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牧北死了?這訊息保真嗎?】
——【比金子還真,牧北的爸爸把棺材都拉回家了,你說呢。】
——【啊,不是說我們真心祈禱,就能救牧北天師嗎?】
——【那也只是有可能,你忘了當時的情況啊,牧北可是七竅流血了呢,肯定是身體遭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
——【那他死後會成為詭異嗎?天師成為詭異,這也太嚇人了。】
——【就算成了詭異也不用怕,一個能用命保護我們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害我們。】
——【那倒也是。】
——【……】
網上。
當一則則猜測的訊息被媒體發出來之後。
人們徹底炸了鍋。
根據媒體的猜測和舉證。
他們已經有了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證明。
牧北現在大機率是人不在了。
之所以不公佈出來。
估計也是怕人們一時接受不了。
當然。
也有其他的可能性。
而此時。
關於牧北的熱度話題,再一次登頂。
人們紛紛來到中心醫院這邊。
想要打聽情況。
而這邊依舊是沒人說出任何關於牧北的訊息。
而他們的遮遮掩掩。
更加證明了所有人的猜測。
牧北可能已經死了。
……
“現在訊息已經散佈出去了,接下來咱們秘密發喪就行。”
醫院頂樓病房裡。
張天之來到病床前,朝著牧北說道。
“不知道能清淨幾天。”
牧北嘆了口氣。
現在別說出去了,連窗簾都不能拉開,生怕有人用無人機拍攝裡面的情況。
弄的牧北很是煩躁。
“估計要等到他們掘墳了。”
張天之想了想,朝著牧北看了過來,道:“牧天師,如果……”
“我是說如果。”
“如果對方要是找你父母報復的話……”
“他們敢!”
還沒等張天之說完。
牧北直接打斷。
對方找自己怎樣都行,就是不能找他父母。
這個是他的逆鱗。
本來自己佔據了人家的身體,若是還因為自己的事兒,讓他們蒙難,牧北怎麼對的起原身。
又怎麼對得起,原身父母給他的優渥生活。
要是對方真敢對他們動手。
牧北毫不介意送他們下地獄。
“我知道……”
牧北的反應張天之預料到了。
只是……
“牧天師,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父母這邊,我們會想辦法保護……”
張天之需要提前給牧北做心理預設。
根據東倭傳來的訊息。
最近有好幾個私人航班和輪渡來到龍國。
他們對外說。
這些人旅遊團。
但是他們心裡清楚,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旅遊團,而是東倭那邊的術士。
“牧天師,東倭的術法我們現在都不是很瞭解,聽說他們有專門刺殺的忍者,有御獸的邪術,還有一些我們完全不知道的術法……”
張天之頓了頓。
繼續道:“所以,現在我們需要你來摸清對方的情況,之後再動手不遲。”
“老天師,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牧北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
張天之他們,現在除了想要自己的道法外,還想用自己這把利刀。
將東倭的邪術破掉。
可是……
自己可以當這把刀,也可以給他們所有自己修煉的道法。
但是這是以自己和家人的安全為基礎的。
如果家人都出事兒了。
自己卻還要一直在旁邊看著,而不能保全自身。
那還修這所謂的道法有何用。
“老天師,如果對方真的要對我的家人做什麼,我不介意給他們超度。”
牧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嗯!”
張天之微微點頭。
看著牧北的樣子,他知道自己是勸不動他了。
當下道:“我們會盡可能的保護令尊的。”
說著。
張天之站了起來,朝著照顧他的於瑤道:“瑤兒,好好照顧牧天師,我去安排一下。”
說完,他趕緊去加強牧家的安保去了。
……
“井口君,先遣部隊已經到龍國了!”
“龍國那邊傳來訊息,那個叫牧北的,死了。”
龍國東海。
一艘遊輪在大海中航行著。
船頭位置,井口一馬筆直的站立在那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死了?”
井口一馬微微皺眉。
“是的,龍國那邊似乎想要把訊息壓下去,但是我們踩點的人已經發現了牧北父母拉著的棺材。”
那男子頓了頓,接著道:“現在可以有八成的把握,他確實沒能救回來。”
“八成可不夠!”
井口一馬轉過身來朝著他看去。
淡淡道:“必須確認他百分百的死亡才行。”
“這……”
男子語塞。
根據潛入龍國的間諜傳來的訊息。
不管是民間還是官方,不管是他們遮掩還是封口。
幾乎都在證明著牧北的死亡。
可是要完全證明……
除非看到他的屍體。
但是現在連人都見不到,上哪兒去看他的屍體去。
另外。
這次牧北發喪,也好像是隱秘進行的。
所以他們沒辦法帶回第一手的訊息。
“我讓你們找牧北的毛髮找到了嗎?”
就在他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井口一馬轉移了話題,問道。
“找到了。”
那男子趕緊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袋子來。
道:“這個是那個牧北大約半個月前的毛髮,還是在一個酒吧找到的……”
“半個月前?”
井口一馬微微皺眉。
“井口君,現在牧北已經被龍國嚴密控制了起來,我們只能找到半個月前的了……而且這還是牧北送給那個小姐的……”
男子額頭上滲出了汗水。
他在龍國安插的人,現在絕對不能暴露。
這些人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培養了很久的間諜。
一旦暴露。
那時候的眼睛就沒了。
所以……
“半個月就半個月吧,沒事兒的,只要保真就行。”
井口一馬接過袋子,隨口回答了一聲。
接著朝著袋子裡看去。
此時的袋子裡,裡面是一根又一根彎彎曲曲的黑色‘頭髮’?
井口一馬:“?”
你特麼管這玩意兒叫頭髮?
話說這貨不是天師嘛?
怎麼會有這樣的癖好,送這樣的頭髮給酒吧小妹?
有病吧他?
“咳咳,井口君,頭髮什麼的不好找,我們也只找到了這個,反正都是他身上的,我想著也沒啥問題……”
大概看出了井口一馬的無語神色。
那男子趕緊解釋道。
“沒事兒,也可以,這個更保真……”
井口一馬很是無語的回答。
接著道:“去幫我守著,我來做法看看,這個牧北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