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幾個正吃著呢,就聽到外面的門被拍得啪啪響。
這讓夏盈盈想到昨天李家找上門來的場景,哪個好人敲人家門是這樣敲的?
夏盈盈面色不愉的放下碗筷,摁住了要去開門的張母,自己走了出去,一把將門拉開,外面的人猝不及防沒收住力氣,差點就摔了進來。
“你來幹嘛?這裡可是李建業與狗不能入的。”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你都要跟我離婚了,為什麼還要毀了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看著對方氣得雙眼發紅的樣子,夏盈盈卻心情極好。
“沒好處啊,可毀了你對我也沒壞處啊,且看到你現在這個如喪家之犬的樣子,我很痛快啊,這就夠了。”
“你!你!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瘋婆子!”他雙目赤紅的用手指著她,那樣子一點都不用懷疑他下一秒就能撲上來咬死她。
可惜,別說他這一身傷,有心無力了,就是沒傷,就他這小身板經她幾下捶的?
“哈哈·······對啊,我是瘋,那不是你逼的嗎?嘖嘖~你現在這副樣子可真難看。”
“那怎麼變成這樣了?好歹夫妻一場?你有必要這麼惡毒嗎?”
“惡毒嗎?我不覺得啊,我只不過是將施捨你的收回來了而已,這還只是個開始呢,就受不住了?”
李建業見她這般雲淡風輕的說著惡毒威脅的話,只覺得自己從前壓根沒認清她過:“我都被你弄得這麼慘了,你還不滿意?”
“那得看我心情了。”怎麼會滿意呢?原主一條人命可是死在你手裡了的,只是丟個工作而已,算什麼慘?
她從口袋裡掏出昨晚寫的離婚協議,展開遞了過去,李建業此時都快要壓不住怒火了,卻也還是接過她手裡的紙張,他倒要看看她到底鬧什麼么蛾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休想!”李建業暴怒的將那張離婚協議給撕了。
“哦~無所謂啊,那就拖著唄,我反正也不急,就是不知道你那想好的肚子等不等得了了。”她嘲諷的笑。
“你胡說八道,我跟她發乎情止乎禮,你心思怎麼這麼齷齪!你幾句話就毀了兩個人的人生,還死不悔改,你怎麼這麼惡毒!我真的是看錯了你!”
“啪!”一個渾厚的巴掌拍在了李建業的臉上,一下就把他腦袋打到了一邊去。
“我呸!狗日的東西,通姦就通姦,說破天了也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你還敢上門來跟我閨女大小聲?老孃打死你個不要批臉的!”
是的,那一巴掌是張母打的,她在跟兒媳婦在旁邊聽了,開始閨女沒吃虧,她在一邊聽得還挺解氣,到後來就忍不了了,居然還敢上門來罵她閨女!看她不將這小逼崽子打得滿地找牙。
“我跟你拼了,你敢打我兒子!”
這裡鬧這麼大的動靜,樓上李母聽到聲音連忙帶著在家的三個兒媳婦就往下面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她兒子挨巴掌,當即就眉毛倒豎朝著張母撲了過來。
夏盈盈眼疾手快的將她媽往後一拉,一腳將門給踹上,對方一下就給撞門上,直接將她鼻子給撞了個血流如注。
“你·····你敢毆打婆婆?大家都來看看啊,都來看看這個小娼婦多狠心啊。”
“這個沒良心的小賤人連婆婆都敢打啊!”
“大家都來給我家評理啊,殺人啦!張家要殺人啦!”
夏盈盈看著地上撒潑打滾的婆媳幾個,眼神一暗,這可比昨天來的那幾個大老爺們難對付多了。
不過撒潑打滾對她有作用嗎?眼看周圍鄰居都要出來,夏盈盈將頭髮一下就抓亂,同時一腳踹在了還在當門柱子的李建業的下三路,在對方捂住命根子一臉不可置信的往下滑時,夏盈盈一個飛撲過去,衝著對方就是左勾拳有勾拳,噼裡啪啦連環拳,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事態發展得太快,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李母“嗷”的一聲:“你個小婊子,你敢打我兒子,老孃打死你!”
她那幾個媳婦也立馬一窩蜂的上去就要拉扯夏盈盈,張母張大嫂哪裡會讓自家孩子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立馬加入了戰圈。
扯頭髮扇耳光,七手八腳的,也只能一人拉走一個,但夏盈盈壓根不用她們擔心,她將一個風婆子演繹得淋漓盡致,李家婆媳來拉她,她就裝瘋買傻,連著人一起打,下手一點不輕,專挑最疼的地方打,疼得人嗷嗷直叫喚。
她身下騎著個李建業,一手抓了把頭髮,將兩狗頭用力一撞。
嘴裡還唸叨著:“負心漢該死!該死,該死!”
一下又一下,直到將婆媳兩人撞得血流如注,也沒放過,且從頭至尾她臉上都是帶著笑的,看上去格外的滲人。
鄰居原本是來看戲的,看著看著就覺察出不對勁來,眼見這對婆媳都要噶了,這下旁邊鄰里也顧不得看戲了,立馬上前來將人給拉開。
夏盈盈順勢收手,這個空擋她又抓起了李建業的狗腦子,“哐哐”往地上砸。
李建業就是個書生,昨天才被打了頓,今天本來就渾身無力疼痛難忍,要不是為了離婚他今天說不定就回去休息去了,結果遭遇了這些事,又被夏盈盈重創,這下幾乎是夏盈盈單方面的在虐菜,他哪怕是個大男人,也完全沒有還手裡餘地。
這剛剛才拉開兩個的鄰居當即就傻了眼,連忙又上去拉夏盈盈,奈何夏盈盈就很牛犢子似的,那力氣不知道怎麼那麼大,幾個大嬸子小媳婦都被能將她拉開。
重要的是,張家這姑娘這模樣實在是滲人得很。
“停手!快停手,張家的,你快來看看,你家姑娘不對勁,再這麼下去真要鬧出人命來了!”
那邊張母聽到嚷嚷立馬就停住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自家閨女這邊跑,走近了才看到閨女的模樣。
她此時滿臉笑意,只是那笑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滲人,手上也似是有千斤之力一般,幾個人拉著她,都不影響她抓著李建業的腦袋往地上磕,此時那地面上已經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