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速度太快了。像坐火箭似的,下次我記得戴個頭盔進來,你看看我這髮型。全都吹來立起了。
阿蘭興奮的對著天空嗷的一嗓子。響徹天際!她把我送到大門前。我和她揮了揮手。說道:“拜拜我下次來看你們”。
我做了一個把真氣全部送回小腹的收功動作後,緩緩睜開眼睛。楊茗在床上睡著了,還沒有醒來。
我也緩緩躺下把手機從床頭櫃上拿過來看了一眼早上十點半了。看來我在裡面待了十個小時。
我點開了微信找到了上次紙紮店老闆。我問到老闆在嗎?他回答到在的,我說給我折四百根金條,四百個銀錠。
分成兩份燒,上面寫送件人三妹,三妹夫!收件人黑無常大哥,白無常二哥。老闆數量錯了我讓他們自已來找你!
老闆發出一個驚嚇流汗加哭的表情。我笑了笑。我把錢轉給了他,老闆說我辦事妹妹放心。我回了一個的手勢!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我看來電鈴聲上寫的師父,我按了接聽鍵。喂:“師父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傳來師父的聲音,素心啊!你辭職辭得怎麼樣了。我說待會兒就去。他說楊茗在旁邊嗎?
我說他正在睡覺呢!還沒有醒呢?師父說現在我們手裡有個案子,是上面發下來的。這個案子是橙色檔案,橙色是指普通的靈異事件,紅色的是指妖類事件。白色的是加密的,一般不會找我們辦的!這個案子辦好是兩百萬。
這看你和楊茗有沒有能力接下來,能接下來師父要百分之二十。剩餘的錢你們兩個分。不能接我就扔給你們其他師兄弟辦!我聽見兩百萬,瞬間興奮起來。
我問道,師父是什麼案子啊?師父說就是你們那個城市,有個醫院師父頓了一下接著說:“那個醫院,最近老是傳出怪聲,而且有病人莫名其妙在病房失蹤,只留下一灘黑色的痕跡。
醫院的監控錄影總是莫名失靈,工作人員都人心惶惶。警方介入調查多次無果,才轉到咱們這兒。”
我聽著心裡直發毛,但想到那高額報酬,咬咬牙說:“行,師父,我接下了。不過得等楊茗醒了商量下具體行動。”師父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不多會兒,楊茗醒了過來。我說剛才師父來電話了,楊茗說哦!師父說了什麼呢?我說師父說有個醫院失蹤人口。懷疑是靈異事件!
佣金非常高兩百萬,師父提百分之二十。其他的都我們自已要。楊茗驚訝到有這種好事啊!估計肯定有點難。不然佣金不可能這麼高的。
我點了點頭,我們要不要挑戰一下啊!楊茗說可以試一下,打不贏就說太難了解決不了就是了。我點了點頭!
一下午我們就為晚上做準備,他依然打坐,然後練習畫符篆。我就補了一下午的覺。我想著晚上要去醫院處理靈異事件,既激動又緊張,這可是我和楊茗第一次接正規案件,而且還有酬金。我說我們等會兒早點吃飯吧!吃也準備寫東西,楊茗說聽你的。
吃過晚飯我們就準備出發先去醫院探查一番。夜幕降臨,我們悄悄潛入醫院。剛進樓道,一股寒意撲面而來。我手上的羅盤突然瘋狂轉動起來,這表明附近有強大的邪物存在,我和楊茗緊張地對視一眼,準備迎接未知的危險。
我們朝著哭聲方向找去,來到一間廢棄的病房前,門緩緩開啟,一隻蒼白的手伸了出來……就在這時。
我把我的鞭子拿在手裡,我說老規矩。你先貼門窗的符咒,別讓他們跑了。楊茗跑到門窗子上擺了一個簡單的小陣把鬼困在裡面。
我們悄悄走了進去,我見裡面一片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問楊茗怎麼找啊?楊茗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照明符,往空中一拋,瞬間房間亮堂起來。只見病床上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懷裡抱著一個襁褓,襁褓裡卻沒有孩子。
