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鳳一聽,自已的女婿居然在戰場上立功了,當即追問道:‘王主任,我家女婿立下了多大的功勞?’
王主任高興的說道:“是一個一等功,這可不簡單啊。
何雨柱也算是給我們街道掙了臉面,是國家的棟樑。”
王玉鳳一聽,高興道:‘太好了,我家女婿真是太厲害了。
秀芝,快出來,柱子在外面立功了。’
李秀芝抱著孩子走了出來,好奇的問道:“媽,立什麼功了?”
王主任又把何雨柱一等功的事情說了出來,讓李秀芝非常的興奮,高興的逗弄懷裡的孩子:“寶寶,你爸是大英雄啊!真正的英雄。”
得了,賈張氏本來還準備靠著王主任對付王玉鳳,結果一聽傻柱立功了,也不敢多說什麼,扭頭就走。
但是王玉鳳自然不會放過她,當即說道:‘王主任,你可得為我們家做主啊。
你說,我女兒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我們一家人幫著女婿來照顧孩子有什麼錯?
這個老太婆,非要趕我們走……’
賈張氏立馬解釋道:‘王主任,你別聽她胡說,我這也是一番好心啊。
傻柱不在家,作為他的好鄰居,我肯定要幫著他看家的。’
王主任瞭解賈張氏的為人,知道她不會這麼好心,當即說道:“賈張氏,何雨柱家那是功臣之家,可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再說了,這是何雨柱他們家自已的事情,你別多管閒事。”
“哎呀,王主任是我不對,我也是好心做了壞事。”
賈張氏自知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主動認輸,轉身就跑到了屋裡。
回到屋裡,她就看到了坐在縫紉機前幹活的秦淮如,那是一肚子氣,周罵道:“秦淮如,這玩意也不掙錢,別幹了。”
秦淮如一臉委屈道:“媽,不幹不行啊,都簽了合同了。
那老闆說了,我要是不幹,他就要告到我們廠裡。”
秦淮如好不容易接了賈東旭的班,可不敢丟了這一份工作,要不然全家都要喝西北風。
於是她白天上班,下了班以後,加班縫衣服。
再加上要照顧剛出生的槐花,每天過得都非常累。
結果賈張氏居然還不體恤她的不容易。
屋外,一等功的牌匾被掛在了何雨柱家的牆上,這東西往這裡一放,何雨柱家在四合院裡的地位瞬間拔高。
等到王主任走後,沒多久整個四合院裡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他們紛紛站在何雨柱家門口看牌匾。
閆解成羨慕道:“沒想到啊,那傻柱去參軍,居然還能立下大功。
早知道我當初也去參軍就好了。”
許大茂看到了,非常的高興,畢竟傻柱是他的哥們啊。
等傻柱回來以後,他就可以沾光了。
說起許大茂,也很可憐。
就因為結婚那天打了賈張氏,讓劉嵐真正認清了許大茂。
兩個人的婚事就吹了,這事發生三個月,劉嵐轉身嫁給了別人。
這讓許大茂傷心了好久。
劉海中在家裡,提起何雨柱的事情,也十分的羨慕。
自從何雨柱離開後,他是想方設法的討好李懷德。
可惜沒了何雨柱在這裡,李懷德暫時也看不上劉海中。
所以劉海中現在還是一名鍛工,並沒有當官。
院裡的其它人,跟以前一樣,也沒多少變化。
晚上,打零工回來的李德福和李有才看到門口的牌匾,好奇的問道:“老婆子,這是什麼東西?”
王玉鳳笑著說道:“當家的,咱家女婿出息了啊,居然立了一等功。
你看看,這是上面頒發給我們家的牌匾。”
“原來是這樣啊。
咱家女婿真是厲害啊。”
李德福一聽,高興壞了。
他們李家這麼多年,就沒出過一個這麼厲害的人。
李有才也很激動:‘我姐夫這麼厲害,等他回來,我肯定能跟著沾光。’
今兒這麼高興的事情,李德福讓自已老婆子晚上好好做一桌席面吃。
隔天早上,火車來到了京城,何雨柱和張海洋兩個人終於下車了。
“連長,去我家玩玩唄。”張海洋熱情邀請道。
“去你家?算了吧,我老婆孩子還在家等我呢。”
何雨柱推算了一下日子,自已離開一年多了,自已的孩子也應該五個月了。
“好吧,那一週後我們在火車站碰面。”
何雨柱和張海洋分開以後,他就叫了一個人力三輪車,回到了四合院。
此時正是早上上班的時候,何雨柱剛進門,就被守門員閆埠貴給看到了。
他甚至不敢相信的摘下眼鏡,使勁擦了擦,最後戴上眼鏡,再次仔細的瞧了瞧,大驚道:“傻……不對,柱子,你回來了!”
何雨柱點點頭:“三大爺,好久不見了,我回來了。”
“柱子啊,你在軍隊立下如此大功,可是給我們院裡的人長臉了。”
“大功?原來你們已經知道了。”
“沒錯啊,昨天王主任帶著人,親自給你家送了一塊牌匾。
別說我們院裡,就是整個街道,那也是大名鼎鼎。”閆埠貴誇讚道。
何雨柱點點頭,覺得這事王主任辦的不錯,給了他不少面子。
“原來是這樣啊,那三大爺,我有事先回家了,咱們回聊。”
何雨柱想要走,閆埠貴可不讓,立馬說道:“柱子啊,你立下這麼大的功勞,而且你現在人也回來了。
是不是應該在院裡擺上幾桌,慶祝一下?”
閆埠貴的小心思,何雨柱自然是清楚的。
他笑著說道:“三大爺,我擺宴席那可不一般啊。
你要是不隨禮2塊錢,是不能參加的。”
閆埠貴尷尬的笑笑,自知在何雨柱這邊討不到便宜,於是開始了另外的算計。
“柱子啊,我告訴你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何雨柱還挺好奇的。
“柱子,你房子被人霸佔了。”
何雨柱一驚:“難不成是賈張氏?
她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敢霸佔我的房子!”
閆埠貴忙說:“霸佔你房子的,不是賈張氏,而是李德福和李有才父子倆!”
何雨柱眉頭一挑,在他記憶中,並不認識這兩個人啊。
“他們是誰?”
“呃,是你媳婦的孃家人。”
何雨柱一聽,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他老丈人一家啊,那就不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