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她知道,鍾守衡今晚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友情範疇。她不想再待在這裡,看著他與別的女人調情。
“守衡,我想我需要一個男侍。你能幫我安排一下嗎?”季子期突然說道。
鍾守衡聞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季子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看了看身邊的程碩,然後說道:“當然可以,我這就去安排。”
然而,當他們詢問經理時,卻得知男侍已經被包場了。這讓季子期感到有些尷尬和失望。她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離開這個讓她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狀況。
就在此時,一個代班男侍主動走到了他們面前。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羈的光芒。他正是唐墨。
“我是唐墨,今晚代班男侍。聽說您需要男侍服務?我可以為您效勞。”唐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和自信。
季子期看著唐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這個代班男侍會如此主動地要求伺候她。她看了看鐘守衡和程碩,然後說道:“好吧,既然沒有其他人選,那你就試試吧。”
唐墨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他走到季子期身邊,輕聲說道:“季小姐,我會讓您滿意的。”
季子期看著唐墨,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不知道這個男侍究竟有何意圖,但她決定以退為進,看看他究竟想玩什麼遊戲。
“唐墨,我聽說代班男侍都需要有一定的經驗和技能。你覺得自已能勝任這份工作嗎?”季子期輕聲問道。
唐墨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挑釁的光芒。他輕聲說道:“季小姐,我不僅有經驗,還有足夠的魅力讓您滿意。”
季子期聞言,心中一陣冷笑。她知道,這個唐墨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侍。他有著自已的目的和計劃。然而,她並不懼怕他。相反,她覺得這個遊戲很有趣。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季子期輕聲說道。
夜色漸深,CLUB內的喧囂並未減退,反而更加熱烈。然而,在這狂歡的氛圍中,季子期卻感到一股冷冽的氣息。她轉頭看向鍾守衡,只見他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嚴肅。
“子期,我有事要跟你說。”鍾守衡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每個字都帶有重量,讓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季子期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不知道鍾守衡究竟要說什麼。她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中尋找一些線索,但卻一無所獲。
“是關於鍾凌銳和喬婉婉的訂婚。”鍾守衡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和警告,“我知道你對喬婉婉一直有些念頭,但我必須警告你,不要對她動任何心思。”
季子期聞言,心中一陣冷笑。她知道,鍾守衡一直對喬婉婉有著特殊的感情,雖然他們並未在一起,但喬婉婉的存在始終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而現在,這根刺即將成為別人的新娘,他自然無法容忍任何人對她有非分之想。
“守衡,你誤會了。我對喬婉婉並沒有任何念頭。”季子期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嘲諷,“而且,我覺得你應該更關心你自已,而不是別人的感情問題。”
鍾守衡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他不喜歡季子期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更不喜歡她對自已感情的干涉。然而,他卻並未發作,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子期,我知道你一直都很聰明,也很有手段。所以,我想跟你打個賭。”鍾守衡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彷彿是在誘惑著季子期,“如果你能讓喬婉婉在一個月內主動跟你說話,那麼我將對你全盤信任,以後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再幹涉。”
季子期聞言,心中一陣冷笑。她知道,這個賭約並不簡單。喬婉婉是一個驕傲而冷漠的女人,她不會輕易跟任何人說話,更不用說主動跟季子期這種她並不熟悉的人說話了。然而,季子期卻並不懼怕這個挑戰。她看著鍾守衡,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
“好,我接受這個賭約。”季子期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信和決絕,“但是,如果你輸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鍾守衡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好奇。他不知道季子期究竟會提出什麼條件,但他卻並不懼怕。他看著季子期,眼中閃過一絲挑釁的光芒。
“好,你說吧。如果你贏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鍾守衡輕聲說道。
季子期看著鍾守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輕聲說道:“如果你輸了,那麼以後你要聽我的命令,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你都要無條件服從。”
鍾守衡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和不甘。他知道,這個條件並不簡單。然而,他卻並未發作,只是冷冷地看著季子期。
“好,我答應你。”鍾守衡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和堅定,“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輸了,那麼你要離開這個城市,永遠不要再回來。”
季子期聞言,心中一陣冷笑。她知道,這個賭約並不簡單。然而,她卻並不懼怕。她看著鍾守衡,眼中閃過一絲自信的光芒。
“好,我答應你。”季子期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和堅定,“那麼,現在賭約已經開始。我們拭目以待吧。”
說著,她轉身離開了包廂。而鍾守衡則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不知道這個賭約究竟會帶來什麼結果,但他卻知道,這個都市的夜晚將因為他們的賭約而變得更加精彩和刺激。
接下來的日子裡,季子期開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她試圖接近喬婉婉,讓她主動跟自已說話。然而,喬婉婉卻像是一個高傲的公主,對任何人都保持著距離和冷漠。她的眼神中總是透露出一種不屑和嘲諷,彷彿是在嘲笑季子期的無力和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