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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萬分危急!!!

經過一個集市,楊玉娘給韓政買了一匹棗紅馬,兩人各騎一匹加速衝上大道。

飛馳兩個時辰多,發現前面一群人正在激戰。

二十幾個官兵正在圍攻兩乘轎子,十幾個武師拼死保護在轎子周圍,官兵已經死了十一人,武師死亡四人。

其他人都在激戰,但轎子外一個白鬚老者卻在和一個軍官互相以指為武器指著對罵。

“身為二品正職,不思報效朝廷卻辱罵太后老佛爺?如此罪行,九族難保。何安國,你乖乖隨我去老佛爺那裡認罪,或許可以免除滅族之罪!”

“老佛爺?她還是那個慈禧太后嗎?近幾年她一頓飯就吃掉三千兩銀子,每天洗澡要兩千乳婦的乳汁,這不是妖孽附身是什麼?近兩年走路一步三晃,老掉牙了還找年輕男子,你們這些所謂的大臣難道說都是睜眼瞎嗎?上行下效,長此以往國家如何安泰,民眾何以生存?我只不過早死幾年而已,何足懼哉!”

楊玉娘驚異地望一眼韓政,韓政說:

“這人的話屬實,慈禧太后近幾年變化巨大,只知道行樂,對國事要麼不聞不問要麼肆意妄為,生活更是腐化墮落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這……可能嗎?洗澡要兩千乳婦的乳汁?”

韓政繼續說:

“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小事,可恨的是,她每次過生日都要花掉國庫的八成財富……”

“啊?”

楊玉娘驚呼一聲,感到不可思議。

韓政問:

“小姐,我們幫不幫何安國?”

楊玉娘點點頭:

“當然要幫,但怎麼幫?難道說要把這些人趕盡殺絕?”

韓政說:

“如果留下活口,我們永無寧日。”

楊玉娘皺皺眉問:

“你箭囊裡有多少枝箭?”

“五十枝。”

“好,我們躲遠一點,射殺幾個嚇走他們。”

兩人很快就進入不遠處的小樹林,韓政張弓搭箭連射五箭,射殺兩個官兵,傷一個。

韓政遺憾地說:

“距離太遠,超過五十丈我的本事……”

楊玉娘很欣慰,說:

“這麼遠,你的箭術太好了,繼續吧,我們要的是驚嚇,殺不了無所謂。”

韓政再射十五箭,官兵又死四人,頓時大亂。

那軍官指著韓政這裡一番命令,兩個官兵撲了過來。

距離拉近了十幾丈,韓政兩箭射殺了這兩人。

韓政再次射擊,官兵又死亡三人傷五人。

軍官一聲大喊,帶著剩下的官兵逃走了。

韓政大喊:

“何大人,這裡有很多馬匹,趕快棄轎騎馬遠去吧!”

何安國還在那裡施禮致謝,楊玉娘和韓政已經遠去。

楊玉娘一邊飛馳一邊喊:

“韓政,你的箭術不錯,如果再進步一下就更好了。”

韓政大聲說:

“有了您給的養氣術,我的箭術一定會增強。”

這幾天路上不斷有人盤查尋找楊玉娘,但康八爺傳授楊玉孃的化妝術很好,楊玉娘把自己化妝成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女孩,根本就沒人看一眼。

這個化妝其實很簡單,因為此時楊玉娘僅僅是是十二歲多。

兩人用五天跑出一個巨大的弧形路線,然後對著西安方向加速前進。一個月後到了湖北武漢。

沒想到走到了前面,尹兆磊等還沒有到。

修養了五天,尹兆磊等才遲遲趕來。

鬱金馬強長吐一口氣,他們總算是沒有丟掉小姐。

休息了一天,一行人又趕向西安。

剛出武漢就發現有人三人遠遠跟在後面,一個是花白鬍子的老頭,一個是梳著三根髮辮的中年人,一個是一身紅衣的老婆婆。

韓政說:

“老頭叫範克義,老婆婆是範克義妻子牛毒婆,這兩人是南昌有名的賞金獵人,南昌周圍的許多大案要案都離不開他們。那個中年人是南昌的捕快頭目叫楊三喜。”

馬強急問:

“武功如何?”

