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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審式選官

突然,臺階上的幕布上投影出了王剛的全部資訊。

王剛,男,漢族,32歲,未婚,學歷,初中畢業(復讀初三)。

工作記錄:從事建築勞工14年,工種:鋼筋製作工。

社保記錄:無,

失信記錄:無

醫療記錄:腎結石疏通手術、右臂骨折治療、左腳小腳趾切除手術。

犯罪記錄:與從事社情人員交易記錄43次。與已婚婦女周xx有三次開房記錄,於xx有七次開房記錄。偷賣工地鋼材刑事處罰一次。

……

資產記錄:存款173215.75元,祖宅居住權。

“我退出!”王謄機敏,回頭看見了螢幕的資訊後臉色大變,大叫一聲後作勢就要跳下臺階跑回人群,只是被一隻手從半空中拉了回去。

王剛聽到人群的議論也後知後覺地回頭,然後臉色漲紅地指著那名軍官道:“領導,你把我斃了吧,我不想活了!”

然而臺階上的幾人都沒搭理他,任由他哭著跑出人群,離開院子後一個士兵跟了上去。

“王立,51…………”王立簡單地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證號。

接著王立的身份資訊也出現在大螢幕上。

王立,男,漢族,31歲,未婚。學歷,本科,專業,材料工程學。

工作經歷:無。

社保記錄:無,

醫療記錄:無。

失信記錄:無

犯罪記錄:無

資產記錄:xx皮卡一輛,76平米祖宅平房一棟,存款16571.16。

王立的資料一出來,大部分人都開始好奇,很多人都知道他曾經網上借錢後跑路了的事情,為什麼沒有失信記錄。

然而那名軍官也是半眯著眼看著平板,這資訊他第一眼看到就知道是假的,並且假得毫不掩飾。

軍官示意書記員把投影儀關閉,從脖子裡掏出一枚優盤插到平板上,平板閃爍了兩下後四個紅色大字浮現到平板中央——許可權不足!

軍官愣了愣,不在意地拔下優盤,示意書記員繼續。

陳鵬,男,漢族,37歲,已婚,學歷:初中(兩年)。配偶,於翠蘭,長子,陳勝,次子陳文。

工作記錄:從事建築勞工21年,包工頭七年。

社保記錄:無,

醫療記錄:無。

失信記錄:無

犯罪記錄:打架鬥毆行政處罰12次,過失傷人一次,非法持有非法改裝模擬槍,偷獵被舉報3次(無切實證據無罪釋放)。

資產記錄:渝城xx小區商業住房一套,面積71.69平米。163平米祖宅所有權。存款:201687.50元。未收工程款合計:369240元,未付民工工資:136580元。

王謄,男,漢族,21歲,未婚,學歷,職業中學(4個月)。

工作經歷:新世紀網咖網管。

社保記錄:無,

醫療記錄:無。

失信記錄:無

犯罪記錄:校園霸凌被開除,盜竊電瓶車電池收押十五天,女廁所偷拍判刑三個月。

劉乾,男,47歲,已婚,學歷,高中。

工作經歷:擔任過村長、務農、開辦養殖場。

社保記錄:無

醫療記錄:無

失信記錄:XX信用社貸款逾期三年(已償還)

犯罪記錄:環境保護局行政處罰兩次,無證砍伐林木判刑三個月。

很明顯,劉乾應該是得罪了某個很有能量的人。但更其他幾人比起來,他才是最適合做村長的。

資訊公開完畢,王立也主動表示自己沒能力做村長,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好,劉乾同志作為唯一候選人,妙樂村的新村長就是你了。你先幫我們的戰士們安排一下住宿問題,放心,我們會全額支付食宿費用。”

“接下來,請村裡的70歲以上的老人和知道一些很久以前奇怪故事的人到會議室,我們需要根據它們分析一些資料。村長,家裡有小孩的統計一下,優先安排戰士們住,獨居的也優先安排。”

“我們的任務是肅清可能已經變異或者有可能變異的動物,希望大家踴躍提供線索,如果線索有價值,能得到一千到十萬不等的獎勵。

因為人手問題,我們需要一些人組成一個嚮導隊協助我們戰士對區域內的樹林、池塘、水潭等及你們平常不會去的地方進行搜尋,會發放基本保護裝備,每天工資100元。工作有可能會遇到一定的危險,但是,如果真遇到危險戰士們會以保護你們為最高任務。”

“我要報名!”

“我也要去!”

……

幾乎所有人都想報名當嚮導,軍官微笑著又繼續道:“正常情況下,嚮導要求是以三個人為一組,而我們現在至少需要21組,另外還要有一個至少十人小隊給後勤幫忙。劉村長,你跟小趙先確定幫忙的人,半個小時左右早飯就能做好,讓鄉親們都吃了早飯再回去,我們呢吃過早飯也要開始幹活。大家自由活動吧。”

院子裡的村民們不約而同地環顧四周,發現除了很少一部分,幾乎每個人都能有活兒幹。

人群報名的報名,圍觀大貓的圍觀大貓,也有給老支書家幫忙的。

“立娃子!你走哪去?”一個相熟的叔叔輩大爺喊道。

“回家弄豬食兒去,昨天買了倆小豬仔回來。”

“你去不去做嚮導?報名了沒?”

“沒空啊,我還準備把門窗用木板封一下。”

“那可是一百塊錢一天啊!一百!五六十斤穀子了。”

“哈哈,機會讓給你們了!”

軍官雖然一直帶著劉乾忙這忙那,但他的目光卻時不時隱晦地落在王立身上。王立離開後他立馬小聲對劉乾問道:“你瞭解剛才那小子不?”

“王立?”劉乾平靜地問道。

“嗯,總感覺那小子有問題。”

“本是個不錯的孩子,跟我大侄女是同學,從小到大沒考過第二。只是命比較苦,四歲多母親就失蹤了,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也不敢說,只知道人肯定沒了。他爸在他剛畢業就查出癌症,晚期,那小子不知道哪裡搞了一大筆錢,帶著他爸到處旅遊,老王死的時候是笑著的。至於不好的地方嘛,就是進城學壞了,借錢不還,有陣子搞得村裡不得安寧,那些要債的挨家挨戶地打聽,我就好奇那小子怎麼會沒有失信記錄呢。”

“他回村裡呆了多久了?”

“去年年底回來的,半年多了吧,人還是踏實,啥都肯幹,今天還種了三畝稻子。就是那性子總得罪人,村裡那些老頭老太太沒幾個不恨他,不過也都怕他。……”

劉乾雖然隔王立家不近,但總是能從那些老頭老太太聚集聊天裡聽到王立的閒話家常。比如送上門的生意不做,把某某家的雞鴨打傷了,開車路上遇到了也不順路搭下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