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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古畫·幽影驚魂

在古籍修復這片滿是歲月沉澱的領域之中,我仿若一位虔誠的朝聖者,多年來潛心鑽研,心無旁騖。每日,指尖輕柔地摩挲過那些歷盡滄桑、破損不堪的古書與字畫,仿若能觸碰到歷史的脈搏,我傾盡心力,憑藉精湛絕倫的技藝,一次次為它們撫平歲月的創傷,讓其重綻往昔光彩。

前些時日,一位在收藏界聲名赫赫的大家,帶著滿心的期許與鄭重,將一項艱鉅無比的重任託付於我——修復一幅輾轉多地、最終從偏遠古鎮覓得的神秘古畫。那古鎮仿若一個被時光遺忘的角落,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過往,而這幅古畫,恰似一位隱匿在歲月深處的佳人,散發著勾人心魄的魅力。初見它時,我仿若被一道神秘的磁力緊緊吸附,目光剛一觸及,便再也無法移開,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懷著敬畏與憧憬,我仿若開啟一場神聖的儀式,緩緩展開那幅畫卷。剎那間,一幅幽森靜謐的深山庭院圖仿若從歷史的迷霧中徐徐浮現。泛黃的絹紙之上,庭院錯落而建,樓閣精巧雅緻,飛簷斗拱的每一處雕琢都細膩入微,盡顯古韻,卻又仿若被一層清冷孤寂的薄紗籠罩,恰似一位絕世而獨立的佳人,在悠悠歲月中獨自守望著什麼,散發著落寞的氣息。庭院中的樹木枝繁葉茂,本應是生機盎然的景緻,可葉片的顏色卻暗沉無光,仿若被濃稠的墨汁浸染過一般,透著幾分詭譎莫測,仿若每一片葉子背後都隱匿著一段被塵封的故事。而那最為引人矚目的,當屬樓閣二層一扇半掩的窗扉之後,隱隱浮現出的一個女子身影。身姿婀娜多姿,仿若春日裡隨風舞動的柳枝,柔美中透著靈動,卻因面容隱匿在陰影之中,看不真切,唯有一雙眼睛,仿若寒夜中閃爍的兩點幽光,透著幽幽寒光,彷彿能直直穿透觀者的靈魂,窺探到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令人不寒而慄。

接手後的幾日,我仿若一位閉關苦修的隱士,徹底斬斷與外界的紛擾,足不出戶,全身心地沉浸於修復這幅古畫的浩大工程之中。白日裡,工作室灑滿陽光,仿若一片寧靜的創作聖地,我仿若一位專注創作的藝術家,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畫卷上的每一道細微裂紋、每一處頑固汙漬,手中的工具仿若靈動的畫筆,輕柔且精準地修補著,仿若在為一位重傷瀕危的佳人悉心療傷,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我的心血與敬意;夜晚,為防不測風雲,我仿若守護稀世珍寶的忠誠衛士,小心翼翼地將這幅珍貴且透著神秘氣息的畫安置於工作室的保險箱內,自已則在隔壁的摺疊床上和衣而臥,伴著些許忐忑入眠。

一日深夜,萬籟俱寂,仿若整個宇宙都陷入了沉睡,世間的一切喧囂都被悄然抹去。我在睡夢中恍惚間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絲竹之音,仿若從遙遠而縹緲的古代,穿越時空的重重屏障,悠悠然傳入耳畔。那曲調婉轉悠揚,仿若天籟之音,能撫慰人心,卻又在婉轉之中透著絲絲哀怨,仿若一位被困於幽暗中的佳人,在無人處輕聲嘆息,傾訴著滿心的愁苦。我迷迷糊糊地醒來,睡眼惺忪,初時只當是幻聽作祟,並未放在心上,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下意識地準備翻個身,繼續沉入夢鄉。

