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韓雲離開後蘇三娘一陣迷亂,陷入對葉凡不不不韓雲的深刻思念中。
尹兆磊趙旺濤等幾個經常在蘇三娘身邊的人都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蘇三娘韓雲已經相互陷入情網了。
韓雲對蘇三娘之好有目共睹,對太平軍的奉獻對青牛山的幫助可謂是巨大,超過了蘇三娘本人,更不用說尹兆磊趙旺濤等了。
但此時知道這個金滿就是韓雲的只有蘇三娘尹兆磊趙旺濤三人,韓雲那些貌似色。情的話只有他們三人能夠聽明白。
半個時辰後,蘇三娘意識到自己跑神了,急忙喊:
“金銀財務我們收集得已經足夠多了,馬上回會合之地看看張吉義等收集了多少糧食,想辦法把食物送進天京城。”
巨船乘風破浪立即返回,六天後靠岸,再兩天到了會合地。
剛剛靠近就見四五十清兵正圍著守候在這裡等待蘇三娘等的飛鷹、韓小娣、吳龍大戰,韓小娣和吳龍已經受傷。
蘇三娘寶劍一揮,尹兆磊等如狼似虎撲入戰團,四五十個清兵很快就身首兩斷。
蘇三娘:
““馬上療傷——其他人呢?”
飛鷹:
“丞相來遲幾步我們就危險了,其他人都找糧食去了,我們在滁州和馬鞍山收藏裡大批糧食,就等你們來了。”
蘇三娘高興地說:
“好,以前送糧沒有把握,現在有了空間戒就不一樣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約定半個月,還有八天。”
於是讓大家在這裡隱蔽修煉。
八天後鐵山、趙玉蘭、鐵山、吳英等去滁州的七人都回來了,但張吉義、劉接骨、賈小龍等去馬鞍山的十人到第二天早晨還沒有回來。
第十天早晨,蘇三娘等一個個緊張起來,蘇三娘喊一聲:
“張吉義等十人有危險了,我們去馬鞍山!”
牛營:
“他們應該是在迴歸時遇到了麻煩,我們順著來路找。”
滁州距離馬鞍山兩百一十里,這裡在兩者之間,一百里路不到兩個時辰就走完,可仍然沒遇到張吉義等。
尹兆磊向一個買小吃的打聽,那人說:
“六天前官兵強行帶走了一個糧戶的糧食,糧戶的人據理力爭被官兵打傷了幾個,官兵把他們都帶到滁州做雲梯去了,官兵的話我聽得很清楚。”
蘇三娘一聽拍馬急速向滁州而去。
蘇三娘四百餘人都穿著清兵衣服,豎著“曾”字大旗光明正大飛馳在大道上,遇到的清兵看到他們兇惡都不敢詢問。
快到滁州時遇到一隊一百二十人的清兵,他們押著數百老弱病殘去天京城外,意圖讓這些人在兩軍陣前做人肉盾。
蘇三娘等清兵過去,對尹兆磊說:
“這些人必須誅殺,我帶一百人去滁州,你們等清兵走到前面樹林那裡就誅殺之,不得放過一個,我們在最大的客棧會合。”
尹兆磊帶三百三十餘人超過清兵去前面樹林那裡了,蘇三娘不敢耽擱時間加速進了滁州城。
到木工場外一看,張吉義等如果在裡面做攻城雲梯。
這裡的勞工不下於千人,已經做好的雲梯大約有五百副。
十人成了七人,三人不見了。
經過觀察,木工場東面有五十個清兵守著,西面有一百人,約有二百清兵駐紮在木工場外千丈處。
除這三百五十人外,滁州衙門還有清兵八十餘人。
午夜,尹兆磊帶三百一十人到來,他們成功誅殺所有一百二十個清兵,但付出了八個太平軍兄弟的生命,幾個重傷員被安置在附近農家療傷。
戰亡八人都是開脈境,以一當百的存在,對於蘇三娘來說打擊不輕。
蘇三娘、尹兆磊、趙旺濤、牛營、趙王思、鐵山、飛鷹等十人在客棧大房裡商議,最後決定第二天晚上子時在滁州縣衙和木工場兩地同時發起攻擊,全殲滁州清兵。
第二天所有人吃飽喝足睡到子時,按照計劃鐵山飛鷹帶五十人進攻縣衙,尹兆磊帶三十人攻擊木工場東面五十個清兵,趙旺濤帶八十人攻擊木工場西面一百個清兵,蘇三娘帶剩下所有人攻擊木工場外的兩百個。
一聲槍響,木工場西面清兵首先開槍,隨著這一聲槍響,四處攻擊同時展開。
蘇三娘手下都是開脈境,加之又是偷襲,所以所到之處都是秋風吹落葉式的一邊倒戰鬥,不到一個時辰,四處清兵全部被誅殺。
救出張吉義等七人,蘇三娘指揮太平軍以支援前線打太平軍為名四處沒收富豪財務和糧食、豬羊牛馬,韓雲給的那個古代空間戒可以裝下幾座山,所有的東西都進了這個空間戒。
像颶風一樣刮過滁州,三天後又把馬鞍山所有富豪的錢糧肉食藥材搜刮一空,蘇三娘命其他人分散去撫湖囤積食物,自己獨自去闖清兵大營送食物進天京城。
尹兆磊等拼死阻撓沒有成功,蘇三娘說目標越小越容易突破清兵防線,自己有輕功,逃跑是最拿手的,讓大家放心。
吳龍給了她一包毒粉,說散出毒粉可以阻滯追兵。
撒佈毒粉需要順風,不然會毒死自己。吳龍給了蘇三娘解藥,不怕這一點。
四天後蘇三娘到了天京城外清兵的江南大營外。
蘇三娘穿戴好清兵的銀盔銀甲戰衣,騎著高頭大馬手持一封書信光明正大向著天京城衝去,大營裡的清兵一個個望著她沒有出阻。
前面一個柵欄裡出來四個清兵阻住蘇三娘問幹什麼的,蘇三娘舉著書信說:
“奉曾大人命去天京城勸降。”
一邊喊一邊衝過柵欄,柵欄裡一百餘清兵大喊大叫讓她站住,有的喊著問口令,蘇三娘快馬加鞭已經遠去數千丈了。
第二道關口仍然是百人柵欄,老遠就喊著“站住站住”,蘇三娘微微減速,等靠近柵欄立即加速,口裡同樣喊著“奉曾大人命去天京城勸降”的話。
後面開始開槍射擊,蘇三娘低身隱藏與馬肚下面,子彈“噗噗”擦著馬背而過,忽然一聲悲鳴,坐馬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