韓政嚴肅地說:

“範克義武功非常好,特別是暗器。牛毒婆以用毒著名,輕功也不錯,這夫妻做這一行五十年了,倒在他們手裡的江湖好漢無法計數。楊三喜硬功很好,號稱楊金剛,這個人缺點也很大,貪女色,貪錢、貪酒,他黑白兩道通吃,所以綽號叫三喜,本名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楊玉娘問:

“他們屬於惡人?”

韓政點點頭:

“別的不說,毀在楊三喜他手裡的新娘子不下兩千。範克義更不要說了,他是一方豪強,有一個私人錢莊,三十年內四次災荒讓他成了暴發戶,交不出高利貸的人都被他餵了狗。”

尹兆磊咬牙切齒:

“範克義,曾經五次抓捕我……好,很好!”

鬱金問:

“你和他打過?怎麼樣?”

尹兆磊惡狠狠的說:

“單打獨鬥我和他差不多,主要是有那個牛毒婆干擾時不時放毒,我只能逃跑……我的兩個師兄就是被他們夫妻抓捕的。”

趙旺濤急忙問:

“什麼毒?很厲害?”

尹兆磊:

“是迷煙,他們事先服了解藥,我們吸進一點點就會昏暈。他們是怎麼盯上我們的?”

楊玉娘皺著眉說:

“可能是我暴露了,但我不知是怎麼暴露的。”

牛營:

“知道迷煙的名字嗎?我以前配過毒藥。”

“不知道,很多人都在打聽,但沒有知道也沒有人破解。”

尹兆磊搖搖頭說。

馬強急眼了:

“那怎麼打?”

尹兆磊:

“兩個辦法,一,強攻,十幾息內拿下,然後從他們身上找解藥;二,遠攻,不要近身。還有,每人準備溼毛巾矇住鼻子,雖然有效果但仍然能夠中毒。”

楊玉娘望一眼揹著箭囊的趙旺濤、牛營、段玉、華康和韓政五人:

“韓政箭術不錯,趙旺濤你們四人箭術如何?遠攻最好用箭。”

趙旺濤立即興奮起來:

“我們做匪的平常都練箭術,這個最重視,我們四人都是高手。”

楊玉娘也高興起來:

“那……你們殺傷距離多遠?”

趙旺濤:

“二十五丈到三十丈。”

“太弱了。”

趙旺濤圓睜著眼睛還想爭辯,楊玉娘嘻嘻一笑:

“人家韓政可以在五十丈內殺敵呢。”

趙旺濤和牛營段玉華康一齊驚呆:

“怎麼可能?”

楊玉娘望望韓政:

“進下面鎮子後多購買一些箭枝。”

五十里後進了養育鎮,所有人都買了弓箭,韓政一次買了三百枝。

範克義三人肆無忌憚地尾隨在後面,楊玉娘等快他們就快,楊玉娘等慢下來他們也慢下來。

離開養育鎮六十餘里管道右側出現一道山丘,楊玉娘命尹兆磊部屬二十人護送馬車前行,自己和其八人隱藏於山丘後。

“等他們靠近三十丈時全力射殺。”

鬱金吃了一驚:

“不打招呼就開戰?如果他們不是衝我們來的呢?”

楊玉娘搖搖頭:

“我們不能冒這個險,他們即使不是衝我們來的也要射殺,因為他們不是好人,該死。”

不到三十息後面三人就進入五十丈範圍,楊玉娘一邊熟悉弓箭一邊對韓政說:

“你和我全力射殺牛毒婆。”

四十丈、三十丈、二十五丈……

“射!”

楊玉娘一聲大吼,九人九箭一齊射出。

範克義大叫一聲縱身一躍跳起七八尺高躲過箭群,牛毒婆兩袖飛舞捲起面前三枝箭極速後退,楊三喜寸步不退,大手急揮把兩支箭打飛,一支箭射在他前胸,楊三喜只是晃動了一下渾然無事。

楊玉娘第一次射箭,箭枝飛出後從牛毒婆頭上三尺處飛過,緊接著她的第二箭又從牛毒婆右側一尺處掠過。

韓政和楊玉娘第三箭到了牛毒婆面前,楊玉娘這一箭帶著嘯聲凌厲至極,從空中躍下的範克義大叫一聲:

“老婆……”

牛毒婆一袖卷掉了韓政的箭,但沒有躲過楊玉孃的,一聲響,箭枝穿過了牛毒婆的右胸。

楊玉娘喊:

“所有人,全部射殺牛毒婆!”

