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突然的消失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還是……
忽然察覺到了他的真面目,然後不願意陪在他的身邊,所以離開了他。
這兩個原因沒有一個是男人所想要知道了。
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安德斯從寶石堆裡坐了起來。
他準備再去尋找龍崽子。
但是他剛站起來,身體就忍不住晃了一下。
險些沒有站穩。
一旁的公主見狀站起來想要去扶,卻被男人躲開了。
男人那帶著鋒利刀毛的眼神瞪了公主一眼,雖然此時男人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是眼裡的沙溢還是不減之前。
甚至因為心中有事,他的殺意更加凌厲了。
公主見狀還是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一步。
額角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
果然這個男人還是非常可怕。
她不想繼續待在這個男人身邊了。
這個男人看起來越來越瘋。
要是她繼續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她真的會死的。
得想辦法回去。
但如果是她一個人回去,回去之後還不知道該怎麼被國王懲罰,但如果是她和騎士一起回去,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看著旁邊依舊一臉萎靡的男人,公主道:“他那麼強,應該不會出事的,肯定是因為什麼原因,所以一時半會兒才不會回來,我們先回皇宮吧,我們去皇宮找那些侍衛,讓他們幫我們一起找,我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到的。”
安德斯看著旁邊一直在聒噪的公主眯起了眼眸。
公主也不知道自已哪裡說錯了,但是看到男人的眼神就主動閉上了嘴巴。
安德斯現在的大腦非常的混沌。
腦海全部都被那隻龍崽子居然丟下他走了的想法佔據,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已了。
旁邊的公主太煩,想要殺掉,男人手指動了動,最後還沒有真的動劍。
好在他還有一點點理智。
想到這個公主的技能,安德斯道:“你出去問問。”
“哦。”公主知道男人的意思,只能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一邊走,他還一邊在心裡琢磨該用什麼方式回家。
而安德斯呢,則是面無表情的坐在寶石堆上,大腦一片空白。
人在特別絕望的時候就會覺得很累,更何況男人還一天都沒有睡。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公主回來了。
男人抬起了頭,滿是紅血絲的眼眸看向公主。
公主擺了擺手,有些無奈的道:“具體龍崽子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是去尋找他的父母了,畢竟那隻龍崽子還那麼小,肯定是有父母的啊。”
安德斯覺得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不然龍崽子也不會一言不發的就離開了他。
要是公主知道安德斯的想法,一定會非常大聲的吐槽:靠,男人你這麼自信那個龍崽子知道嗎?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那個龍崽子可能是因為你的性格離開你的嗎?
還好公主不知道,公主繼續道:“不過那隻龍的父母在哪?我的確不知道,但是我們可以回皇宮的古籍裡找,我記得古籍裡有寫那些龍的位置。”
安德斯抬頭看向公主,突然發出一聲冷笑,把公主看的莫名其妙,只聽到男人悠悠的說:“別耍那些小心思,要是我回去沒有找到他們的洞穴,你就等著死吧。”
公主只覺得渾身一顫,然後點了點頭,非常堅定的說:“一定有的。”
就算沒有,她也會找人編寫一個位置出來。
雖然男人的威脅讓人恐懼,但是公主知道自已的命算是保住了。
說走就走。
於是男人帶著公主開始往森林外面走。
出去和進來不同,男人因為有龍崽子的威壓的緣故,所以進來的時候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但是出去就不一樣了,森林中心的野獸們都非常兇狠,就算有公主和他們對話,野獸們在察覺到騎士周深圍繞不去的殺意時,還是躍躍欲試的想要和騎士打一架。
這就導致了一個族群的一個小輩被殺死,族群裡的其他長輩來報仇的現狀。
公主看著血腥的一幕幕嚇得都想要尖叫。
但是因為太可怕了,她被嚇得腿軟的跪倒在地,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叫出聲。
因為太害怕她被嚇到失了聲。
渾身顫抖,並且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已,這個男人果然是惡魔。
等到回到皇宮之後,她就要離這個男人遠遠的,永遠也不要見面。
這把劍真的很鋒利,安德斯剛開始還有些用的不順手,但是隨著來的野獸越來越多,他就越用越順手了。
他們從下午殺到了晚上。
等到周圍的這一群野獸都給殺完之後,天已經徹底的黑了。
公主嚇得眼神都有些呆滯。
安德斯淡淡的看著劍刃上的鮮血滴落,最後面無表情的走到公主的面前,用劍挑起了她的衣服,讓她站了起來。
公主不站起來也不行啊,這把劍實在是太鋒利了,輕輕一滑就能將她的衣服撕破。
公主可沒有將自已的身體展現在男人面前的習好,於是被迫站了起來。
只是太過於恐懼,讓她的精神受到了強烈的摧殘,再加上現在已經太晚了,公主有些疲憊。
在山洞裡雖然睡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她還是按時睡覺,已經養成了習慣,昨天又長了一晚上的龍,現在她困得要死。
打了個哈欠,公主擦掉眼角分泌出來的淚水:“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吧?我實在是太累了,等到休息夠了,我們再走,可以嗎?”
“不可以。”男人回答的毫不猶豫。
笑話,如果真的等到這個公主休息夠了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安德斯只想快點回去,找到那兩隻大龍的洞穴,去帶回自已的龍崽子。
“可是我真的好睏。”公主揉了揉眼睛,又想倒在地上。
她現在也不想找什麼乾淨的地方了,只想睡覺。
但是她剛剛頭一歪就感覺自已的脖頸處一片冰涼。
猛的睜開眼睛,發現男人已經拿劍對著了自已。
劍身正豎著貼著自已的脖頸,只要自已再動一下子,那鋒利的劍刃就會碰到自已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