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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他們是親戚?

柴火燒得劈啪作響,落顏是被餓醒的。

落顏睜開眼,外邊黑漆漆一片,睡了一天,感覺精神多了。

“你醒了?”

落顏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原來是寧惜。

“你怎麼在這?”

落顏一邊喝著面前的粥,一邊問道。

“當然是落怡告訴我的,我可不怕你那師父.”

寧惜坐在落顏旁邊,“再怎麼說,也得來看看我的救命恩人.”

“算你還有良心.”

落顏感覺自己像是很久之前就認識寧惜一般,兩人的對話像是多年的好友。

“落怡囑咐我幫你換藥,喝完就躺下.”

寧惜邊說便拿起旁邊的藥,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苦味.”

“疼死了那個藥,今天還要換阿?”

落顏一看那個藥,猛搖頭。

寧惜笑了笑,戴著狼頭面具的女俠,敢闖土匪窩,卻怕疼:“得了你,上藥才能好得快.”

寧惜不多言,直接拉下落顏的衣服。

“破皮的地方已經開始結痂了,其他地方還好.”

寧惜拿起傷藥,輕輕倒在落顏傷口上,忽然發現落顏背上有一條刀疤,破皮的地方不是很明顯,但在其他地方就顯眼多了。

“你背後有條疤?”

寧惜一臉好奇的問,這傷疤的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

“嘶~輕點輕點.”

落顏沒想到第二次上藥還是疼,“怎麼了?”

“我看著像是刀砍的?你以前跟人打架留下的?”

寧惜從小就在土匪窩長大,什麼傷口都見過。

“被、土匪、砍的.”

落顏疼得說不出話,“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寧惜放下手中的藥,幫落顏穿好衣服,落顏鬆了一口氣。

“有那麼疼嗎?”

寧惜看著落顏的樣子不禁好笑。

“你試試?”

落顏緩了緩,還好一會就沒那麼痛了。

寧惜搓了搓手,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謝謝你救我和我娘出來.”

“以後有什麼我能做的我會報答你的!”

寧惜很真誠的看著落顏。

“行了行了,到時候跟我去王家一趟就好了.”

落顏在心底抱怨,要是王家真是那樣的,自己一定要給他們吃點苦頭。

“好.”

寧惜點點頭,她很慶幸遇到落顏把自己從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久了出來,也知道這件事在落顏心理壓了很久,不管怎麼樣,也會幫落顏。

“對了,你說你背上的刀疤是土匪砍的?”

寧惜好奇,真希望不是自己那土匪哥哥做的。

“嗯。

十一年前了吧,這疤一直在,用了好多藥也不見好,大夫說,可能是我體質就這樣.”

落顏滿臉惆悵,“臉上也是.”

“所以這些年你就一直戴著面紗和麵具?”

寧惜不敢相信的問著,“是不是手上之後發起了高燒?然後傷口好得特別慢?”

“聽師父說是發燒了,這傷記不清是多久才好的,但好像還是好幾個月才痊癒.”

落顏回憶著,好幾年的事,記憶都已經模糊了。

“不會這麼巧吧!”

寧惜看著落顏,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一樣,“我那混蛋哥哥,呸、哥哥都不想叫,他生性醜陋,每次搶劫殺人什麼的,都會在刀阿、劍啊上面抹上一種特製的毒藥,也不算是毒藥,就是能讓傷好得慢一些,運氣好活下來的話,也會留下一條疤.”

“為什麼?不是要殺人嗎?”

落顏疑惑。

“這就是他變態的地方了,他就喜歡折磨人!”

寧惜忿忿不平,“當初,明明可以一刀殺了我和我娘,非要打斷我孃的腿,把我和我娘關起來,為的就是折磨我們.”

落顏沒想到土匪能變態到這個程度。

“所以說,我當初是被那變態砍的?”

落顏像是找到了仇人一般。

“能讓我看看你臉上的疤嗎?”

寧惜想看看是不是,這樣的話說不一定能幫落顏把傷疤祛了。

落顏點點頭,拿下了面紗。

這算是寧惜第一次見到落顏的臉,如果沒有臉上這條疤的話,落顏也是一位難得的美人。

寧惜仔細檢視了落顏臉上的疤,傷疤中間凸起,四周呈波浪狀密密麻麻。

“就是!”

寧惜看著落顏臉上的疤,就是那種特製的藥所致。

“真的?有辦法可以去掉這個吧嗎?”

落顏的眼睛像是看到了希望,這個疤一直是落顏心底的一根刺。

“可以!”

寧惜的話讓落顏看到了希望,激動不已,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帶著面具去見言傾見了。

“等我去取,那個變態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想各種辦法折磨我,那個特製的藥在我身上用過好幾次,我自己便經常備好藥.”

寧惜說著便要去取藥。

“明天吧,今天也不早了.”

落顏趕緊喊住寧惜。

寧惜看看天色,差不多也到時候回去了。

“寧惜,言宣也被土匪砍了一刀,在山下的客棧,可不可以把藥給林凡讓他送去.”

落顏很擔心言傾見。

“好!”

寧惜這才想起來,言傾見也受了傷,“一下子發生這些事,居然沒想起來,那個林凡是你小師弟吧,我明天就讓他送過去.”

“謝謝你,寧惜.”

“沒事,我謝謝你們才是.”

寧惜笑著,“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落顏點點頭,寧惜走後,落顏看著空蕩蕩的山洞,思緒不知就想起來言傾見,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落顏摸著臉上的傷疤,心裡止不住的歡喜,不知道言傾見會不會喜歡自己好了的樣子。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可能是白天睡久了,晚上落顏精神得不行,回想著跟言傾見在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特別是喂他喝水的時候,落顏現在想想就臉紅心跳,還一邊幻想著等自己臉上的疤好了之後,自己在言傾見面前拿下面具,他會不會很驚訝。

落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甚至幻想到了他們成親,生子的場景,落顏笑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不知道還以為落顏瘋了。

“嘿嘿嘿.”

落顏傻笑著,越想越精神。

忽然,落顏想起言傾見那句:我會對你負責的。

落顏更是開心得不能自已。

“這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落顏感覺這句好真的好熟悉,自己不是第一次聽到過,“肉丸子,言、傾、見!”

落顏想起來了,這是當初送肉丸子回家,離別時分肉丸子在自己耳邊說的。

難怪我覺得這麼熟悉。

落顏在心裡想,肉丸子記得他叫言傾見,他爹是個富商,言宣也姓言,也是做生意的。

難道他們是親戚?還是巧合?落顏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但奈何自己沒有證據。

難道,他們真是親戚?