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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福王的請帖

這一日,朱棣仁正在臨時居所內與謀士商議賑災事宜,一名侍衛匆匆來報,呈上了一封精緻的請帖。朱棣仁接過請帖,緩緩展開,只見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顯然是出自名家之手。請帖上如是寫道:“聽聞棣仁賢侄從京城遠道而來,專為賑災之事奔忙。然賢侄既已來到叔叔這裡,卻為何不曾前來拜訪?實乃憾事。吾已精心備好豐盛酒菜,在此誠心等候棣仁賢侄過來一聚,共話家常,暢敘情誼。”

朱棣仁目光落在這封請帖之上,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請帖的邊緣,心中思緒萬千。此事著實不太好辦,細細思量,這恐怕是一場兇險萬分的鴻門宴。

此時,身邊的謀士也滿臉憂慮,急忙勸道:“殿下,依臣下看來,福王此次擺下的必定是鴻門宴。殿下萬萬不可去赴約啊,否則恐有生命之憂。” 謀士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是對此次邀請充滿了擔憂。

朱棣仁微微皺眉,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後,他緩緩說道:“其實,這約我是要去的。然而,安全問題確是一個極大的隱患。我現在最為擔心的便是他將我扣留下來,逼迫我與他一同修習長生之術,又或者一同造反。若真如此,我必將陷入極為被動的境地。” 說罷,朱棣仁目光一轉,喊道:“土行孫,你過來,我給你安排個任務。”

土行孫急忙上前,恭敬地說道:“殿下請吩咐。”

朱棣仁壓低聲音說道:“你暗中跟隨我前往王府,若有變故,務必想辦法營救我。”

土行孫鄭重地點點頭:“殿下放心,屬下定不辱命。”

此時,朱棣仁心中暗忖:“看來我這王叔已然等不及了。”

次日,陽光灑落在大地之上,朱棣仁毅然決定帶著數名護衛,踏上了前往王府的路途。當他們緩緩步入王府大門,朱棣仁瞬間便被眼前的場景深深吸引住了。只見那一座座假山錯落有致,形態各異,彷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假石亦是別具一格,或嶙峋突兀,或圓潤光滑,散發著一種獨特的藝術氣息。不遠處,小橋橫跨在潺潺流水之上,水流清澈見底,波光粼粼,發出悅耳的聲響。沿著水流前行,亭閣雅苑依次映入眼簾,亭臺樓閣雕樑畫棟,飛簷斗拱盡顯精緻與典雅。雅苑之中,花草繁茂,綠樹成蔭,芬芳四溢。整個王府處處彰顯著富麗堂皇之象,那奢華的裝飾、宏偉的佈局,無不令人驚歎不已。

而王府外,就像是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一個殘破不堪的世界。那裡,斷壁殘垣隨處可見,彷彿經歷了無數的風雨侵蝕和戰火洗禮。破舊的房屋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可能倒塌。街道上佈滿了裂痕和坑窪,宛如被歲月的巨手無情地揉捏過。荒蕪的土地上,雜草叢生,毫無生機可言。與王府內的仙家洞府般的美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人不禁感嘆命運的不公和世事的無常。在這個殘破的世界裡,人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他們艱難地生活著,與王府內的奢華和寧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彷彿兩個完全不同的時空交織在一起,朱棣仁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感。

朱棣仁在前廳見到了一個人,但是和他印象中的福王不太一樣,這位男子一身金貴的服飾,明顯更年輕。“棣仁終於來了,我乃朱常年,福王的大兒子。父王常年修仙不方便過來相聚。快快入座我們邊吃邊聊。” 朱常年的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朱棣仁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突然冒出了個問號:“福王沒出來,派了個兒子出來,是為了掩蓋一些事實,還是說有其他目的?”

朱常年開口道:“朝廷終於派人來賑災了,若再不來,百姓恐怕都要餓死了。” 朱常年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假惺惺的關切,彷彿他真的在為百姓擔憂。

朱棣仁看著朱常年那副虛偽的模樣,又憶起一路上所見百姓的慘狀,心中的怒火幾欲噴發。他怒指朱常年,斥責道:“你們父子,為滿足一已私慾,全然不顧百姓死活。這王府之內,奢華至極,而王府之外,卻是斷壁殘垣,百姓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你們難道就沒有一絲愧疚之心嗎?”

