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睡得正香的沈北,被手機的鬧鈴聲吵醒,起身後,不由得唱道“清早起來,真踏馬滴困吶”
經常刷快音的沈北,深受其毒害
隨後沈北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出了門,便開車向學校的方向駛去
走進校門,路過的學生,都抬手向沈北問好,雖然沈北的身份沒有在學校公開,但是沈北暴打了蘇遠一頓的事情,早就傳開了
“北哥來的真早啊”
“北哥來了”
沈北微微點頭示意,便沒有過多理會,一邊吃著肉包子,一邊徑直走向班級
走到班級門口,由於沈北沒有多餘的手來開門,只能用腳踹開,只聽哐噹一聲,被沈北踹開的門,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吵鬧的班級頓時安靜了下來
眾人還以為是班主任來了,紛紛低下了頭,但餘光瞄到來人竟是沈北,把頭低的更死了
這時,王磊跑到沈北面前,連忙開口說道“北哥,你終於來了,這些天你都幹什麼去了?你的臉怎麼回事,這麼長的疤,線都沒拆,有點嚇人啊”
沈北將嘴裡的包子嚥下肚後,有些無語的說道“你話挺密啊”
沈北一句話將王磊的嘴堵死,尷尬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玩起手機來
沈北迴到自己的座位上,不由得感嘆道“生活枯燥無味,上學讓人心碎,我踏馬堂堂青門堂主,站在A市頂點的男人,如今要被學習而折磨”
沈北閒來無事,拿起桌上的數學書鑽研起來,剛學沒幾分鐘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這特馬的三角函式是給人學的嗎?這拋物線拋著玩呢?還有這sin60哪來的,你確定不是英語?不學了,沒意思”
沈北一邊吐槽著,一邊將書扔到一旁,翹起二郎腿刷起快音來
“砰”
“王磊你給老子滾出來!”
只見一人手拿棒球棍,再一次踹開了班級的大門,叫嚷著讓王磊出來
“怎麼回事”
沈北見狀,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翹著二郎腿,刷著快音,頭不抬眼不睜的問向王磊
“我昨天給他馬子打了”
沈北哦了一聲“需要我幫忙嗎?”
王磊聞言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那小子是新轉來的,就是個愣頭青,北哥,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你了,你休息著就行”說完見到沈北微微點頭,便大步走向那人
“叫什麼?不知道這是哪班嗎?再叫給你嘴撕了”
“王磊,你特碼是不是男人?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打一個女得算什麼本事?”
王磊也是有些不耐煩的,摳了摳耳朵
“張恆你有完沒完,我說了,是你物件先過來隔應我的,你到現在沒問清事情原委?”
“我當然問清了,你和我女朋友說的完全是兩種情況,我當然相信我女朋友”
就在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撕扯時,沈北默默地將手機揣回兜裡,猛地一腳將書桌堂塞滿書的桌子踹翻,巨大的聲響在教室迴盪
“要吵吵滾出去吵吵,別他媽在這膈應人,都給我滾出去”
王磊聞言,自然不敢對沈北說什麼,撇了撇嘴,默默的走出教室,一旁的張恆頓時不樂意了,指著沈北就開口罵道
“你算什麼東西,跟我吆五喝六的,你知不知道我爹是幹什麼的,我爹是B市阿門教會的老大,一句話分分鐘整死你”
沈北一聽,嚇得連忙拍了拍胸脯,重重的喘著粗氣“哎呦我的媽呀,你爹這麼厲害啊,我好害怕呀,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趕緊祈求你的原諒啊?”
張恆一聽沈北這語氣,一團怒火從心頭湧起,自打張恆記事以來,從來就沒有受過這麼大屈
張了張口,也沒說出來什麼話,只發出了嗚,啊的聲音,緊接著,豆大的淚水就從眼角滑落下去
張恆一邊抽泣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張紙進,擦拭淚水“你給我等著,我找我爹去嗚嗚嗚”
說完便跑著離開了教室,此時的王磊和沈北,掙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著,都可以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不解
“北哥這...這是什麼情況,他...他沒事吧,沒事就多吃溜溜梅...”
沈北也一下子精神起來,撓了撓頭髮,又揉了揉臉,嘖了幾聲“他可能是想爸爸了吧,不管他了,回去睡覺,天不塌下來,就別叫我”
另一邊
張恆跑到無人的角落,平復好心情後,撥打了一個備註為ATM的電話
嘟嘟幾聲,電話被接通了
“爹!有人欺負我”
張恆說著說著,又情不自禁的哭了出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出啥事了?你怎麼又哭上了?一點都不隨我”
電話另一頭的張老麻子傳來了無奈的嘆息聲,似乎有些替他這個淚失禁的兒子,感到不爭氣
“我在學校被一個叫沈北的人欺負了,他仗著在學校有點名聲,就一個勁的欺負我,還打我,爹,我不想念了啊嗚嗚嗚”
張恆在電話中添油加醋的說著,希望張老麻子為自己撐腰,生怕他不願意在管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
“唉,你每次都這麼說,能不能有點新花樣啊”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要進軍A市,去和青門分一杯羹,你踏馬能不能少給我惹點事情啊”
張恆聞言,立馬停止了哭泣,嬉皮笑臉的說道“好了爹,快派人來吧,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電話另一頭的張老麻子又是無奈的的搖了搖頭“你每次都這麼說,唉”
張老麻子說完便結束通話電話,隨後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老七,你帶點人去成高一躺,幫張恆教訓一個人,記住了,別下太重的手,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知道了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