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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我就守在門外

室內。

老道疑惑地看著鄭開源,問道:

“鄭施主,你也會醫術?”

鄭開源輕咳一聲,輕描淡寫笑道:

“我媳婦是名醫生,所以我也懂點。”

“你媳婦?哦,我想起來了,全國有名的林教授!”

“對,沒錯。”

看著老道恍然又驚訝的表情,鄭開源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

“哎呀!屠宏崗的母親就是她給治好的吧?”老道追問道。

鄭開源眨巴下眼睛,含糊地輕嗯一聲。

“哎呀!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老道連連驚歎,心中佩服不已。

“那……那我的內傷,她能幫忙看看嗎?”老道有點扭捏地問道。

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求人呀!

“她不能!”

“啊!”

老道有點失望。

“我能!”

“啊!你?”

老道眼睛瞪大,有點不敢置信。

於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我……那個鄭施主,我這可是非常嚴重的內傷……不是頭痛腦熱的小毛病哦。”

“我知道。”

“……”

老道愣在當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見之,鄭開源笑道:“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老道:“我……”

嘭——

突然,房門被從外面開啟。

屠宏崗的腦袋探了進來,對著老道眨巴眼睛道:

“不用考慮,就給我兄弟看就行了!”

鄭開源:“……”

老道:“……”

見老道非常懵逼的樣子,屠宏崗有點著急。

立馬走了進來,對鄭開源討好般笑道:

“好兄弟,不用考慮,你直接給看就行!需要什麼的話,你對外面喊一聲,我就守在門外。”

他說完,又對老道眨眨眼,叮囑道:

“老道,趕緊讓我兄弟給你看看,不能再拖了!”

老道雖然有點懵逼。

但是常年的合作也知道屠宏崗眨眼代表啥意思。

於是點點頭:

“哦,行!那就麻煩鄭施主了。”

鄭開源無視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吩咐老道:

“把外袍脫下,躺到床上去……”

“啊——”

老道呼吸一窒,頭皮有點麻。

“咋?咋還要脫衣服?還……還要躺到床上?”

“嗯,抓緊時間。”

鄭開源盯著他,催促道。

老道嘴角猛抽,表情古怪,期期艾艾道:

“鄭…鄭施主,老道我雖然還有些許魅力,但已經年老色衰,面板鬆弛,滿身雞皮,一頭白髮,性情古怪,還愛吃蒜放屁,口氣熏天、邋里邋遢……那個那個……恐怕是有負你的厚愛呀。”

“……”

鄭開源嘴角一抽,滿臉黑線。

臥槽!

這什麼跟什麼!

亂七八糟的!

老子看起來很像變態嗎?

他臉色一沉,冷著調子解釋:

“你到底要不要看病了?你傷在內裡,不脫衣服怎麼給你檢查?”

老道一聽,放下心來。

“嘿嘿嘿,那我懂了。這就脫……”

老道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道袍和內襯全都脫了下來。

然後赤著上身,麻溜地躺到了床上。

鄭開源無奈地搖搖頭,讓你脫外袍,怎麼把內襯也脫了!

這鶴髮雞皮的……

嗐!

鄭開源伸手在老道胸前各處按壓一番,又把了下脈後,便取出針灸箱子。

從裡面拿出數根銀針,手速極快地把銀針分別插在幾處要穴之上。

然後,執行掌力,催動銀針不停地顫動,併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二十分鐘後,鄭開源收回掌力和銀針。

並在窗前準備好一隻洗臉盆。

隨後,右手食指在老道胸口某處輕輕一點,老道對著臉盆“哇”一聲,噴出一大口的黑血出來!

鄭開源見之,微笑著點了點頭。

“成了!瘀血已除,我再給你開點藥,按時服用幾天就可以了。”

老道聞言,訝異道:“吃幾天藥就能好?”

鄭開源點頭,然後把屠宏崗給喊了進來。

“咋樣了?我在門口守著都快半個小時了。”屠宏崗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再一低頭,看到盆裡的黑血,頓時眼前一黑。

“怎麼還吐了這麼多的血?”

老道解釋道:“鄭施主剛剛給我做了針灸,把瘀血給排出來了,說再吃點藥就行。”

“哦,那就好。”

屠宏崗拍拍胸脯,心神安定下來。

鄭開源對他呶呶嘴,並看了一眼地上的臉盆。

屠宏崗撓撓頭:“什麼意思?”

“端出去清理一下。”

“哦,好好好!馬上清理!”

屠宏崗恍然大悟,立馬諂笑著把臉盆端了出去。

隨之,房間裡的血腥氣淡了不少。

老道下床穿上衣服,走了幾步後,感覺身上的痛疼感減輕許多,胸口的位置也沒有那麼堵了!

心中頓時驚喜不已!

“鄭施主,我感覺好像好多了!”

鄭開源笑了笑,遞給他一隻白色瓷瓶,囑咐道:

“這裡面的藥水,每天服用一小口,再輔以藥膳調理,七天後看效果。”

“好,多謝!”

老道喜滋滋地接過瓷瓶,剛要開啟聞聞,鄭開源提醒道,“只此一瓶,別浪費了!”

“呃,好!”

老道一聽,立馬又扭緊蓋子,小心翼翼地放進貼身的內衣口袋裡。

“你說的藥膳是?”

“補充營養。你平時都吃的啥呀?身體營養有點跟不上哦。”

老道一張老臉刷一下紅了!

有點尷尬地解釋道:

“這個,那個……我們修行之人,平時多以食素為主,可能……”

這時,屠宏崗走了進來。

大聲道:“哎喲喂,都是自已人,你就別瞞著了!”

老道:“……”

屠宏崗一把拉住鄭開源的手,添油加醋道:

“我的好兄弟,你是不知道呀,他一天吃一頓,一頓一隻饅頭,就的是鹹菜蘿蔔乾,喝的是天然礦泉水,以天地為床鋪,以黎民百姓安危為已任……

唉,更加不幸的是,他的道觀也被那幾個洋鬼子給偷了,連尿壺都沒有放過!

現在是窮困潦倒,身無分文,連鹹菜都快吃不起了……

對了,就連徒孫都被打成重傷,差點死去,沒錢醫治,現在躺在…躺在哪裡?一時想不起來了。”

屠宏崗撓撓頭,極力回憶著。

老道的底褲被屠宏崗全都扒了,老臉更加通紅,趕緊拉住屠宏崗,想制止他:

“哎呦,沒這麼嚴重,沒這麼嚴重……”

屠宏崗瞪他一眼,又眨巴下眼睛:

“怎麼沒有?明明比我說的還要嚴重!你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行不行?明明都是事實,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再說了,我的好兄弟,又不是外人,對不對?”

說著,又連續對老道擠擠眼!

鄭開源心中憋著笑,看屠宏崗不停地眨眼,估計眼皮都要酸了!

老道鬆開屠宏崗的手,對著鄭開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嘿嘿嘿,那個……讓你見笑了,鄭施主。”

“怎麼會呢。不過,我倒是奇怪,一座道觀經營即使再不濟,溫飽應該不成問題吧?怎麼會如此困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