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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攻堅克難 生死一戰2

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第五天侯爺蕭文遠他們還在商量對策,實在不行,只能犧牲大量兵力強攻,用人肉做鋪墊,也許能爬上城牆,開啟城池的大門,他們的軍兵便可以湧入城裡。正在商議的時候,裘尚勁和青子衿一起出列,他們向主帥請戰,“主帥,不如讓我們哥倆再次試一試吧。”“哦,說說看。”侯爺蕭文遠道。“我們哥倆還是用上次的老辦法,飛進城內,開啟大門,這樣咱們的軍隊就可以進去了。”侯爺蕭文遠想了想問道,“上一次的城池把守不是特別嚴,兵力不是很多,城池也比較矮,這座城想必你們也都看到了,你們縱使能飛那麼高,恐怕也沒有機會落地,更沒有機會開啟城門。”二位小將卻說,“帥爺,反正咱們也要強攻,我們哥倆只是試一試,不成功也沒有關係不是嗎?”侯爺蕭文遠被兩位小將反將一軍,想了想無可無不可,於是點頭應允。侯爺蕭文遠又說道,“這一次沒有了黃金甲,你們要小心。”二人答應著立即開始去準備。侯爺蕭文遠這裡開始調兵遣將,他們準備全面發起強攻。“輔義,帶領千面步兵,聽我隨時調遣。”輔義大聲道,“是,主帥。”“輔仁,你帶領兩千人馬去攻打城門,用大錘撞擊城門,同時應付城垛上的弓箭,你們力圖吸引守城軍兵的注意力,這樣可以掩護青子衿和裘尚勁。”輔仁道,“是,主帥。”“趙將軍,李將軍,你們帶領人馬去強攻城鎮的西側。”“是,主帥。”二位將軍領命。侯爺蕭文遠分別在城鎮的四面派兵強行攻打這座城鎮,同時也起到分散達族兵力的作用,因為達族的兵力十分有限。第二天作為主帥的侯爺蕭文遠全身披掛,領著軍隊發起了強攻。主帥把主要兵力都投放在城鎮的正門這裡,這裡寬敞,如果能夠開啟城門,很多士兵可以同時進入。同時侯爺蕭文遠又派一些軍兵利用雲梯試圖爬上城牆,雖然這些人屢次被箭射下來,但是利用人肉策略,他們不斷地往上攀爬,大批的人死在了這次的戰役中。他們選擇晚上發動的這次強攻,這個夜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天空很黑,如果不是交戰雙方的火把,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這樣的天氣倒是非常有利於青子衿和裘尚勁從空中飛進去。他們在遠處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他們和他們的翅膀都是黑色的,可是當他們飛到城門上空的時候,守城的將軍還是發現了他們,他們開始瘋狂地朝著他們射箭。侯爺蕭文遠見狀,下令士兵們趕緊射火箭,大量的火箭霎那間齊齊地射向了守城的軍兵們,他們也開始回擊,他們互相射箭玩耍,空中的二人見縫插針地找了個機會落到地上。這個時候,一直在雲梯上滾落計程車兵們也有幾個人到達了城頭,他們和守城計程車兵們開始廝殺,裘尚勁和青子衿已經和守城計程車兵們打在了一起,他們二人背靠著背,不斷地這些守城軍兵貼身肉搏,沒有了黃金甲的保護,血肉之軀難免受傷,他們二人身上已經中了箭,雖然不是要害部位,但是也在流血,他們二人知道他們必須儘快地朝城門方向奔去,儘快開啟城門,否則他們不僅自已性命不保,而且也打不開城門。青子衿退步受了箭傷,於是他做掩護,裘尚進後背被射中一箭,於是裘尚勁迅速殺掉阻擋著他的幾個士兵,然後朝著城門丟擲,青子衿在後面儘量阻擋追兵。就在裘尚勁已經觸控到大門的時候,有人拿著刀朝他砍去,青子衿連忙撲了上去,青子衿被重重地砍了一刀,立刻倒在血泊中,裘尚勁要去攙扶他,青子衿阻止了,他用手指著城門。此刻裘尚勁就在城門旁,他只好立刻去拉開城門的門栓,不斷有箭從他背後射過來,他已經被射中好幾箭,索性這個時候,從城頭翻進來計程車兵也已經拼殺到門口,他們開始掩護裘尚進,他顧不得山上的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終於把大門開啟一條縫,然後他倒下了。士兵們趕緊把他們二人拖到一邊,然後抬回軍營找大夫治療。這邊城門外一直進攻計程車兵們一擁而入,侯爺蕭文遠和守城的完顏達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完顏達是達族有命的戰將,侯爺蕭文遠也是大王朝有名的戰將,棋逢對手的戰鬥殘忍卻也好看。侯爺蕭文遠和完顏達從半夜一直打到天亮,他率領的千面步兵和城裡的達族士兵一直在激烈的打鬥,也是從半夜到天亮。活著計程車兵越來越少,地上的死屍越來越多,到後來地上已經沒有了空地,他們都是踩著屍體在作戰。侯爺蕭文遠和完顏達大戰了幾百個回合,二人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麼強勁的對手,但是如果再糾纏下去,也很難分出勝負,只見侯爺蕭文遠身形一晃,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完顏達看到此處,狂妄地笑了,舉著大刀一邊策馬過來,一邊說著,“老賊,快快受死!”可是就在這時他感到左手腕上一涼,接著右手腕上彷彿被什麼叮了一下,然後他的刀掉了下來,他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士兵們將他捆綁了,侯爺蕭文遠道,“押下去,務必看管好。”完顏達被俘虜後還在大聲罵道,“老賊,暗箭傷人,你算什麼本事!放開我,我們重新來比。”侯爺蕭文遠想必也累了,沒心情和他吵,於是對輔仁和輔義說道,“快點結束他媽的戰鬥,今天他媽地真累,老子好久沒有這麼累了。”主將已經給被俘虜,士兵們自然散了心,不大一會兒功夫,達族的所有士兵都被俘虜了,戰鬥結束了,他們成功地佔領了第二座城池,不過代價也是真大呀,屍體羅著屍體,好好的一座城鎮,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座墳墓。侯爺蕭文遠下令,不要叨擾百姓,儘快打掃戰場,把自已計程車兵屍體運回去掩埋,然後侯爺蕭文遠派重兵把守這座好不容易得來的城池。看看天氣,後天沙漠風暴可能就會到來。於是,他們迅速打掃戰場,火速回到營地,開始收拾帳篷,連夜趕回大王朝的營地。

