去開門,“你回來還挺——”
一身白西裝的人也不見外,把外套一脫就往後一躺坐在了沙發上。
“你怎麼來了?”
阿閒皺眉,顯然不歡迎他。
“怎麼了小嬸嬸,以為是小叔叔回來了嗎?”薄爵諷刺地笑了,笑裡有苦澀,有不爽,還露出兩顆漂亮虎牙。
“不然呢。”
“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阿閒朝門看了眼道。
薄爵聞言起身,氣得要死,阿閒以為他要走,讓開過道,薄爵經過,卻是抱住了她,緊緊從身後摟住那被薄欽喂胖了不少的腰身,
“你怎麼比半年前胖了這麼多?”
“你懷孕了?!”
青年的聲音震驚而錯愕。
那他還有機會嗎?
沒關係,不就是後爸嗎。
他也可以當的很出色。
他一瞬間就沉重但快速地拍板。
阿閒無語死了。
肘擊他,把他弄開:
“神經病啊你!胖了就是懷孕了?”
阿閒很生氣道。
薄爵也不知道信沒有信,知道踩了女孩子的雷,連忙低三下四道歉:
“對不起寶貝,我只是太害怕了,誰讓那個老畢登……天天纏著你。”
“寶貝在我眼裡怎樣都是最美麗最可愛的,我怎麼樣都喜歡。”
阿閒扶額,遠離。
“我們很熟嗎?你快滾吧,一會兒你叔叔回來小心又是幾個月外派。”
“我們見了十幾次面了,怎麼不熟,寶貝你是在關心我嗎?放心,他今晚都回不來,不會打擾我們。”
“關心你個鬼。”阿閒見人又要靠近,連忙往後躲。
可惜薄爵身高腿長,足有一米九四,抓個將將一米六且並不靈活的她,易如反掌,把人抱在腿上,吸貓一樣好一陣吸,又把腦袋放在阿閒脖子那裡蹭啊蹭,才幽幽怨怨道:
“寶貝奪走我的貞潔,吃幹抹淨就想不認賬,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
“我是個商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你不想叔叔知道那夜的細節吧?”
阿閒被抓了就沒有再無謂掙扎,只有些惱怒地道:“誰知道你一把年紀還是個……再說,我喝醉了發瘋,誰知道你眼瞎不挑食,你自己不拒絕的!”
半年前。
初來乍到的阿閒。
覺得反正男主要給她戴綠帽子,那她就先給男主戴好了。
喝了酒就容易腦子發熱。
不顧一切。
那天是在老宅。
薄欽剛好外出開會。
和小姑子喝了點酒,小姑子也覺得自己老哥古板無趣,有渠道的她,就想著帶小嫂子開開眼界。
她準備叫一堆小哥哥過來。
小姑子前腳剛走。
下樓到花園放風的阿閒就碰見了薄爵,這個家裡,除了薄欽以外,身份最最顯貴的人,薄氏下一代繼承人。
他像他小叔叔一樣高貴迷人。
帥得人心肝膽顫。
阿閒犯渾啊。
當時那裡一個人都沒有。
酒鬼就朝著比自己還大七歲的人,勾了勾小手,人抱住醉的站不穩的她,她大膽對著人脖子哈氣,笑嘻嘻地說要和他玩遊戲,特刺激的那種。
本來以為會被推開。
狠一點甚至會被甩到地上摔個屁股蹲,再罵她痴心妄想。
沒想到人只是淡淡地問:
“意識還清醒嗎?”
“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阿閒當然點頭。
她只是有點暈,有點big膽。
酒壯慫人膽嘛。
當他漆黑深邃的眸眼牢牢鎖定她,漫不經心地摸她的臉,問我徹底清醒過來會不會後悔,阿閒只覺得他朱唇一張一合,眉眼欲氣橫生,阿閒神經質地笑了,就趁他俯身與自己貼近,頭也垂著,親了一口,幾乎歡快地說:
“實不相瞞,我老早就想給你叔叔也戴一頂綠帽子啦~”
接下來的失控是必然的。
阿閒被扛肩頭帶回喜靜小侄子的獨立小樓,沒想到他的孤居,倒是方便了他們幹壞事,阿閒不是第一次,就也不會那麼在意對方是不是第一次。
都二十六了,除了二十八歲的薄欽是男主還乾淨不奇怪,沒可能薄爵還是個黃花大小子,阿閒會同意也是覺得,這樣的真發生什麼方便把他甩掉。
一上床阿閒就後悔了。
做到清醒。
又做到意識不清醒。
嗓子都叫啞了。
對方精力無限。
可是技術很差,要不是後面漸入佳境,阿閒真想踹了人跑路。
開玩笑的。
小胳膊小腿,哪裡逃得掉。
阿閒被“打”了一頓。
哭到不行。
本來就沒用。
幾乎每回都哭。
阿閒醒過來就反悔了。
薄爵幾次三番找上門來。
只是簡單關心而已。
不妙就在心軟爹咪只對阿閒心軟,醋王轉世的他很快發現不對勁,更是聽見了薄爵說喜歡阿閒後。
想都不想把人發配到非洲考察。
很狠,五個月,難為薄爵沒被曬黑,這次回來,薄爵是回來訂婚的。
現在就是剛從訂婚宴上下來。
薄爵現在的勢力發展,已經是薄欽不能隨意左右的了。
“真得沒懷?”
阿閒拉著他手摸上肚子,咬牙切齒:“傻逼嗎!沒有!沒有!”
對方下一刻兇猛吻上來。
堵住她嘴。
接著就是打橫抱起上樓,嗓音低啞帶笑,回來的他勢在必得:
“老公檢查一下。”
阿閒自然推拒。
“那你想去車上?”
知道她的顧忌。
他挑眉給出一個方案。
以退為進。
“別,去、去側臥。”
薄爵輕柔吻她眉心。
心中柔意無限。
抬步上樓。
嘖,急不可耐。
想起什麼,動作中……
他再次解釋:
“不會和那個拉拉真結婚,我們各取所需,很快會解除婚約。”
阿閒被弄得煩躁。
“閉嘴啊,你好煩,知道了。”
“好老公用做得。”
阿閒真得不在意。
她給薄欽帶了又不止這一頂綠帽,最後她也不會和他們誰在一起。
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