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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暗影電臺·午夜驚魂

我,是穿梭於午夜電波的守夜人,一檔小眾奇聞軼事電臺節目的主播。每當夜幕深沉,城市沉入夢鄉,我便在直播間開啟這扇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門,與為數不多卻熱忱滿滿的“夜貓子”聽眾們相聚。為了讓節目如夜空中最勾人魂魄的詭譎星辰,綻放出獨一無二的魅力,我仿若一位執著的尋寶獵人,一頭扎進那些鮮為人知、隱匿在幽微暗處的故事叢林,竭力挖掘各類能讓人寒毛直豎、心跳加速的小眾秘聞。怎料,這一番探尋,竟讓自已誤打誤撞地陷入了一場驚心動魄、仿若來自地獄深淵的恐怖漩渦。

那是個夜色濃稠如墨的深夜,節目已然臨近尾聲,恰似一場盛大而華麗的舞臺劇即將拉上帷幕。我身心俱疲,滿心打算放上一首輕柔舒緩、如月光般流淌的音樂,給這場持續整晚的聽覺狂歡畫上一個完美且安寧的句號,而後結束播音,讓自已緊繃的神經暫且鬆弛一下。

突然,導播那急促慌亂、仿若被猛獸追趕的聲音,仿若一道淬了毒的寒芒,透過耳機直直地刺入耳膜:有個熱線電話,如午夜兇鈴般強勢切入,對方言辭鑿鑿,宣稱懷揣著一個極度驚悚、仿若被塵封在黑暗地府千萬年、從未被塵世目光觸及的故事,急不可耐地要向世人揭曉。身為對奇聞有著饕餮般渴望的主播,這簡直是一場久旱後的甘霖,我喜出望外,不假思索地迅速接起電話,嗓音中滿是熱忱與期待,高聲說道:“您好,歡迎蒞臨深夜奇談,此刻,話筒已遞到您手中,請盡情分享。”

電話那頭仿若死寂的古墓乍然開啟,起初一片靜謐,靜得讓人頭皮發麻,仿若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緊接著,一個低沉、沙啞得仿若被砂紙狠狠打磨了千百回、又仿若從地獄腐臭沼澤中艱難擠出的聲音,悠悠傳來:“主播,你知道嗎……這座城市地下,潛藏著一個秘密電臺……”聽聞此言,我眉心輕蹙,心中暗自掂量,這開篇雖說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可在我歷年蒐羅的奇談異錄裡,還算不得太過石破天驚。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我料定後頭定藏著能驚爆眼球的猛料,於是,我和聲細語,仿若蠱惑人心的夜巫,循循善誘:“願聞其詳,還請您接著說下去。”

“那個電臺,每晚零點準時開播,頻率是 66.6 赫茲……它播放的不是尋常節目,而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話至此處,對方的聲音仿若被惡靈攥住了咽喉,顫抖得愈發劇烈,那恐懼仿若洶湧的黑色潮水,裹挾著刺骨的寒意,透過電波,絲絲縷縷地滲進我的骨髓。我心猛地一沉,仿若被一道極地冰電擊中,這個設定簡直詭異到了極點,仿若邪祟現世,讓人脊背發涼,冷汗直冒。可好奇心作祟,仿若一隻無形卻有力的手在心底撓抓,我迫不及待地追問:“您能詳述一番嗎?比如說,您是如何發現這個電臺的?”

電話那頭的人仿若置身冰窖,深吸一口冷冽刺骨的寒氣,極力平復著情緒,繼續說道:“上週,我加班至深夜,整個人累得仿若行屍走肉,癱軟在駕駛座上。開車回家途中,車載收音機仿若瞬間被惡魔附體,毫無預兆地不受控制,自動跳到了 66.6 赫茲,緊接著,一陣尖銳得仿若能將靈魂切割成碎片的叫聲從喇叭裡傳出,我當時嚇得差點心臟驟停,手忙腳亂地關掉收音機。可誰能料到,從那以後,每晚一到零點,我家的收音機、手機、電腦音箱,但凡能發聲的物件,都會自動播放那個聲音,而且……而且我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仿若被一隻無形的鐵鉗緊緊揪住了心臟,緊張得手心冒汗,五指死死攥住話筒,身體前傾,仿若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雙眼噴火,死死盯著控制面板,仿若那上頭即將噴湧出驚世駭俗的真相。

“我看到車窗上倒映出一個模糊的身影,像是一個女人,長髮如蛇般蜿蜒垂下,遮住了臉,她的身體扭曲得仿若被惡魔肆意擺弄,以一種違背常理的姿勢趴在車頂上,隨著那可怕的聲音詭異扭動……”那人越說越激動,聲音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幾近嘶吼,仿若要將心底的恐懼一股腦兒宣洩出來。

