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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暗影劇院·亡魂怨念

在小鎮那被時光遺忘的偏遠邊緣,靜臥著一座廢棄已久、仿若被塵世唾棄的劇院。劇院那扇寬大厚重的大門之上,油漆早已在歲月的無情啃噬下剝落殆盡,裸露出的鐵鏽斑駁陸離,宛如一道道觸目驚心、猙獰可怖的傷疤,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滄桑。招牌歪斜地懸掛著,仿若一位風燭殘年、搖搖欲墜的老人,在風中無力地掙扎。其上的幾個燈泡,歷經無數風雨的抽打與侵蝕,已然破碎,玻璃渣子散落一地,在清冷的月光下閃爍著冰冷、孤寂的寒光,仿若破碎的眼眸,凝望著這荒蕪的世界。

林曉,一個對未知充滿熾熱渴望、熱衷於冒險探秘的年輕人,在聽聞了這座劇院流傳於坊間的諸多詭譎離奇、令人毛骨悚然的傳聞後,心中那股按捺不住的好奇之火瞬間被點燃。懷著既興奮又忐忑的心情,他約上摯友張宇,特意挑選了一個沒有月光、仿若被黑暗之神庇佑的夜晚,揹著沉甸甸的揹包,裡面裝滿了手電筒、備用電池等一些簡單卻實用的裝備,向著那座充滿神秘色彩的劇院大步進發,一心想要揭開其背後隱藏的秘密。

當兩人並肩站在劇院門前,雙手緩緩搭上那扇搖搖欲墜的大門時,“嘎吱”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驟然響起,仿若沉睡千年、被禁錮在黑暗深淵的巨獸猛然甦醒,發出的一聲憤怒嘶吼,在死一般寂靜的夜裡久久迴盪,驚得林曉和張宇心跳陡然加速。門緩緩開啟,一股濃烈刺鼻、仿若腐朽沼澤散發的黴味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面而來,嗆得兩人止不住地劇烈咳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踏入大廳,仿若一腳邁進了無盡的黑暗深淵。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手電筒那昏黃微弱的光芒,在這濃稠如墨的黑暗中奮力掙扎,卻也只能勉強照亮腳下那方寸之地,仿若黑暗中閃爍的孤星。目光所及之處,四周的牆壁上,水漬肆意蔓延,仿若無數只來自地獄的無形之手,在瘋狂地塗抹著詭異的畫作,令人脊背發涼。

他們心懷警惕,小心翼翼地朝著舞臺的方向緩緩前行,腳下的木地板仿若一位風燭殘年、不堪重負的老人,發出“咯吱咯吱”的痛苦呻吟,每邁出一步,都會揚起一陣瀰漫的灰塵,仿若幽靈的裙襬輕輕拂動。路過觀眾席時,林曉的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掃向那一排排座椅,恍惚間,一種強烈的被窺視感如電流般貫穿全身,仿若有無數道隱藏在黑暗深處的目光,冰冷刺骨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下意識地用手電筒向那邊照去,卻只看到一排排空蕩蕩的座椅,孤寂而落寞地陳列著。破舊的坐墊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窟窿,仿若一隻只瞪大的、充滿哀怨的眼睛,冷冷地回望著他,仿若在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繁華與如今的淒涼。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們終於登上了舞臺。林曉抬眼望去,一幅巨大得仿若遮天蔽日的紅色幕布映入眼簾,幕布之上,汙漬星羅棋佈,仿若干涸已久的血跡,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陰森氣息。張宇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緩緩伸出手去拉幕布,心中滿是對後面未知事物的忐忑與期待。就在幕布緩緩拉開的那一瞬間,一陣陰森至極、仿若來自地獄深淵的音樂毫無徵兆地突兀響起,那音樂毫無旋律可言,只有尖銳刺耳的音符相互瘋狂撞擊,仿若一把把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利刃,直直刺向他們脆弱的耳膜,疼得兩人不禁捂住耳朵,面露驚恐之色。

兩人驚恐地對視一眼,眼眸中滿是震驚與恐懼,還沒等他們從這突如其來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應,舞臺上的燈光仿若被一隻邪惡的手操控,突然全部亮起,刺目的強光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他們淹沒,疼得他們本能地緊閉雙眼。等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強烈的光線,他們赫然看到,舞臺中央不知何時悄然出現了一個身著華麗無比、繡工繁複戲服的女子。女子面容慘白如紙,仿若從未見過陽光,嘴唇卻鮮紅欲滴,仿若剛吸食過鮮血,一雙眼睛空洞無神,仿若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仿若被抽離了靈魂,只剩軀殼。