楊三喜一聽立即阻到牛毒婆面前。

楊玉娘瞄準阻在牛毒婆面前的楊三喜,喊一聲:

“那就先射殺你這個色鬼!”

“嗖嗖嗖……”

九支箭有五枝到了楊三喜身前,楊三喜擊飛了三枝,有兩枝射在他的身上。

楊三喜身子一晃,仍然無事。

楊玉娘急紅了眼,一用力,弓弦斷了。

範克義抓著牛毒婆極速而去,楊三喜邊戰邊退已經超過了五十丈距離,韓政望一眼楊玉娘一聲嘆息,說:

“用我的弓吧!”

韓政的是鐵弓鐵箭,弦是牛筋製成的,而其他人的都是竹弓竹箭絲絃,不過箭頭是鐵的。

養育鎮沒有鐵弓。

楊玉娘抓過鐵弓,第一箭射在楊三喜右肩,第二箭射在楊三喜左腿上,第三箭飛出六十七八丈,一聲響穿過了楊三喜右掌。

楊三喜慘叫一聲轉身極速飛跑,很快就超過了範克義夫妻,“義無反顧”地獨自逃跑了。

楊玉娘大喊:

“追,不要靠近,全部用箭!”

九人衝出山丘一路追殺,眼看就要接近範克義夫妻,忽聽一陣馬蹄聲,前面殺來五十騎官兵。

原來這些人都遠遠跟著楊三喜三人,顯然要找機會包圍楊玉娘等。

楊玉娘不想和官兵死扛,猶豫了一下,範克義夫妻進了官兵馬群裡。

五十騎一齊停步,五十枝箭一齊射來,楊玉娘一邊揮劍擊飛箭枝一邊喊:

“退!”

尹兆磊大喊:

“小姐,我們可以把他們全部誅殺!”

楊玉娘搖搖頭:

“我們沒有隱匿真容,不能暴露身份。”

九人回身急返,後面官兵卻大喊大叫追了上來。

楊玉娘和韓政回身一箭射去,最前面兩人落馬,其他人全部停步不前。

一個軍官催馬大喊:

“賊子只有九人,殺!”

一邊喊一邊催馬追來,楊玉娘回身又是一箭,軍官大叫一聲躲到戰馬右側。

軍官躲過一箭後翻身又喊:

“殺一人賞銀百兩,追!”

韓政一箭射去,軍官慘叫一聲落馬,後面剛剛衝起來計程車兵全部停步。

九人到山丘後,楊玉娘派趙旺濤去前面催促馬車加速,其他人隱蔽在山丘後阻擊官兵。

不一會,官兵在另一個軍官指揮下衝了上來,楊玉娘首先發箭,最前面那個士兵應聲落馬。

楊玉娘等八人功力都高於士兵,三十丈內就有殺傷力,但士兵的箭只能射到二十丈左右。

有計程車兵開始後退,有的開始猶豫不前,少數為了賞銀加速衝來。

又是一陣弓弦響,前面倒下了六個士兵。

前面四個士兵一看只剩下他們幾個,急忙撥馬迴轉,但已經遲了,第二波射擊之下他們全部死亡。

五十人剩下不到四十,不管軍官怎麼激勵再也沒有人衝鋒。

楊玉娘想射殺能夠軍官,但一連五箭全部落空。

距離超過一百二十丈,她也沒辦法。

拿出飛鏢想了想又收回了,一則她不想暴露自己,二則飛鏢的射程和箭差不多。

官兵聚在一起商議了很久仍然踟躕不前,半個時辰後終於離開。

楊玉娘不想殺死他們,但他們如果再衝鋒,那就必死無疑。

沒有殺死範克義夫妻,尹兆磊恨恨不已。

從武漢到西安走了三十四天,到林則徐指定的客棧一看,楊玉娘等就傻眼了。

走了彎路,林則徐命人在客棧留下書信,說道光皇帝又令他趕赴浙江治水,要楊玉娘等到西安後下浙江找他。

沒辦法,只好去浙江了。

馬強建議:

