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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陸貳

恨不得生出一雙翅膀,立馬飛回家,飛到阿憐身邊。

好在剛到公交站臺就有了該搭乘的那輛公交車,座位充足,而且一路上通暢無阻,兩旁的景色在不斷後退,公交車迎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行駛。

餘暉透過小窗,落在江逍手臂上,金燦燦的,帶著些許溫暖,但江逍不屑於那點溫度,內心的激動和興奮在持續高漲,自己的體溫已經在升高,急不可耐的眺望前方,外面的人影都小小的,看也看不見什麼,但江逍就一直抬著下巴看。

車漸漸行駛到熟悉的地段,江逍快要坐不住了,那個站在公交站臺的是阿憐。

阿憐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公交車緩緩在前面停下,車門開啟,江逍第一個跨步下來。

兩兩對視,眼裡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悅,緊緊相擁,一週累積起來如河川的想念在此時決堤,但兩人只是剋制的給互相一個短暫的擁抱。

阿憐悶在江逍懷裡,“回家吧。”

“嗯,回家。”

江逍比之前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黏人,回家的路上亦步亦趨的貼著阿憐走就算了,進了小區的樓道還要並排走,阿憐碰了碰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無奈的說:“很快就到家了,這樣子走很危險。”

“不要。”

孩子氣的江逍將頭埋在阿憐的脖頸處,髮絲輕掃在肌膚上,引起一陣癢意,面對這樣的江逍,阿憐也無可奈何,只好依著他,相靠的兩人用著緩慢的步調回了家。

一週沒回的新家仍然吸引不了江逍,轉身關上門,就抱住阿憐親吻,急躁的像個毛頭小子。

“唔...”太過突然,阿憐也意料不到,鼻尖撞得有點疼,但她沒有推開,舉起手臂環在江逍的背上。

江逍瘦了點,手下感受到的他背部更加緊緻和蓬勃的肌肉在告訴她,江逍在工地上的生活肯定很辛苦。

還沒來得及心疼,江逍就發現了她在走神,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緊緊摟住阿憐,不留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嗯...唔...江...”求饒聲都被逼回喉間,阿憐不適的呼吸,眉頭緊皺一直仰著的頭讓脖子開始發酸,整個人攀在江逍身上,雙腿開始無力發顫。

感覺嘴上的力道開始鬆動,阿憐趕緊抓住這幾秒寶貴的喘息時間,江逍後退一步,阿憐以為可以結束親吻了,但下一秒江逍彎下腰,把她直直地抱了起來,再一次低頭親了上來。

阿憐連忙抓住江逍的肩膀,牙關再次失守,被江逍熱情熾烈的纏住,江逍邊吮邊掂了掂她,分開她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兩人高度持平,這下阿憐就不會脖子酸了。

不知道親了多久,阿憐感覺自己的半張臉都麻了,嘴唇連帶著下巴,好像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了。

實在受不了,輕哼著求饒,擺動著雙腿,腳跟踢到了江逍的腿,希望江逍就此收嘴。

兩人相貼的唇終於分開,阿憐無力的趴在江逍的脖頸處深呼吸,江逍也在順著呼吸頻率,若不是晚飯是阿憐親自做好的,一點都不能浪費,不然江逍此時就已經在做一些他更想做的事了。

江逍沒有放下阿憐,抱著她往餐桌走去,也沒有讓她自己坐下,而是讓她側身坐在自己腿上,就著這個樣子吃飯。

阿憐臉頰潮紅,眼睛霧濛濛的像有一層薄紗,弱弱開口:“我想自己坐。”

“不要。”

“......”“可你硌到我了。”

一時寂靜,江逍一隻手攬住阿憐的腰,一隻手穿過她的腿窩,先將阿憐抱起,自己往椅子上坐滿,拉開一點和阿憐的距離,這下就碰不到阿憐了,問題就解決了。

“唉。”阿憐嘆了口氣,江逍又耍賴,可是沒辦法,黏著就黏著吧,她也很想念江逍。

雖然坐姿很奇怪,但還是能吃得下飯,也不用阿憐動手,江逍就做到了讓她飯來張口。

阿憐就全盤接受,也不扭捏磨蹭,享受著此刻的舒坦自在,畢竟現在的江逍有多麼體貼溫柔,又餵飯又擦嘴的,等到了晚上,他就有多麼急躁粗暴,跟餓了上百輩子一樣。

天還沒全黑,甚至才七點,江逍就剋制不住了,回家時燃起的火雖然在洗碗的時候消滅了一點,但出了廚房看見阿憐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做小手工,又開始迫不及待。

阿憐正低頭管自己穿線,頭頂的燈光被一道身影遮住,火熱的身軀壓了上來,接著身體忽地一騰空,小手工散落一地,“嗯?等...等一下啊,你怎麼...”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果然沒說錯,江逍急躁如脫兔,三兩下就把自己和阿憐的衣服卸下,阿憐根本阻攔不得,兩個人齊齊倒在床上。