“你們終於來了……”女子幽幽開口,聲音仿若穿越了九幽地獄的層層烈火,帶著無盡的哀怨與淒涼,在劇院的每一個角落悠悠迴盪,仿若幽靈的低語,讓人心驚膽戰。

林曉強裝鎮定,儘管雙腿已經發軟,還是努力挺直脊樑,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女子仿若未聞,對他的問題置若罔聞,只是自顧自地緩緩抬起那雙纖細白皙的手,開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優美絕倫,仿若天女下凡,卻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與陰森,每一個動作都仿若飽含著無盡的痛苦與怨念,像是在默默訴說著一段被塵封已久、悲慘至極的往事。隨著她的舞動,周圍的溫度仿若斷崖式驟降,寒冷刺骨的氣息迅速瀰漫開來,林曉和張宇撥出的氣息瞬間化作了白色的霧氣,仿若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突然,女子毫無徵兆地停下舞蹈,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緩緩看向他們,嘴角勾起一抹詭異至極、仿若能看穿靈魂的笑容:“當年,我可是這劇院的臺柱子,風光無限,受萬人追捧。可誰能料到,一場突如其來、仿若惡魔咆哮的大火,瞬間將我的一切都毀於一旦。那些貪婪自私的傢伙,為了一已私利,竟然狠心把我鎖在後臺,任由我在熊熊烈火中被無情吞噬……我的怨念,如同這劇院的陰影,從未有一刻消散。”

說著,女子的身影仿若被黑暗侵蝕,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漸漸化作一團濃密的黑色暗影,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鬼,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林曉和張宇驚慌失措,仿若受驚的野兔,轉身想跑,卻驚愕地發現,來時的路不知何時已被一道無形的、仿若堅不可摧的屏障擋住,無論他們如何用力撞擊、掙扎,都衝不出去,仿若被困在了一個絕望的牢籠之中。

暗影越來越近,仿若死亡的陰影逐漸籠罩,林曉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想起口袋裡有一個從寺廟虔誠求來的護身符,仿若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慌亂地掏出來,雙手顫抖著擋在身前。護身符仿若感受到了危險的臨近,發出一道微弱卻堅定的金光,仿若黑暗中的曙光,暗影似乎對這金光頗為忌憚,身形一頓,停了下來,仿若被一道神聖的力量牽制。

趁此機會,張宇在舞臺上慌亂地四處尋找,仿若迷失方向的羔羊在拼命尋找出路。突然,他的目光被一本破舊不堪、仿若被歲月遺忘的劇本吸引,劇本的封面上,用古樸蒼勁的字型寫著《魂斷劇院》四個大字,仿若在訴說著一段悲壯的歷史。他迫不及待地翻開劇本,手指顫抖著快速瀏覽,眼睛瞪得大大的,仿若發現了新大陸。原來,裡面詳細記載了當年劇院發生那場慘烈火災的真相,以及安撫怨靈的神秘方法。

當年,劇院老闆仿若被惡魔附身,為了騙取鉅額保險金,喪心病狂地故意縱火,還殘忍地犧牲了許多無辜的演員,而這名女子,便是受害最深、怨念最重的那個。想要安撫她的怨靈,必須在這承載著她無數回憶與怨念的舞臺上,重現當年她最得意、最風光的那場演出,並且要懷著一顆赤誠之心真心懺悔,仿若才能洗淨這無盡的罪孽。

林曉和張宇短暫商議後,仿若絕境中的勇士,決定按照劇本所說的去做。他們強忍著內心如潮水般洶湧的恐懼,顫抖著雙手拿起一旁早已落滿灰塵的道具,開始模仿當年的演出。林曉硬著頭皮唱起了戲曲,儘管聲音因恐懼而走調,仿若破碎的瓷器,張宇在一旁笨拙地伴舞,仿若亂了陣腳計程車兵,動作生硬且不協調,但他們的神情卻無比認真,仿若在進行一場神聖的救贖儀式。

隨著演出的進行,女子的暗影仿若被一股溫暖的力量緩緩撫慰,漸漸平靜下來,不再攻擊他們,仿若放下了仇恨的屠刀。最後,當演出結束,女子的身影重新出現在舞臺中央,這一次,她的面容不再慘白如紙,仿若被春日暖陽照耀,有了一絲淡淡的紅暈,眼神中也有了一絲溫暖,仿若冰封的心開始融化。

“謝謝你們……讓我終於可以放下怨念,解脫了……”女子輕聲說道,聲音仿若春風拂面,溫柔而又充滿感激。隨後,她仿若一隻重獲自由的蝴蝶,化作一縷青煙,緩緩消散在空中,仿若從未在這世間出現過。

此時,劇院裡那股陰森恐怖、仿若能吞噬靈魂的氣息仿若被一陣春風吹散,一掃而空。燈光恢復正常,仿若黑暗褪去,光明重回人間,來時的路也暢通無阻,仿若被解開的禁錮。林曉和張宇仿若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身心俱疲,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拖著沉重如鉛的身體,離開了這座充滿傳奇故事的劇院。

後來,林曉和張宇仿若傳遞福音的使者,將劇院的故事告訴了小鎮上的每一個人。人們聽聞後,心生感慨,紛紛集資對劇院進行了精心修繕,仿若在重塑一段歷史。最終,把它改建成了一座紀念那些在火災中逝去演員的紀念館,仿若為他們的亡魂築起了一座安息的港灣。從此,劇院再也沒有出現過詭異的事情,仿若被淨化的靈魂,迴歸了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