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喉嚨仿若被砂石哽住,雖說心裡已被恐懼填滿,可身為職業主播的素養,仿若一層堅韌的鎧甲,讓我強裝鎮定。我溫言安撫:“先生,您先別慌,或許是近期壓力過重,讓您的感官玩起了惡作劇,產生了幻覺……”話雖出口,可我自已都覺得底氣不足,仿若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幻覺?我倒真希望是幻覺!”那人苦笑著,笑聲中滿是絕望與無奈,“可是,昨晚我實在不堪其擾,決心揪出這個電臺的源頭。我憑藉收音機的訊號強度,仿若被鬼魅牽引,開車在城裡一圈又一圈地打轉。終於,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附近,訊號強得仿若要將我吞噬。我鼓起勇氣,仿若奔赴刑場的勇士,踏入那片黑暗死寂的工廠。裡面漆黑一片,仿若被無盡的黑暗封印,到處都是生鏽腐朽、仿若殘兵敗將的機器和廢棄荒蕪、仿若鬼蜮的生產線。就在我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摸索時,我聽到了腳步聲,緩慢拖沓,仿若有人拖著殘肢在行走。我驚恐地回頭,卻仿若被黑暗戲弄,什麼都沒發現。可當我硬著頭皮再往前走時,一隻冰冷得仿若從冰窖伸出的手,從背後死死抓住了我的肩膀……”

“然後呢?”我仿若被故事中的邪祟蠱惑,迫不及待地追問,此時直播間裡的氣氛仿若被注入了高壓電流,凝重到了極點,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聽眾們仿若集體屏住呼吸,緊張得仿若拉滿的弓弦。

“我拼命掙扎,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甩開那隻手,朝著有光亮的地方狂奔,結果慌不擇路,一頭栽進了一個大坑裡。我在坑裡絕望地抬頭,仿若被地獄詛咒,看到那個女人正站在坑邊,慢慢地抬起頭,露出一張慘白如紙、仿若被抽乾血的臉,眼睛裡沒有眼珠,只有兩個黑洞,血從她的嘴裡、鼻子裡汩汩流出,滴在我臉上……”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小,仿若被黑暗吞噬,最後變成了微弱的抽泣,仿若受傷的小獸在黑暗中嗚咽。

我剛想開口安慰幾句,突然,直播間仿若被邪靈詛咒,燈光瞬間熄滅,所有裝置仿若被抽走了靈魂,瞬間失靈,唯有我面前的話筒還倔強地亮著一個小紅點,仿若黑暗中窺視的鬼眼。緊接著,一陣尖銳刺耳、仿若能將耳膜震破的聲音從耳機裡傳出,正是剛才那人描述的來自地獄的聲音!我驚恐地摘掉耳機,仿若躲避瘟疫,站起身來,卻發現四周仿若被濃稠的黑暗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就在這時,我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觸碰,感覺有一隻手輕輕地搭上了我的肩膀,我仿若被驚弓之鳥,下意識地回頭,卻仿若被黑暗捉弄,什麼都沒有看到。我慌亂地摸索著手機,仿若在黑暗中尋找救命稻草,想要開啟手電筒,就在手機螢幕亮起的瞬間,我仿若目睹了世間最驚悚的一幕:看到一張慘白如紙、仿若從地獄爬出來的臉緊貼在我的手機背面,正是那個長髮遮臉的女人!她的眼睛空洞無神,仿若無盡的黑暗深淵,嘴巴微微張開,仿若在對著我吹氣,那氣息仿若帶著冰寒與腐臭。

我嚇得尖叫一聲,仿若被毒蛇咬中,手機脫手而出,摔在地上,螢幕熄滅。我不顧一切地朝著門口狂奔,仿若被惡魔追趕,卻發現門仿若被黑暗魔法封印,不知何時已關上,我拼命拉扯,門卻紋絲不動。黑暗中,那刺耳的聲音越來越大,仿若惡魔的咆哮,要將我的耳膜震破,而那個女人的身影也在我身邊若隱若現,仿若被黑暗操控,我感覺自已仿若陷入了絕境,仿若被丟進了萬劫不復的地獄。

不知過了多久,仿若被黎明的曙光救贖,我突然聽到一陣清脆悅耳、仿若天籟之音的鳥鳴聲,緊接著,直播間的燈光重新亮起,裝置也恢復了正常。我驚魂未定,仿若剛從鬼門關逃出,環顧四周,發現一切都恢復了正常,沒有長髮女人,也沒有可怕的聲音。我顫抖著撿起手機,檢視時間,正好是凌晨一點。

我長舒一口氣,仿若劫後餘生,以為噩夢終於結束,可當我開啟手機相簿,準備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時,卻發現最後一張照片上,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像是一個女人,長髮如瀑,遮住了臉,她的身體扭曲地趴在我的播音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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