任何一段旅程,去的時候總是那樣漫長,回程的時候總是那樣快,那樣愉悅,因為回家的路程是那樣的迫不及待,那樣的沒有離愁和不捨,同樣沒有對未知的不安和期待。尤其是交戰雙方勝利的一方,結束戰鬥,得勝而歸,是帶兵打仗的將軍的得意,殺戮和血腥還沒有洗乾淨,卻已經不妨礙他們愉悅的心情,策馬揚鞭急急歸家,罪孽與否不是這些帶兵打仗的人考慮的事情,善念拯救不了殺戮,弱肉強食永遠是人間的生存法寶,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成王敗寇,有什麼對錯,有什麼公平,有什麼道理而言,問天問地問人間,沒有人給你答案,只有爭鬥中的勝利者才有資格說道理,失敗者沒有任何資格。把酒當歌,人生幾何,不過是徒然的感嘆,誰會管這種悲憫離歡,人世間不過是一場殘酷的爭鬥,即使不再茹毛飲血,叢林法則卻永遠不會過時,它甚至已經深深地紮根在人的血液和細胞裡,世代相傳。不要相信人,這種虛偽無情的動物!侯爺蕭文遠他們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快到半夜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早已經接到訊息,他已經吩咐手下為勝利而歸的軍兵們準備好了一切。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親自到南城門迎接侯爺蕭文遠,侯爺蕭文遠此時盔甲還沒有卸掉,臉上盡顯疲憊之色,雖然穿了黃金甲,沒有收到什麼重傷,但是與完顏達打鬥那麼久,耗損了很多內力,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親自攙扶侯爺蕭文遠下馬,陪著侯爺蕭文遠來到自已的營帳洗漱更衣。侯爺蕭文遠在洗漱的時候,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吩咐趕緊召集最好的大夫為青子衿和裘尚勁治療傷口,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住二人性命。青子衿的傷勢更為嚴重,他至今昏迷不醒,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趁著侯爺蕭文遠沐浴的空擋去看望了他們二人,裘尚勁能夠說話,只是很虛弱,青子衿自從在城門倒下之後,由於失血過多,他一直沒有醒來,他的臉煞白一片,沒有任何血色,血還再往外流,大夫們已經在進行治療,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看到青子衿的情況很是不好,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活不過明天早晨。於是,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倒出一粒藥丸,硬塞進青子衿的嘴裡,然後親自喂他水,讓他把藥丸吞下。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給青子衿把了脈,細若遊絲,已經沒有什麼生命體徵,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剛才給青子衿喂下的是保命丹,這是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離開的時候他的師傅金世源給他的,一共只有五粒,這種藥只有在危及生命的時候才會使用,異常珍貴,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現在只剩下四粒丹藥了。這顆藥丸可以暫時延續青子衿的生命,但是是否能脫離生命危險只有靠他自已生存的意志。活在這個世界上,很多時候靠的是一種心願和意念,活下去的願望往往能撐著人的生命,如果心如死灰,人很快就會撒手人寰,心念啊,決定人的生死之間。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又拿出最好的止血的藥粉,讓大夫們給青子衿敷上,很快,他已經不再流血。裘尚勁身上中了很多箭,大夫用了麻醉粉,一個一個的把箭取出來,還好這些箭都是沒有毒的,否則裘尚勁也怕會和青子衿一樣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吩咐騰出最好的帳篷給他們二人養傷,青子衿只要每天早晨能夠甦醒,就算有救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看著人把他們二人安置妥當,又讓人安排好守衛的人,一定要確保二人安全,他們二人的飲食專門由伙食長負責,不可以假人之手,他們二人的傷勢至少也得一個月才能有點起色。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安排好這邊的事情,然後又趕到侯爺蕭文遠那邊,此刻侯爺蕭文遠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在吃飯,出兵打仗的人十幾個小時顧不得吃飯喝水是常事,然後一頓吃上三頓的飯。