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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死亡遊戲

“怎麼樣?感受到六庫仙賊的魅力了吧?

雖然你小子現在也只不過是剛剛入門,但是像是肢體殘缺這樣的傷勢對你來說卻並不是什麼大事了。”

阮豐臉上帶著笑容,讓人比較在意的是他之前鼓鼓囊囊酷似得了寄生蟲病的肚子反而相比之前看起來要瘦了一點,不多,但是卻看得出來。

而就在阮豐的對面,樊漆開本來就不臃腫的身形變得越發瘦削了起來,看起來就好像是不知道哪裡來的難民一樣。

樊漆開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原本光禿禿的手腕已經長出來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新手。

雖然看起來和手腕處的面板相差很大,如同小麥和玉石做對比。但是樊漆開並不在乎這一點,身體之中流轉的炁流經左手的經脈時也沒有絲毫的阻礙。

活動了一下手腕,手指不斷地開合嘗試。

樊漆開滿意地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外表上還有著不小的區別,樊漆開甚至會覺得自己的左手被阮豐吃掉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不過飢腸轆轆的肚子和麵前的阮豐讓樊漆開知道這並不是幻覺。

“很好,六庫仙賊你既然已經掌握了,那麼遊戲開始吧。”

阮豐的話讓樊漆開一臉懵逼。

遊戲?什麼遊戲?聽起來要學會六庫仙賊才能玩,可是六庫仙賊難道很難學會嗎?

看著阮豐臉上的笑容,樊漆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樊漆開的預感就應驗了。

“小子,世界上不存在免費的午餐。學了我的六庫仙賊也得回饋我這個授業恩師吧?”

阮豐此刻終於圖窮匕見。

樊漆開猜測阮豐接下來要求的回饋必然難度極大,並且就連阮豐本人也做不到。

正當他心裡面想著先與阮豐虛與委蛇,等到自己脫身之後就聯合哪都通的力量抓捕阮豐的時候,阮豐有些遲疑地開口說道:

“從今年開始,我每年都會回來找你,至於目的嘛,我要和你玩個遊戲。

每當我來找你玩遊戲的時候,你要竭盡全力的避免你被我吃掉。

遊戲的時間限制為三天,這三天裡如果你贏了,那麼你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要求,我會竭盡所能的滿足你的要求。”

阮豐並沒有說明樊漆開遊戲失敗之後會有什麼下場,樊漆開也不需要阮豐說明。

這個遊戲之中並沒有平局的可能。

要麼樊漆開被阮豐吃掉,要麼阮豐要滿足樊漆開的一個要求。

“阮豐前輩,您就不怕我贏了以後讓您故意去送死?比如說去闖龍虎山天師府,大鬧少林寺,滅了術字門,刨了王家呂家的祖墳,哪怕是前輩您面對十佬也沒那麼容吧?還是說您覺得自己的命沒有我的命值錢?”

樊漆開對於阮豐提出來的遊戲很在意,畢竟這個該死的遊戲直接關係著自己的性命。

這個看起來像是一拍腦袋想出來的遊戲一看就漏洞百出。

像是對於樊漆開的行動範圍沒有限制,對於樊漆開能不能借助其他異人勢力也沒有限制。

相比之下這個要求已經是所有的漏洞之中比較不顯眼的了。

乾枯的手掌撓了撓雞蛋清一樣的腦袋,阮豐滿不在乎地說道:

“別想著用什麼激將法了!你的要求要是真的像是你說的這樣我也不怕。我這麼跟你說吧,屁的十佬!

除了現任天師張之維,我們這一輩的佼佼者早就已經被四哥聚攏一起於通天谷中結義。

現在的十佬?除了張之維狗屁不是!

少林寺的解空和尚?修行無漏金剛的竇宏大哥可不會比他差。

術字門陳金奎?術士一道無論是悟出了風后奇門的周聖兄弟又或者是悟出了大羅洞觀的古畸亭兄弟都遠超此人。

就算兩個兄弟不親自出手,找他們的傳人來也不會比這個陳金奎差。

至於神婆關石花,嘿嘿,我借給她一個膽子他敢在我二十二弟風天養面前出現嗎?出馬仙又怎麼樣?拘靈遣將之下哪怕是關石花也只能乾瞪眼。

風正豪,他確實還不錯,但是不過是貓生老鼠,一代不如一代。他比起二十二弟差遠了。

剩下的十佬之中我就更看不上眼了。

就比如說王家的王靄,王家本身的神塗倒是和秘畫不分高下,可是他王靄就上不得檯面了。

我都不願意拿王靄和我結義兄長竇汝昌相比,那是對我結義兄弟的侮辱!

江湖小棧的牧由,兩豪傑之中的那如虎,呂家的呂慈,也就那樣了。”

樊漆開細數十佬成員,突然發現阮豐好像落了一個人。

“阮豐前輩,陸家的那位十佬你好像還沒有說。”

此言一出,樊漆開頓時收穫了阮豐帶有不滿的表情。

“一生無暇?他也配?”

緊接著阮豐就不說話了。

樊漆開看阮豐這個樣子好像是在生悶氣?

“好好好,前輩我們換一個話題吧。

我不會讓您去龍虎山天師府搗亂,但是您能不能給我說一說有關於甲申之亂的具體情況?”

聽到了樊漆開的問題之後,阮豐從生悶氣的狀態之中退了出來。

他看著滿臉好奇的樊漆開,沒好氣的地說道:

“沒什麼好說的,就是當時異人界的一群或是同類相吸,或是被四哥無根生所吸引的異人在四哥無根生和張懷義兩個人的默契之下結義而已。

剩下的我不能告訴你,我也說不出來。

你要是真的想要知道的話,那麼先在我的遊戲之中活過三十二年再說吧。

等到三十二年之後,我想告訴你自然就會告訴你。

好了,我要走了,你不要讓我失望,六庫仙賊不要懈怠,否則的話明年的這個時候你想要在我的遊戲之中活下來無異於痴人說夢。”

阮豐乾瘦的身影頓時化作一道讓人看不清楚的黑影似慢實快的從這一座不知何時已經廢棄的樓房之中消失,只留下了樊漆開一個人拖著自己氣血兩虧的身體緩慢地從大樓之中離開。

“雖然學會了六庫仙賊,但是代價也未免太沉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