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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切都在我們身後了

正如同我們的祖父母那一輩可以告訴你在2001年9月11日那天他們都做了些什麼,或者他們的父母在肯尼迪遇刺的那天做了什麼。我們這一代人可以清楚的告訴你,當鐳射臀部病(LBD)毀滅現代文明的時候,他們在做什麼。

我們知曉LBD的存在已經30年了,這是一種不同尋常的細菌,位於結腸之中,偶爾發射低功率的鐳射火焰。它佔據了頭版幾個月,然後在深夜的脫口秀節目中漸漸寂寥,但是這真的不重要。就像你偶爾買些新內衣一樣,這世界上一年也就一兩例著火事件。一旦在這種特殊時期,有人會產生特定的變體;然後很快的,醫生的阿奇黴素就能將它清理乾淨。

那是2074年的某個時間點,那一年鐳射臀部病的耐甲氧西林成為了最恐怖的話題。年復一年的在這個問題上使用抗生素讓病毒進化了,它從人類健康狀況上的一個有趣的小點綴變成了更嚴重的東西。瓦特數顯著增加,最初被稱為“主爆炸的鐳射黃油軟膏”的搞笑產品成為了大多數人有能力買得起的主要藥品。爺爺稱它為“新的死亡紅環”,不管這是什麼意思。他認為這句老臺詞很好笑。

那是2076年4月1號,G11峰會上,鐳射臀部恐怖分子暗殺了世界上11個超級大國的國家元首,包括羅斯柴爾德四世總統和弗拉基米爾列寧的機器人大腦。骯髒的鐳射臀部細菌炸彈被投擲,病原體被釋放到氣流中。在人類文明因為鐳射炸彈消失之前,一個小型藝術恐怖分子團體在國家電視臺上宣佈對此事負責。他們在美國本土長大。他們做出了非常瘋狂的宣告,這一宣告仍在倖存者的記憶中迴盪。

“我們已經在cool的道路上走得夠遠了。你知道有什麼比cool更酷的嗎?著火。”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種病毒的破壞程度。胃痙攣是你能得到的唯一的警告,而那時你在這個世界上也呆不了幾分鐘了。鐳射強度從200KW到2TW不等,而後者就幾乎相當於一個小型氫彈了。更糟糕的是,隨著瓦特的上升,我們的老朋友,艾薩克牛頓也來湊熱鬧。人們會因為鐳射對接病毒的緣故直接衝破天花板。所以屋頂修理工在一段時間內挺受歡迎的。然後這樣的事例太多了,很多屋頂修理工自己也炸了。加油站在一個接一個的鐳射爆炸導致的大火種毀了。煉油廠,全世界的工廠。有關鐳射的資料中心被一整排的爆炸清理,被摧毀的電容器熊熊燃燒。科學實驗室,我們對於重新穩定和被治癒的唯一希望,慢慢地被摧毀並廢棄。然後越獄開始。

大多數社群泳池都建立了應急中心。當你感受到爆炸將要來臨的時候,就去泳池,撅起屁股正對天空。這樣等爆炸到來之後,你就會穩穩掉進水池。這在糟糕的例子發生之前起效了一陣子,池底不可避免地炸裂開來,水地衝擊力能從他們的骨頭上撕下肉來。

政府漸漸的消失了,試圖從掩體中統治這個國家。即使他們在孤獨中慢慢死去,也沒有人能在地上執行他們的命令。一些忠於職守的警察和士兵試圖維持秩序;大多數人訴諸搶劫或者與家人一起躲藏。

電視臺,一個接著一個,變成了雪花。只有少數幾個電臺留了下來,在音樂之間交替,努力保持精神,報告目擊者的新聞,叫賣應急用品。一位令人難忘的主持人在他推薦用尿液灌腸作為解藥的中途爆炸了。“我這麼做幾年了,而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EWPEW1。”

我們都知道,世界的盡頭就是當動物們也感染了這個鐳射臀部病。嵌入自由女神像的母牛的畫面成為了我們這一代的等同於硫磺島一般的回憶。一切都結束了。

考慮到這種情況,我們試圖在基金會做我們能做的工作。我們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網路基礎設施,並且在100多年來第一次採用了紙質的裝置。我們積攢了這麼多文書工作。有一些SCP的檔案,可能我們都不能收容他們超過五年,就呆在那裡。收容突破十分常見,恢復收容程式變得異常艱難,畢竟你的一半的機動特遣隊在收容過程中都“得去PEWPEW”。我們用快速凝固的混凝土填充了173的收容間,就這麼過了一天。大概六個月前我們失去了我們的蜥蜴,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最好的情況就是他在地獄裡燒著屁股。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PEWPEW

在高音喇叭裡,我得說一些大事,但中間剛剛從牆上的一個人形大洞裡飛出去。我會回來的。

Footnotes

1. 譯註:理解成漢語拼音的話應該是PiuP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