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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標題字數不夠)

“我是解藥,是的,”小夥這麼說。

“然後你再不閉嘴我就要把你丟到車流裡了。”

“啊,但是,你知道的,我是——”

“解藥。我們知道。我們都是。”

醫生嘆了口氣,把頭向下垂了一小段距離,然後立即被由此發出的車喇叭聲嚇了一跳。他把一隻手從方向盤上抽下來,舉起它並嫻熟地摸到面具的尖嘴,輕輕擦了擦,繼續用他10-2黑關節抓緊。

“呸!什麼難聽的響聲!你沒長眼睛嗎?”

“你會發現我確實擁有足夠多的眼睛。”他拍了拍他的包。“不過,Bartholomew,我希望你少開後座。特別是因為我認為你甚至不知道如何駕駛。”

“啊!但是我想你會發現我,透過精確的外科手術,將瘟疫駕駛到它自己的膝蓋!”

“不…不是指那種駕駛。”

沉默充滿了車廂。

空氣中只有引擎發出的穩定的嗡嗡聲,

和輪胎滾過坑洞的擦碰聲,

和一個神經病在不停唸叨。

“我是一個醫生。”

終於,這輛車向左拐彎,進入了一個加油站,剎車片與輪胎之間的尖銳聲音宣佈著車正在減速停止。

“我準備進商店,買些汽油和點心。有什麼別的要求嗎?”醫生開啟了門鎖,轉頭面向他的乘客們,然後看到一張空椅子,側門開得很大。

“我準備進商店,買些汽油和點心,把我們的小夥撿回來。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牛肉乾和威士忌,如果你願意的話,”醫護這麼說。

“麵包,乳酪,和果酒;再多就會讓人生病!”Bartholomew這麼說。

“好的。你呢,D?”

沉默。

“好的。我過會兒回來。”他關上門,加油,付錢,走進商店。

小夥跳上一個貨架,把它劈成兩半,把商品掃到地上,然後又站起來跳起了歡快的舞步,當他在罐頭和麵包上跳舞時,他尖尖的手杖直指雲霄。售貨員坐在角落,已經被小夥用小樁刺入鼻子的照料方式弄死了。

“我的天,臭小夥!我只是把視線從你身上移開一秒鐘,你就把櫃檯後面這個可憐的紳士治癒了,還毀了這裡!”

此時,那個小夥,已經開始了一套踢踏舞,並讓罐頭飛向醫生,醫生很快躲開了拋擊,把那些離得太近而讓人不舒服的罐頭拍掉。他滑到旁邊的一個貨架後面以做掩護,當到了那裡時他還拿起了一包牛肉乾。

“我做到了!我是解藥!是的,是的!”

“該死。”

“(小夥發出不連貫的叫聲)。”

醫生跳進下一個過道,路上被一根長麵包砸中了,進入下一個掩護區後他又拿起了那根麵包。他搖晃著來到冷藏區,拿起了一包卡夫食品。他還選出了一整根火腿,雙手將其扔到小夥身旁。“啊!真不敢相信我讓這個病人跑了!他還沒被完全治癒呢!”

“啊!我是一個醫生毫無疑問是的嗯我可以問到這個人身上的瘟疫!我是解藥!”

小夥蹲在那火腿的旁邊,醫生擦了擦他帶著面具的額頭上那不存在的汗水。他來到售酒區,挑選了他能找到的最差的果酒和最好的威士忌,把這些東西全都裝進他的包裡,然後回到售貨員的屍體那。他又看了一眼,確保小夥還在忙著,他正在做的,忙著在火腿上戳很多洞,並在裡面填滿鹽。

然後他開始了工作。

與此同時,商店外邊…

“把你的錢給我。”

醫護舉起了她的雙手,包就在她旁邊,還有兩把搶指著她的臉。

“哇,你們。放輕鬆點。我並沒有帶任何現金在身邊。”

“放你媽的狗屁。你帶了個錢包,啊?”其中一人說。“交過來。把那該死的錢包交過來,”另外一人說。

“你們…啊。是的。我的包。”

她彎下腰撿起包,雙手將它遞出去。

第一個人拿走了包,趕忙看向包裡。

“什麼鬼?這他媽是空的?”

