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肌膚丹後,陳妙宜感到全身微熱,像貼了暖寶寶似的。
“宿主,服用肌膚丹最好洗個澡哦。”系統提醒道,陳妙宜趕緊叫白芷準備水。
她的身體不會像那啥似的,流出黑泥吧?
當她踏進洗澡桶裡,肉眼可見的,從自身溢位雜質,只不過是白色不是黑色,就像加了油花兒的汗水。
洗完澡,陳妙宜才有空看看自己的身體,膚如凝脂,肌膚白皙純淨,沒有一點兒瑕疵,臉上沒有一顆痘痘,一絲皺紋。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對著鏡子,她自己都幾乎看呆了,這面板也太好了吧,放在現代當個一線明星綽綽有餘啊。
摸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可滑,可嫩!
養心殿。
皇帝批著奏摺,忽然想到昨晚那個小妃子,明明看起來跟小老鼠似的,怎麼在床上膽子那麼大?
想起她的容顏,就算是小老鼠,那也是金毛玉面鼠。
“汪忠祿,今夜還是宣相思殿的宜常在。”
他是皇帝,想睡誰就睡誰!
陳妙宜沒想到今晚還是她侍寢,連著侍寢兩晚,肯定有人看不下去。
不過她也不能拒絕啊。
打扮打扮,收拾收拾,在嬤嬤的伺候下洗今天的第二次澡,又被抬進養心殿。
昨夜一夜,她已經摸清了些皇帝的秉性。
直接歡快的跑過去鑽進他懷裡,坐到他的腿上。
皇帝看著她,似笑非笑,“竟敢擾亂朕批閱奏摺,還不快下去?”
陳妙宜雙手挽著他的脖頸撒嬌,“皇上,臣妾就是過來侍寢的呀!”
小樣兒,從剛才她就看見了,從她進來,一個字都沒動。
這侍寢穿的紗衣,那叫一個要露不露,皇上攬住她的纖腰,探進紗衣裡摩挲,帶著薄繭的手和細膩的面板形成強烈的反差。
“怎麼又嫩了些?滑得很。”皇上湊近她的耳畔說道。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旁,癢癢的。
“皇上…………可能是受了皇上的滋潤吧。”
陳妙宜嬌羞的將頭埋在他脖子上,皇上倒吸一口涼氣,這小丫頭,太大膽了。
他喜歡。
將人抱著壓上了床榻,“滑得像泥鰍,朕都快抓不住了。”
不知怎的,今夜的她比昨夜更熱情,無論是摸著抱著摟著,都讓人愛不釋手。
讓他想起幼時珍愛的一塊羊脂玉,總是摩挲不夠。
陳妙宜啊呀呀的聲音響了許久,羞的外面的太監丫鬟都紅了臉。
汪忠祿守在外面,對一旁的徒弟提醒道。
“這位連著侍寢了兩回了,瞧著是個有福氣的,恐怕是下一個容嬪,回去的時候仔細著些。”
作為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他看人還是挺準的,沒準兒這位就一飛沖天了呢!
第二日,陳妙宜醒來時還在皇上懷裡,她一動,皇上就醒了。
“怎麼醒了?再睡會兒。”
他睡覺不喜歡抱著人,覺得硌手,還熱,但常在抱起來就是舒服,暖呼呼的剛剛好。
“皇上,這不合規矩,臣妾該走了,您也該上朝了。”
皇帝沒有阻止,她的份量還沒有規矩重,別說她了,就連宮裡風頭正盛的容嬪也得到點兒就走。
重規矩好,他放心,不像容嬪總是纏著不想走。
人吶,就是容易做對比。
“你可有字?”皇上忽然問道。
陳妙宜滿頭問號,不知道啊,原主的記憶她也沒接收到啥。
“無,皇上可否為臣妾取個小字呢?”
就跟養寵物似的,你給她取了名字,就會多出一種責任感,多出一種愛。
皇帝略一思索,“朕記得你說你的名字,是妙不可言的妙,朕如今也覺得的確妙不可言。
不如你就叫妙妙?”
陳妙宜感謝謝恩,“皇上取得真好,謝皇上!”
這就相當於蓋戳了。
走的時候,皇帝又賞了一堆東西,囑咐她有空了多去陪陪太后。
看在賞賜的金銀很多的份兒上,陳妙宜樂呵樂呵後就去了太后的慈寧宮。
當今太后是皇上的生母,這皇上本來不會上位的,也是趕巧了,他生母身份不高。
沒人覺得他會奪位,人家爭的不行,他和太后在封地逍遙,暗暗發展。
等其他皇子死的死,傷的傷,他再上去補刀,最後矮個子裡挑高的才挑中了他。
他不是沒有能力,是太會藏拙。
上位不久,朝臣們便明白了,這不是矮個子裡挑高的,這是養蠱呢!
最好的那一隻蠱蟲躲著看別人廝殺呢!
陳妙宜穿了身暗花素羅紗青蓮紋裝,頭上只插了根玉簪,簡簡單單,清清爽爽,既然皇上都說了,她怎麼也得去看看太后。
宮裡的兩大Boss,必須刷好感。
太后在封地過慣了自在日子,一下到皇宮裡,聽說每日都吃齋唸佛,不怎麼出門。
拜見太后後,陳妙宜發現太后身旁還有一個女子。
這好像是…………被容嬪嘲諷過的秦貴人?
這秦貴人長的仙氣飄飄的,是真的出塵的那種仙氣,最關鍵她眉心還有一個紅點兒。
看著還挺有神仙相的。
“你是這次入宮的吧,哀家記得,長的不俗。
給皇帝開枝散葉才是你們的要緊事兒,不必來慈寧宮打攪哀家。”
太后似乎是真的禮佛,陳妙宜見她說話都沒忘抄經,手上的動作一點兒沒慢,而她身邊的秦貴人也在抄經。
咋地,抄經婆媳兵唄?
陳妙宜只能幹待著說話,一會兒誇誇她們字寫的好,一會兒閒聊幾句,太后始終沒什麼表情。
不愧是母子,都是走的冷酷路線。
“行了,抄完了,你們回去吧,玄一你也回去吧,這抄經是次要的,修行才是主要的。”
太后放下筆墨,將秦貴人和她一起轟了出去。
兩人並排著走在路上,秦貴人笑笑,“你是相思殿的,我記得,那日為何將額頭蓋著?”
今日來太后宮裡,她沒有再扮醜,誰不喜歡長的喜慶的呢。
“為了避免爭執吧,哎,你額頭上這個紅點兒是自己點的嗎?”
秦貴人搖搖頭,“生來便有。”
她一身白衣,看著嘎嘎像神仙,彷彿下一秒就會原地飛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