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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手術驚魂:陰陽逆轉的噩夢深淵

在靈魂與肉身的錯位掙扎中,我仿若迷失在茫茫霧靄裡的孤舟,長久地被自我性別認知的困惑所禁錮。那是一種深入骨髓、如影隨形的迷茫,每一次對鏡凝視,眼中倒映出的軀殼都似與心底的本我激烈衝突,矛盾的火花日夜灼燒著我的神經。無數輾轉難眠的夜晚,在痛苦的權衡與靈魂的叩問後,我終於攥緊雙拳,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這條充滿未知與挑戰的變性手術之路,滿心期許能在重塑的身體中尋得靈魂真正的棲息之所,擁抱新生的曙光。

手術的目的地,是隱匿在城市繁華背後某個幽深巷陌中的一傢俬人診所。江湖傳言,這家診所的醫生仿若掌握生死人肉白骨的神秘力量,憑藉一手精湛醫術,引得諸多懷揣隱秘夢想、渴望改寫命運軌跡的人紛至沓來。他們帶著破釜沉舟的勇氣,將重鑄自我的一線希望,孤注一擲地託付給這扇毫不起眼卻又承載萬千憧憬的診所大門。

手術當日,天空陰沉得仿若一塊鉛灰色的幕布,陽光拼盡全力,才從層層疊疊的烏雲縫隙中擠出幾縷孱弱光芒,彷彿也在為我即將開啟的驚心動魄之旅而惴惴不安。我懷揣著猶如五味雜陳的心情,身軀緩緩躺上那冰冷徹骨的手術推車,任由身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神色匆匆地將我推進那扇緊閉森嚴、仿若通往另一個世界的手術室門。

一入室內,消毒水那刺鼻辛辣的氣味如洶湧潮水般撲面而來,瞬間充斥整個鼻腔,嗆得人幾欲作嘔。頭頂上,幾盞無影燈散發著慘白刺目的強光,仿若一雙雙冷酷無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手術檯,將每一處角落都照得亮如白晝,卻又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只有無盡的寒意順著脊樑攀升。隨著麻醉藥效仿若幽靈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在血脈中緩緩擴散、蔓延,我的意識如同風中殘燭,漸次搖曳、模糊,最終被黑暗徹底吞噬,陷入了死寂沉沉的昏睡深淵。

混沌仿若粘稠的沼澤,將我緊緊包裹。不知沉睡了多久,一陣劇痛仿若洶湧澎湃的驚濤駭浪,毫無徵兆地從身體深處席捲而來,剎那間將我淹沒。我仿若遭受千刀萬剮,身體好似被千萬根燒得通紅、滾燙的鋼針,由內而外,狠狠刺入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頭,劇烈的疼痛讓靈魂都在顫抖、哀號。於此同時,耳畔隱隱約約傳來陣陣神秘詭譎的低語聲,那聲音仿若穿越無盡虛空,從遙遠的黑暗盡頭悠悠飄來,又仿若有一雙看不見的嘴唇,緊貼著耳畔呢喃:“不該改變,違背天命……”字字仿若冰寒刺骨的鋼針,直直刺入靈魂最柔軟、脆弱的深處,讓我即便在昏睡中,冷汗也如決堤洪水般,瞬間浸溼了後背。

仿若熬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煎熬,我仿若從無盡黑暗中奮力掙脫的溺水者,悠悠轉醒。剛一睜眼,一股濃烈刺鼻、仿若腐屍散發的腐朽氣息便撲面而來,直嗆口鼻,令人幾近窒息。我艱難地轉動眼珠,環顧四周,發現自已置身於一間昏暗無光、仿若被世界遺忘的病房。僅有一盞昏黃搖曳、仿若風中殘燭的小燈,在牆角有氣無力地閃爍著微弱光芒,勉強勾勒出這狹小逼仄空間的輪廓。身體仿若被抽乾了所有精氣神,極度虛弱無力,連抬手這般簡單的動作,都仿若要搬動千斤巨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當我顫抖著、仿若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抬起手,試圖召喚護士尋求幫助時,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雙手的瞬間,仿若一道晴天霹靂轟然炸響,心臟仿若被一隻無形的、來自地獄的巨手狠狠攥住,驚得差點停止跳動。只見雙手的面板粗糙乾裂、溝壑縱橫,仿若百年老樹的樹皮,佈滿了歲月無情鐫刻的深深皺紋,那是屬於風燭殘年、行將就木之人的滄桑、衰敗印記。恐懼仿若一條冰冷、黏膩的毒蛇,瞬間纏上我的心頭,沿著每一根神經迅速蔓延。我慌亂地、仿若驚弓之鳥般將目光投向自已的身體,這一看,更是讓我仿若墜入了萬劫不復的冰窖。原本年輕活力、充滿朝氣的軀體,已然變成了一個風燭殘年、瘦骨嶙峋的老頭模樣。鬆弛的面板仿若破布般耷拉著,青筋仿若一條條猙獰的蚯蚓,蜿蜒盤踞在手臂之上,一切都顯得那麼荒誕離奇、恐怖至極。

驚恐仿若洶湧噴發的火山岩漿,瞬間衝破了我最後一絲理智的防線,我仿若受傷瀕死的野獸,不顧一切地放聲尖叫起來,那聲音仿若能撕裂蒼穹,劃破寂靜,在這狹小的病房內久久迴盪。就在這時,病房的門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緩緩推動,“嘎吱”一聲,緩緩開啟,一個護士仿若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她的眼神仿若千年寒冰,冷漠至極,仿若早已看慣了世間的一切生離死別、離奇悲慘,眼眸中沒有一絲溫度與波瀾。看到我此刻仿若從地獄歸來的可怖模樣,她竟沒有絲毫的驚訝、動容,只是冷冷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仿若審判世間罪惡的死神,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這就是改變的代價……”

還沒等我從這驚悚至極的話語中回過神來,她便仿若機械無情的殺戮機器,迅速拿起一支注射器,不顧我拼命的掙扎、絕望的哀求,仿若惡狼撲食般,狠狠將針頭扎進我的手臂。我只覺一股冰涼刺骨的液體仿若惡魔的毒液,湧入體內,隨後,眼前的世界仿若被一塊黑色的、密不透風的幕布迅速籠罩,我再次失去了意識,陷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等我終於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拼盡全力逃離那家仿若地獄之門、被詛咒的診所時,那噩夢般的經歷卻仿若陰魂不散的鬼魅,緊緊跟隨在我身後,如影隨形。每一個寂靜無聲、仿若被黑暗吞噬的夜晚,只要我一閉眼,手術室裡那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慘叫、那神秘詭譎的低語、以及風燭殘年、仿若被惡魔詛咒的自已,都會仿若走馬燈般,在腦海中不斷浮現、旋轉,讓我仿若被詛咒的囚徒,永遠被困在了那陰陽逆轉的噩夢深淵,後怕與恐懼,成了我餘生相伴的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