“你們是誰?為何闖進我的地方?”女子幽幽地開口。
我壯著膽子說:“我們是來查清這裡病人失蹤真相的。”女子冷笑起來,笑聲迴盪在房間讓人毛骨悚然。走著走著,燈光忽明忽暗,隱隱約約聽到嬰兒的哭聲。
突然,她懷中的襁褓飄起,向我撲來。我迅速側身躲開,同時甩出一張驅邪符。楊茗也沒閒著,拿著桃木劍刺向女子。女子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緊接著,周圍湧出許多黑影,向我們包圍過來。羅盤轉得更瘋狂了,我意識到這些都是被女子控制的冤魂。
我和楊茗背靠背,楊茗不斷丟擲符咒,我則用鞭子抽打靠近的冤魂。一個辮子一個冤魂,辮子非常好用。但冤魂越來越多,眼看就要抵擋不住。
此時我心生一計,叫楊茗拿出招魂鈴猛地搖晃起來,他口中念起召魂咒。隨著鈴聲響起,冤魂們漸漸停止攻擊,眼神變得迷茫。
那女子再次現身,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楊茗見她出現,立刻隔空發符咒。手氣筆落啪的一聲,打在了女鬼身上。女鬼像是被雷轟了似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們抓住機會衝上去制服了她,我拿出我的鞭子讓鞭子變長,牢牢的把那女人捆綁住。
我拿出白色令牌高舉頭頂,楊茗念著渡人經。把剛才那些神志清醒的冤魂,統統送進地府。就剩下女鬼一個人,我怕她法力太強悍,我說楊茗用鈴鐺把她再次定住。免得被她掙脫了,她只要能說話就可以了。
楊茗再次圍著她搖了搖鎮魂令。我說你為什麼死了不去投胎,一直在此逗留徘徊?女子眼神望著遠方,似乎在慢慢回憶。彷彿她又回到了當年。
她落寞的說當年我在江浙打工,進了一個工廠。廠裡有幾百個工人那會廠裡效率好。每個月都能領個大幾百塊錢。
大家都住宿舍,男男女女都住一棟樓。女生住二樓,男生住一樓。我們下了班回宿舍經常一起做飯吃。我就認識了我們班組上,好幾個男工友。
他們幾個都喜歡我,經常給我送飯。在流水線上經常幫我幹活加班,他們裡面有幾個家裡父母是當官的,有家裡都是工人的家庭。
我卻唯獨看上了王民,他老實巴交的。家裡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我從小是被養父撿來的,家庭條件不好。
我從小就自卑,我覺得我配不上那幾個家庭條件好的,所以王民找我談物件我便答應了。
我和他年輕不懂事沒多久就懷上孩子了。本來是好事一樁,他準備和我回老家結婚。可是我們回到他家裡,他父母不喜歡我。覺得我條件差,還是養父撿來的。
便說先生了孩子再結婚。他非常孝順特別聽他父母的話。我便一直住他家,他父母經常在王民上班去了,刁難我打罵我。
有一次我大著肚子,他媽故意把我推向桌子,我撞到了桌角上,肚子傳來鑽心的疼痛。我以為我要流產結果沒有流產,但是我漸漸感覺我的孩子不怎麼動了。
王民下班回來後他父母又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所以在王民眼裡他父母是世上最好的父母。我幾次說他父母打罵我,他說我懷孕了脾氣就變差了。
還說我沒有那會兒在廠裡溫柔了。說我對他父母尖酸刻薄。有一次他父母說我炒的菜鹽放多了。我便說我明天就不做這菜了,他給了我兩個耳光。那會兒我還懷著孩子,我哭著跑進了屋子裡。
可能是我太傷心了。不小心動了胎氣,我兩腿之間來了血。王民嚇到了,他們一家把我送到了現在這個醫院。當時這裡還是一個鄉鎮小診所。
我躺在病床上,血崩了一直止不住。醫生問王民你要保大還是保小。王民說我兩個都要。他們父母拉了王民一把,說她都這樣了。保小吧!說不定是個兒子呢!
