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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這次是真的走了

“師叔,為什麼看到了風會長之後你這麼著急走啊?我爺爺不是說了嗎,今天又沒有我們的演出,沒必要那麼著急的。”

週中看著身後的別墅,快步跟上樊漆開。

樊漆開能怎麼說?

坦言告訴週中自己剛剛在風沙燕的別墅裡風沙燕開了葷?

還是看到了風正豪之後告訴風正豪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看到了風正豪之後本能的就開始緊張,然後打了一個招呼之後二話不說就跑路才是正常的反應好吧。

“週中啊,練功這種事情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怎麼能有沒有演出就不著急的心態呢?

這種心態是要不得的,勤能補拙是良訓啊!”

週中一臉懵逼地跟著自己的師叔一起離開。

雖然覺得師叔的話很有道理,但是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話分兩頭,別墅之中,風正豪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都在,也不由得有些詫異。

因為這裡的別墅風沙燕和風星潼確實很少過來,哪怕這裡是風沙燕的房子也是一樣的。

看著正在用洗衣機洗床單的風沙燕和正在刷碗的風星潼,風正豪一時之間有些感慨。

自從他開創天下會和天下集團之後,像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是很少出現在他面前了。

“星潼,沙燕,別幹了,我回頭讓家政過來處理一下就好了。

我剛才在外面看到樊漆開和週中了,是你們把他們邀請過來的嗎?”

風正豪把外套掛在衣架上,輕車熟路地拿出來了自己的茶葉在茶臺上泡上,招呼著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過來。

只不過只有風星潼放下了自己刷碗的工作,風沙燕依舊在洗衣機前沒有動作。

風正豪也不奇怪,他的這個女兒稍微有點叛逆。

這和風沙燕成長的經歷也有關係,風沙燕成長的時候他工作忙顧不上風沙燕,只有他的妻子招呼風沙燕。

偏偏現在他和他的第二任妻子也離了婚。

風正豪心頭嘆了一口氣,卻並沒有催促自己的女兒。

“星潼,你和梨聲園的兩個年輕人相處的怎麼樣?”

風星潼想了想。

“週中哥我們本來就認識,相處的挺不錯的。樊哥,我不好說。

不過我姐好像這幾天和他相處的還可以,難不成青徐人喜歡和人喝酒論交情?”

風正豪聽到了這樣的敘述之後不由得也有點奇怪。

不過隨後想一想也並不覺得意外,年輕人嘛,年少慕艾很正常,他女兒很漂亮,吸引一些年輕人太正常不過了。

他點了點頭,向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說道:

“那就好,樊漆開雖然是全性,但是他確實值得交好。”

風正豪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來了樊漆開的生平經歷,在天下會的龐大財力之下把樊漆開調查個底朝天都沒有什麼難度。

資料剛拿出來不久,一張張A4紙就被原本置身事外的風沙燕搶走。

看著自己的女兒有所動作,自己的兒子還打算湊過去看,風正豪乾脆就把自己收集的資料口述了一遍。

“所以,樊漆開這個人不僅僅是實力很強,而且還有很不錯的謀略,更重要的是他很重感情。”

風星潼看著自己的父親勝券在握的表情,有些擔憂地問道:

“爸,可是他全性的身份真的不會有影響嗎?您剛成為十佬不久,萬一被人……”

風正豪擺了擺手,眼鏡後面的眼睛之中有著冷光乍現。

“不,與其說全性的身份有影響,倒不如說他是全性才是更好的。”

風星潼若有所思,風沙燕不屑一顧。

………………………………………………

“師侄啊,你有沒有感受到一股窺視感?我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就好像是被狼盯上了一樣。”

樊漆開看向周圍,原本工作時間沒有多少人的大街上,他卻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危機感。

可是偏偏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危險的角色出現。

危機感隨著樊漆開距離梨聲園越來越近,樊漆開也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忐忑,向著週中問道。

只不過週中對於樊漆開的危機感並沒有感同身受,他看著周圍的環境搖了搖頭。

樊漆開緊皺眉頭沒有說話。

他只有在父母出事的時候才感受到過這種心悸感。

現在雖然並沒有說話,但是警惕卻不斷的升高。

就在樊漆開和週中度過一個人跡罕至的衚衕的時候。

欻!

一股空氣被撕裂的聲音響起,樊漆開一把把週中推開,自己也迅速地躲避。

霎時間,灰塵滿天哪怕是睜開了眼睛樊漆開也看不清楚灰塵之中到底是什麼情況。

只不過樊漆開知道自己的預感並沒有錯,自己確實是被人盯上了。

至於自己被誰盯上了,樊漆開還不敢確定。

雖然樊漆開平日裡與人為善並沒有仇敵,但是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因為各種各樣原因而對別人痛下殺手的異人。

樊漆開手掌一抹,平天大聖牛魔王臉譜已經蓋在了臉上,同時樊漆開也感受到了週中的炁。

“饞死我了,原本我還以為自己能夠多堅持幾天現在看來離開了雪山之後我竟然就連一年都堅持不了嗎?”

聲音未落,灰塵之中就走出來了一個看不出來年齡的男人。

光頭,沒有眉毛,四肢狹長瘦弱,肚腹無比的膨脹,神情看起來瘋狂的很。

“前輩和我有仇?”

樊漆開手中的渾鐵棒蓄勢待發,碧水金睛獸更是引而不發。

只要被樊漆開抓住機會,他的敵人需要面對的就是狂風驟雨一般的襲擊。

只不過樊漆開面對著自己面前的這個陌生人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並沒有絲毫防備,卻也沒有露出半點破綻,就好像是一塊渾然天成的石頭一樣無懈可擊。

此刻,這位有些癲狂的陌生人並沒有失去理智,對於樊漆開的問題他搖了搖頭,然後認真的說道:

“年輕人,我和你並沒有任何的仇恨,甚至就連矛盾都沒有,在兩個月之前我都不認識你。

而且現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和我有仇的基本上都入了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