朱常年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回應道:“棣仁賢弟,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天下之事,又豈是我父子二人能夠左右的?這天災人禍,實屬不可抗力。我父子雖享受榮華富貴,可心中也牽掛著百姓,時常為百姓祈福。” 朱常年的語氣中充滿了狡辯,試圖為自已和父親的行為開脫。

朱棣仁冷哼一聲:“祈福?若祈福有用,那還要朝廷做什麼?還要官員做什麼?你們父子所謂的祈福,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你們真正在做的,是搜刮民脂民膏,中飽私囊。如今朝廷派人來賑災,你們卻假惺惺地說什麼終於來人了。若不是你們貪婪自私,百姓又怎會落到如此境地?”

朱常年被說得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棣仁賢弟,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父子對朝廷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二心。” 朱常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仍然強裝鎮定。

朱棣仁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質問道:“忠心耿耿?這王府的奢華,就是你們忠心的證明嗎?你們父子修習長生之術,妄圖永享富貴,卻對百姓的死活不管不顧。像你們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談忠心?”

朱常年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說道:“棣仁賢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你若不答應與我父子合作,恐怕你難以走出這個王府。”

朱棣仁毫不畏懼地說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們嗎?你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說完,朱棣仁轉身就要離開。朱常年急忙起身阻攔,說道:“棣仁賢弟,你怕是走不了了。”

朱棣仁怒目而視:“想殺我?謀害皇子可是死罪,你確定要這麼做?”

朱常寧露出一抹笑容:“現在可不是讓你死的時候,我需要你親筆寫一封昭告天下的文章,清君側、誅小人,當今天子德不配位,應當換個人來坐,我父王就很合適。”

“哼,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我早就猜到你們會造反,我是不會幫你們寫的。” 朱棣仁怒聲說道。

朱常寧也不生氣,他揮了揮手,說道:“來人,把四皇子帶下去好生招待。”

幾個侍衛立刻上前,將朱棣仁圍住。朱棣仁怒視著朱常寧,說道:“你們敢!”

朱常寧冷笑道:“棣仁賢弟,你還是識相點吧。”

朱棣仁被囚禁在王府的一間陰暗房間裡,心中滿是憤怒與憂慮。他深知自已處境危險,一旦被迫寫下那篇謀逆的文章,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在王府外的土行孫正焦急地尋找著進入王府的方法。他想起朱棣仁的囑託,無論如何都要確保殿下的安全。憑藉著自已對地形的敏銳感知,土行孫很快確定了王府地下的結構。他開始小心翼翼地挖掘地道。

地道中陰暗潮溼,土行孫全神貫注地向前推進,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救出朱棣仁。在挖掘的過程中,土行孫遇到了許多困難,地道中不時有石塊掉落,還有地下水滲出,但他都沒有放棄。

經過漫長的挖掘,土行孫終於接近了朱棣仁被囚禁的地方。而在囚禁室中的朱棣仁,正苦苦思索著脫身之策。突然,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挖掘聲。心中一動,他意識到可能是土行孫前來營救。

土行孫終於挖通了地道,來到了朱棣仁所在的房間。朱棣仁看到土行孫,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殿下,屬下來遲,讓您受苦了。” 土行孫急忙說道。

“來得正好,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朱棣仁果斷地說道。

土行孫帶著朱棣仁迅速進入地道,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在地道中,他們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被王府的人發現。地道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他們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

終於,他們成功地從地道中出來,遠離了王府。朱棣仁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場危機還沒有完全解除,但至少他們暫時脫離了危險。

“土行孫,我們必須儘快想辦法揭露福王父子的陰謀,不能讓他們得逞。” 朱棣仁堅定地說道。

土行孫點點頭:“殿下放心,屬下定當全力協助殿下。”

隨後,朱棣仁命人快馬加鞭把福王的所作所為全部寫進奏摺,請求父皇派兵鎮壓。而朱棣仁連夜收拾回了商州,因為他知道西安府要變天了。他只能讓人把訊息散播出去,說福王要造反,朝廷派大軍前來鎮壓了,鄉親們快跑。這樣製造出混亂,逃走的機會才會更大。

在商州,朱棣仁焦急地等待著朝廷的回應。他知道,福王父子的陰謀一旦得逞,將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災難。他必須儘快阻止他們,保護國家和百姓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