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成,是個徹頭徹尾為電影瘋狂的超級發燒友,尤其對那些歷經歲月沉澱、韻味醇厚的老電影情有獨鍾。在我眼中,它們宛如一把把神奇的時光鑰匙,每一幀畫面都承載著往昔的溫度與記憶,輕輕一轉,便能開啟一扇通往舊時光的綺麗大門。
近日,一則訊息仿若一顆重磅炸彈,在我心底轟然炸開,掀起驚濤駭浪——聽聞市東郊那座廢棄多年,仿若被歲月無情塵封、遺忘在時光角落的老劇院,即將面臨被拆除的厄運。這訊息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了我的心,讓我滿心失落,空落落的不是滋味。畢竟,那座劇院曾是無數人歡笑與感動交織的匯聚地,承載著數不盡的珍貴回憶,仿若一座熠熠生輝的記憶寶庫。懷著一絲眷戀不捨與滿心期許,我毅然決定,要在它徹底消逝於塵世之前,再去探訪這處故地,心底還暗藏著一個小小的奢望,盼望著能在這被時光遺忘的角落,覓得一些老電影的絕版珍藏周邊,將那些即將消散如煙的光影記憶,以實物的形式牢牢留存下來。
當我踏入劇院,一股濃烈刺鼻、仿若腐朽沼澤深處散發的惡臭黴味,裹挾著陳舊滄桑、仿若歷史塵埃的氣息,洶湧撲面而來,嗆得我鼻腔酸澀,喉嚨發癢,幾欲劇烈咳嗽。大廳裡昏暗無光,仿若被濃稠如墨的黑暗層層包裹,密不透風。僅有透過高處窗戶灑下的幾縷微光,仿若風中殘燭,在黑暗的裹挾下奮力搖曳,勉強穿透這層陰霾,為我照亮周圍模糊不清、仿若混沌初開的輪廓。牆壁上的海報早已褪去昔日的光彩,色彩斑駁黯淡,邊角捲曲枯萎,恰似一位遲暮老人佈滿皺紋、寫滿滄桑的面龐,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輝煌燦爛,如今卻只剩落寞孤寂,令人唏噓不已。我屏氣斂息,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仿若生怕驚擾沉睡千年的亡魂一般,緩緩穿過大廳,朝著通往放映室的樓梯,一步一步,如履薄冰地走去。
木質樓梯在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淒厲聲響,每一步都仿若踩在歲月緊繃的琴絃上,彈奏出一曲曲喚醒沉睡記憶的幽咽樂章。放映室的門半掩著,仿若一隻半睜半閉、充滿神秘窺視感的眼眸,悄然窺視著我的到來。我輕輕推開,門軸頓時發出刺耳難聽、仿若金屬與靈魂劇烈摩擦的尖銳摩擦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驟然迴盪,驚得我心臟猛地一顫。屋內瀰漫著厚厚的灰塵,仿若細密如霧的靄靄陰霾,朦朧了視線,讓一切都仿若籠罩在夢幻泡影之中。放映機安靜地佇立在角落,仿若一位堅守到最後一刻、雖已遲暮卻威嚴猶存的守護者,默默散發著往昔的榮光。我興奮得心臟怦怦狂跳,仿若初次探秘神秘寶藏的懵懂孩童,疾步走向放映機,伸出微微顫抖、仿若觸碰到聖物的手,輕輕撫摸著它冰冷堅硬、仿若鋼鐵巨獸身軀的機身,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曾經無數個星光熠熠、仿若夢幻之境的夜晚,它投射出的炫目光影如銀河傾瀉,照亮整個劇院,觀眾們沉浸其中、如痴如醉的震撼畫面。
在放映機旁的桌子上,我仿若被命運指引的探索者,敏銳的目光瞬間捕捉到一個落滿灰塵、仿若被時間遺忘許久的鐵盒。好奇心仿若一隻無形卻力量強大的手,在心底撓動、抓撓,驅使我迫不及待地開啟它。盒子裡裝著幾卷膠片,膠片的邊緣微微泛黃,仿若被歲月溫柔地染上了一層陳舊古樸的濾鏡,看起來年代久遠得仿若來自遙遠時空的神秘信件。我激動得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不假思索地拿起一卷,上面沒有任何清晰可辨的標註,僅有一個模糊難辨、仿若被時光洪流反覆沖刷侵蝕的日期:1965 年。我心底暗自思忖,這說不定是從未公映過的稀世珍寶影片,要是能憑藉自已滿腔的熱忱與多年積累沉澱的精湛技術,將其修復並播放出來,那無疑將是個震撼整個電影圈、讓人為之瘋狂的了不起發現,足以讓我這個老影迷名垂青史,在電影的浩瀚星空中留下璀璨奪目的一筆。
我懷揣著滿腔熱忱與期待,仿若肩負神聖使命的勇士,帶著膠片來到放映機前。憑藉著多年來沉浸觀影、廢寢忘食鑽研機械所積累的豐富經驗,我仿若挑戰艱難謎題的智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仿若解開上古謎團般將膠片安裝好。開啟放映機開關,機器瞬間發出“嗡嗡”的轟鳴聲,仿若一頭從沉睡千年中甦醒的史前巨獸,緩緩轉動起來。一道強光如利劍般迅猛射出,精準無誤地打在前方的幕布上,起初,幕布上只有一些閃爍跳躍、仿若繁星碎屑的雪花點,仿若宇宙混沌初開、萬物萌動的景象。接著,畫面仿若被一隻神奇無比、擁有創世之力的手慢慢勾勒清晰,逐漸明朗起來。