被窩裡全是阿憐的味道,讓江逍更加亢奮,一點也聽不見阿憐說的什麼“才七點”“先洗澡好不好”“別那麼著急”······

江逍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手和嘴,耳朵是一點聲音都進不去,被阿憐推開還委屈了起來,搞得被欺負了一樣,拉長尾音,“阿憐。”

阿憐有什麼辦法,只好認命,放鬆身體滿足像野獸一樣又吮又咬的江逍,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幸好現在的溫度還能繼續穿長袖。

接著就是後悔,後悔沒有在江逍走的前一晚先做,導致了現在江逍的身體裡好像充沛了奔騰的岩漿,力道也好似脫籠的野獸,不管是手上還是嘴上。

房間裡的溫度漸漸升高,江逍的體溫更是炙烈,燙的阿憐手都不知道要放哪。

這一週的工作,江逍瘦了也黑了點,穿著衣服的時候看不出來,他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脫了後就能看出來渾身的肌肉更加緊緻,光滑的肌肉線條,摸上去硬邦邦的,流暢的肩部輪廓,完美的腹部肌肉,力量滿滿。

根本沒給阿憐欣賞和感受的時間,全身心一直被江逍拖動著,房間裡兩道呼吸交織,視線也猶如實質化,引起顫抖和戰慄。

“呃…嗯…”

許是想念加成,讓江逍變得執拗任性,好像只有這樣做才能緩解一切,又是難以形容的難捱地步。

阿憐忍了一會發現還是不行,“疼...”

但並沒有用推搡的方式引起江逍的注意,怕他變得更粗暴,現在阿憐就選擇懷柔政策。

細嫩白皙的手攀上江逍的脖頸,輕輕的環著他,腦袋窩在他胸口前,做出一副奉獻自己,予取予奪的乖巧姿態。

事實證明,這個方法有用的同時也沒什麼用,的確是溫柔了些許,還會時不時用親吻來輔助緩解,可是與此同時時長也增加了。

長夜漫漫,阿憐實在吃不消,流淚的同時也在他身上留下咬痕,這樣就算了,還得隨著他的心意來,自己才能儘早入睡。

這下有了阿憐的允許,江逍徹底是任性妄為了,到後面阿憐連呼吸都帶上了哭腔。

這一夜阿憐是吃盡了苦頭,而江逍是稱心如意。

夜晚與白天交替,太陽漸漸從東邊升起,橙紅色的一角越來越渾圓,高高掛起,窗簾將刺眼的陽光阻擋,灰暗的房間裡安靜無聲,床上的人相擁而眠。

期盼好久後的安穩和美好讓自然醒的江逍不願起床,抱著熟睡的阿憐假寐,懷裡溫熱的身軀是他的全部,是他心的港灣。

江逍靜悄悄的坐起身,胸前和肩膀處的小牙印清晰可見,昨天沒忍住弄到了好晚,阿憐是氣極了,咬了他好幾口。

想到這江逍眼裡盛滿柔情,無聲無息的穿上衣服,把散落一地的被單和衣物拾起,又走到床邊,俯身親了阿憐好幾下,不滿足於臉頰,又印在了阿憐紅腫的嘴巴上。

阿憐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江逍的觸碰,皺起秀氣的眉頭,將頭扭過一邊,江逍暗暗發笑,又湊到阿憐的脖頸處親了幾下,這才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門。

終於有時間好好看看新家了,江逍也只是粗略地環顧四周,先把衣物和被單接連清洗乾淨晾在陽臺後,將昨天散落在客廳的小手工一張一張拾起,整齊的放進盒子裡。

接著就進了廚房,開啟冰箱發現牛奶減少的數量和他離開的天數一樣,彎起了眉眼,笑意舒展在眼底和嘴角,對於他不在家時阿憐乖乖喝牛奶很滿意。

煮了一鍋粥,加上幾個雞蛋,簡單的炒了兩個小菜,就到了中午。

江逍熱了一杯牛奶,邁步走向房間,阿憐還在沉沉的睡著,柔和恬靜的睡顏美好,呼吸平穩輕淺。

他不在家的日子裡阿憐瘦了點,昨晚他清晰的感受到阿憐腰間的肉都少了些,心疼壞了。

現在就不打算讓阿憐繼續睡著,先把牛奶喝了再睡。

江逍單膝跪在床邊,俯下身,聲音低沉帶著砂粒感,“阿憐。”

伸手探了探阿憐的額頭,不放心又摸了摸阿憐的脖子,雖然昨晚清理了下,但就怕沒清理乾淨,讓阿憐發燒了。

還好,現在就是臉頰紅彤彤的,大概是悶的,體溫有高一些但還在正常範疇。

江逍又低聲叫了阿憐一聲,阿憐不願意睜眼,還嫌他吵,翻了個身把背對著江逍。

“喝了牛奶再睡好不好。”

江逍爬上床,坐在阿憐旁邊,把她提起,抱在懷裡,阿憐不耐煩的皺起小臉,眼睛還是緊閉著,睏倦不已的模樣。

把放在床頭櫃的杯子拿過來,將杯沿貼在阿憐的嘴邊,輕聲哄著:“喝兩口,妞妞。”

阿憐困極了,一點也不想喝牛奶,只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