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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惜命·療養院的午夜驚魂我

叫阿澤,是個懷揣著新聞夢想、初出茅廬的小記者,一心渴望在這紛繁複雜的媒體江湖中闖出屬於自已的一片天地。在這個競爭白熱化、新人如過江之鯽的行業裡,為了能迅速嶄露頭角、博得眾人關注,我如同一隻無畏的孤狼,不分晝夜地穿梭於城市的每一寸土地,挖掘那些潛藏在暗處、鮮為人知的奇聞軼事。

一日,一條神秘兮兮的匿名線索仿若一道暗夜流星,“嗖”地一下落入我的電子郵箱。那簡短卻充滿蠱惑力的文字,如同磁石般牢牢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精準無誤地指向城郊那座廢棄多年、仿若被詛咒籠罩的療養院。關於此地的傳言,宛如從地獄深淵吹來的陰風,在街頭巷尾悄然流傳:每當午夜鐘聲敲響,陰森死寂的療養院便會傳出陣陣詭異莫名的聲響,那聲音仿若冤魂在黑暗中慟哭哀嚎,撕心裂肺;更有人言之鑿鑿,宣稱曾親眼目睹飄忽不定的白色身影,如鬼魅般在殘垣斷壁間時隱時現,穿梭遊蕩。這般充滿神秘色彩與驚悚氣息的絕佳素材,恰似一塊散發著誘人光澤的璞玉,我怎捨得輕易放過?當下,我仿若即將奔赴神秘戰場的勇士,迅速且有條不紊地收拾好一應採訪裝備,趁著夜色深沉如墨,義無反顧地向著那未知的恐懼深淵大步邁進。

當療養院那鏽跡斑斑、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被歲月徹底吞噬的鐵門映入眼簾之際,一股徹骨寒意仿若一條冰冷滑膩的毒蛇,從我的腳底蜿蜒直竄腦門,令我頭皮發麻。鐵門被鏽蝕與時光雙重禁錮,周圍荒草叢生,瘋長的野草肆意狂舞,如同雜亂無章、張牙舞爪的鬼魅髮絲。牆皮大片剝落,裸露出斑駁灰暗、仿若被歲月狠狠抽打過的牆體,恰似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瘢痕,處處散發著陰森死寂、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仿若攀爬懸崖峭壁般,才艱難地翻進鐵門,踏入那片被黑暗與恐懼徹底淹沒的院場。剎那間,一股濃烈刺鼻、仿若腐屍散發的腐臭味洶湧襲來,嗆得我幾欲作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藉著清冷如水的月光,我瞧見院子裡那一幕幕仿若恐怖片場景的景象:廢棄的輪椅橫七豎八地散落一地,仿若詭異莫名的現代裝置藝術,散發著死亡的氣息;雜草幾乎要將為數不多的幾條石板路徹底掩埋,讓人每走一步都仿若陷入無底沼澤,舉步維艱;牆壁上爬滿青苔,那暗綠色的青苔層層疊疊,宛如歲月精心繪製、用來銘記往昔滄桑與苦難的瘢痕,透著無盡的悲涼。

我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仿若小鹿亂撞的心,小心翼翼地走進主樓。大廳裡,塵埃仿若細密的鵝毛大雪,在空中肆意飛舞,瀰漫著厚厚的一層,讓人仿若置身於朦朧的霧靄之中。蛛網橫生交錯,仿若一張無形卻致命的大網,隨時準備將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困住,動彈不得。昏暗的光線仿若被濃稠的黑暗徹底吞噬,僅存的一絲微光讓人只能憑藉著極其微弱的視力,勉強看清腳下那模糊不清的道路。我顫抖著雙手,仿若握住了開啟潘多拉魔盒的鑰匙,開啟手電筒,光束在塵埃中艱難地穿梭,仿若一把銳利無比的利劍,劈開眼前混沌不堪的世界。光芒照亮了牆上一張褪色嚴重、仿若被歲月遺忘的海報,上面寫著“心靈的救贖——療養院關愛每一位患者”,如今看來,這幾個字仿若淪為了對曾經滔天罪惡的無聲控訴,充滿了諷刺意味,讓人不寒而慄。

沿著樓梯徐徐往上,木質臺階在我的重壓下發出“嘎吱嘎吱”的淒厲聲響,每一步都彷彿踏在緊繃到極致、仿若即將斷裂的心絃上,讓我的心跳愈發急促,仿若密集的鼓點在胸腔內轟鳴。二樓走廊兩側,一間間病房門扉半掩,仿若一隻只半睜半閉、充滿窺視欲的眼眸,不動聲色地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逐間檢視,心中滿懷著熱切期望,仿若尋覓珍寶的探險家,希望能從這滿目瘡痍、仿若廢墟的環境中找到一些具有重大新聞價值的線索。在一間病房裡,一本破舊不堪、仿若歷經滄桑歲月洗禮的日記闖入我的視線,紙張已然泛黃,脆弱得仿若輕輕一碰就會化為齏粉,字跡也因歲月的侵蝕有些模糊不清,仿若被淚水模糊的記憶。

