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2月5日，星期日。
昨天已經立春了，但是今年四九城倒春寒非常嚴重，已經是數九天的六九天了，白天的溫度還在零下10度左右。
外面北風呼嘯，軍區大院一棟二層小樓裡卻春意盎然。
兩男三女依舊在混戰著。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已經沒有了人樣。
顴骨突出，兩眼深凹，臉皮鬆弛地耷拉著，肉早就被消耗殆盡了。
三個女人連續五天不分晝夜的索取，讓王維仁和馬地陽仰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倆早就沒有了精氣神，一副精盡人將亡的模樣。
即便是如此，他倆還想起身繼續戰鬥。無論他們的腦海裡是多麼的飢渴難耐，多麼迫切的需要發洩，他倆的肉體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力氣，連手指頭動一下都做不到了。
他們只能眼睛冒著綠光，看著三個女人的酮體在自已的眼前不停地晃動，他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嘴臉依舊是饞的流著哈喇子。
馬天生步履矯健地往王維仁家走去，他已經開始休假了。
目前他已經全面接手了福建駐防部隊，李雲龍莫名其妙地走了，沒有人和他唱反調了，他成了福建軍區的最高話事人，當真是說一不二。
他想把這個好訊息第一時間告訴王維仁，王維仁就是他的指路明燈，他打算中午好好地敬王維仁兩杯酒，表示自已的感激之情，以後，他肯定會更加地以王維仁馬首是瞻，王維仁就是他心中的紅太陽。
外面滴水成冰，馬天生沒有感覺到一絲冷意，他的全身都是熱乎的。
……
“咚咚咚……”馬天生明明聽到王維仁家裡有動靜，可是自已敲了快十分鐘的門了，依舊是沒有人來開門。
“王大哥，我是馬天生。我休假回來了，你開一下門。”
馬天生最後大聲呼喊了起來。
可是門裡面依舊是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慘叫聲，女人的淫笑聲，就是沒有人來開門。
馬天生心裡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他趕緊跑到警衛室，叫來了兩個警衛員。
三個人一起用力，終於強行把王維仁家裡的大門給踹開了。
屋子裡的景象驚呆了馬天生和兩個警衛員。
自已的老婆赤身裸體地騎在王維仁的身上正在用力第扭動著。
王維仁的老婆和女兒輪流正在搓著馬地陽的小寶貝。
馬天生兩眼一黑，就直挺挺地暈倒了。
兩個警衛員趕緊跑出去向上級領導彙報情況了。
……
晚上，馬天生心如死灰地呆坐在家裡。
王維仁如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的問題都交代了。
這麼多年來，他至少玩弄了十名女人，其中就包括馬天生的老婆。
他的老婆不但給自已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還生了一個王維仁的野種。
一想到這幾十年自已對王維仁鞍前馬後聽話的像個僕人，王維仁卻每時每刻都在趁著自已不注意和自已的老婆媾和。
馬天生覺得自已就是世上最窩囊的男人。
……
馬天生提著幾盒飯菜，憑藉著自已的身份順利地來到了看押王維仁他們的房間裡。
領導還比較仁慈，把他們一家五口關押在了一起。
馬天生把房門關上，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
“砰砰砰……”六聲槍響以後，地面上躺下了六具血淋淋的屍體，王維仁和馬天生就這樣結束了自已罪惡的一生……
……
許大茂的新家裡。
許大茂在廚房裡忙的是熱火朝天。
今天他燒了兩個菜一個湯：紅燒野兔，土豆肉絲和筒骨蘿蔔湯。
野兔是下鄉放電影時鄉親們送給他的。
肥肉他沒有買到，不過他運氣還算不錯，買了一塊腰梅肉，一根筒骨。
瘦肉和骨頭都是現在每人想買的。沒有油水，錢花了還不解饞。
看著丁秋楠的氣色越來越好，對自已也越來越和顏悅色，許大茂感覺心裡就像抹了蜜一樣甜蜜。
許大茂把飯菜都端到了屋子裡面，丁秋楠坐在床頭上，許大茂把她腿上的被子往下壓了壓，防止漏風。
等一切都妥當了，許大茂才裝了小半碗飯，上面蓋滿了野兔的後腿肉，胸脯肉，還有豬肉絲。土豆絲是一根都沒有。
“秋楠，多吃點菜，少吃飯。菜吃完了我再給你夾。”
丁秋楠臉紅撲撲地接過碗，就吃了起來。
以前她也要起來吃飯，可是被許大茂蠻橫的拒絕了。
現在不止是躺在床上吃飯了，就是連洗臉刷牙，洗腳都是許大茂把水弄好，牙膏擠好，然後給再給她拿過來。
更丁秋楠感動的是，每次只要自已想上廁所了，許大茂都會把便盆拿到屋子裡，等她解決完了，他再去把便盆拿出去倒了。
丁秋楠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過，她那顆死了的心被許大茂捂熱了，又慢慢地復活了過來。
丁秋楠從自已的碗裡夾了一塊兔肉放到坐在床邊吃飯的許大茂碗裡。
“大茂，你請了這麼多天假，廠裡會不會有意見？我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要不你明天回去上班吧？”
許大茂把這塊兔肉放進了嘴裡，他彷彿是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
“不要緊，年前下鄉放電影的計劃我都完成了。我現在就想多陪陪你。”
丁秋楠聽到許大茂半似表白的話語，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大茂，你還年輕，我配不上你……”
許大茂一看到丁秋楠要哭了，趕緊把飯碗放下來，掏出了手絹給丁秋楠擦了擦眼睛。
“秋楠，等過完年了，我就帶你回老家，我要娶你……”
……
紅星醫院裡，秦淮茹是愁腸百結。
她已經請假在這裡照顧賈張氏五天了。
賈張氏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醫生說賈張氏的後腦受到重創，即使以後清醒了也肯定會留下後遺症。
後遺症的種類有很多，現在還沒有不能確定賈張氏的具體情況。
不過有一點是好的，就是賈張氏恢復的不錯，這兩天肯定會醒過來。
五天時間裡，秦淮茹已經花了快200元的醫藥費，自已好不容易存的私房錢都幾乎被花光了。
如果以後賈張氏生活再不能自理，自已就多了一個拖油瓶，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錢菊花，我們大院裡的廁所怎麼會有床鋪啊？”
正在自我哀愁的秦淮茹突然聽到了賈張氏的聲音。
“媽，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秦淮茹趕緊起身過去詢問，她就祈禱老天爺能可憐可憐她，讓賈張氏恢復正常，這樣她以後的負擔會輕點。
“錢菊花，你胡亂叫什麼，秦淮茹才是你媽，你要喊我奶奶！”
賈張氏有些生氣了，傻柱的老婆平時看著挺聰明的啊，怎麼會胡亂叫人呢？
“錢菊花，你還沒有告訴我，廁所裡怎麼會有床啊？茅坑在哪裡？我快要憋不住了。”
秦淮茹傻眼了，賈張氏怎麼會把自已當成錢菊花了？還有她也分不清地點了？
她害怕極了，趕忙跑出去找醫生去了。
……
醫生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賈張氏的後遺症是記憶力減退，定向力障礙，人格的改變。
專業術語秦淮茹不懂，但是醫生的解釋她卻聽明白了，簡單點說，就是以後賈張氏會分不清人，分不清地點，至於人格的改變，也許會從以前的兇悍撒潑變成乖巧體貼。
秦淮茹被當頭棒擊，人格改變她還不清楚，但是分不清人，分不清地點，那以後不就是傻子一個了嗎？
老天爺沒長眼睛啊，為何給她新增了一個傻子似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