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鯤看著滿牆經文和佛祖雕像,突然有些不想往前走了。
墓主對佛的喜歡比他想的還要大!
短暫思考過後蕭鯤還是決定往前走,大不了當做是旅遊。
順著墓道前進,很快他就來到了一個佛堂,周圍擺著很多佛像中心是如來像。
牆壁上和承受重量的柱子都刻著經文。
蕭鯤感嘆,墓裡還專門給這些佛像單獨建了個墓室奢侈!
來到如來身前,伸手觸控果然是黃金。
可惜如來太大了他可帶不走!
在墓室裡閒逛的他忽然發現如來佛像後面有一個小洞!
洞口很小成年人只能爬進去。
洞內很豪華,不像盜洞更像是墓主自己弄的。
呵,給如來後面掏個洞這是想幹嘛?
蕭鯤疑惑的看看如來佛像又看看洞。
臉色越來越難看,嘴角還有微微的抽搐。
他對佛教完全是一竅不通,就連經文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佛也就認識如來觀音這些大眾的。
思考一會後,他決從洞口進去,雖然他不知道佛像後面掏洞是什麼含義,但在別人屁股上打洞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墓主也不一定像他所表現出來的樣子。
很快就爬過口洞從另一邊出來。
拍拍身上的灰塵蕭鯤緩緩抬頭,一座橋出現在眼前。
橋的另一端是個金碧輝煌的宮殿,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很是刺眼!
也印證了他的猜想,墓主不一定像他所表現的一樣迷信佛。
迷信佛可能只是偽裝,至於裝給誰看……
蕭鯤微微將頭撇出去朝橋底看。
底下是平靜的青色液體,還冒著絲絲氣體。
他越來越好奇墓主的為人了,裝作信佛是應該是騙誰,可在佛像後面打洞也太蠢了吧,但凡別人往後面一看就可以發現。
還是說墓主就是故意給別人看見的?
疑問太多讓他想要進入更深處探索。
隨即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一個鉤鎖背在手上,防止橋出現意外來不及反應。
準備好後他就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在橋上行走,突然!
橋面開始劇烈晃動,蕭鯤艱難的穩住身形!
橋面的木板一個個脫落,掉在下面的湖面上竟然沒有掀起半分波瀾!
蕭鯤看著這樣的情形不由感嘆。
落上去一點波瀾都沒有,就算是粘稠的液體也不會這樣,除非這些東西的粘稠度太高才會這樣,人要是掉下去抬手都費勁。
橋面的震動越來越激烈,固定橋體的繩索紛紛斷裂!
失去沉重的繩索後橋面很快就往下掉,蕭鯤趕忙去抓斷裂的繩索,藉著它往上爬!
誰那麼會設計用一次就斷了,太不結實了!
蕭鯤心裡瘋狂吐槽墓主人的設計想法!
他好不容易順著繩索爬上地面,忽湖面開始沸騰一個個長相奇怪的飛蛾從裡面出來,紛紛朝蕭鯤飛去!
他臉色難看,眼中驚訝和憤怒!
nm狗墓主,你閒的蛋疼搞這些東西!
沒有猶豫他立刻往宮殿跑去,在最後一刻趕在怪物碰到他之前跑進宮殿!
飛蛾似乎在懼怕宮殿,不敢追進去半分!
蕭鯤又往前跑了一段距離才回頭看,只見一個個飛蛾在外面瘋狂撲騰著翅膀卻不敢前進半分!
沒等他多想身後已經出現了寒意!!!
他立刻轉身向後一跳迅速拉開距離!
抬頭望去卻不見任何東西,他繼續朝四周看去也是沒有生物,回頭就連飛蛾都不見了!
一隻手從傍邊伸出,沒等他反應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識暈倒在地!
……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恢復意識,睜開眼睛周圍是樹,他好像在森林裡?
蕭鯤單手扶著頭呆呆的看向四周。
這裡是哪,我為什麼會到這裡?
他不是在古墓裡被什麼東西襲擊暈倒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森林裡?
蕭鯤扶著還有些疼的大腦,朝前方走。
……
另一邊學院內,孫翔秋看著眼前的食堂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
邪川死了,雲星柔傾心的人沒了他又得按家族那邊的要求繼續追求她。
而且邪川死了,在同齡人中他就是站在頂端的人哪怕是雲星柔在他這裡也不夠看,本來一個值得他追尋的目標現在卻死了。
網路上也在大勢傳播邪川的死!
【啊啊啊!口罩小哥就這樣死了,那麼厲害的人!嗚嗚嗚——】
【我才不信口罩小哥會死呢,他肯定是從別的地方出來了!】
【他有名字叫邪川,能不能別老叫什麼口罩小哥!】
【你都什麼,他不是戴著口罩,那這麼叫有什麼問題,況且名字在我這遠沒有口罩小哥更有含量!!!】
【對!口罩小哥永長存!!!】
【對!】
【對!】
網路上瘋狂傳播有關邪川的惋惜,也有人藉此瘋狂趁熱度,一時間網路上全是邪川的名字!
“邪川。”有一個男聲用蹩腳的中文說出這句話。
周邊的人立刻上前解釋道:“他是柳山大學的一個學生,前段時間被學校組織去考古死在了古墓裡。”清冷的女聲緩緩響起,讓人光是聽著就知道是個不凡的美女。
“哦—,可我聽說他可是,在那次考古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啊?”
“要不是有他那些考古的人一個都出不來。”
男子清淡又有些好奇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確實有些本事,一個人能輕鬆對抗三個血屍,就連我們那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人都不行,可惜已經死了要不然招攬他也是個不錯的選者。”清冷的女聲淡淡講述她知道的關於邪川的事和自己對他的看法。
男子聽到女子的看法,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笑聲響起。
“你看的還是不夠,像這樣的人是不會被一個墓困住的,除非是他自己不願意出來。”
“我能問為什麼嗎?”清冷女聲詢問道。
“當然可以,你可是我最得意的部下。”男子開口沉穩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回應她。
“為什麼您會覺得他能從墓裡面出來?”清淡的女生帶上了些好奇。
男子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她說了句不明所以的話。
“不同。”
沒等女子詢問他就解釋。
“他展現出來的實力比你們都要強,而且我沒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任何人該有的害怕和恐懼,甚至沒有一絲絲情感。
哪怕他在青銅門面前的內次,雖然眼睛裡充滿了血色但我卻沒有看到任何的情緒變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