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姐，他們去機場了，女的進了安檢通道，應該是要上飛機。”
“知道了，你繼續跟著那個男人。”
唐姐結束通話電話，看著正在臺上和主持人互動的趙靈兒，舒了口氣。
剛才她查了一下那個會所，只提供餐飲服務，林巖和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吃了一頓飯，吃完就去了機場。
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和林巖是什麼關係，但從兩人的行程安排看，應該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
節目的錄製已接近尾聲，趙靈兒按照節目流程，現場演唱了新歌后，就在現場觀眾的歡呼聲中下臺。
一下舞臺，趙靈兒就飛奔向唐姐，抓著唐姐的手，什麼話都沒說，但眼神中的急切，都已經快溢位來了。
唐姐見狀，腦裡突然一個想法，她想逗逗趙靈兒。
她把趙靈兒拉到一個沒人的角落，面色嚴肅，語氣低沉道:“靈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趙靈兒聞言，全身顫了一下，眼中水霧升騰，面色瞬間灰暗。
果然，事情是我想的那樣嗎？
趙靈兒覺得自己的心很疼，眼中的水霧不斷湧起，凝聚成淚珠，順著臉，滑了下來。
唐姐嚇了一跳，她只是這怎麼就哭了呢，她還什麼都沒說呢。
趕緊解釋道：“我逗你呢，林巖和那個女人什麼事都沒有，就吃了一頓飯，吃完就送那女人去機場了。”
“真的？”趙靈兒兩隻大眼，期待的看著唐姐。
唐姐忙把手機裡小蔡拍的照片，調出來給趙靈兒看，趙靈兒接過手機，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才把手機還給唐姐。
“怎麼樣，現在放心了吧。”唐姐輕笑道。
趙靈兒剛才還顯得灰暗的臉，瞬間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低著頭，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不理你了。”
說完，就跑到節目組給她準備的休息室，拿出手機，一邊刷部落格，一邊暗罵林巖。
有時間送別的女人上飛機，卻沒時間送她，她沒那個女人重要嗎？
她很想發資訊給林巖問一下，那個女人和他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去機場接她？
但她臉皮薄，要她主動去問林巖，她寧願連跑一個月通告。
……
下午一點半。
“總算把事情處理完了。”
林巖躺在自己的床上，只覺全身舒坦。
昨晚本來就睡眠不足，今天還和胡雪怡折騰了那麼久，他現在就想睡一下。
“叮……”
一陣手機鈴聲，林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拿過手機一看，
曹，胡雪怡！
點選接聽。
“林巖，我不是讓你發單章，說一下付費閱讀的事嗎？你怎麼還沒發？”胡雪怡的聲音帶著憤怒。
“五點就要開通付費訂閱，現在都四點了，你是打算什麼都不說，就這麼上架嗎！”
糟了，忘了。
“我馬上發，你別急。”林巖說著，就從床上衝到電腦桌前，開啟碼字軟體編輯單章。
“發出去了，你看一下。”林巖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這女人每次都是她先掛電話，他可不慣著。
……
鬥破蒼穹評論區。
“(⊙o⊙)哇，老狗更新了，大家別罵了，現在是好狗。”
“我終於等到了，好狗，待會給你打賞狗糧。”
“曹，是付費閱讀通知啊兄弟們，接下來更新的都要花錢了。”
“誒，白嫖的時光，總是這麼短暫。”
“不錯了，這麼火的書，現在才收費。”
“兄弟們，五點老子直接全訂，全訂的兄弟過來集合。”
……
評論區的氣氛很和諧有愛，林巖很欣慰，他本來還擔心大家沒法接受，會有很多人罵他。
等等，他們不是已經在罵他嗎？老狗？好狗？
林巖有些疑惑，翻了一會評論區才弄明白。
他今天早上到現在都沒更新，一些人等急了，就在評論區催更，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沒更新就說他是老狗，更新了就是好狗。
林巖無語，合著他橫豎都是狗了？
試著發條評論更正，結果上千條回帖都是老狗，只能無奈放棄，開始碼字。
他得趕緊碼幾章存著，不然五點開通訂閱，連收費章節都沒有，讀者怎麼訂閱？
他估計是史上最離譜的網文作者，都要上架了，竟然連一章存稿都沒有。
到了五點，收費閱讀開啟，林巖上傳了趕出來的三章。
……
京都，盛世中文網編輯部。
胡雪怡正死死盯著電腦螢幕，上面正顯示著鬥破蒼穹的訂閱資料。
一本小說，免費期的資料再漂亮，也只能是參考，進入收費閱讀後，有多少人願意花錢閱讀，才是最重要的。
她雖然對鬥破蒼穹很有信心，但以前也不是沒有免費期人氣爆棚，收費閱讀時人氣慘淡的例子。
她的右手不斷移動滑鼠，重新整理著頁面。
資料怎麼不漲了？
鬥破蒼穹的首章訂閱資料停留在了5649，之後就一直沒有動彈，任她怎麼重新整理都沒用。
胡雪怡的心沉了下去，開始付費閱讀後，肯定會有一部分讀者棄書，可再怎麼棄，也不可能只有這麼一點訂閱啊。
就這麼點訂閱，連那一百萬的簽約費都賺不回來。
盛世中文網各大高層的心情，和胡雪怡一模一樣，他們也都在關注鬥破蒼穹的訂閱資料。
此時，心裡都在後悔，為什麼要和林巖簽約，一百萬就這麼打了水漂。
“因鬥破蒼穹瞬時訂閱人數過多，系統無法及時處理，造成資料更新不及時，經過搶修，現已恢復正常，請大家重新整理頁面，可看到最新訂閱資料，
另，申請專項資金更新裝置。”
這是技術部總監在工作群發的資訊。
大家直接無視最後一句話，立即重新整理頁面。
506674
不會是我眼花了吧？
所有人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都這麼懷疑自己。
在工作群裡跟技術部總監確認了好幾次後，他們才最終相信，這是真的。
之前盛世中文網最高的首章訂閱資料是三十萬，鬥破蒼穹直接把這個記錄提到了五十萬。
不對，可能更高，現在才開通付費閱讀不到半小時，隨著時間推移，等到十二點，上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想到這個可能，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眼神中滿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