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再次醒來,睜開眼是陌生的房間,渾身無力,眼皮也十分沉重,他側過頭,一個人背對著他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個東西在看。
正是秦楠的耳釘!
秦楠抬手摸到耳垂,空空如也,秦楠已經看清面前的人是誰,起身伸手去拿耳釘,但是被赫連筠躲開。
秦楠力不從心,支起身子,努力平心靜氣的抬頭看向赫連筠。
秦楠:“還給我!”
赫連筠聞言冷笑一聲,抬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然後起身到床邊,俯身在秦楠面前,抬手捏著秦楠的下巴,扭過他的頭,輕輕吻在秦楠的耳垂上。
秦楠抬手握著赫連筠的手腕,卻沒有力氣拉開他的手,躲不開赫連筠接連落下的吻。
秦楠抬腿想要抵開赫連筠,卻被他欺身壓上來。
唇舌間滑進火熱的物什,秦楠毫不猶豫的咬下去,赫連筠吃痛的推開秦楠,嘴裡滿口血腥味,赫連筠不由笑了笑,“呸”的一聲吐出血,然後目光狠厲的看向秦楠。
“我碰你都碰不得嗎?當初你不是還欲拒還迎嗎?現在給老子裝貞潔!”赫連筠伸手抓著秦楠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另一隻手直接扯了他僅有的一件睡衣。“知道我為什麼要等你醒過來嗎?”
赫連筠低頭在秦楠耳邊笑著:“你不是喜歡那小白臉嗎?你還沒被人做過吧!我要讓你清醒的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不知道被人玩剩下的,你那心上人還會不會要你?哦,不對,是你,還有沒有臉去見他?”
“赫連筠!”秦楠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笑的肆意狂妄的人,除了怒火,也有恐懼和絕望,因為赫連筠真是對他了解,若是今日被辱,他死也不會再見白皓。
赫連筠放開秦楠,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板藥,摳出一粒,強行塞進秦楠嘴裡。
沒一會兒,秦楠就覺得全身燥熱,神經十分敏感,身體彷彿在渴求什麼,但是秦楠在極力剋制,指甲深深的刺入手掌,才讓他勉強控制自己不被慾念壓過理智。
赫連筠站在旁邊,目光緊緊注視著秦楠不停扭動的身體,麻醉藥的藥效還在,再加上剛才吃的,秦楠絕對不會有一點反抗能力,但是他的意識又是絕對清醒的,他會清楚的記住這一夜發生的事。
赫連筠走過去,抬手撫摸在秦楠紅潤的臉上,秦楠身體不由一顫,想要避開,但是又忍不住身體的渴求。
赫連筠:“哈哈哈,秦楠,想要嗎?”
秦楠:“滾......你滾......別,別碰我!”
赫連筠從床角拉出鏈銬,強行鎖住秦楠的四肢,秦楠一絲不著的模樣就在赫連筠面前一覽無餘。
赫連筠扯了衣服,光膀子上了床,抬手捏住秦楠的臉,扭向一旁,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房間門被開啟,一排戴著墨鏡,光著上身的男人走了進來。
赫連筠:“秦楠,等我玩夠了,你就是他們的,當初不碰你就是為了釣你,可現在既然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秦楠:“赫連筠!你......”
赫連筠:“你要是乖乖聽話,死心跟著我多好,可你偏偏不聽話!”
秦楠:“聽話.....我又不是你養的狗,我......只是後悔當初喜歡過你......一想到這件事,我比現在更噁心!”
赫連筠:“秦楠!是你逼我的!”
赫連筠用力捏著秦楠的下巴,堵上他的嘴,又防止他再咬自己,品嚐夠了便順著脖頸繼續向下。
秦楠不敢掙扎,因為藥效和他現在的姿勢,掙扎的扭動只會看起來更像是迎合。
秦楠不知道白皓會不會來,能不能找到他,他希望他來,又不希望,他現在的模樣不想讓白皓看到,可是他更希望白皓制止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
“老闆!”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赫連筠頭也不抬的吼回去:“滾!沒看到老子在忙!”
“老,老闆,人來了。”門口的聲音有些發怯,但是還是壯著膽子說了出來。
赫連筠動作停止,雖然眼下的事情很重要,但是有些事不得不盡快處理。
赫連筠低頭親吻了一下秦楠的額頭,“等我,時間還長著呢!”
秦楠目光空洞的望著房頂,沒有什麼反應。
赫連筠冷笑了一聲,起身離開,讓其他人繼續待著,沒他的允許誰也不能碰秦楠。
房門的聲音關上,秦楠閉上眼睛,身上的感覺越來越敏感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那些人炙熱的目光掃在他身上,如果不是赫連筠非要先得到他,這會兒他怕是要飽受折磨,不過,又有什麼區別?該怎麼逃?
手腕上的枷鎖因為手腳的掙扎已經磨破了皮,秦楠只能用這樣的疼痛不讓自己失去控制,緊咬嘴唇也是不想發出任何一點讓他此刻覺得萬分噁心的聲音。
突然,房間的玻璃破裂震碎,屋子裡的一排人立刻趕過去檢視情況,然而他們剛到視窗,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重重的甩了出去砸進牆裡。
秦楠感覺手腳一鬆,身體不由顫抖著蜷縮成團,身上被人披上了衣服,同時被擁入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秦楠忍了許久的淚水不覺滑落,他將頭深埋在白皓胸前,不敢抬頭看他。
白皓運用神力知道秦楠這裡的一舉一動,之前赫連筠所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白皓全部知道,他給秦楠的陣法護他性命,卻沒能在這種事上護得住他。
看著秦楠手腳上的斑駁血跡,顫抖的身體,白皓的雙眸早已赤紅。
周身戾氣外放,整棟別墅佈滿了白皓的氣息,別墅內的所有人猛然覺得一陣恐怖的感覺湧上心頭,輕則大小便失禁,重則吐血昏厥。
之前玻璃破碎的聲音就驚動了樓下,赫連筠一驚,趕忙起身要上樓檢視,緊接著一股駭人的力量讓他心驚膽戰,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而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客人,正是之前三嬰棺事件中的秦方,秦方膽量大於常人,面色凝重,也感覺到毛骨悚然,但至少沒有失態,而讓他覺得驚訝的是,這感覺他覺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