他把包開啟得更大,他的同夥看了包一眼。

“什麼你說它是空的?誰他媽會帶一個空包在身邊?”

這個同夥及時抬起了頭,正好能看到她給他開的處方。

嘣。

一根1200英鎊的CC鉛穿過了他的眼窩,打碎了他的頭骨,讓他的大腦變成了漿糊。

剩下的那個好像是劫匪的傢伙,滿眼看到的都是血和灰塵,他被嚇得往回一跳,不受控制地放出了一顆子彈,子彈從車身旁邊穿過。當他試圖將同夥的器官從他臉上弄掉時,他又朝著天上開了一槍,然後

嘣。

正好穿過胸口。他又朝夜空開了一槍,然後倒下,頭撞在水泥地上,一瘸一拐的走了。

她吹掉她3號左輪手槍上的煙,拍掉她面具上的灰塵,收起她的包並回到車上。

回到我們之前說的…

他完成了他的工作,售貨員又一次站起來,回到櫃檯後站著。另一個病人也被成功治癒了。他走向小夥,指著他們的車。

“我當然可以在車上做。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一個業餘醫生?不,我是一個醫生醫生,是的。”

小夥撿起火腿,走出店門,順利地回到車上。醫生跟在後面,重新回到駕駛座上。

“聽著,聽著!我們的好醫生回來了!你拿到我們要的食物飲料了嗎?”

“啊,我差點忘了。是的,我拿到了。”他開啟他的包,給他的夥伴們分發了他們各自的點心和飲料,然後轉回注意力,調整後視鏡,把車發動。

“啊哈!我治癒它了!”小夥說。

“真的,好小夥。我就說你能治癒它。”那火腿現在正坐在後座中間,在Bartholomew旁邊,完全被鹽浸沒了。

“我們快到了吧,醫生?”醫護問。

“是的,是的。請,耐心點。”

“病人?”D回覆道。1

“是的。請耐心點。”

“你沒必要特別提醒我這個。我知道我已經很久沒練習外科手術了。”

“你沒練習?你等到現在才告訴我,你甚至已經很久沒練習了?”

“擦進去?2啊,是的!是的,不可否認這是個正確而有效的治療方式!”小夥回覆道。

他開始刮擦火腿,而D又迴歸沉默,看向窗外。

然後沉默籠蓋了這輛車。

醫護有點煩躁,她伸手夠到中央控制檯,開啟了廣播。正在放的是Weird Al的《Like a Surgeon》。她很快地換了頻道。Robert Palmer的《Bad Case of Loving You》。換頻道。Kesha的《You Love is My Drug》。她厭煩地嘆了口氣,再次換了頻道,發現是Handel的《Messiah》,然後坐回她的座位。

“啊!我們換對了頻道,正好是哈利路亞大合唱!”Bartholomew叫道。

空氣中充滿了經典樂,時間流逝。

終於,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帶著各自的包,走進這個設施,警衛讓他們進去。醫生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他們的手術室。

他們走到各自的位置,拿出他們的手術用具,揮舞著。他們緊張地看著彼此;他們還沒有做過這種規模的手術。事實上,這已足夠讓他們五個膽怯,但他們必須完美地執行一切,才能使手術取得成功。

“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嗎?”醫生問。

“準備好了,就像我們應該的那樣,”醫護回覆道,她旋轉著手指間的棍子,期待著。

“真的,”Bartholomew說道。

D只是點了點頭。

小夥只是拿著斧頭站在那。

“很好。讓我們開始吧。”

幾百號觀眾看到幕簾升起。醫生把麥克風置於自己面前。

“大家好,感謝大家的到來。今晚的大家怎麼樣啊?”

他收到了熱烈的掌聲。

“我聽不到!”

又一次的掌聲。

“謝謝,謝謝大家。現在,閒話少說:我們是解藥!”

Footnotes

1. 譯者注:顯然,D把那句話聽成了“請治療一些病人”。

2. 譯者注:D所說的“特別提醒” 也可以理解成“擦進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