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煙說著，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柳華清原也沒多想直接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阿姐說得真是笑……話……”
柳華清神志不清直接暈了過去。
她不免鬆了一口氣，拖著他扔到了一旁的牆角，轉而眉目含笑地看著門口的位置，等著那幾個帥哥進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幾個男人就走了進來。
只見有妖嬈的，有清冷的，有魅惑的，有溫柔的，有可愛的……
可她瞧了一圈，莫名地覺得這幾個加一起都不如鳳昱淵不戴面具的樣子。
她連忙搖了搖頭，怎麼能還能試過就先否定呢？
“夫人好。”
一個個的都乖巧地和柳南煙打過招呼，她連忙招呼著大家都坐下，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圍著柳南煙坐成了一圈，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的角落裡還躺著一個柳華清。
“你們幾個都多大了啊？”
柳南煙倚靠在軟墊上，眉目含笑地打量著這些人。
然而此時的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今日不光盛裝打扮過，甚至姿態也不經意之間透著絲絲的魅惑之意，怎麼看都像是她才是吃虧的那一個。
幾個人心中暗自詫異，這種絕世美人兒竟然也會到這種地方來。
“回夫人，我二十有一。”
“回夫人，我二十。”
“……”
柳南煙聽著他們一個個乖巧地報著自己的年紀，只有其中一個人沉默著沒說話。
她這才注意到這個人，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這樣，進來也一句話沒說過，甚至眼神也沒看過自己。
柳南煙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兩眼，只見他的側臉稜角分明，周身透著一股清冷的氣質，莫名地看起來有些像鳳昱淵一些。
“你，叫什麼？”
她特意指了一下這個男子。
男子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柳南煙會注意到自己，卻依舊別過頭去，一言不發。
其餘人也是生怕金主生氣，其中一個人連忙上前小聲說道：“其實這位是我們象姑館的頭牌，只不過還未接客過，有些脾氣，名喚玄知。”
柳南煙聞言心中瞭然，不過是個剛進了妓院反而有些骨氣的頭牌罷了，想了想倒是和自己當初進南風館差不多。
如此一來倒是不免有些共鳴了。
“嗯……好，那你們把衣裳撩起來吧，讓我看看腹肌。”
“……？”
即便這是象姑館，如此直白的客人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不過金主下了命令，他們也不好不做，一個個地開始撩開了自己的衣裳。
柳南煙便看著一個個雪白雪白的腹肌緩緩映入眼簾。
她不知道心裡默唸了多少阿彌陀佛這才忍住了口水不外流。
看著看著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似乎鳳昱淵的腹肌……
腦海裡突然回想起了當初在青樓的時候，她似乎隱約之間還摸了一把……
想到這裡柳南煙連忙驚恐地搖了搖頭。
怎麼能連嫖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他呢？
這是對這些帥哥的不尊重！
“算了算了，你們都出去吧，你留下。”
柳南煙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們沒想到腹肌居然沒讓金主滿意，那可是請人特地訓練過的，紛紛有些慌張。
“放心吧，錢不會少了你們的。”
說著柳南煙直接從自己腰間掏出來一包銀錠子，扔到了桌子上。
“你們拿去分吧。”
眾人這才心滿意足地拿著錢離開了，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了柳南煙和玄知，還有一個可以忽略的柳華清。
她皺著眉頭打量著他半晌：“現在這裡已經沒人了，不如放開了取悅我？”
柳南煙一副渣女做派，身姿妖嬈地倚靠在軟墊上，若是換成任何一個男子早就乖乖照做了。
偏偏這個玄知依舊不為所動。
他衣衫整潔，那雙與鳳昱淵不同的丹鳳眼沉默地看著前方，柳南煙一瞬間還以為自己來了什麼度化成佛的窯洞。
“你若是不動，那我可就動了哦。”
說著她直接上前掀開了他的衣裳，露出了他如玉一般的腹部，看得柳南煙眼睛都直了。
“你！”
玄知也沒想到柳南煙竟然這般不知檢點，竟然主動掀開別人衣服，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的紅著臉捂住自己的衣裳。
柳南煙還沒看夠呢，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摸兩把。
可是眼看著這玄知一副度化成佛的表情，再繼續下去只怕是會惹怒他。
“不管了！老子可是花過錢的！”
想到這裡，柳南煙直接上前一把將他摁在了地上，玄知似乎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撲倒了。
下一秒便感覺一隻嫩滑溫熱的小手在他的腹部亂摸。
“你當真是不知檢點！”
玄知終究還是被柳南煙給氣的整個人冒煙兒了。
不過感受到他冰涼的腹肌，柳南煙有些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就在這時，忽而只聽到嘩啦一聲。
兩個人甚至都來不及收回眼睛，便看著門直接被拉開了。
咦？是自己眼花了嗎？
怎麼好像看見了鳳昱淵？
柳南煙皺著眉仔細打量著門口那個逆光的身影，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下一秒自己整個人就被扛了起來。
扛？！
柳南煙意識到了這個可能性，連忙掙扎了起來：“誰啊！耍流氓嗎？！”
玄知也沒想到突然闖進來個人，直接把這個不安分的人直接扛起來了。
不過聽到耍流氓這幾個字他確實黑了臉，這說的確定不是她自己嗎？
“柳南煙，我還沒死呢。”
聽著這幾乎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聲音，柳南煙掙扎的動作一滯，她垂眸打量了一下身上的這個人，雖然只能看到他的後背和屁股，但還是聞得到他身上散發著的清竹的味道。
“鳳昱淵？！你怎麼在這兒？”
柳南煙錯愕地質問道。
怎麼想什麼什麼來啊？真是晦氣！
然而鳳昱淵平日裡彷彿沒什麼表情的那張臉，在此時此刻深沉如黑水一般，看著玄知的眼神彷彿下一秒就能將他溺死。
“是她非禮我。”
玄知也感受到了鳳昱淵的壓迫感，甚至還補充了一句。
“……”
你不說話不會死。
柳南煙在心裡暗自吐槽了一句，鳳昱淵直接扛著柳南煙出去了。
“哎！這是怎麼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