王民看了看我。眼睛裡有些許不捨,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父母的要求。他們對醫生說,人都這樣子了就不用打麻藥了。直接剖腹取孩子吧!大人不要了。估計活不起來了。
這孩子萬一是男孩子呢!醫生氣憤的說。萬一是個女孩子呢?你要不要考慮保大人。王民望著我厭棄道:我只要孩子。
他父母連忙附和對!對!大人都這樣了。就算救起來以後能不能生都不知道,而且估計也幹不了重活了。養著就是拖累我們,浪費我們的糧食。要孩子我兒子以後還可以去找一個條件比她好的。
醫生說這個是你們的家事,這些不用給我講。你們去簽字吧!他們一家人去簽字去了。醫生說苦命的孩子,我自已掏錢給你買一支麻藥。
你走得不那麼痛苦。你也要好受點。我苦笑的點了點頭。醫生給我打了麻藥後。我便感覺自已的魂魄從身體裡飄了出來。
我看見醫生破腹取我的孩子。孩子取出來了,是個男孩子不過是個死胎。哈哈哈哈!老天爺都要讓他們一家人斷子絕孫!哈哈哈!兩行清淚從女鬼臉上流了出來。
女鬼說孩子是死胎估計是他父母經常打罵我,和那次不小心把孩子碰到了。導致不知道什麼時候胎死腹中。
醫生把孩子是死胎告訴了王民一家人。一家人聽後震驚不已。結果後來這家人不要臉,覺得一屍兩命傳出去不好聽。以後影響王民再婚,一家人怪醫生把我接生死了,還一失兩命。
後來他們無恥的去報了案。結果最後他們協商醫生賠了一筆錢給他們,醫生吊銷執照。還要負責我的喪葬後事。
他們除了把錢拿走了。我他們就扔給醫生。醫生把我倆娘母火化後,把我埋在了這個院子裡。就瘋了!從此醫院也就廢棄了。
後來我飄去了王民家裡。一家人正坐在桌子上開心的數著錢。王民說有了這些錢,我們去城裡買房子。再娶個城裡的老婆。
我笑了,原來當年他老實巴交不愛和我說話。是嫌棄我家境條件差,他看不上我。但又覺得有人在追我。出於男人的爭強好勝心。他把我追到手,心裡滿滿的成就感和勝利的喜悅感。
其實她不知道是我自已自卑,才嫁給他而不是他對我有多麼好。或者說他是有多麼大的魅力,真是可笑!哈!哈!兩滴血淚從眼角劃過。
你們倆說他們一家人這樣對我母子,我怎麼會讓他們一家人逍遙快活。
我和楊茗沉默的點了點頭!楊茗說那後來呢!
王民不是孝順他父母嗎?我先迷惑讓他父親經常去找小姐,或者去經常找村裡的寡婦。這一來二去村子就那麼大,沒有不透風的牆。流言是一把可怕的利器。
不久就傳到了她母親耳朵裡。他母親和他父親爭吵打罵。我便上他父親身上,我對她母親拳打腳踢。板凳棍子直朝他母親身上招呼。
她母親被打得苦不堪言。這時間久了。她母親都被我折磨成神經病了。她經常對王民父子二人說,在我生前不應該打罵我,不應該推我去撞桌子。還說經常能看到我。
王民父子二人聽了她的瘋言瘋語嚇得不輕。他父親我有一次迷惑她去找了一個從東莞回來的妹子。那妹子是艾滋病晚期,處於報復社會。只要給錢就睡。無論多少都可以。
不久他父親就染上了艾滋病。不敢出門天天都躲在家裡。家裡就只有王民唯一,一個人掙錢養兩個人,一個要住院治療,一個瘋瘋癲癲經常往廢棄的醫院裡跑。她母親經常來醫院給我磕頭,
我經常出來嚇她,哈哈!越嚇她,她越神志不清楚。王民經常來醫院找她母親,王民也瘮得慌。但是他隻字不提他錯了,也沒有跟我和孩子道過歉。這種負心漢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有一天他去給廠裡面開車送東西。我就站在馬路中間。抱著我們的孩子,我把孩子使勁扔向他。扔到他臉上去,孩子是靈體直接飛進了駕駛室,我也飛進他車裡。
我輕輕吹氣在他耳邊說王民你看我們的孩子漂亮嗎?你看他可愛嗎?
王民見到孩子從車窗外面飛到自已臉上。瞬間血腥味鋪滿整個駕駛室,再聽到我和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