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死因告訴給了校長,校長聽完之後愣了愣,眼神都不敢眨了,一動也不敢動。
還是到最後我扶了他一把之後,他才慢慢的緩過神來看著我說道。
“行,我知道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夠麻煩你一件事情,就是能不能別把葉落秋的死告訴我其他人?”
為什麼?
我有些好奇的看了校長,校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和葉落秋身上倒沒有什麼,但是,現在都有人就要中考了,我怕耽誤到他們的學習,我希望你們能夠體諒一下他們。”
我也懂一箇中考的人有多麼重要。
於是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緊跟著校長找到班主任。
班主任和我們聊天的時候並不清楚這個女童的存在。
一點有用的資訊也沒有獲取,我現在感覺事情陷入了艱鉅當中。
我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打她家長的電話也不接通,現在是,無論怎麼樣都聯絡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咬著牙把答案影印完成之後,轉身離開了這裡,突然我拍了一下腦袋。
怎麼那麼笨,我記得這個一中初中部是寄宿的學校,所以肯定會有宿舍。
為什麼不去宿舍看一看?
我和徐瀟瀟一塊來到了宿舍,徐瀟瀟白了我一眼,有些好奇的說道:“沒有想到你還那麼聰明,算了,估計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不得不說徐瀟瀟這張嘴,如果我不是和她一樣的人的話,那麼我早就把她打了。
我和徐瀟瀟來到了她的宿舍,看見宿舍裡面的裝飾,和平常的宿舍沒有什麼區別。
我不斷的搜尋這裡面的物體蹤跡,剛準備放下書本。
沒有,這邊也沒有什麼資訊。
突然徐瀟瀟直接皺著眉頭從加層的書裡拿起了一個照片。
他說。
“你有沒有看著這個人,好像特別的熟悉,好像我曾經遇見過。”
這個正是在咖啡廳裡遇見的那一個男子。
是帶著仿製品的男子。
這絕對有問題,我要這樣開始不斷的思考著。
不過大致瀏覽了一遍,這裡所有的裝飾品,已經沒有什麼其他可以瀏覽的線索了。
想了很久之後,我和徐瀟瀟對視了一眼,準備回到警局。
讓警局裡的人把那個年輕人給找到。
我回去的時候,那個年輕人正一臉糾結的撇著嘴,在那裡左搖右晃。
“怎麼了?是不是有些緊張?我是私人偵探,我想了解一下資訊。”
我笑著伸出手去,他白了我一眼,隨即轉過頭,有些吐槽的說道。
“我當然不是緊張,來到這裡連廁所都不讓我上,我能怎麼辦?”
如果在一個焦躁的環境下可能會出現一些失誤的想法。
我現在雖然表示很愧疚,但是我沒有想讓他上廁所的打算。
“算了算了,你現在趕緊問我,問完我之後,我就趕緊離開這裡了,也不用在這裡看著你了。”
我點頭笑了一下,對著他說的。
“行,那我先把你帶到審議室吧?”
聽見我說這個名字,他明顯慌了,看著我說道。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公民,來這裡配合調查,你為什麼把我帶到一個那麼莊重的場合,這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還有連個廁所都不讓我上,就跟審訊犯人似的,我不幹了,我要走。”
張哥上前準備解釋著這些話語,我阻攔住他對著張哥搖了搖頭,我說讓我去做。
張哥無奈,只能點頭。
“行,那你去吧,我們要在旁邊旁聽。”
我點頭。
“快點,我又不是犯人,我不想在這裡做了,你聽沒聽到?”
他雖然是抱怨,但是很明顯的,只是平常的嘟囔聲。
我把女童的照片遞過去,詢問著他見沒見過。
他堅定的點頭,我一愣,一般嫌疑人都會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糾紛而謊稱自己根本沒有見過,但是他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那你之前的時候從哪裡見過你這個同學?”
她冷哼了一聲:“同學?什麼同學,這可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同父異母,這怎麼可能?
如果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話,那麼自己又開始陷入了僵局。
而面前這個人的嫌疑性,也會暫時的排除。
畢竟如果是同父異母的親妹妹的話,那麼有照片也是,沒有問題。
“那你們之前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見面的?見面的時候又交談了什麼?”
“警官,我只是要來配合問話的,不要用這種命令的口氣。”
他看了我一眼之後,仔細想了想回答的說道。
“不過之前我發現她好像對於我們家有一些熟悉的模樣,所以我就去詢問他,結果他卻說這是我親妹妹。”
說完,他呵呵一笑:“你能相信嗎?要不是我一直在寄宿學校,我才不知道那個糟老頭子已經把我這個名義上的親妹妹帶回家帶了好幾次了。”
年輕人這樣說著,眼睛裡顯而易見的有著對於這個妹妹的不耐煩。
年輕人名字叫林彥俊。
接下來陷入了僵局,林彥俊又給我講了一遍他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他父親對他還算是蠻好的。
但是自從他母親離開了之後,他父親也一點不上心了,開始去調戲勾引其他的人。
這讓他們兩個人的父子關係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我點了點頭,這不就完了嗎?
“那你那個裝飾品能夠讓我看一下嗎?”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些委婉,他點了點頭,很是隨意般的把這一個裝飾品扔給了我說道。
“你也好好拿著,如果出現什麼問題的話,我可不負起什麼責任。”
“這還挺好看的。”
他的眼睛裡有些懷念:“這會不好看嗎?這是我母親給我留下的最後遺物了,我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這一個了。”
沒什麼那麼隨意?
我仔細看了一眼手上的裝飾品,此時在抬頭看了一下面前的年輕人。
年輕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還是自己根本什麼都不清楚,他的表情裡面露出來的永遠都是吊兒郎當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