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又接連使用了幾次五雷正法,魔物的攻擊逐漸減緩,給了他喘息的空間。
眼看自已的功德就要見底,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問向腦海中兩個光團,“喂,這個魔域是誰搞出來的?怎麼出去?”
“哎呀,這裡為什麼叫魔域呀?”
可愛稚嫩的聲音從粉色光團發出,似乎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看來這裡不是粉色光團搞出來的,陳偉心中瞭然,問向黃色光團,“喂,大黃,這個魔域是你搞的鬼?”
“算也不算。”
黃色光團顯然十分沒有節操,並不在乎陳偉對他的稱呼,故弄玄虛,提出自已的條件,
“我要看球球,另外給我換個軌道,我要近距離接觸我的神。”
“找揍是吧!”
陳偉狠心用了2點剩餘不多的功德,作用在黃色光團身上。
只聽腦海中傳來黃色光團的一聲慘叫,
“啊啊~好痛,你不講武德......欺負殘障人士,咦~你怎麼可能傷得到我......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能傷得到我,否則打死我也不說.....”
而陳偉腦海中傳來系統的提示音。
“偉哥祛除命魔一絲執念,消耗功德兩點,獲得功德10點。”
“嗯?這也能行,以後豈不是隨身帶了個功德提款機?”
陳偉大喜,繼續使用功德攻擊黃色光團,頓時腦海中不斷傳來獲得功德的聲音。
“啊啊,疼疼~你你~你別亂來啊,我說我說......”
黃色光團似乎被打疼了,連忙改口。
“這裡是命魔的魔域,我教給你一個陣法,激發後便能把魔域撤掉。”
“就這麼簡單?”
陳偉不信,一個魔域這麼簡單就被破掉了話,那天底下的魔域還不早被人類攻下來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我...我...”黃色光團支支吾吾,“我算是命魔的一個分身吧......對這裡的規則有所瞭解......”
“那真正的命魔吶?”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算是命魔唯一留下來的東西......”
黃色光團閃爍幾下,似乎是很疑惑。
“我們之所以來到這裡,也是你的傑作嘍?”
陳偉語氣不善。
“意外,一切都是意外......”
黃色光團見陳偉語氣不善,連忙解釋,
“我本來想施展我自已的魔域,阻止倭人的腳步,結果能力不夠.....就這樣......直接把人拉進命魔的魔域了......”
說著說著它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擦!”
明白了事情原委,陳偉心中大罵。
黃色光團就像抱著核彈向家長炫耀的孩子,結果沒想到核彈爆炸了,不但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走了,還波及了很多人。
“趕緊把陣法教給我,再這麼下去,咱們都得玩完!”
“可是最初我施展魔域時,本源被耗的差不多了,即使有陣法也啟用不了......”
“這你不用管,剩下的交給我......”
陳偉對功德的作用有著無比的信心,但看到自已所剩無幾的功德,下定決心,只要功德不夠,就拿大黃開刀。
他按照大黃的指示,一邊躲避觸手的攻擊,一邊在祭臺上佈置陣法。
在他體力功德即將耗盡的時候,終於佈置好了陣法。
看著空中不斷揮舞攻擊的出手,陳偉果斷選擇.....先收拾大黃。
他腦海裡頓時傳來大黃的慘叫,
“我把陣法告訴你了,你怎麼還要攻擊我!”
“不好意思哈,我啟用陣法計程車氣不夠,需要打你一頓提升一下士氣,你先忍忍哈!”
陳偉才不會對一個魔物交實底,腦海中攻擊的頻率更快了。
“啊啊~你你這是什麼邏輯啊......我再也不相信人類了......”
黃色光團的慘叫充斥在整個意識海中,粉絲光團瑟瑟發抖,它立馬沿著固定軌道移動,遠離黃色光團,似乎這樣能降低黃色光團的慘叫聲。
“啊啊~咦,你別走啊,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好不好!”
黃色光團緊緊跟了上去,似乎真的需要粉色光團的安慰。
不過它的移動被陳偉的功德攻擊阻擋了下來,黃色光暈閃爍不停。
“哎呀呀,你別跟過來呀~你的叫聲好慘好嚇人~”
可愛稚嫩的聲音越跑越遠,陳偉的手段似乎真的把它嚇到了。
“我怎麼這麼慘啊~~”
黃色光團嚎啕大哭。
然而它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它們周圍本來稀疏的星星,漸漸變得多了起來。
陳偉獲得了自認為足夠多的功德,停下攻擊黃色光團,功德法訣起手,大吼一聲:“給老子破!”
只見地上的陣法瞬間被點亮,一束光芒沖天而起,衝破黑紅雲層,繼續向上衝擊,直直進入黑暗無垠的無盡虛空中。
片刻後,黑暗雲層處,像是開啟了一道空間裂縫,大量不知名五光十色的潮湧,從裂縫處湧進這個世界,引發陣陣大風吹向整個世界。
陳偉手搭涼棚,眯眼看向空中絢麗的場景,心中感慨不已。
這麼壯觀的場景,在大片裡也不常見吧!
此時,他腦海裡傳來憨憨的聲音,
“現實世界的規則進來了,魔域馬上就能退去。”
“是嗎?”
陳偉轉頭看向四周,只見剛才還在四處揮舞的觸手此時正在著急往地底縮去,而其他魔物也紛紛跑向肉林裡,紛紛鑽回先前出生的樹木中。
它們似乎很怕與現實世界碰撞,著急迴歸本源。
一刻鐘後,魔域便從肉林裡,剛才陳偉過來的方向漸漸往祭臺這邊退去,整個場景就如照片褪色一般。
魔域黑紅的顏色褪去,肉林消失,便露出廠房的鋼結構青灰色。
就這麼一步,兩步,逐漸向祭臺這邊蔓延。
直至整個魔域退去,陳偉再看向周圍的環境,只見他出現在了一個鋼結構搭建的高臺上,四周全是倒地的裝置。
不遠處,盧鴻博帶著一個金屬人跑了過來,而他身後的醫生紛紛反方向跑向廠房門口,看來這裡經歷的事對於他們來說就像一場噩夢,一刻也不願意多待。
看到盧鴻博跑了過來,陳偉突然想起孫維奇交代的事,正想告知對方這個訊息,轉眼去尋找女孩的軀體。
眼前的場景,令他頓時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