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這些,簡單跟你們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叫北梁,這裡的農場主之一。”
北梁沒心思計較對方什麼態度,現在是真的有事要處理。
“啊?實在不好意思啊!真沒想到你是個農場主,不過你手下的員工咋不在田裡幹活呢?”
麥託一聽是農場主,態度一下子轉變了回去。
“當下的情況可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如果你們不覺得無聊的話,我可以說的更詳細些。”
“嗯,說詳細點吧!”逐淵來了興趣,很想知道這些具體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麥託那邊的是南麥田,而我們這邊是北麥田。
原先我們和他們的領域是聯合在一起的,當時還分了東麥田和西麥田。
四麥田的農場領域各有一位農場主和一位副手。
我是他們四個中最誠實的一個,換句話說,我100句話中都不一定能找到一句謊言。
東麥農場主(東櫟)這個兩面三刀的傢伙。
手底下的員工們和他一樣喜歡假裝幫人魂引路實際上是為了讓他們落入自己精心設計好的陷阱,囚禁在裡面。
只要沒有其他農場主的干涉,就永遠也別想離開。
西麥農場主(西栝)更是怪哉,他的畫餅能力堪稱一流。
西栝稱自己的土地是四麥田中最好的,只要人魂努力就能鋤出“混珠寶”也就能離開了。
實際上他的那片土地是最貧瘠最劣質的!
他的田裡要是出現了“混珠寶”我們這三家農場主都不知道換多少代了!
南麥的農場主(南杵)跟我差不多,我們之間最明顯的區別就是手底下員工對待迷失人魂的方式。
我們更樂意無償幫助他們離開這裡,讓他們早點投胎,也是因為這樣的舉動讓其它兩家很不滿意。
說真的,最開始我和南杵好的跟親兄弟一樣,直到東西兩頭麥田對我們進行了干預。
我們教導員工的方式也就此產生了分歧。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我可不希望因為手下的事就能干涉到我們的兄弟友情。
逐漸的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東西麥田的兩位農場主不斷地想從我們手上同化員工並且帶走。
尤其是我北麥這一塊特別嚴重,看著手下的人不斷流失,我真的很心疼。
我真的不理解自己做錯了什麼,才會讓他們都從我手上搶人。
當時我立刻聯絡了南杵,決定一起把他們收拾一頓,再把流失的員工奪回來。
“喂!我是北梁,這次不是來喝茶的,我真的有事要跟你商議!”
我跟他聊了很久,好在南杵很樂意幫我的忙。
終於在和他的共同努力之下,現在只分南麥田和北麥田了,他兩人的地位也統一下降到了副手。
我原本以為事情快要結束了,直接到最近幾天陸陸續續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第一天,太陽永遠定格在了你們所看到的時間段。
我們只能靠著感覺判斷過去了多久。
第二天,我也是服了這鬼天氣,空氣裡瀰漫開了一種讓人不知疲倦的奇特香味。
不過這樣倒是讓我手地下員工幹活的效率比以前翻了兩倍。
第三天,這太陽依然停在原來的位置,最讓我疑惑的是兄弟那邊的沒有一絲異常!
我去問其他兩邊副手的情況,他們都說自己這邊一切都很正常。
第四天,田中人變少了我隨便拉來幾個員工詢問情況,他們都說不知道怎麼的一點音訊都沒了(失蹤)。
第五天,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田裡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又一個奇怪的稻草人,員工們都表現的一臉無所謂 。
我當時問:“你們不覺得這些稻草人很奇怪嗎?”
他們的回答讓我只感到後頸發涼:“這很正常啊!”
第六天,直到我親眼看到一位員工在田中毫無徵兆突然躺在了地上,可是周圍的人跟沒有看見似的一直低著頭。
沒過多久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了,一樣破舊不堪的稻草人,這嚇的我趕緊讓他們都停下。
我依稀記得當時我喊的快哭出來了:“喂!都停下息去吧!沒我的口令都別下地,快點離開吧!”
等他們走完後我去檢查了才轉化的稻草人,和旁邊幾個一對比。
啊 ,我的天!連破損的地方都一模一樣!
第七天也是就是昨天,南杵過來準備跟我喝茶的時候發現我們這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透明的結界。
他跟我說這是受了外來且未知的力量給影響到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也解釋的通了,南杵離開後我準備去找守城人詢問情況。
果然,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也變成了稻草人,不過好在他至少還能說話,但又說不了太多。
我就問了他幾個簡單的問題就回去了。
透過他給我的答覆我也大致瞭解了情況。
(有東西在影響著我們這片夢中麥田的平衡,讓員工們在家裡待著最近就別出來了!)
太陽有問題的,但我也很疑惑為什麼農場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直到今天,我滿懷擔憂的出門看見了更怪異的一幕!
田裡幾乎站滿了被轉化的稻草人,就連我的副手也消失了!
屋裡的是最後一位未被轉化的員工,但是我怎麼喊他,都不理我。
我估計也是受了影響無法自己控制自己吧!
麥託聽著出神,逐淵看著他一副認真的樣子以為他對此已經瞭解的很深了!
“我說麥小弟,你聽懂了嗎?”逐淵用自己所瞭解到的訊息加上自己所理解的已經能明白七八了,不過看著麥託這樣子一定是十分了解。
“啊?我…這我聽懂一點點啦~”被逐淵這麼一問麥託整個人尬在了原地。
“我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逐淵覺得這一切事情的起因十有八九跟格理斯有關係。
一切都是格理斯弄出的問題!
“希望你能明白我現在岌岌可危的處境,我真怕有一天我也變得跟他們一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幫我!”
北梁整句話幾乎都帶著哭腔,這說他是發內心的害怕。
逐淵問道:“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格理斯的傢伙。”
“格理斯?我從未聽說過!不過我倒是認識一位叫古狄挲的先生。”
“嗯?古狄挲,這個名字一聽就不像什麼好人啊!”
逐淵不斷地在腦子尋找關於古狄挲的資訊,他記得自己曾經在酒吧中聽過這奇怪的名字。
“現在還有人姓古的嗎?我活著的時候從未聽過。”
麥託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