我迫不及待地翻開日記,上面的內容仿若一道晴天霹靂,瞬間擊中我,讓我心頭一緊。日記的主人是一位名叫慧珍的護士,她用娟秀卻略顯顫抖的字跡,記錄了在這裡工作期間遭遇的種種離奇怪事。其中,一段文字仿若蘸著鮮血寫成,格外刺目:療養院為了追求所謂的醫學突破,進行了非法的人體試驗,導致許多無辜患者慘死。而這些冤魂,仿若被禁錮在這方天地的囚徒,不甘就此消散,每到午夜,就會在院裡遊蕩,尋覓復仇的機會。

“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我喃喃自語,聲音仿若被黑暗吞噬,幾不可聞。心中既湧動著發現重大新聞的興奮,又被深深的恐懼籠罩。興奮的是,倘若能將此事揭露,無疑會在新聞界掀起驚濤駭浪,讓我一夜成名;害怕的是,自已此刻正孤身一人,深陷這危險重重、仿若鬼蜮的地方。我強壓下心頭的波瀾,繼續往下翻閱,日記裡還提及一個神秘得仿若來自地獄的儀式——借命。據說,主持試驗的醫生在察覺事情即將敗露後,妄圖透過一種古老而邪惡的儀式,犧牲他人性命來延續自已的生命,逃脫怨靈的糾纏,仿若與死神做一場褻瀆生命的交易。

正當我沉浸在日記的驚悚內容中,仿若置身於另一個時空,與那些冤魂共舞時,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病房的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拍。我驚恐地回頭,手電筒的光慌亂地掃過,只見一個身著白色病號服的身影一閃而過,仿若鬼魅般消失在走廊盡頭。我慌亂地追上去,聲嘶力竭地大喊:“等等!”可回應我的,只有自已的回聲,仿若被黑暗吞噬的絕望吶喊。

我追到走廊盡頭,那裡有一扇緊閉的門,門上掛著一個牌子,寫著“院長室”。我深吸一口氣,仿若即將潛入深海的潛水員,伸手推開房門。屋內,一股更為濃重刺鼻、仿若來自地獄深淵的腐味仿若實質,撲面而來,幾欲讓人窒息。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辦公桌,桌上堆滿了檔案,仿若一座雜亂無章、搖搖欲墜的小山。我走近桌子,發現上面有一份未完成的報告,標題赫然是“借命儀式詳解”,仿若開啟了通往地獄的大門。

就在我翻看報告時,房間裡的溫度仿若斷崖式下跌,驟降十幾度,我撥出的氣瞬間變成了白色的霧氣,仿若置身於冰窖。我驚恐地環顧四周,發現牆角的鏡子裡映出一個模糊的身影,身影越來越清晰,是一個滿臉猙獰的男人,他身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正是當年主持試驗的院長。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若從地獄深淵傳來,在房間裡久久迴盪,震得我耳膜生疼。我顫抖著說:“我……我是記者,我來揭露真相。”院長髮出一陣狂笑,仿若惡魔的咆哮:“真相?你以為你能活著出去嗎?今晚,就是我的重生之夜,而你,將是我的祭品!”

說著,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一把手術刀,仿若抽出了奪命的兇器,一步步向我逼近。我驚恐地後退,後背卻撞上了書架,仿若陷入絕境的困獸,無路可退。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看到書架上有一個破舊的相框,相框裡的照片正是慧珍護士。不知哪來的勇氣,我一把抓起相框,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向院長砸去。相框砸在他頭上,發出“咔嚓”一聲,院長的身影晃了晃,停頓了一下。

我趁機衝出門,在走廊裡狂奔,身後時不時傳來院長的怒吼聲,仿若追魂索命的咒語。我慌亂地尋找下樓的路,終於在一個轉角處找到了樓梯。我不顧一切地衝下去,跑出主樓,翻過鐵門,直到遠離療養院,才仿若虛脫一般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回到家中,我大病了一場,仿若被惡鬼附身,高燒不退。可每當我閉上眼睛,院長那猙獰的臉和慧珍護士的相框就會仿若鬼魅般浮現在眼前。我知道,我必須把這個故事寫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這裡發生的罪惡,哪怕因此會再次招惹上那些怨靈,我也絕不退縮,因為這是我作為記者的使命,也是我對生命的尊重與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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