“既然不去伊犁,那就留下兩個老人和孩子。”

鬱金反對:

“大人的命令不是這樣。”

尹兆磊:

“全家去伊犁是發配流放,可浙江治水是公幹,既然是公幹就沒必要帶全家。”

楊玉娘想了很久才下決心:

“兩個老人和我們同行,孩子們留下。”

第二天購置了一處巨大的莊園,楊玉娘把尹兆磊手下五人留下照顧孩子並僱了五個中年婦女做孩子保姆,並留下了一大筆錢。

二十四個一歲到三歲的孩子,這個擔子不小,楊玉娘想了想又留下韓政。

“這裡由韓政全權負責,有時間再買幾隻奶羊。”

其實,楊玉娘之所以留下韓政主要是想讓他有時間修煉開脈境養氣術。

折騰了三天,終於出發。

一路順風,但在進入河南商縣時又生風波。

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和一個五六歲女孩跪在街道上哭訴:

“父親是朝廷命官,可被賊人暗害,五人理會……”

楊玉娘問:

“既然是朝廷命官,為什麼不上報朝廷?”

旁邊一個老頭嘲笑楊玉孃的無知:

“他父親羅永年告御狀讓很多官員丟了烏紗帽,現在他死了,誰管?讓這兩個孩子告御狀去?笑話!”

楊玉娘大驚,仔細詢問才清楚了羅永年告御狀的來龍去脈。

羅永年父親得罪了陝西巨匪劉半川,劉半川夜半聚眾在羅永年家放火燒殺,羅永年父母及家人十一口喪命。

羅永年去告狀,但陝西河南兩府互相推諉無人理會。

劉半川在陝西,案子發生在河南,這就是互相推諉的理由。

後來羅永年告御狀成功,官府擊殺了劉半川,同時很多官員落馬。

羅永年被封為六品回家,遇到加固城防的百姓,替百姓說了幾句公平話,被官員楊天馳下毒害死。

羅永年兒子劉振義聽人說父親死於毒藥就四處告狀,但無人理會。

兩年後,劉振義和妹妹劉振霞成了乞丐,但仍然每天在街頭向行人訴說。

大家一天都怒火蒸騰,鬱金急忙說:

“楊天馳毒害羅永年僅僅是傳言,這事不能隨便插手。”

鬱金很鬱悶,他感覺自己跟著楊玉娘已經成了響馬。

馬強說:

“不管怎麼說,河南府衙不理事是真的,我們先誅殺了這些官員。”

尹兆磊趙旺濤立即響應:

“十官九壞,殺了也不虧他們。”

楊玉娘皺皺眉,此時她和鬱金有了同感。

她僅僅是憑著赤心做事,但絕無做匪做盜的打算,但仔細一想,一路走來已經和盜匪無異。

楊玉娘搖搖頭:

“不能這樣殺楊天馳,我們必須搞清楚死因……先住客棧吧!”

晚上和大家商議如何處理劉振義父親的事,尹兆磊說:

“我去打探楊天馳住哪裡,抓來直接審問?”

楊玉娘想了想沒有其他辦法就同意了。

因為時間緊,不能在這裡多停留,直接審問是個辦法。

子夜剛過尹兆磊趙旺濤抓著楊天馳來了。

一聽是羅永年的事,楊天馳冤枉得哭天搶地,審問了兩個時辰仍然沒有一絲進展。

楊玉娘不由得騷腦袋:

“難道說冤枉了他?”

尹兆磊忽然對楊玉娘眨眨眼: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時間不多尹兆磊和趙旺濤等帶著楊天馳父母和三個孩子回來,尹兆磊說:

“楊天馳,我們是馬鞍山山大王,你再不承認我們就殺了你全家。”

楊玉娘立即發怒,正要斥責尹兆磊亂來,就見鬱金給她使眼色,於是說:

“我們山大王處理這樣的事就一個辦法,不承認就砍腦袋。”

楊天馳立即跪地叩頭:

“承認,我承認,求求你們放了我家人。”

楊玉娘終於鬆下一口氣,說:

“何人指使?毒藥從何而來?說清楚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沒有誰指使,因為羅永年讓我少收入很多,另外,原來的知府是我舅舅,我舅舅因為羅永年而入獄的,就這些……毒藥在康居診所買的。”

楊玉娘問:

“康居診所?你買藥時診所老闆知道幹什麼的嗎?”

