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後,聾老太太一個人就這麼孤零零的躺在四合院門口。
附近一直也沒人,也沒看到,所以她就跟死了一樣。
賈張氏出來上廁所,倒是發現了聾老太太的異常。
“這……聾老太太死了嗎?”
賈張氏嚇了一大跳,她左右瞧了瞧,最後確認周圍沒人以後,這才敢來到聾老太太身邊,蹲下身子,伸出手來,輕輕的放在聾老太太的鼻子上。
“還有氣!”
聾老太太沒死,賈張氏還略微有些失望。
雖然聾老太太可以幫著賈張氏收拾何雨柱,但是賈張氏也非常的討厭聾老太太。
賈張氏最願意看到的是何雨柱和聾老太太兩個人一起完蛋,這樣的話,對她最有好處。
關於聾老太太躺屍這件事,賈張氏就當沒看見,出去上了一個廁所,又回去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到了。
在外面工作的四合院住戶們紛紛回家。
其中,閆埠貴是第一個回來了。
他剛到四合院門口,就發現聾老太太躺在地上。
嘶嘶!
閆埠貴倒吸一口涼氣:“聾老太太這是死了嗎?”
他也跟賈張氏一樣,小心的探了探對方的鼻孔,發現聾老太太還有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太太,你醒醒啊!”
閆埠貴不斷地推動聾老太太的身體。
“哎呦!是誰啊!”
聾老太太悠悠轉醒。
“老太太,你沒事吧?”閆埠貴擔心的問道。
聾老太太起身一看,發現是閆埠貴,然後快速瞅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看到何雨柱,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當即哭天搶地起來:“老閆啊,這個傻柱真不是東西,居然欺負我這個老人。”
閆埠貴一聽,這事居然跟傻柱有關係,當即有了興趣。
畢竟傻柱雖然剛剛立下了一等功,但他要是真的敢欺負聾老太太,一樣能送去派出所法辦。
“老太太你說,這傻柱到底怎麼著你了。
你放心,我作為院裡的三大爺,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聾老太太氣急敗壞的指著自已的臉說道:“傻柱……傻柱他真不是東西。
他居然……他居然用腳踏車輪胎碾我的臉!”
嘶嘶!
閆埠貴倒吸一口涼氣。
傻柱這是好狠的心啊,用腳踏車的輪胎,來來回回揉搓聾老太太的臉。
別的不說,就聾老太太這滿臉褶皺,這是用來給腳踏車輪胎刮泥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傻柱這次是犯了大事,完全可以把傻柱送去派出所法辦。
閆埠貴當即說道:“老太太,這傻柱簡直是禽獸不如。
不如這樣,今晚我立馬召集大傢伙,開個全院大會,一起批判傻柱。”
聾老太太忙點頭:“沒錯,一定要開全院大會,我要當著大家的面,揭露傻柱的真面目。”
閆埠貴扶著聾老太太回屋以後,立馬就準備開這個全院大會。
他知道劉海中是傻柱那邊的人,所以也沒打算提前和劉海中商量。
沒多久,四合院裡的人差不多都全了的時候,閆埠貴立馬挨家挨戶的通知今晚要在前院開大會。
此時的何雨柱也早已回到家裡,聽到這個訊息,他立馬就能猜到這次開大會的目的。
“肯定是聾老太太和閆埠貴聯起手來,準備今晚要收拾我。
不過他們沒有證據,我完全不怕他們。”
劉海中敲門進來,推測道:“柱子,我覺得這個閆埠貴召集大傢伙開會,肯定不安好心。
很可能就是在針對你。”
“二大爺沒事的,我們去看看。”
何雨柱帶著老丈人、小舅子,一起來到了前院。
說實在的,有了這兩個男人,何家的實力進一步提升了。
人群當中,站著閆埠貴和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看到何雨柱來了,差點氣的跳起來。
閆埠貴立馬低聲安慰了一番,聾老太太這才沒發火。
劉海中擠進人群當中,走到閆埠貴跟前,好奇的問道:“老閆,你現在召開全院大會,也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了。”
閆埠貴當即拿出聾老太太搪塞道:“這次是給老太太辦事,顧不上了。”
許大茂也在人群當中,好奇的向著站在旁邊的閆解成打聽道:“知道為什麼開會嗎?”
閆解成笑道:“我估計這事跟傻柱有關係。”
人來的差不多了,閆埠貴當即說道:“既然大傢伙都來齊了,那我也不浪費時間。
今天開這個大會,就是為了批鬥傻柱。”
嘶嘶!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閆埠貴這次居然如此英勇。
這傻柱剛得了一等功,閆埠貴就要找傻柱的麻煩。
何雨柱嘴角一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靜靜的聽著。
閆埠貴開了一個頭,然後就將主場交給了聾老太太。
“來,接下來讓聾老太太解釋一下,傻柱是如何欺負她的。”
聾老太太當著眾人的面,伸出右手,指著自已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大傢伙快來看看,快看看我這張臉。”
晚上天比較黑,大家看不清。
“聾老太太,你臉上有什麼?”
“老太太,你就別打啞謎了,直接說出來吧。”
“對啊,聾老太太,你快說吧。”
聾老太太此時彷彿比竇娥還冤,悲愴道:“我這臉上都是車輪褶子啊。
都是傻柱拿腳踏車前輪壓的。
當初我躺在地上,他推著腳踏車,用前輪不斷的在我臉上滾來滾去……”
眾人直接亞麻帶住了。
用腳踏車前輪碾聾老太太的臉?
這何雨柱也是個人才,居然能發明出這種酷刑,這應該僅次於滿清十大酷刑了吧。
不過同時,大家心裡也陣陣發涼。
沒想到傻柱居然這麼狠。
今天他敢用腳踏車前輪碾壓聾老太太的臉。
那明天他就敢開著汽車碾壓大傢伙的臉。
這絕對是恐怖分子。
當然,在場的也有不少人差點笑出聲。
沒想到自譽為四合院老祖宗的聾老太太,居然被傻柱這麼欺負了。
閆埠貴怒道:‘傻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在四合院裡,聾老太太不可辱。
來人啊,把傻柱送去派出所法辦。’
何雨柱輕飄飄的回了一句:“證據呢?證據在哪裡?
聾老太太這是汙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