影片開場是一個熱鬧非凡、仿若夢幻仙境降臨人間的宴會場景,人們身著華麗耀眼、仿若織錦雲霞般絢爛奪目的服飾,歡聲笑語仿若靈動的音符,在空氣中歡快回蕩,舉杯暢飲,快意人生,仿若置身世外桃源。然而,看著看著,我仿若被一道神秘的直覺閃電擊中,敏銳地察覺到畫面有些異樣,仿若平靜湖面下暗流湧動,危機四伏。人群中,一個小女孩仿若鬼魅般突兀地闖入眼簾,她身著一身慘白如雪、仿若裹屍布般陰森的連衣裙,仿若黑暗中的幽靈,眼神空洞無神,仿若被抽走了靈魂,麻木地穿梭在賓客之間,與周圍的歡樂氛圍格格不入,仿若來自另一個冰冷孤寂、仿若冥界的世界,只是冷眼旁觀。而且,她似乎是唯一一個靜止不動的人,其他人的動作在她身邊快速流轉,仿若時光為她單獨停滯,她身處另一個時空維度,仿若打破現實規則的詭異異數。
隨著影片的推進,小女孩開始頻繁現身,仿若被詛咒的厄運符號,每次出現,場景就愈發詭異驚悚。有一幕,她靜靜站在一個黑暗幽深、仿若無盡深淵的走廊裡,背後的牆壁仿若被惡魔詛咒,緩緩滲出鮮血,仿若邪惡的藤蔓蜿蜒蔓延,將她的白衣一點點染成觸目驚心的紅色,可她依舊面無表情,眼神呆滯,仿若對這一切血腥恐怖習以為常,仿若麻木不仁的行屍走肉。還有一幕,賓客們仿若遭受天譴,紛紛倒地,仿若被無情收割的韭菜,毫無抵抗之力,而小女孩卻靜靜地站在屍體中間,仿若黑暗主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慄的詭異笑容,仿若享受著這一場死亡盛宴,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魔使者。
我看得頭皮發麻,仿若千萬根鋼針從頭頂刺入,寒意從脊樑骨直竄腦門。想要關掉放映機,卻驚恐地發現按鈕失靈了,仿若被惡魔暗中操控,陷入絕境。此時,放映室內的溫度仿若斷崖式下跌,驟降十幾度,我撥出的氣瞬間變成了白色的霧氣,仿若置身冰窖,寒冷徹骨。我驚恐地環顧四周,仿若被兇猛野獸圍困,發現原本安靜死寂的放映室裡,不知何時響起了一陣輕微的“咯咯”笑聲,那笑聲正是從影片中的小女孩口中發出,此刻卻仿若穿越次元壁,在現實的空間裡迴盪,震得我耳膜生疼,仿若被尖銳的針猛刺,痛苦不堪。
慌亂之中,我仿若絕境求生的困獸,看到桌子上有一把剪刀,那是我之前用來修剪膠片邊緣的。我不假思索地一把抓起剪刀,仿若握住救命稻草,衝向放映機,用顫抖的手剪斷了正在轉動的膠片。隨著膠片的斷裂,放映機戛然而止,仿若被斬殺的惡龍,笑聲也瞬間消失,室內溫度慢慢回升,仿若從地獄重回人間,重獲生機。
我驚魂未定,仿若虛脫一般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仿若剛從溺水的絕境掙脫,腦海中翻湧著無數個疑問,心想這影片到底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仿若被惡魔牽引,瞥見地上斷掉的膠片,不知為何,它竟然開始自行燃燒起來,火焰仿若惡魔的舌頭,迅速蔓延,眨眼間就將整個鐵盒吞噬,仿若要銷燬罪證,湮滅一切。我驚恐地看著這一切,仿若見證世界末日,想要逃離,卻發現門不知何時已關上,仿若被無形的手鎖死,我拼命拉扯,門卻紋絲不動,仿若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將我困在絕境。
就在我絕望無助、仿若被黑暗徹底吞噬之時,火焰中突然浮現出小女孩的臉,她的臉被火光映照得通紅,仿若被鮮血塗抹,眼神中充滿了怨恨,仿若積聚了千年的怨念。“你們都逃不掉……”她幽幽地說道,聲音仿若從十八層地獄傳來,仿若詛咒,讓我膽戰心驚。緊接著,火焰仿若被賦予生命,化作無數隻手,仿若惡魔的爪牙,向我伸來,我拼命掙扎,仿若被群魔拉扯,卻感覺自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向火焰深處,仿若被拖入地獄熔爐,萬劫不復。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仿若聽到天使的召喚,突然聽到一陣清脆悅耳、仿若破曉曙光的鳥鳴聲,緊接著,門“哐”的一聲被開啟,一道強光仿若救贖之光射進屋內。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仿若躲避強光的蝙蝠,再睜開時,發現放映室裡一切如常,沒有火焰,沒有小女孩,只有地上那隻還冒著青煙的剪刀和散落的灰燼,仿若一場噩夢醒來,卻心有餘悸,後怕不已。
我不敢再多做停留,仿若被惡鬼追趕,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放映室,一路狂奔出劇院,仿若逃離地獄。回到家中,我大病了一場,仿若被邪祟附身,從那以後,再也不敢輕易涉足那座廢棄的劇院。而那捲神秘膠片的秘密,也隨著那場大火,仿若被塵封的古墓,永遠地塵封在了我的心底,成為我一生揮之不去的陰影,每每憶起,仍覺驚悚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