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你要謹記著,你跟尚角,遠徵,宮紫商都是血脈同族的,手足情深,理應當同心協力一起做事才對。”
“子羽,我還有一事要跟你說的,既然云為衫已經離開了宮門,而在你的繼位大典上就要重新選擇你的新娘,身為執刃而言,不可無妻無後。”雪長老順便提醒著宮子羽繼位執刃的位置那天便是重新選擇新娘之時。
宮子羽聞言就想跟雪長老說自己不想選新娘的時候,“雪長老,…這…”
“既然如此,那就把時間定在五日之後吧,五日之後,五星連珠,日月合璧,是祥瑞的吉兆。”月公子話音剛落。
花宮裡面突然地動山搖了起來,透著岩層裡面的縫隙一束束灰落下來,眾人茫然地看著,不知道是發生了些什麼,這時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回稟執刃,長老,前山宮紫商大小姐的研究房裡面剛剛發生了爆炸。”
宮子羽聞言眼眸裡的瞳孔放大,心想著,難不成正如姜梨所說的那樣,哥哥對著血脈相連的族人下狠手了嗎?
另一邊宮門外~~~
宮遠徵鬱悶地走了回去角宮,看到哥哥就在哭唧唧的投訴著嫂子乾的好事,“哥,我就下山的功夫就被嫂子趕回來了,說是大人有事要忙,說我一個未成年不能去。”
宮尚角看著在抱著自己手臂在乾嚎著的宮遠徵,心想著,阿梨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然不會支開遠徵弟弟回來,嘴上就在安慰著,“你要聽你嫂子的話,你畢竟尚未成年,有些地方不可多去,你就在宮門多轉轉吧。”
姜梨看著被三個魍包圍著的云為衫,在一邊冷漠的看著,笑意未達眼底,便放下了一直挎在手上菜籃子,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喲,怎麼堂堂三個大男子漢的圍著一個姑娘呢。”
頭戴著斗笠穿著破破爛爛像個逃難難民一樣的寒衣客抬起了頭,看著波瀾不驚地姑娘,果然是年輕氣盛的很,“你果然正如我聽聞的那樣,能夠處事不驚地一直站在旁邊看著這裡。”
“那你們四方之魍齊聚宮門山下,不就是為了攻上宮門嗎?而且云為衫離開宮門,長老們就會在繼位大典上讓宮子羽重新選擇自己的新娘,司徒紅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你說我講的如何?寒衣客。”姜梨冷笑了一聲。
“怪不得首領一直都很想你回去,還給我下了命令,要把你帶回去,不過等我們擊潰宮門先,走吧,我們無鋒的大小姐身為一個魎一直在宮門不妥。”寒衣客突然說起了冷笑話。
云為衫隱隱擔憂的看著姜梨,她能聽出來寒衣客雖然說的客套話請她一起去,但是三人各站在不同的方位上守著,明顯就是不想讓小梨妹妹離開。
姜梨當做沒事人一樣,挽起了云為衫的手,輕拍了一下,搖了搖頭,讓她冷靜下來,“怎麼?你們再不動身去萬花樓的話,我可是要走了。”
三人一頓,默不作聲地跟在她們身後走著,云為衫二人親暱又黏糊的走在一起,趁著走到了熱鬧的集市上,低聲交談著,“你怎麼來這裡了?趁著現在人多趕快跑回去宮門。”
“你放心,我會回去的,不過你要配合他們混進五天後繼位大典的新娘裡面,我想看看甕中捉鱉是什麼樣子的。”姜梨仰起頭眼睛微眯著,看著萬里無雲,晴空萬里的天空,心想著,宮子羽你們宮門可是要給我爭氣一點啊,宮子羽的繼位大典可是無鋒攻進宮門的時候,把他們都帶進大典裡面,宮門上下集體出動把他們圍在中間不能動彈一網打盡以絕後患,哎,可惜了我還要在外面看看四方之魍在商量計劃才能回來。
宮子羽在後山趕著去商宮看宮紫商情況怎麼樣的時候,頓了頓,時間也是快來不及了,只能看看宮紫商的火藥研製的怎麼樣才好,還可以讓侍衛們人手一個火藥炸死他們便鹹魚。
宮紫商:垂死掙扎在病床前,拼了我的老命也要把殺傷力強的武器給研製出來。
正在喝茶宮尚角和宮遠徵兩兄弟,喝茶的手一停頓。
宮遠徵聽到這話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感動,沒想到嫂子把自己趕回去宮門,就是因為知道四方之魍都來了,不會是害怕自己打不過他們,所以就讓自己出來下山見一面外面的世界就踹自己回去。
宮尚角臉色一如往常,但握著茶杯的力度加大了幾分,也怕阿梨會被強制帶回無鋒,就會像是宮子羽跟云為衫那樣,明明真心相愛著對方卻要離開。
萬花樓~~~
姜梨看著寒鴉柒跟寒鴉肆坐了一邊,而紫衣便坐在了正中間,淡笑看著姜梨,“姑娘,我又見到你了,只不過第二次見面的我才知道了原來你就是像來行事神秘,來去無影的魎,年輕人可真好,不像我們這幾個已經不再年輕的魍。”
“今天,也是我們這些後輩的榮幸呢,還能看到無鋒四方之魍齊聚萬花樓,真熱鬧,不過我更想看到你們如果所有人失去了內力,一起打鬥的場面,嘖嘖嘖,那才是更有看頭。”姜梨側靠在柱子旁邊,調侃又惡毒地說了一句,讓他們幾個都不愛聽的話。
“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說起話來就這麼不可愛了,說話都讓人對你的第一個印象都要給個差評了。”寒鴉柒平時偶爾毒舌慣了,看到今日來了個嘴巴子有點碎的,更來勁了。
“啊對對對,你是不是喝多了風油精,在這麼暖和的萬花樓路面說起了像下雪的風涼話出來。”姜梨轉頭看向了寒鴉柒,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語言攻擊著。
寒鴉肆老定地看著這兩人在拌嘴,而四個魍就各坐在不同方向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奇觀,在無鋒裡面還真就沒見過在互相拌嘴的,現在回頭想想以前的日子還真的無趣的很。
“好了,你們倆彆嘴貧了,像是在集市裡討價還價的大媽一樣。”寒鴉肆都沒眼看這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