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隨著林子良的一聲高喊,整個後宮及其他幾位王爺瞬間起身行禮。
"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般情況下,除了後宮嬪妃,隨行的丫鬟們通常不會,也不敢直視皇帝。偏偏除了好奇心過盛的洛冰。只因那一句:"平身吧,今兒是家宴,你們都隨意些。"
這聲音?
洛冰下意識抬頭向這聲源望去,瞬間凍住。怎會是他?他竟是皇帝?
他順著視線也抬眼望去,直勾勾的看向她。目光深沉了幾分。她趕緊移開視線,神色緊張的低著頭。
"上膳!"
宴會正式開始,整個場內爭相獻寶的不在少數。禮樂奏響,歌舞昇平。
'多謝皇兄,臣弟敬您一杯。"凌雨春風得意道。
"你喜歡就好。"凌風談笑道。
"來啊,小雨,為兄祝你生辰快樂,這是送你的禮物。"凌日上前溫言道。
"呀,這不是大哥最喜愛的弓箭嗎?多謝大哥美意。"凌雨大喜道。
"先別忙著謝了,還沒看三哥的呢!喏!"凌雲雙手奉上一對兒青玉冰箭,剛好與那副弓相配。
這下可給凌雨激動壞了,高興的直蹦高。
凌風搖搖頭道:"還是小孩子心性。"
接著用餘光瞥到了洛冰的方向,呵呵,這是要跑啊?
"娘娘,奴婢肚子有些不舒服,先退下了。"洛冰小聲在杜薇兒耳邊說道。
杜薇兒點點頭,悄悄說了句:小心些。
洛冰得到允許後,二話不說瘋了似的逃出殿門。
死定了,這回死定了。此刻她只想跑,越遠越好。什麼星月石,什麼宮女,統統不想再管。
但出了門,又不知該去往何處。這偌大的皇宮,竟沒她的容身之處。
藏書閣!
對,去藏書閣好了。順便找找那倒黴的星月石。
白日尋找可容易多了,雖然有些波折,但還算順利找到了。見四下無人,她便偷偷溜了進去。
"屋子建這麼大作甚?"洛冰不滿吐槽道。
"當然是為了防止有人來偷東西!"前方傳來不急不緩的聲音。
一道幽深的目光直直地落到了她的身上,眼睛微微眯起,帶著嘲諷的笑意。
洛冰心頭一緊,隨即悶聲道:"你,你從哪兒進來的?"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凌風。
洛冰看著那身明黃色的長袍,突然心虛道:"參見皇上。"略帶恭敬的行了禮。
今日,他看著有些不一樣。雖然話語和煦,但是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四方的王者之氣。俊美面容,英挺劍眉,高挺鼻樑,一雙鳳目,曜石般幽深。看著冷傲孤清,但又說不出的放蕩不羈。
"這裡不是朝堂,說話不必如此拘禮。隨意一些。"他喜歡的就是她橫衝直撞的樣子。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就不能怪她了。
於是嗔怒道:"騙我好玩嗎?當日為何不直說。"
凌風向前幾步,與她近在咫尺。近距離的對視,使得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下意識蜷縮著指尖。
而凌風凝望著她,眸中有些情緒翻騰,強忍著沒有再向前。儘管今日只是第二面,但每次見她都忍不住想接近,再接近一些。
洛冰稍稍平緩了一下情緒,努力擠出了一句乾啞的話:"皇上,奴婢,還有些事兒,就,就先退下了。"她邊看著眼色邊慢慢地挪動。
眼看著她像只小貓一樣弓著身子,腰肢扭動。快要淡出視線時,終是忍無可忍,於是猛地將她攬進懷中,雙臂緊緊的禁錮住她的身子。
她驚恐的抬眸,剛好撞進他的目光。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灼熱,他的眸底滿是渴望。洛冰哪裡經歷過這種架勢,根本不敢動。
在她乾淨清澈的眸子裡,帶著些許薄怒。這是在幹嘛!她心裡想。又推不開,又不敢動。只能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茫然無措。
他的嗓音微微沙啞道:"今夜伺候朕沐浴。"
"我不!"洛冰幾乎想也沒想便開口拒絕道。
"這是懲罰。"凌風慵懶道。
"不是不知者不怪嗎?你又沒說,憑什麼,"
還未等她說完,凌風便打斷道:"你若不遵守,那朕便懲罰整個長樂殿。如何?"
洛冰忿恨咬牙道:"那便洗吧。"心裡想的卻是,看我不搓死你。
得逞之後,凌風心情大好。拉著她便從藏書閣一處暗門離開了。
到了地方,洛冰才發現這竟然直通他的寢殿。怪不得!他能這麼快跟來。
像是蓄謀已久一樣,屏風後面的沐浴桶及熱水已經備好了。真是昭然若揭啊!她在身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更衣!"
低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不得已,洛冰一臉煩亂的向前。動作粗魯且笨拙,畢竟自己也沒有做過這種事,凌風也不在意,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眼底一陣溫柔。
後面她幾乎是閉著眼脫完的,忽然,她覺察身子一涼,猛地睜眼發現不知何時她的外袍與中衣已被褪去。只剩下一件肚兜。
剛要大聲呼叫,凌風一把將她抱進浴桶,兩人此刻緊緊的貼在一起。洛冰大驚。卻難逃他雙臂的力量,只能任由他禁錮自己。
但她還是憤怒道:"你瘋了嗎?"
凌風再也忍不住,雙手圈在她的腰上,微微向前,下一秒便吻了上去。洛冰立馬慌了神,用力推著他的肩膀,卻絲毫未動。
他的大手隨意的在腰肢及後面來回摩挲,舌頭靈活的滑入她的口中。呼吸逐漸加重,他的吻越來越熾熱,慢慢的,也不拘泥於一處,開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最後落到了她的胸。
她害怕極了,但怎麼也掙脫不過,最後,眼神越發變得迷離,漸漸沒了力氣。 不自覺地發出呻吟聲,凌風灼熱的氣息變得更加重,下一秒,便將人攔腰抱起,抵在床上。
將她的衣衫盡褪,貼在她肌膚上的指腹都帶著灼熱的溫度,氣喘吁吁之餘伴著悶哼聲,理智也全然崩塌。
洛冰只感到天旋地轉的暈眩,被他壓著,澎湃潮湧迭起,直至她徹底沒了力氣後,他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