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賜家裡,卻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徐新安跟徐天要了紙墨,寫了些什麼,在她脖子上掛著一個玉墜,也不知道怎麼操作,她含在嘴裡就吹出聲音來,不多時就飛來一隻鴿子,徐新安把紙放到鴿子腿上,又把鴿子放了出去,
徐天賜一早就知道這姑娘不簡單,在山上學習的時候就知道,只是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多大的本事,他在想,這個年輕的姑娘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被關在太守府的監牢裡。
徐天賜剛開口。
“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
徐新安還沒回答,只聽院子裡鬧哄哄的,徐天賜剛要開門,門已然被推開了,何琳站在門口,大聲的嚷嚷道。
“兄弟,這去衙門第一天,就這麼大動靜,整個太守府都被你給震動了,還出來一個弟妹?你嫂子和張大哥說啥也要過來看看,死活還要帶上我。”
正說著,眼神也看到坐在茶桌後面的徐新安,不由的呆住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踹出去好遠。
何琳的媳婦直接一腳把何琳踹開,何琳仍然跟木頭一樣呆在那裡。
“肥的跟頭豬一樣,擋在門口,一點都沒有眼力見,我也是瞎了眼,迷了心了居然嫁給了你。”
一邊罵著何琳一邊往裡走,一看到徐新安,這就笑開了花。趕緊上前一把就拉住了徐新安的手。
“這麼標緻的姑娘,真是活脫脫的仙女下凡了。世傑,不不不,天賜真是好福氣。老何,趕緊進來,眼睛老實點,你看老孃回去怎麼收拾你。”
何琳趕緊走了進來,
“說啥呢,也不知道給你家男人留點臉面,怎麼說我也是官了。”說著還特意顯擺了一下自己袍子。
張馮隨後進來,看到徐新安脖子上的玉墜,眼中掠過一絲驚訝,又很快的恢復了常態,簡單的施了一個抱拳禮。徐新安回了一下。
徐新安看著徐天賜,
“我還真想要問你,我記得你叫梁世傑,怎麼現在又叫了徐天賜了,到底那個是真的名字?”
還沒等徐天賜開口,何琳就直接一五一十的開啟了話匣子
“如何在酒樓遇險,如何被李星月救助,如何來到錦城,如何進入太守府,到最後,堅守錦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徐新安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還真是難為你了。”
張馮沒搭理徐新安,直接跟徐天賜聊了起來
“你剛回府衙第一天,還是有點太任性了,這太守府水深的很,雖然你身居高位,但是根基不穩,明槍難躲暗箭難防。”
何琳一把把張馮推開,
“書生匠,就是窮酸脾氣,骨子裡的窮酸,兄弟,放心,沒事,衙門裡有我們倆個護著,我看誰敢放暗箭。”
張馮搖搖頭,坐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不再說話了。
何琳的老婆則笑盈盈的看著徐新安
“你們的婚事什麼時候辦啊,放心交給姐姐身上,肯定給你們辦的風風光光。”
一聽婚禮,徐新安,不禁臉紅了起來,而旁邊聊天的徐天賜也跟著結巴了起來
“嫂子,這個,這個不急,這不剛剛安穩下來。不急。”
何琳的老婆眼睛立了起來。
“這清清白白的一個大閨女,不明不白的住在你這,你還不給個名分嗎?”
何琳也跟著打趣,
“七天之後,大吉,宜婚嫁。媳婦。”
何琳的媳婦一拍桌子。
“那就七天後吧。姑娘你意下如何。”
徐新安看了看徐天賜,看了看何琳的媳婦,羞澀的點了點頭。
徐天賜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何琳的媳婦高興的拍了拍身邊的書案,
“成了,你們就瞧我的就成了,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小兩口先聊。”
說完踹了張馮一腳,用力揪著何琳的耳朵,三個人鬧鬧哄哄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