可那聲音卻仿若被一隻無形卻強大的手牽引著,愈發清晰可聞,其間還夾雜著女子的輕笑。那笑聲清脆悅耳,仿若春日裡山間跳躍的銀鈴,本應讓人愉悅,可此刻傳入我耳中,卻讓我心頭猛地一顫,仿若被一道凌厲刺骨的寒電擊中,瞬間驅散了所有的睏意。我仿若被冷水澆頭,一個激靈坐起身來,警惕地環顧四周。工作室裡,昏黃黯淡的燈光在寂靜中搖曳,仿若風中殘燭,一切看似平靜無波,實則仿若暗藏玄機,仿若有一雙雙看不見的眼睛在暗處窺視著。

當我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保險箱時,仿若一道驚雷在心頭炸開,心猛地一沉——保險箱的門竟然敞開著,那幅古畫正靜靜地躺在外面,仿若一位掙脫了禁錮枷鎖的神秘訪客,悄然而至。我驚恐地起身,雙腳仿若被灌了鉛,每一步都邁得沉重無比,仿若深陷泥沼,緩緩走向古畫。還未靠近,便覺一股寒意撲面而來,仿若被一層冰冷徹骨的霧氣籠罩,絲絲涼意順著脊樑骨往上爬。

此時,畫中的景象仿若被神秘的魔力喚醒,瞬間鮮活起來。庭院中的樹木輕輕搖曳,看似被微風拂動,實則透著股詭異莫名的氣息,仿若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窗後的女子身影愈發清晰,仿若從迷霧中漸漸走出,周身散發著一股幽冷的氣息,仿若從九幽地獄而來的使者。她身著的羅裙輕紗飄動,仿若靈動的仙子翩翩起舞,可裙角之下,卻似有血水在緩緩流淌,仿若一條蜿蜒的血河,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我嚇得連連後退,腳跟絆到椅子,狼狽地摔倒在地。那女子卻仿若被執念驅使,並未停下腳步,一步步向我逼近,口中喃喃低語:“公子,既已喚醒妾身,為何避而不見……”聲音空靈,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呼喚,在工作室裡悠悠迴盪,每一個字都仿若敲擊在我的心上,讓我心跳陡然加速,仿若胸腔裡藏著一面瘋狂敲響的戰鼓。

我慌亂地在地上摸索手機,仿若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救命稻草,雙手顫抖著,冷汗如雨下。可命運仿若跟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手機黑屏,怎麼也打不開,仿若陷入絕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慌亂間,我瞥見牆上的日曆,仿若一道靈光閃過,猛然想起今日竟是農曆七月十五,中元節。傳說這一天,陰陽兩界界限最為模糊,鬼魂可自由出入人間,仿若開啟了地獄之門。我頭皮發麻,仿若鋼針齊刺,驚恐地望向步步緊逼的女子,此時她的面容終於清晰,膚如凝脂,仿若羊脂美玉般溫潤,眉眼含愁,仿若藏著無盡的哀怨,可嘴角卻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仿若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仿若在謀劃著什麼,讓我膽戰心驚。

“公子,多年前妾身含冤而死,魂魄被困畫中,今逢佳節,望公子助妾身超度……”女子幽幽說道。我顫抖著點頭,仿若被操控的木偶,大腦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仿若置身於冰火兩重天,恐懼與憐憫交織。

突然,窗外一道閃電劃過,仿若一道希望之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女子受驚,身形一閃,退回畫中,畫中景象瞬間靜止,恢復如初,仿若一場如夢似幻的泡影,轉瞬即逝。

我驚魂未定,癱倒在地許久,仿若從鬼門關倉皇逃回,才緩過神來。天亮後,我仿若身負使命,迫不及待地聯絡那位收藏家,將此事原原本本告知。收藏家聽聞,大驚失色,仿若聽聞天方夜譚,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恐懼。思索良久,他決定將畫捐贈給當地一座古寺,以求超度畫中冤魂,仿若為這場驚悚奇遇尋得一個解脫之法,讓一切歸於平靜。

數月後,我聽聞古寺舉行盛大法事,那幅古畫被置於佛堂誦經超度,仿若一場神聖莊嚴的救贖儀式。自那以後,再無怪事發生,而我每次看到古畫,總會想起那個中元節的驚魂夜,心中對古籍修復這份工作,又多了幾分敬畏,仿若重新認識了這古老技藝背後潛藏的神秘力量,仿若知曉了每一件文物背後或許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等待我們去敬畏、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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