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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家庭廚師

這期間林風就像被遺忘了一樣,除了溫博時不時有聯絡他一下確保安全,天賜和天瑞誰都沒有去聯絡他,給他打個電話,美名其曰:“需要給林風交替進行訓練沒時間”實際根本就是天賜刻意囑咐為之,雖然所都心知肚明卻都看破不說破。

這種微妙的相處方式一直維持到男人和安琪莉亞回到家,看到日奈芥子的當天晚上,才算徹底打破。

東方復古餐廳內,八個七個人圍坐在紅木餐桌前,桌上擺滿了食物,男人坐在上首位置,剛上完菜的溫博恭敬站在男人身後,大家按照一定的順序以此坐開,男人微微看了一眼對斜而坐身旁換人的天賜和林風,又若無其事收回目光,這兩人平時都是坐在一起的,分開做的原因不用問男人也知道為什麼。

“伯伯真不好意思,再快過年的這個點兒來打攪您。”日奈芥子朝著男人禮貌一笑表示打擾。男人微微搖頭語氣平淡神情嚴肅道:“沒事,不打擾。”

“是啊,是啊,一點兒都不打擾過年就是要人多才熱鬧。”德拉蘿子見丈夫那不像真的沒事沒受打擾的嚴肅表情,趕忙微笑出聲圓場。

這個桌子本來就是安排的六人桌,現在已經坐了七個人,已經有點擠了,如果再加上他會更擁擠,況且他的傷情剛剛穩定,實在不適合進食凡物,那樣他可能連假象都維持不了,現在還不是漏出真身的時候。

“吃過了您也可以再嚐嚐嘛!”天賜和日奈芥子的聲音同時響起,天賜跟她互看微笑了一下起身,走到溫博身邊拉住溫博的胳膊把他往座位上推。

語氣有些撒嬌地說,“這裡面有一半都是林風做的,他是我請來的家庭廚師,您就當幫我把把關要是感覺難吃我可以隨時炒他魷魚。”

說著眼神故作兇狠地看了林風一眼,林風知道她是故意說給管家聽,想讓他一起坐下來吃飯,所以什麼配合地做出了一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炒我魷魚”無辜的神情。

兩人顯而易見逢場作戲的目的,在場的除了林風以外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但放在林風眼裡卻變了味道,腦子一熱不顧男人在場直接拆天賜的臺,語氣陰陽怪氣說道:“你真捨得炒你新男友魷魚?”

寂靜,一室寂靜,尷尬,一室尷尬!有句SB現在十分非常完全不能講,必須臉上笑嘻嘻,心裡MMP:“什麼新男友,明明是我初戀!”

天賜露出虛假的笑,她這麼說也不完全是撒謊,畢竟林風體內有“他”的主要靈體,確實算作她的初戀,說著放開溫博徑直走到林風跟前用眼神示意他起立。

隨後面向男人和安琪莉亞說道:“父親母親,本來我是想找個機會再跟你們提這件事情的,但既然林風在你們提起來,我就跟你挑明瞭吧,你們應該沒意見吧?”

聽完天賜的話,除了說話的當事人和男人面色平靜以外,除了日奈芥子臉上儘量掩飾著喜悅之色以外,其他四個人都不同程度睜大眼睛不可置信!

天瑞眼神定定看著天賜用傳音入秘對她說道,聲音有些急切:“喂喂,你快適可而止吧,別玩得太大,小作叫情趣,大作叫尋死,要是他回來知道你這樣給他帶綠帽子,讓他頭上成草原,你指不定會變成棄婦,你……”

天瑞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神識猛然一痛,傳音強行被切斷拉黑……呵呵,呵呵還帶噠,全當自己剛剛又當了一回孔雀,她的事情再也不管了!

溫博和林風雖然沒說話但眼中的詫異比誰都濃烈,他們最最清楚天賜其實心裡有多在乎和愛護林風,就算知道背後含有的特殊意義才會刻意為之的——————但這種做法對於毫不知情的林風來說太無情太殘忍太突然了。

安琪莉亞顯然也是被震驚到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聲音都有些虛浮和不可置信,嚴重懷疑自己幻聽了:“你容我緩緩我思緒有點亂……你要是和他在一起,那沐……”

後面的話被男人截斷卡在喉嚨裡,只聽丈夫吐出一句話,語氣依舊有些嚴肅不似開玩笑,況且丈夫根本不是那種會開玩笑胡亂說話的人:“我們沒意見,你自己看著辦,你溫管家要是不想吃你也別逼迫他,好了都歸位開始吃飯吧。”

天賜即使不說已男人的閱歷不用靈力就能很快理解其中的玄機彎繞,男人也不點破,知道天賜自有安排打算,他也只是應景的順便配合她一下,並不會被眼前的表象所迷惑。

雖然她這個作母親的平時有點小“不正經”經常在仨青年男子面前仗著家長的身份損他們跟他們開玩笑,但在她看出林風和天賜兩個人都對彼此有意思後,也是十分認真的和丈夫考慮思考過,也早就看破不點破地把林風當作未來的兒子了,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安琪莉亞原本還滿臉的不可置信眼神不時看看神色自若的人又看看一臉頹廢失望的林風,正想開口替林風說幾句話的,結果在接受到男人的眼神時頓時明白過來不再作聲。

男人的眼神故意做的相對明顯,在場的除了林風幾乎完全沒看懂外,其他四個人秒懂不做聲,日奈芥子雖然同樣不是很懂,但是她明顯要比林風理解能力強,至少感覺出了事情的不尋常。

能感覺出不尋常還都是託那個在機場時播出去的電話,不然她同樣察覺不到事情的異常,只會以為這只是像表面看到的一樣——————林風暗戀的人帶了男友到家裡見了家長。

一頓飯吃的有些沉悶,林風拿筷子握刀叉的手在看不見的手心位置早就捏出一片紅痕,要不是顧及男人在場,他會不顧一切起身衝到天賜的面前掐住她的脖子質問她,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要故意勾引他,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為什麼要那麼的賤!

他更想質問上座的男人和女人,還有給他錯誤誘導,引導他深陷其中的某兄長:既然給不了幹嘛給出承諾。

最後卻毫不在意的三言兩語輕而易舉地毀掉了他苦守的四年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