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豈會和任何人訴說這種小事,這也是他們的行業必須承受的,血腥,殺戮,疲憊,征戰,性命隨時不保,所以,大王朝對這些馬背上的將軍是厚待的,他們也確實值得那樣的高官厚祿和財帛金銀,那都是拿命換來的。大王朝的百姓對這些武將英雄也是充滿敬重,沒有人去質疑他們是否應該得到獎賞,他們知道這些人的付出給了他們安穩,給了他們安樂,成全了他們的一家團員,這是一個尚武的朝代,武官享盡無限風光,背後卻是無限罪孽和苦楚,他們遭過的罪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侯爺蕭文遠吃飯,看著大哥回來,看著大哥吃飯,就這樣,不需要一句話,足夠。侯爺蕭文遠和那些士兵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寅時,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下令所有出征軍兵休整一天,同時嚴令其他軍兵加強守衛,不得有任何倏忽,侯爺蕭文遠和那些出征的三軍將士第二天睡了一整天,爬過夢魘和死屍,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睡覺,活著,就是此刻最幸福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來看望青子衿和裘尚勁,主要是看看青子衿是否醒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到的時候,青子衿已經開始有了點意識,眼睛微微睜開了一點,大夫稟報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青公子已經度過最難的一關,從鬼門關回來了,看到這裡,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心放下一半,幸好,這位皇上指派給他們的青年才俊只要不出事就好,否則無論立了多大的功勞,都會被打折扣。如果不按照主人的意願做事情,無論做得多麼好,都是徒勞!青子衿,這位前宰相之子,本應該是富貴錦繡之命,卻從小就在山野長大,竟然能夠下河摸魚,能夠攀爬懸崖,如今又在戰場上險些丟了性命,老天有時候是讓人看不懂的,權當所謂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然而這個世界上的小人和惡人呢,幾次的投機取巧,適時地見縫插針,便可以獲得一生無憂的生活資源,這讓多年的辛苦經營,這是一種對虔誠勞動和善良的一種褻瀆,讓辛勤的勞動情何以堪!都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人的一生又有多少生命可以等待,生命是有期限的,誰可以無限等待去看最終的結局?這個世界就是個小人和惡人的世界,他們所佔的比例遠遠大於善良和真誠的比例,所以世界必然是烏煙瘴氣,必然是蠅營狗苟,必然是下作不堪的!那麼,真善美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只是作為陪襯嗎,只是告訴人們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的事情的嗎?看不懂,想不明白,隨便!魑魅魍魎橫行,小人鬼祟,把世界都給你們作賤吧,小人們!沒功夫等待公正,沒功夫去去看小丑們的上竄下跳,不堪到如此,不忍目睹!如果實在不喜歡,可以選擇放棄!人生無法預測,人的命運無法改變,青子衿是這樣,所有人可能都是這樣吧!這位貴族公子此刻正經歷著生死的磨難,正在生死線上掙扎,正在試圖重回人間,經歷了那麼多,還要光耀門楣,還要傳宗接代,還要建功立業,還要談情說愛,他是不甘心這樣死的了,好在他足夠年輕,好在他足夠健壯,好在他又足夠而又堅韌的求生意志,慢慢地他脫離了死亡的邊緣,開始逐漸地恢復過來。這邊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小令一定要對二人好好照料,讓他們儘快恢復,他們二人的傷勢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如今他們已經攻打下了達族的兩座城池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座城池,也是最難攻克的城鎮,現在這幾天又是沙漠風暴,大約得過六七天才能恢復好天氣,六七天之後將由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率兵出征,攻打達族最後一座城鎮,這也是達族的皇宮之所在,豈能那麼容易!侯爺蕭文遠休息了一天之後,兄弟二人坐在一起聊天,侯爺蕭文遠把戰鬥的所有情況都向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說了一遍,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瞭解了兵力損傷情況,從這第二座城池來看,可想而知達族的皇宮將會有多麼難攻破!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會親自率領鬼魅黑騎去攻打達族的皇宮,這一次征戰是最後一戰,也是一場決一勝負的戰爭,面臨種族滅亡的達族,一定會全力以赴保住他們最後的大本營。據說達族有一種奇怪的巫術陣法,這麼多年沒有人見過,但是所有人都傳說這種陣法的存在,如果達族在面臨種族滅絕的時候用了這種陣法,大王朝的軍隊又該如何對付!這些日子,他們一直在尋找對策,也一直在完善他們的所有謀兵佈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