“知……道,知道是害人的,但不知道給誰用的。”

“你買了很多次毒藥?”

楊天馳猶猶豫豫,尹兆磊馬上威脅:

“如果和診所老闆的口供不一致,你知道我們會怎麼辦。”

楊天馳立即哭喊起來:

“饒……饒命饒命,就五六次不不不十幾次。”

楊玉娘按耐住怒火說:

“把暗害羅永年和其他人的事一件件寫下來,如果有一點隱瞞,全家死!”

後半夜,康居診所蕭老闆被馬強和鬱金抓來,一頓拳打腳踢,蕭老闆很快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他的嘴被堵塞,痛得死去活來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楊玉娘已經有了審問經驗,對蕭老闆說:

“我們是馬鞍山山大王,把你買毒藥害人的所有如實寫出來,如果有一點隱瞞我們燒了你的診所殺了你全家。”

忽然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山大王,心中隱隱有點痛。

但這一招很管用,蕭老闆竹筒倒豆子一口氣寫了八頁,二十年來能夠清楚記起來的就有五十七次。

在怎麼處理蕭老闆和楊天馳時幾人產生了分歧,但最後還是照楊玉孃的辦了。

楊天馳和蕭老闆的家財被連夜搜刮一空,兩人的供詞被送進知府衙門,楊玉娘等連夜離開了。

楊天馳和蕭老闆被斷了四肢。

同時以馬鞍山山大王名義留信給知府:

“依法辦事,否則我們剷平知府衙門。”

劉振義和劉振霞被楊玉娘帶走了。因為自己出身的緣故,楊玉娘特別呵護孤兒,看到孤兒她猶如遇到了自己的親姐弟。

出發不久,鬱金皺著眉說:

“後面那兩輛馬車跟了我們兩天了……”

楊玉娘立即警惕:

“不會是河南知府派來的吧?”

尹兆磊搖搖頭:

“河南知府是新官,這些人對江湖大盜都避之不及,不應該是他們。”

大家議論了一會仍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路徑。

馬強:

“不知道就不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怕?”

於是所有人從馬車裡拿出弓箭背在身上。

後面兩輛馬車一看,立即減速。

鬱金看一眼後面說:

“確定是官府衙門的,其他人一看我們佩戴武器應該返回或者停步,但他們僅僅是減速。”

和後面兩輛馬車的距離越來越遠,但他們始終跟著。

看看就要到潼關,尹兆磊鬱金一齊驚呼:

“原來他們是想在潼關會同守軍抓捕我們!”

趙旺濤補充:

“說不定他們已書信告訴了潼關守軍。”

這時後面馬車的意圖已經明朗,大家都有一種危機感。

但這些畢竟僅僅是猜想,所以在一番商議後決定加速透過潼關。

鄧氏楊氏感到馬車急劇顛簸,知道遇到了麻煩,於是對楊玉娘說:

“如果有麻煩就把我們放下,你們先走,估計我們兩個老婆婆沒什麼。”

楊玉娘急忙在馬上施禮:

“後面有兩個強敵,但我們會很快透過潼關,您二老就放心吧!”

隨著黃河在眼前越來越宏達,一座古舊而氣勢非凡的城池越來越清晰。

蕭瑟和荒涼的感覺越來越濃,滄桑中的潼關在萬山叢中展現出來,讓人心懷悲涼的同時誕生出強大的浩然之氣。

幾乎所有人同時停馬不前想領略一番雄關風貌,鬱金忽然大喊一聲:

“加速進城,後面追上來了!”

楊玉娘回頭一看,後面兩輛馬車沒有了,駕車的四馬被四人騎著追了上來,同時後面隱隱傳來近百戰馬聲。

尹兆磊高聲喊:

“範克義、楊三喜、牛毒婆,還有西安捕頭韓建,南昌捕頭和西安捕頭聯手了,我們這次要逃脫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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